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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唐问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盼夏小师弟

    大火烧了两天两夜,连后堂的卷宗、户籍都烧掉了大半,王绪不想成为无民之主,只好留下几个侥幸活命的老工吏,帮他将光州户籍整理出来。

    李君不禁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又没人家项籍的霸气,还学人家火烧阿房宫,不给自己找难受么!

    绕过断垣残壁,李君一路来到后院,见几名先到学子正帮工吏们安排考场,他抬头看了看几近头顶的烈日,选了一个墙角处坐下。

    这时徐文瀚引了一众甲兵进场,环卫在考场四周,为了避免学子们看见刀剑寒光,甲兵们全都背对考场。

    一众学子落座后,李君左右看了看,少说也得有近百人,这时徐文瀚对身旁的王审知点了点头,只听一声锣响,五六个甲兵将卷轴一一发到学




第十七章 贼船的船票
    周本提前交卷揭徐文瀚脸面的议论还未平息,见李君也起身准备交卷,陈家三子就有些坐不住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原刺使府文书张睦今早前来说自己弃考了,这会又来了两个棒槌,不到一个时辰就交卷,难道他们二人真有经天纬地之才不成

    王审邽展开李君的卷轴,脸都绿了,按说周本是故意交白卷讥讽徐老的,你李君为何也是白卷等他展到策问题下,见李君只写了一个字,不禁打了个冷颤,回头看向徐文瀚。

    “还有谁想要交卷吗”徐文瀚眯着眼睛,说出的话却字字铿锵有力,吓得一众学子慌忙低头答卷。

    接过李君的卷轴,徐文瀚看到李君策问题下的答案,瞥了他一眼,摆手道:“府外等候开榜!”

    见李君当即要走,王审邽追上来焦虑道:“李兄此举可是要惹出乱子的!”

    “烦请审邽兄帮忙保密!”李君说罢,已然快步追向即将出府的周本,王审邽见状,叹了口气,又转回考场,却见徐文瀚拿起李君卷轴审视良久,长吁了一口气,带着先前周本的卷轴进了堂内。

    再说周本出了府门,正和朋友准备离去,却听身后有人喊他,还以为是徐文瀚肚量太小,不敢在人前拿他,要等他出了府门再暗下黑手,随即单手叉腰,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他那朋友自是劝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却见来人上前施礼道:“周兄为何走的这么急啊”

    “哼!我周本就没打算走,只是不愿与助纣为虐者同为一丘之貉!”

    “周兄言过了,徐老也是为二州百姓求一条生路罢了!”

    周本闻言,朝地上吐了一口骂道:“为了二州百姓呵呵!当年淮南节度使高骈作壁上观,放任黄巢大军过江,才有了蔡州军为虎作伥,如今他徐文瀚又助蔡州贼子卖官鬻爵,搜刮百姓,还想求个为二州百姓的美名,真是恬不知耻!”

    李君见他越骂越起劲,忙贴耳说道:“徐老有事相求,特来让我告知与你!”说罢,侧身看了一眼刺使府门前的护卫。

    周本先不以为然,却见来人一副诚恳模样,心中思量许久,邀他去那不远处的茶坊细谈。

    三人落座茶坊,李君让茶博士上了一壶香茶,互相介绍后,二人竟也都听过李君大名,相问之下,原来是有一批光州厢军调到了寿州,将那日李君规劝厢军之事传扬了出去。

    几人畅谈了一会,李君见周本也是个直性子,就将昨天自己用一文钱将徐文瀚置于骑虎难下的境地说了一遍,又将徐文瀚目前是孤军奋战的情况告知与他。

    见他将信将疑,李君问道:“周兄可知我刚才在那道策问题下答的什么”

    周本自是不知,却见李君用茶汤在案上写了一个‘逃’字!

    “李兄这是何意”周本身旁那位名唤郑晖的朋友不解道。

    李君抹去案上字迹,悄声道:“如今二州虽说已归蔡州军管辖,但蔡州军又岂能在各藩镇围剿中逃脱,一旦诸侯围剿过来,二州成为前线战场,恐怕整个淮南道都会生灵涂炭,我的逃字就是告诉徐老,如今只有南迁这一条路,才能拯救二州百姓,而徐老刚才看见我的答案,并未将我拿下,就说明他与我是一心的。”

    周本听完扯下抹额,擦去额头细汗,沉思良久:“倒是我冤枉了徐老,却不知徐老做何安排,可有我兄弟二人帮得上忙的地方”

    李君见自己真假掺半的话,暂时唬住了二人,脱口道:“还需等开榜之后才能知晓!”说完,看向不远处的刺使府,心中期许徐文瀚真的和他想的一样,不然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其实刚才徐文瀚看见逃字后,没当场把李君拿下,李君就已经有了七成把握,可毕竟关乎万余人的性命,他也不敢大意提前行动。

    正说时,郝刚带着焕然一新的侯三找了过来,李君问他可探清了李言借的宅院,郝刚说倒是离徐府挺近。

    “你……你这样看着我作甚”侯三见李君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一瞬间竟有些毛骨悚然。

    李君上前整理整理侯三的新衣服,将他腰板挺直,说道:“这样才有资格上我的贼船嘛!”

    侯三拨开李君,感觉他这个人浑身都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怪异:“你倒说说怎样才能上你的贼船!”

    李君瞥了一眼周本和他的朋友郑晖,对侯三耳语道:“刚给你请了两个帮手,一会你和他们随郝刚去办一件大事,完了就算是上了我的贼船,我走时肯定不会丢下你的!”

    “危险的事情我可不干!”侯三狡猾道。

    李君笑了笑,指着颇为壮硕的周



第十八章 开榜(求收藏,求推荐)
    正如李君所说,今日选考依旧是按捐献数额内定的,而且开榜时,职位就已经安排在名字之下。

    陈家三子分别领了刺使府司功、司田、司兵参军之职,李家义子李怀让领了司户,那王景辉则领了司仓,其余众人大多都是被下派到各郡县做主簿,至于县令、县丞早就被王绪的亲戚们给瓜分了,只留下几个贫困的郡县,给了刺使府几个老工吏。

    在确定了自己的职位后,陈可礼反复查看榜文,始终都没找到李君姓名,心中大喜,想你猖狂小儿,终究是敌不过我家财力!见李君黯然怵在榜下,陈可礼上前安慰道:“一时失意,李兄不必挂在心上,来年再考便是了。”

    陈可礼安慰的声音带了几分戏谑,把一众学子都给吸引了过来,有几个机灵的也发现李君并未上榜,明白陈家阿郎这是要趁机一雪前耻了,倒是他家小弟陈湛明颇有胸怀,劝大哥不要再生是非。

    人群把李君围在中心,像是在看耍猴一般,张睦不忍李君被众人羞辱,要将他拉出阵来,却被陈可礼劝道:“开榜是大喜事,怎能不庆祝一番刚才茶坊中,李兄也说过,若是我陈可礼榜上有名,要我对他多加照顾,我陈可礼又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这就趁着还未领印,请李兄去那鸿雁楼喝几杯花酒,说不定,李兄还能帮我们把芍药姑娘请出来吶!”

    众人闻言,也都起哄,要李君去鸿雁楼把那芍药姑娘请出来,好让他们一睹芳容。

    “去鸿雁楼喝花酒,不请我,怕是说不过去吧”

    众人回身,见李言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巡城护卫和几个厢军风尘仆仆赶了过来,李怀让以为大哥是来为他庆贺的,忙上前告知自己领了司户参军之职,李言下马将他揽入怀中,不知说了什么,那李怀让听后,欢快地向家中奔去。

    却见李言走近陈可礼,摸摸大肚皮,笑道:“且等我复命后,咱们在一起去那鸿雁楼,把酒言欢不迟。”说罢,带着一众护卫进了刺使府,留下几个厢军规整人群,说是还有要事未完,众人暂时不能离去。

    夜色渐浓,刺使府门前亮起了火把,众人等的有些焦心,便去问看守的厢军还有何事,那厢军自是不知,李君叹了口气,对众人道:“恐怕今日无缘与诸位一睹芍药姑娘芳容了。”

    “何故”众人急切道。

    李君指了指李言来时,巡城护卫们骑的骏马:“想来徐老要连夜将诸位送往各郡县任职了。”

    话音未了,王审邽、王审知二兄弟随李言出来,将早就刻好的官印分发给众人,让他们随护卫连夜赶往各郡县上任。

    几个分派较远的学子想要回家告知父母,被王审邽呵斥了几句,就不再多言了。

    护卫正在分配路线,徐文瀚领着一群老工吏出来安抚众人:“今日正好是七月初,老夫想要你们尽快熟悉职务,好赶在中元节前让各户秋种,确是迫不得已之举,还望诸位见谅!”

    众人心中有怨,却也只能欣然领命,正要启程时,徐文瀚从袖间掏出一份卷轴,喝道:“李君何在”

    李君上前拱手回道:“李君,在!”

    徐文瀚将卷轴递给两个老工吏,让他们徐徐拉开,展示给李君,问道:“你看此卷轴可是你今日的答卷”

    借着火把颤动的微光,李君赫然看见试卷上的经帖默写、问答题,每一答都十分清晰,自己当时闲着无聊,把徐文瀚出的几道算学题顺手做了,现在想来,当时的九宫格自己好像填的是阿拉伯数字,这会不知怎么变成了文字式,还在一旁附注了乾坤震坎等八卦相辅……

    见他迟迟不语,王审邽凑过来一探究竟,却见李君那道策问题下的逃字不见了踪迹,转而换成了以黄老之术,劝课农桑之类的回答,他仔细看了看,倒是答的句句在理。

    “正是!”李君拱手一声怒喝,将已经看入神的王审邽吓了一跳,他忙看向徐文瀚,见他面沉如水,再看看厚颜无耻的李君,竟无一丝愧色,猛然想到,这份卷轴恐怕是周本的那份白卷,是由徐老代李君答的,他虽然不知二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但也能看得出来,眼下城中恐怕只有这二人是真心为民的,随即附和道:“是小吏收的试卷,确是无误!”

    徐文瀚似乎没有收起卷轴的意思,让工吏将卷轴向学子们一一展示:“想必诸位也看到了李君的答卷,我二州能有如此良材,实



第十九章 飞贼
    郝刚带侯三众人在城东荒宅等了许久不见姑爷前来,本想去刺使府走一遭,却见几人已经生了疑心,又怕一会徐文瀚随护卫回来后不好下手,当即一狠心,就提前行动了……

    今夜徐文瀚要料理州府事宜,早已通知徐开不必等他,徐开见星斗漫天阿爷还不回来,就吩咐管家给阿爷带点吃的过去,自己则上榻早早入睡。

    还未睡熟之际,忽闻偏院响起动静,先是以为屋外蛙声叨扰,可片刻之后,门外又想起了动静,他想起那日与李君比试完,家童曾折返回来,告诉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时他不曾理解,现在想来恐怕是有人要打他徐家主意,忙侧身假寐,势要看那贼人做何打算

    郝刚带着周本一行,绕道偏院,翻墙进了徐府,布置好逃生路线后,打开姑爷画的半截徐府地图,一路摸索到徐开门前。

    侯三自告奋勇,使起他的拿手绝技,准备拨开门闩,可良久过后,一点进展都没有,猛然想到,这城中唯有一家的门是特制的,想要从外面打开,难如登天,他曾数次来过此宅,都是一无所获,再回头一看宅院布置,可不就是那骁卫都徐炎的府邸,忙掩声问郝刚:“那小儿让我们来徐府作甚”

    郝刚见他萌生退意,讥讽道:“你不会打不开吧”

    侯三看了一眼身旁期待的周本和郑晖,不屑道:“你可以质疑我的品性,却不许质疑我的盗术!”说罢,埋头继续撬了起来。

    屋内徐开等了好大一会,还不见贼人进来,几乎快要睡着了,猛然想起自家这门闩有阿爷巧做的机簧,任由他们捣鼓,也是束手无策,他悄悄起身,爬向门口,拨开了机簧,而后回到床上假装呓语了几句,便蒙头大睡了。

    屋外侯三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撬动半分,眼看今天刚长的脸面就要丢尽了,他气急败坏,一拳砸在了门框上,吓得众人连忙将他按倒,却见两扇直棂门吱呀一声,竟然开了一丝缝隙。

    侯三连忙解释:“这徐家的门,就是需要最后这一砸,才能打开。”

    周本没有理会他,问郝刚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见郝刚从袖兜里摸出一面纱巾,围在脸上,道了一声“稍后!”随即一个窜身,猫进了屋内。

    片刻之后,郝刚扛着一团被子出来,三人不解,问他做何郝刚没有作声,扛着被子一溜烟,朝那偏院奔去。

    侯三生怕李君过河拆桥丢下他不管,连忙追了上去,留下周本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周本看了看屋前的假山亭台在夜色下大都相似,猛然想起,刚才进来时,那家童手里有张地图,连忙拉起郑晖朝侯三追去。

    二人追了片刻,察觉自己好像在两座石桥之间来回打转,正是心中发怵,不知所措,突闻不远处有侯三的嚷叫声,慌忙掩低身子,从竹林翻了过去,终于在墙角处看见家童和侯三正在拉扯。

    “我就说那小子是个过河拆桥的主!”侯三追上郝刚,见他正要翻墙过去,一把拽住了被子,不想这一拉扯,竟把被子里的徐开磕碰在了墙角处,不由发出一声痛声,吓得侯三连退数步。

    徐开见装不下去,拨开被子,对侯三喝道:“连徐府都敢闯,是活的太滋润了么!”不想话还没说完,不知哪里来的一计闷棍,随即没了知觉。

    “周兄你下手太重了!”郑晖上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娃娃,焦心道,“你那力道可是在严恭山打死过大虫的!”

    见徐开被周本一棍打得不省人事,郝刚忙上前探了探徐开脉搏,好在有惊无险,正要再出墙时,却被三人齐齐拉住,周本质问道:“李兄这是要我等做甚”

    “你还没看出来么,咱们这是上了那小子的贼船了!”侯三扯着被子,誓死也不敢放手。

    郑晖不明所以,却见侯三指着被子焦心道:“这里面恐怕是徐文瀚的小孙儿徐开!”

    兄弟二人闻言,大吃一惊,不由心中一颤,手也瞬时松了一丝,郝刚趁机一把拽过墙外,飞一般扛着徐开直奔荒宅。

    侯三被他这么一拽,脑袋直接顶在了墙上,耳朵里嗡嗡作响,也听不见兄弟二人在疾呼什么,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踩在墙角,一个腾身跳跃,架在一处犄角处,而后飞奔在墙上,一路追向荒宅,看的兄弟二人目瞪口呆。

    郝刚带徐开到荒宅的时候,李君和李言已经在屋内等候许久,李君见被子里的徐开昏迷不醒,问他出了什么事郝刚还没喘过气来,侯三飞奔进屋,一把扯住李君:“你个无耻小儿,就是这般让我上了你的贼船”

    李君见他似乎要吃人的模样,脚下轻轻一拨,侯三便顺势倒在了地上,惊得李言身上肥肉颤动许久。

    问清原由后,李君让郝刚将侯三提出去,唤醒徐开,问他可有什么不适

    徐开醒来,见眼前都是熟人,一时间脑子转换不过来,嚷嚷着要找那个打他闷棍的人报仇,这时,周本也赶了回来,郝刚拦不住他,周本进屋质问李君为何这般对待他兄弟二人

    郝刚连忙进来劝说,是自己鲁莽造成的误会,周本已然听不进去,要拉着郑晖当即离去。

    李言泰然自若看着屋里乱成了一锅粥:“这城门都关了,你俩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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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醒狮(求收藏,求推荐票)
    那日李言将宝箱内的物资全都捐给了徐文瀚,李君当时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抢人头的好手,可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随即向何云初打探李言过往,才知李言当年随几个侠客游历四方时,被一个美貌娇娘骗尽了银钱不说,还将他囚禁数月,后来遇到兵患,这才侥幸逃脱。

    回到光州后的李言一蹶不振,整日闷在房内不敢出去见人,直到徐炎前去探望,不仅帮他化开心结,还教他许多兵法韬略。而李言虽说灵通,却也看破世事,不愿再与女子结交,反倒每日装成浪荡公子,去哄骗那曾经欺骗过他的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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