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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名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刀吏

    王朗看到前军没有回报,知道只怕前军已败,再入城已经没用了,自己手下的兵力已经无法守住会籍。于是带着残部往海边逃走。孙策大胜王朗军,乘势取了城池,安定人民。第二天下午,有人带着严白虎的人头来进献孙策,孙策看这人身长八尺,面方口阔,一股子英雄气,于是问对方姓名,原来是会稽余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昨夜严白虎逃跑路上又不停劫掠,不过他也是恶事做尽,报应来了。他刚到董袭家院子里就被一刀砍了跟着他的残部也被董袭聚集的乡勇杀死。孙策一听心中喜欢,当即人马他为别部司马。自是东路皆平,孙策让他叔叔孙静守会稽,令程普为吴郡太守,收军回江东。

    一回江东,发现陆逊已经在那里等候他了。原来陆逊之所以敢一千人马就去征讨费栈,那是因为他早就已经探听清楚了,费栈虽然党羽众多,但是各部兵力并不很多。如此繁重的指挥机构,最适合就是分而化之。陆逊来到丹阳就遍插旌旗,多用号角战鼓,气势浩大,吓得费栈不敢应战。晚上陆逊又叫士兵潜入费栈躲藏的深山,擂鼓而进,费栈不知虚实心中惊惧,如此反复,费栈党羽纷纷来降,陆逊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费栈的势力,最终等费栈实在受不了要和陆逊决战时,陆逊兵力已经超越了费栈。再略施小计,斩费栈与丹阳城外。此战不单没有损失兵力反而得精卒数万人,陆逊又于回军路上扫荡山越,所过之处皆被肃清。

    孙策以雷霆之势扫荡山越,江东震惊,歙诸险县大帅祖郎、焦已。听闻严白虎和费栈都被灭了,心中大惊,为求活命,率部投诚豫章顾邵。孙策趁热打铁,让黄盖,董袭等将分别派兵往山越活动频繁地区,山越各部不敢与敌,纷纷投降。孙策借机收强者为兵,弱者为民。孙策兵力激增到数十万。




一九五 三家合谋猎虎,孙策遇难命悬
    顾邵被左慈一套二龙夺玺的说辞如醍醐灌顶,心中似乎看到了什么,又说不清看到什么。好在左慈没有让他疑惑太久,“厄写书上,八牛奔走,长弓弦断,水漫山河。”

    左慈这话看似不着边际,但是顾邵只略一思索,就直觉后背冷汗冒出来了,厄写书上,就是一个厄一个页,是顾字,八牛是朱字,长弓是张字,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几句都把三个字拆开了身首异处,加上最后那一句水漫山河,意思就是说陆消失了。难道意思是东吴四大家要有大难自己担心的事真的要发生啦“不知仙人可有补救之法”

    “大道五十,天演四九,留一线予人争。固有生生不息之意。”左慈还在打着哑谜,“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才有弱龙得玉玺。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故黑龙力强而命短。”

    “仙人的意思,若想补救就只有顺天道灭人道。”顾邵伸手做出一个砍头的动作。不用左慈说顾邵心中也想到了先下手为强。但是孙策太过强大,顾邵根本没有把握一击即中。若被这江东猛虎反噬,只怕是入骨三分。所以顾邵一直在犹豫,现在被左慈一说,孙策之事居然还有如此渊源,貌似自己杀虎还是顺应天道之事。

    “天机不可泄露,”左慈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顾邵,“惊天一响,虎入山岗,四留其一,小子断肠。”言罢起身离开,再等顾邵去追时却不见了左慈踪影,问门卫,并未见左慈出门。顾邵心惊,真乃神人,急忙叫人去喊另外三家人来府上议事。

    此时的张朱两家和顾家心思一样,一听顾邵叫他们去商量,张温急忙忙就去了顾府,朱恒更是在城外狩猎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四家中只有陆家没有派人前去。

    “为何陆逊没来”张温向来看不起陆逊这个黄口小儿,见他居然比自己还来的晚,心中极不乐意。正想着到时如何为难他。

    “张公莫非不知道”朱恒喝了口茶水,“陆逊为孙策平定丹阳,可是孙策面前的红人,自然要少与我等来往以避嫌疑。”

    “无知小人,有他无他也无所谓。”顾邵作为召集人,开始了今天的主题,“两位也知道,孙策自得了山越大众,势力大增。以他的脾气又怎会容得下你我世家,与其提心吊胆不如先下手为强。”

    “温早有此意,只是孙策名义上是江东主官,我等刺杀主官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这个邵倒是想过来,”顾邵在二人没来的时候就仔细规划了一遍,“我等不能主动刺杀孙策,但是孙策一定会找机会除掉我等,惊蛰将至,孙策必定邀我几家家主狩猎城外。他见我等家主到场,一定会想一劳永逸。埋伏亲兵击杀各位家主,而我等正好反其道而行之将家将埋伏于山林之中,待他追击猎物孤身一人之时,暴起杀之。随后再杀灭他一队亲兵,于世人面前就可以说孙策欲杀我等,我等逼不得已反击误伤其命。”

    “孙策亲兵怎是我等家将可比再者就算杀了孙策我等由如何脱身”张温为人谨慎,总感觉顾邵此计太过冒险。

    “此事不难,”朱恒开口道,“某可用狩猎需要护卫之名,提前将猎场围住,就算孙策想派人进去,也不可能众多,孙策一死,死无对证,就算是有亲兵在内,某也可以调动外围兵力将其围杀。”

    “朱将军此法正合我意。”

    “孙策一死,山越复乱又当如何”张温还是不放心,毕竟这可是类似造反的事。

    “张大人勿忧,”顾邵道,“孙策虽死,但是孙氏还在,其二弟孙权过去多于我等交往,懂权衡,知隐忍。若孙策不死,日后基业必传给其幼子孙绍,我等可要挟他说是他指使杀兄,到时孙氏旧部将难以服管,孙氏将会分崩离析。孙权聪明,为父兄大业必定乖乖听话。”

    “好,说干就干。”朱恒拍案而起,从随身箭囊中取出三支羽箭,“我等三家断箭为誓,同心协力,共杀孙策。”其余两人接过羽箭,三人指天发誓一起折断羽箭。顾邵偷眼看到朱恒箭囊中还剩一支羽箭,福至心灵,原来仙人所说的四留其一是这个意思,看来天意如此,此事必成。

    果然,没过两天孙策就派人送来请柬,言明惊蛰将至,万物复苏。正是行猎的大好时机,所以邀请各位家主惊蛰后一起去城外山林狩猎。顾邵接到请柬,心中大喜。对左慈留下的批词也已经明白无虞,惊天一响,就是打雷,每年第一声雷,正是惊蛰的特征。虎入山岗,正应了狩猎之时,在加上之前的四留其一,一切都照着左慈所说的发展,此次也必定让小子断肠。

    狩猎当天,孙策起了个大早,其妻大乔伺候他穿好衣冠,



一九六 孙郎徒手杀猛虎,三家行刺反被杀
    陆逊拦住孙权,“二公子,要往哪去”

    “伯言,兄长与三大世家的家主一起狩猎,恐怕会遭他们暗算。”孙权心中焦急,可是却被陆逊死死挡住去路,“二公子此时要去,只怕就辜负了主公的一番苦心。”

    孙权一愣,疑惑的看着陆逊,“伯言知道内情”

    “虽然主公没有明言,但是逊也猜测出一二,逊正是敬佩主公,所以才要拦住二公子。主公今日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孙氏基业。”

    “孙氏的基业就是兄长,兄长有失何来基业。”孙权已经听出了陆逊话中的意思,一把推开陆逊就要出门,陆逊从怀中掏出孙策的令牌,“太史慈听令,主公有令,让你和二公子在府上等候消息,未得城外有信传来不得出府。”太史慈一看陆逊手中的令牌,那真真是孙策的令牌,军令如山,太史慈尊敬孙策,自然也会遵守他的军令。

    城外大虎猛扑向孙策,千钧一发之际孙策脑中如走马灯一般浮现此生种种,少年时玩闹的大院,父亲尸体上的七十三支羽箭,自己借兵回到江东时的意气风发。自己还不能死,念及此孙策就地往左边一滚,那虎爪将孙策身后的树挖下了一大块树皮,见嘴边的肥肉居然躲开了。心中大怒,腰间一用力,后爪一摆,如铁鞭般的尾巴扫向孙策,此时孙策身形未稳,想要躲避已来不及了,就地往地上一倒,比海碗还要大的后爪带着劲风擦着孙策的面目划过。孙策一屈膝,双脚夹着千钧之势蹬在了大虎软腹之上,那畜生被孙策踢飞了出去,连连惨嚎。

    孙策借着空隙站起身来,抽肋下宝剑在手,摆好架势盯着大虎,大虎受了这一击,随不致命,但是却被惹恼了,一声大吼,震得整个山林都在颤抖。它横行山林,几时受到过这种挫折,兽性爆发,又朝孙策扑来。这只虎少说也有三百斤,饶是孙策也不敢硬接这一击,他一侧身形,将宝剑横举要借猛虎的冲劲将它划伤,宝剑扎进了大虎的侧腹,本来按照孙策的腕力能轻易将它开膛,可是此时孙策只觉喉咙一甜,眼前一花,大虎带着宝剑落在了地上。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眼花,但是此时生死一线,哪里容得疏忽,孙策强打起精神,赤手空拳扑向大虎,老虎这种动物虽然勇猛,但是转身却很缓慢。孙策借着这个破绽两只手一把抓住大虎的头皮,整个人趴在老虎身上死命的将虎头往地下摁,那大虎感觉背上有人,马上不停的扑跳腾挪,孙策知道只要自己摔下去只怕就是凶多吉少,所以拿出了驯马的本事,双手死死抓住大虎头皮,双腿如铁钳一般死死箍在大虎身上,这大虎本来饥渴,加上侧腹插着一把宝剑,闹腾了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身上的孙策看时机已到,左手紧紧地揪住大虎的顶花皮,空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的拳头,使尽平生气力只顾打。一时间鲜血翻飞,孙策凭着不屈的意志惯性的打了五六十拳,直到那只大虎眼耳口鼻之中都流出涓涓鲜血,一点儿也不能动弹了,只剩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孙策活动一下酸软的双臂,抽出大虎侧腹的宝剑,一剑划开了大虎的喉咙,霎时间鲜血流成了一条小溪。

    孙策力尽跌坐在地上,宝剑斜靠在肩上,不停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孙策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树林大声道,“诸位好歹也是一方人物,既然来了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孙策话音刚落,四周的树后走出了数十人。为首正是朱恒,张温,顾邵三人,顾邵拍手称赞道,“世人皆道孙郎江东猛虎,在世霸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佩服佩服。”

    “顾大人只怕心中想的是这畜生怎么没有杀了孙某吧。”孙策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心事。

    “无妨,反正今日孙郎因狩猎遇到大虎,不幸遇难。我等救治不及,只来得及杀大虎为孙郎报仇。”

    “那我身上刀伤箭创该如何解释”孙策看似和他闲聊,其实在争取时间让自己恢复一战之力。

    “这个不难,我只需要孙郎身上贴身之物证明你一死了即可,至于尸体,只需剁碎抛撒到林中深处,自有豺狼虎豹为我等清理。”顾邵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时间也不早了,我等送孙郎上路吧。”身边的朱恒也知道孙策正在拖延时间,夜长梦多他一挥手,各家将弯弓射箭,十数支羽箭带着寒光从四周向孙策飞射而去。

    孙策拔起地上宝剑,护住周身,原地旋转一周,磕飞了射向自己的羽箭,左手更是于空中抄着三支羽箭,借着旋转的离心力将手中羽箭一抛,那箭比来势更猛飞了回去,只听三声惨叫,三人依然中箭。

    朱恒没想到孙策刚打完



一九七 孙伯符设计三家,小霸王命绝而立
    孙策的笑容让顾邵害怕,来之前以为的顺天行事的念头转瞬间烟消云散,“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顾邵此时心中已经了然,谁说这个孙郎喜武厌文,不通谋略。

    书中暗表,孙策为何会有如此作为呢原因就在半年前的一天,孙策少有的感觉到头晕,一阵咳嗽甚至带着血丝。这可让孙策吃惊不小,此时正是孙氏内忧外患之日,若自己有个三张两短孙氏又如何在江东立足。所以  他瞒着所有人去找东吴名医看病,刚到半路上,迎面遇上了左慈,左慈看到孙策就直接开口道,“孙郎且慢,君有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

    孙策不知左慈目的为何,只当是江湖术士想要诈骗自己,懒得搭理,谁知左慈不离不弃,“孙郎所忧,道人倒是有解决之策。”

    孙策听到此话终于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道长可愿随我回府喝杯香茶。”

    回到府上孙策给左慈进了香茶,开口道,“道长说我有病,莫非是掐算所得”

    左慈笑了笑,“哪有什么掐算之术能知道他人病症的,慈只是用了四诊之望闻之法。《难经》有云,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根本不是什么玄妙法术。还请孙郎伸手让道人切脉问诊以确病症。”

    孙策觉得这个道士还真有意思,要是其他人恨不得把自己捧得神乎其神,若神仙下凡一般才好呢,这位居然反而说破自己的玄机。孙策伸手给左慈,左慈给他切了一炷香的脉,脸色不见变化,但是语气没了刚才的随性,“孙郎是否今日长感腹痛,清晨早起有头晕目眩之感。”孙策点头称是,左慈那手按在孙策左腹,虽然不见用力,但是孙策却感到一阵剧痛,饶是他英雄气概也疼的冷汗直冒。这时孙策算是彻底相信左慈的话了。

    孙策开口问左慈,“此病可还有救”

    左慈摇摇头,“人力有穷,孙郎虽然自小武力过人,但是身体受到的劳损也胜于常人,此病正是由此而来,若要根治就要如今远离世间纷争,归隐山林,潜心静养。在加上药石调养。方可得一善终。”

    孙策一听要自己这是急流勇退那和自己死了有什么区别,自然不从,“不知可还有其他方法”

    “我知孙郎不会答应,故此摇头,君若不听我言,最多还有一年阳寿,必定落个英年早逝。”

    孙策黯然,能活着谁又想死,可是此时自己离开又怎么面对四大家族的迫害怎么平定山越的匪患谁又能担起孙家的大业孙策突然想到刚才左慈说有办法帮自己,起身对左慈深鞠一躬,“道长为何要帮孙某”

    “皆是因果,”左慈道,“早年慈修行时得陆骏(陆逊的父亲)舍死相救,受人滴水之恩都思涌泉相报,何况救命。所以今日左慈特为陆家前程来求孙郎。”

    孙策一听暗自点头,他也知道陆家的事,此时陆家风雨飘摇靠的就是那个年轻家主在三家之间低眉顺目周旋存活。左慈既然为报恩而来,想来已经有了全部的打算,“还请道长教我。”

    “此事不难,孙郎既有决断,这以后可以对四大家严厉一些,再让二公子孙权暗中宽慰,收买人心。到时二公子可成众望所归。”

    “此计是好,只是那四大家家主可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若策一死,只怕权弟会受他们欺负。”

    “无需理会那些家主,他们受逼迫太紧,自然会生杀心,只要孙郎反用其计,借机杀了他们,四大家可平。”

    孙策知道左慈这个计谋自己可谓九死一生,不过反正自己也是死,能留给孙权一个安定的江东也算死得其所了。

    回到现在,孙策看着顾邵,“原本以为你们早该动手了,谁知你们太没有气概了,无奈只好让左慈给你们说了个玄乎的故事,不曾想你们还真上钩了。”

    顾邵被孙策说的又羞又怒,“你以为杀了我们几个家主,三大家会和你们善了吗”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孙策已经有点站不住了,扶着身边的一棵大树,“只要你们一死,各家争家主之位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找我孙氏复仇,而我二弟早和三家中才俊暗有交往,那些人想要家主之位争着找我二弟当外援还来不及,哪会为了一个死人得罪我二弟。”

    顾邵听孙策一口一个二弟,全然不提自己,知道他已经动了必死之心,顾邵转念又一想,当即大笑,“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如今你身



一九八 孙仲谋提领江东,萧逸山埋伏庞统
    周瑜接到孙策死讯之时正在赤壁练兵,一听此信急忙忙放下手中一切赶了回来。风尘仆仆赶到孙府,还未进门就被一众文武拦住了,“上将军远道而回幸苦了。不知上将军此来带了多少人马”文官之首张昭行礼,虽然他年纪如同周瑜的父亲,但是官阶相同,所以对这个后生也要礼貌有加。周瑜回了一礼,“有劳张大人过问,待我祭拜过主公再来与大人叙话。”张昭迟疑了一下,“既如此,还请上将军先进府吧。”

    周瑜在门房披挂好麻衣孝带。进得灵堂给孙策上香,孙权此时依然跪在孙策灵前,脸色苍白,见周瑜入内,他张了张干瘪的嘴唇,“公瑾将军,还请你接下印绶,继承我父兄大业,光耀江东。”言罢,将身边的印绶推给周瑜。

    周瑜一听,大惊失色,“少主这是为何,江东乃是孙氏三代打下来的基业,我周瑜怎可行如此篡逆之事。”

    “上将军此言差矣,这并非谋逆之事,反而是为了我父兄大业着想,孙权年少稚嫩,难当大任,将军文武超群,又久随我兄长征战,江东文武无不拜服。有将军执掌才使文武同心,光大祖业。”

    周瑜见孙权说的如此坚决,不由退后一步,“瑜执掌江东,少主公又当何去何从”

    “权愿为将军手下一小吏,一来辅佐将军,二来也可侍奉母亲终老。”

    “这莫非是主公遗命”周瑜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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