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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过的沙

    就在曹军稍稍犹豫的当口,河北军那边却没闲着,只见从垣墙后边站起了一些役夫,纷纷弯着腰卖力地推拉着沉重的辎车去填补那些垣墙的缺口。

    由于垣墙后边并不是整齐的道路,而是相对松软的泥土,让这些役夫们的动作着实费力,且他们还不敢直起身子,唯恐被曹军的gongnu手当成靶子。

    好在需要他们填补的缺口也不太多,在役夫们齐心合力下很快便完成了这份工作,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难免有几个倒霉鬼被流矢所伤。

    当役夫们从河北军将士们的间隙中退去后,两边就正式接上了阵。

    夏侯渊麾下的部曲也是如今这个年代主流的混合制部曲,每个曲中各类兵种都有一些,如今夏侯渊发起总攻,他手下的四五个曲全部把长矛手、戟士和刀盾兵调到前边冲锋,gongnu手留在后边压阵。

    但河北军讨逆营的士卒构成就简单得多,张斐所带领的这一千人全数是长矛手,正组成了一个长矛队,由张斐自任队长,一个军候任队副,各以五百人守在在官道两旁的垣墙后。

    而相对狭窄的官道上则交给了殿后部队的那两百长矛手,他们将以提前布置在官道上的辎车为障碍物,与垣墙结成一线殊死抵抗曹军的冲击。

    原先殿后部队的弩手队则不再成梯次结构,将“弩左”、“弩中”、“弩右”三个分队分别布置在左中右三个区域,随时根据弩兵队长的居中指挥,向指定区域攒射。

    而那两百刀盾兵则完全散了开来,以什、伍为构成,站在长矛手的身后,一旦有曹军突破某一区域,他们将主动上前堵住缺口把突入垣墙的敌人给杀回去。

    至于仇升的五百骑兵可以暂时休歇一下,若是曹军欲要绕道从远处的垣墙翻过来攻击,则需要他们出马袭扰。

    在垣墙内外的两方,曹军占了人数优势,攻势一波强过一波,但河北军也作了提前准备,有垣墙为依托,用整齐的长矛阵来防御,一时间倒让曹军寸步难进。

    夏侯渊看着眼前胶着起来的战场,心中一阵烦躁,他原以为以六千打两三千,且在平地之上,定能很快决出胜负,但没想到河北军竟然能利用这半人高的垣墙组成一道十分




第144章 临阵应变
    颜枚虽说有几把刷子,带着近卫顶上去后成功堵住了防线的缺口,没有让曹军的攻势进一步深入,但也始终无法将曹军逼退回去。

    颜良看着眼前令人糟心的战局,心中灵光一现,拉过司马张斐道:“去把右队的弩手调两百人来,快。”

    弩手们在短兵相接后作用就没有开始时那么大,并且由于弩的特性,不像弓可以抛射袭扰敌军后排,只能对跳跃起来试图翻越垣墙和车辆的曹军进行自由射击。

    被颜良召唤后很快就聚集了两百多个弩手,颜良命令这些弩手填好弩矢上好弦后,在他身后站成三排,吩咐他们将弩机抬高与视线齐平,对准短兵近卫的身后,听他号令后再渐次射击。

    颜良跨上战马,让开了弩手的正面,往前几步喊道:“颜枚!”

    颜枚正带着人冲杀在第一线,此刻正用颜良递给他的大戟啄穿了一个曹军士卒的脖子,听到呼喊后高声应道:“在!”

    颜良又喊道:“短兵!”

    短兵们也高声回应道:“在!”

    颜良继续扯足了嗓门喊道:“注意听我号令,不得犹豫,立即执行!”

    “好!”

    颜良喊道:“退后一步!”

    颜枚和短兵们听到命令后下意识地往后退,面前的曹军见顽强的敌人突然后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继续把手中的武器往前递。

    颜良见前线露出了短暂的空档,立刻喊道:“蹲下!蹲下!”

    为了强化命令,他刻意喊了两遍,而短兵们早就习惯了颜良的命令,立刻蹲下身,有些机灵得还把盾牌和武器举在头顶,防止对面的曹军趁机下黑手。

    颜良见短兵们对自己的命令执行得相当迅速,立刻朝弩兵挥手喊道:“射!”

    对于这条命令,蹲在地上的短兵们自然清楚不是下给自己的,便维持不动,脑袋聪明的更把头给埋低了,唯恐被乱矢射到。

    而站在短兵身后二十步,早就蓄势待发的弩手们再不迟疑,将瞄准好的弩箭从短兵们留出的空隙间射了过去。

    曹军士卒刚刚被河北军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得一脸懵逼,从短兵们蹲下去后,几个站在最前方,眼神好脑袋灵光的曹兵望见正对准自己的一排弩机心头大骇,不需人提醒也往下一蹲,因而避免了被扎成刺猬。

    但那些反应慢的,以及站在后侧的曹兵就没那么好运,二十步距离瞄准攒射的弩机,可以发挥最大的威力,即便是披着锁子甲的都会被射进甲片的缝隙里,皮甲更是不够看,直接被扎个洞穿,唯有手持蒙皮大楯的刀盾手才能遮住正面幸免于难。

    但即便是持盾的曹兵也被连续射中大楯的弩矢撞得往后仰,有些没站稳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但颜良在喊过第一声后并没有停下,又连着喊了两声。

    “射!”

    “射!”

    颜良每喊一声,后一排的射手便应命发射,一共三轮两百多具弩机在狭窄的口子里抵近射击,把正面的曹军足足削薄了三四层,杀伤了好几十人。

    而此刻缺口处的曹军才反应了过来,有盾的抬盾,没盾的则慌忙下蹲,欲要躲避河北军的弩箭。

    但颜良却不再喊“射”,而是高喊道:“短兵,杀!”

    以颜枚为首的短兵立刻反应了过来,用武器一撑就站了起来往前杀去。

    面前的曹兵有的还蹲在地上用武器护住脸面,有的则举着大楯遮住正面,被如狼似虎的短兵们一通砍杀之下抵御不及,虽然逃过了刚才的弩箭攒射,却没逃过短兵们紧跟着的大戟环刀,与早走了片刻的同袍们去幽都成功会师。

    这突如其来别出心裁的打法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军司马张斐和弩兵队长在内,更别说是对面的曹军。

    在先前的练兵过程中,虽然有过弩手站成排,前排射击完毕后蹲下,后一排射击完再蹲下的循环训练,而站在弩兵前的长矛手和刀盾兵也会提前蹲下给弩手留出足够的视野。

    但这通常都运用在提前安排好的远程射击,像颜良这般不经演练直接在战场前线就如此干的,还没有人见过。

    而颜良也不是无的放矢,对他来说弩手们的训练已经做到了位,只要前线的近战兵能够默契配合,便可完成整个战术。

    若是换作其他士卒在前线鏖战,比如殿后部队中的其他刀盾兵、长矛手,颜良既不会,也不敢如此操作,但此刻冲杀在最前线的不是旁人,正是他手下的一百短兵。

    这一百短兵随他征战多年,每一个人都是从军中千挑万选,又时时刻刻在一起操练,对自己的命令绝不会有半分迟疑,才让他有信心在战场前玩一把心跳。

    事实证明,颜良的临机决策成功了,这出乎意料的强弩抵近射击让面前的曹军完全无法抵御,成片成片倒下的士卒更是严重打击了曹军的士气。

    短兵近卫们乘势一个冲锋,便把冲破缺口的曹军全部堵了回去,只剩下十几个人背靠着垣墙苦苦支撑。

    负责这一面战线的曹军军候一看形势不妙,亲自带着人前来支援,那军候也是个骁勇之辈,一个纵跃便跨上了辎车,居高临下用长戟不停劈扫,欲要稳住缺口处的局面。

    冲在最前方的颜枚哪里容得敌将在面前嚣张,一挺长戟便与那曹军军候战在一起,只是曹军军候力大身强,又占了地利,颜枚连着几招都未能得手,反倒差点被对方的戟枝扫到兜盔。

    随着这名曹军军候在缺口处站住脚,更多曹军士卒也要攀爬过来,就在这个当口,站在辎车上的曹军军候突然往左侧一仰,随之发出一声惨叫摔了下去,却见一支羽箭正插在他肩胛处,离开咽喉只有寸许距离。

    不远处的颜良收回骑弓,心里不屑地道:“让你丫的装逼,竟然敢站在辎车上不下来,不过反应倒不慢,没能一箭封喉,可惜可惜!”

    那曹军军候倒下之后,身周的曹兵亦为之气沮,被颜枚带着短兵一阵猛冲,终于把翻过垣墙的曹兵全数了账,夺回了这面垣墙的控制。

    但曹军的进攻手段也不仅于此,这一边刚刚堵上漏,右翼远处就想起了凄厉的竹哨声,正是曹军骑兵在文稷的带领下饶过面前的垣墙从远处杀了过来。

    为了防止曹军突入己方后阵,仇升连忙把骑兵集合起来上前去阻拦。

    正面的曹军为了配合骑兵也再度加强了攻势,一时之间整条防线到处吃紧,情况十分危急。

    但安坐马上的颜良却丝毫不急不慌,反而捋着胡须自言自语道:“夏侯渊黔驴技穷,连骑兵都派了上来,看他一会怎么对付隗冉的骑兵。”

    而事情的发展便如同颜良预计的一般,仅仅过了大约一两刻钟,曹军阵后突然响起了尖锐的哨音,引得两边的士卒齐齐往哨音响起的方向望去。

    只见曹军的东南方向突然扬起了一道烟尘,这道烟尘虽然并不似刚才曹军大举攻来时那么宽阔,但进行的速度极快,不消片刻便冲到近



第145章 断其归路
    在封丘北边的济水码头上,夏侯渊长子夏侯衡正百无聊赖地沿着浮桥来来回回巡梭。c八』c八』c读』c书,..o

    夏侯衡心里很憋屈,他原本从谯县老家跑来兖州是打算跟着老爹积累一些资历,好回到郡中举孝廉出仕。

    但他来陈留也已经快半年了,父亲却只是日日督促自己习文练武,却丝毫不提让他担任什么职务历练一下。

    夏侯衡心道往日的玩伴夏侯充、曹泰等人都已经随他们的父亲在军中历练,可自家父亲却为何如此苛待自己。

    虽说他先前所提代父亲出征乃是场面话,也没指望父亲会答应,但自己都跑到济水边了,好歹也带上自己一块儿出征当个马前卒好混些军功。

    但父亲竟然如此不近人情,只让自己在后方看守浮桥,是个人都知道河北逆贼已经退往长垣,这边儿哪里还捞得到战功。

    夏侯衡在河岸边实在无聊,便命手下随从去城中取一张靶子来,他要射靶练箭。

    随从连忙回到封丘城中取来一张军中练习用的大靶,还十分有眼力件地顺了一壶酒来。

    夏侯衡接过酒壶后赞赏地点了点头,吩咐随从将靶子竖在五十步外。

    待靶子竖好后,一小壶酒也被夏侯衡给喝了三分之一,便趁着酒兴开弓引箭,往靶子上射去。

    这年头的靶子可不似后世的靶子那样有圆形的一圈圈环数,只是一面方形的软木板,在中央用红漆涂了个大大的红点。

    夏侯衡虽说在他父亲夏侯渊眼里还不太成器,但曹操集团方处于创业阶段,曹氏、夏侯氏宗族之中还没有形成无良纨绔成长的土壤,夏侯衡也是自幼便被家中长辈逼着习文练武,因而手上的技艺也相当不错。

    只见夏侯衡射一支箭喝一口酒,不消多时弢囊中十二支箭全数射完,而五十步外的箭靶上密密麻麻插着白羽箭,竟是一支都没落下。

    自有那机灵的随从奔过去把箭靶拿回来细细仔细清点,并用夸张地语气道:“全数命中,还有六箭正中红心,少君神射啊!”

    五十步只是比较标准的军中习射距离,而十二中六红心也只是尚且不错,毕竟这红心挺大,离着神射还差得有点远,但夏侯衡被这顿马屁拍得很是受用,说道:“且将靶子放到七十步外,容我再来射过。”

    随从屁颠屁颠地把靶子扛到七十步外安放稳了,夏侯衡放下酒壶,正待张弓引箭再装一波逼时,突然听到济水对岸响起了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夏侯衡听到声音哪里还顾得上射靶,连忙朝河堤高处跑去,心想这河北军如此不济,这就打完收工回来了

    但等到夏侯衡爬上河堤后才发现事情和他想象得完全不是一回事,有一支骑兵饶过远处的一片果林直直往浮桥冲来。

    这支骑兵人数看上去并不太多,至多也就几十骑,但不停催马加速,显然不是得胜归来的友军。

    这时候河对岸的郡兵们也发现了事情不对,一边慌慌张张地拿起刀剑gongnu,一边高呼让对方止步。3八3八3读3书,..o

    但来骑已经把速度催到最高,即便河岸上的郡兵们朝他们射出零零星星的箭矢都无法让他们减慢半分。

    由于事出突然,河岸上的郡兵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才有个十几二十人手忙脚乱地射了一发gongnu,且大都没经过瞄准不知飞去了哪里,偶有几发中地也不过是让骑者受了些伤。

    但骑兵们冲到尚未完成结阵的郡兵中间后,每一下挥刀刺qiang都能带起一道血芒,把河岸边的郡兵杀得一阵大乱。

    夏侯渊布置在浮桥两侧守备的是五百郡兵,两头各布置了一半人,郡兵们的训练和装备本就要比夏侯渊的本部为弱,被骑兵们一阵冲杀后原本就不高的战意也跌到了冰点,再也生不出抵抗之心纷纷走避。

    而这些骑兵们见面前的曹兵逃开后也不去追击,只是将河岸边的人都驱散,然后有几个人下马去砍绑在河岸边系浮桥的绳索。

    这系浮桥的绳索有好多道,被捆绑在两根深埋地里的大木桩子上,几个骑兵刚刚砍断了两根绳索后,突然听到对面传来几声尖锐的破空声,然后这几个骑兵就纷纷中箭惨呼。

    这几箭正是夏侯衡所发,他在见到河对岸冲出的骑兵后,心知情况不妙立刻上马,带着手下的随从和南岸的郡兵沿着浮桥往北冲去。

    跑到一半时,夏侯衡看到有人在砍浮桥绳索,连忙在马上弯弓搭箭连珠箭发。

    不知是夏侯衡刚才练箭时射出了手感,还是喝了几口酒起了作用,他这几箭倒都没落空,虽说大都不是射中要害,也把骑兵们吓得不轻。

    就在这片刻迟疑间,夏侯衡已经冲上了河岸,手中长qiang左右翻飞,逼退了几个前来阻挡的骑兵,端的气势如虹。

    而骑兵们见南岸之人来援迅速,而北岸被驱散开的曹兵又隐隐有往回合拢的苗头,便不欲在此处过多纠缠,救下几个受伤的同伴后就扬长而去。

    夏侯衡眼瞅着好不容易有人来打一场,哪里愿意放过眼前之敌,便招呼了几个亲信随从和身后的郡兵们追着骑兵们冲杀。

    按说夏侯衡这边只有十来个随从有马,其他都是步卒,去追骑兵多半是白搭,但那些骑兵好似跑得不太坚决,时不时还驻足往回射上几箭挑拨追兵。

    夏侯衡自然是气得不行,也在马上张弓还击,倒真给他射中几个。

    就在骑兵们绕过那片果林时,一直策马紧紧跟在夏侯衡身边的一个中年随从却打马上前两步喊道:“少君!逢林莫入,不要再追了。”

    这中年随从乃是夏侯渊的家将,奉命随扈在夏侯衡身边,说的话也有些分量,不由得夏侯衡不听。

    夏侯衡气呼呼地道:“河北逆贼竟如此嚣张,敢来毁我浮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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