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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唐问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盼夏小师弟

    李君这几日所做之事早已传遍了光州城,李怀让也听大哥说起过李君为人如何,况且本次选考若是能身中榜首,义父义母必会对他多加宠爱,忙急切道:“还望请教!”

    只见李君一副诚恳模样问道:“天下之物,是一多,还是三多”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还真把李怀让给难住了,按说世间之物,必然是数大者居多,可这位何家妹婿此问,关系他是否能身中榜首,又岂会如此简单倒是那曾经游历四方的败家子李言瞬间明白了李君的心思,朗声笑道:“李兄弟狡猾啊!”说罢,让家童开了路,就要请李君进徐府。

    二人还未进府,守候在门外的陈家家童就匆匆回去报信,李言也不理会,唤来几个壮实的厢军,将来时带的一口箱子抬进徐府。

    众人过了两道回廊行到一座亭台处,李君与二兄弟道别:“小弟自知榜上无名,只是趁机来一览徐府美景,兄长还请先行吧!”

    李言让大队人马先去徐府后堂,随即贴耳问道:“兄弟何时能再把那芍药姑娘请出来,好让哥哥我一睹芳容”

    李君无奈只好告诉他,放榜后,即可相见,李言才心满意足地与主仆二人告别。郝刚见他消失在石桥之后,从怀里掏出刚才李言送的银袋,分出一大半递给李君说道:“上次是小的不对,还望姑爷恕罪……”

    “银子是给你的,你就收着,只需记得下次出卖姑爷时,提前通知姑爷一声,也好让姑爷我有个防备!”

    郝刚埋头迟迟不语,见姑爷一步一步走向另外一座亭台,追上去问道:“姑爷还想着侯三之事”

    李君没有答话,一直走过五六处亭台后,才叹息一声,这徐府的园林设计巧夺天工,亭台、楼阁、假山看似是为了彰显富贵,却暗含八卦之理。再加上几座石桥和壁画牵引,又混合了五行元素,白天还好说,一到夜里,若是没有家童引路,极有可能迷失其中。

    正当李君为侯三的能力感到担忧的时候,远处传来几声打拳的喝声,李君闻声追去,看见旖旎树荫下,一个头戴抹额的少年,正在演武台上练习枪棒。那少年挥舞枪棒片刻,大汗淋漓,随即解开衣衫,裹在腰间,又提起一把马槊,旋刺过处,劲风卷起无数绿叶,看得李君连声叫好。

    少年闻听有人,随即将马槊归入落兵台,拱手遥问:“想必这位哥哥也懂得枪棒之术,不如过来切磋切磋。”

    李君缓步上前,回




第十四章 场子热了(求推荐,求收藏)
    二人连忙将李君扶到案上趴下,徐开从月牙凳的机关盒里取来一瓶伤药,道了一声得罪,掀开李君衣物,见两股鲜血直流,不禁打了个冷颤道:“云初姐姐也是下手够狠的!”

    李君咬着衣袖瞟了郝刚一眼,郝刚连忙回道:“真不是小的泄露出去的,是何大哥那天在厢军营里对李言说了此事,谁成想过了一天,全光州城都知道了……”

    “罢了,罢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话音未了,就听整个演武场响起一阵嘶吼,徐开忙解释道:“此伤药是我阿爷特意研制用来治疗伤口的,就是上药时有些刺痛……”

    这特么是刺痛么,刚才那一瞬间,李君还以为屁股坐进了火红的碳堆里呢。为了不让李君想着屁股的刺痛,徐开不停地和他搭话:“哥哥也是要参加选考吗”

    “当然了,我家大舅子看我在家中无所事事,处处给我挑事!”

    “有云初姐姐,哥哥还怕云义大哥不成!”

    “瞧我这屁股,就知道你那云初姐姐是向着谁了。”

    “哥哥说笑了,云初姐姐好不容易找到像哥哥这般文武双全的郎君,自是疼爱还来不及,怎会让云义大哥欺负与你。只要哥哥以后莫去那烟花之地,想你们夫妻也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福禄鸳鸯呢。”

    “你个小屁孩,还懂这些。”李君刚说罢,就后悔了,想那徐炎王宁夫妇能共为武将,自是恩爱有加,自己这话岂不是又揭了徐开伤痛,忙致歉道:“哥哥嘴欠了。”

    却见徐开眉头一皱:“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哥哥不必挂在心上,我阿爹阿娘和几位哥哥也算是求仁得仁,没有辜负光州百姓。”

    见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怀,李君也明白何云初为什么要他选择‘偷人’了。偷马是公事,偷人则是私事,况且何云初之前对徐开多加照顾,偷人相比来说比较容易善后。

    还别说,徐文瀚调制的伤药确实比何家那几贴药膏要有效的多,才过一会,屁股伤处除了些许微麻再也没有先前那般刺痛了。李君试着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倒也无甚大碍,夸了几句徐文瀚后,对徐开说道:“想来那边场子已经热了,哥哥我要去凑凑热闹了。”

    徐开正扯下抹额为李君擦去手上血迹,听他说场子热了,一时间无法理会,却听李君又嘱咐道:“今日你我之事暂且不要说于他人,改日相见时,我们再一决胜负!”

    徐开这才明白,李君要去后堂报名本次州府选考,准备亲自送他过去,却被李君拦下:“你我现在还不宜走的太近!”

    本以为这位哥哥在开玩笑,可见他诚然的模样,徐开只好作罢。二人转过几座亭台后,郝刚又跑回来嘱咐了几句没头没脑的话语,听的徐开一头雾水。

    在唐代商贾是不允许参加科考的,但徐文瀚为了筹集资金,连这条铁律也给忽略了,想来李太白知道了,又要赋诗一首了。也是因为没有限制,今天来的人特别多,城中许多商贾的子孙都来看看能不能谋个职位,毕竟压抑了那么多年。

    原本李君以为此等卖官鬻爵之事,怎么也得暗中操作,不至于彰显出来,可等他到了后堂看见张贴出来的捐献数额,不禁感叹徐文瀚也是够狠的。

    看着捐献数目相差之大,李君终于明白,史书上说,唐末贫富差距终究是有多大了,除了陈李两家,其他人大多捐的是物资,也有少数捐的银钱,不过也都是杯水车薪,比不上陈家三子豪气,一人各捐了一千五百两。

    好笑的是,李言真就懂了李君的话,陈家捐多少,李言就只多捐一百两,郝刚赶来时,见陈家小儿子陈湛明从家童刚般来的箱子里又取出来六百两,给自家哥哥每人加了三百两,看样子是打算自己退居其后,随即对姑爷耳语道:“这是要杠上了。”

    李君没有答话,指了指坐在李言下案那个圆脸的学子问道:“此人是谁”

    郝刚拨开人群搭眼一瞧,回道:“是光州城典当铺少主王景辉!”

    “噢倒也是个难缠的对手。”

    郝刚闻言撇了一眼捐献数额,发现王景辉今天第一次捐,就捐了一千六百两,猛然想到,前些时日,城中断粮,各家各户需要大量银钱去寿州购粮,这王家的典当铺可谓是大发了一笔横财。

    李君没有心思看他们龙争虎斗,一直在寻找徐文瀚的踪迹,可堂上只有徐府的管家在打理,想来是场面不够热闹,还请不出徐文瀚前来压阵。

    李君正思量怎么把火烧旺些,那王景辉直接又捐了五百两,惊得在场众人一阵喧哗。只见陈家幼子陈湛明上前施礼道:“王兄这又是何必呢,一个小小的刺使府工吏,用不着伤了你我两家和气吧”

    王景辉笑了笑,一抬手,家童又打开了手中宝箱,西斜的烈日穿过屋檐洒在金灿灿的宝箱内,险些刺瞎了陈湛明的眼睛,就连李言也不得不佩服王景辉的出手阔绰。

    这下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了,人群纷纷躁动,涌进堂内想要看那金子长得什么样,刺使府的护卫今日是来验收捐献银两的,要是出了事,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个头戴兜鍪的汉子忙抽出腰刀,横在身前,喝退众人。

    王景辉起身安抚陈湛明:“陈家阿郎这就错了,本次捐献银两是为了重建刺使府,好守卫我二州安宁,我王家典当承蒙乡邻关照,自是得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了。”

    在后世李



第十五章 一文定生死
    铜钱与桌案的碰撞声把在场众人都给看傻了,有个满脸青春痘的学子气道:“这长安来的小子也太过嚣张了,你要凭本事选考,不捐倒也罢了,用这一文铜钱是来羞辱谁的”

    李怀让对李君还算有些许好感,想要上前劝说,被李言按在身旁,叫他只管看着便是。那陈家幼子双手环抱,嘴角微微上扬,势要看这欺辱过他家的无耻小儿做何打算。

    只见李君指着铜钱上的开元通宝说道:“且当有钱文的为正面,带有月牙痕的为反面,若我连掷三次,都为正面,那么此次州府选考,笑道最后的当属我李君是也。”

    “李兄未免把话说的太满了吧!”王景辉上前喝道。

    “王兄急了不是,我只是说三次为正面,笑道最后的是我而已,又没说抢你榜首的风头。”

    见他哑口无言,李君看向眯眼的徐文瀚:“既然徐老也无异议,那李君就斗胆一试!”说时,铜钱已然抛向上空,众人随即抬头望去,见那枚铜钱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一跃掉在案上,被李君一掌扣住。

    “呦!开门红啊。”李君翻开手掌,那枚铜钱静静躺在案上,正是有钱文的一面。

    这一计是专门试探徐文瀚的,只要他确认了,其他人暂时无关紧要,见他不做声,李君再次弹出铜钱,几个翻越之后,铜钱跌落案上,这次李君没有伸掌捂住,静静地看着那枚铜钱在案上来回颤动。

    王景辉不由伸出脑袋看向钱文,虽然铜钱还在颤动,但有钱文的一面赫然已经朝上,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能呆若木鸡地看着铜钱最终落为正面。见他迟迟不语,陈湛明和李怀让生起好奇之心前来观看。

    得到确定后,李怀让回头看向李言,见他摇头不语,又退了回去。陈湛明拾起铜钱,左右翻看,也找不出端倪,却听李君笑道:“陈兄若是信不过,这第三次便由你来掷!”

    陈湛明出门时,父亲一再嘱咐,若是遇到那何家妹婿,千万别和他打交道,免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吃了大亏。可他此时又不愿让李君抢了风头,转身对王景辉说道:“我看王兄倒是想试试,不如由王兄来吧。”

    见李君不作声,王景辉接过铜钱翻看几眼,沉了口气,咬牙将铜钱掷出,围观的学子纷纷朝上望去。可能是王景辉的力道大了些,铜钱抛出的弧线有些大,竟然越过身前的翘头案,朝一名护卫飞去,那护卫躲避不及,下意识抽刀而出,铜钱恰好打在了刀身上,发出一声脆响,又弹落到地上,滚了数圈之后,终于平静地躺在一根漆红大柱下。

    王景辉急忙上前查看,然而围观的学子离大柱近在咫尺,已不由发出阵阵长叹,把那陈湛明也吸引了过来。

    二人面面相觑,始终不敢相信。李君走过来拾起铜钱,将钱文一面展示给众人,人群又是一阵长叹。郝刚从人群中探出脑袋,对姑爷会心一笑,李君收下他的鼓气,走近徐文瀚,将铜钱放在案上,说道:“本次选考工吏是要帮助二州恢复生产,李君斗胆借此为我二州求个祥兆,先前所说全当玩笑,还望徐老海涵。”

    说完,转身向三家拱手道:“想我二州经过多年兵患,百废待兴,诸位上任后,肩上的担子必然不轻,就不必在此多做争执,齐心协力才能护我二州安定不是”

    李言听罢,将那箱琳琅满目的珠宝推到徐文瀚脚下,诚然道:“徐老也知我少时好为游侠之事,如今虽身不能力及,却也有些许钱财助我二州恢复生产,至于榜首之事,徐老秉公处理即可。”

    徐文瀚刚才一直在想,李君此番举动到底为何此刻见李言之大义,终于明白,李君是不想让众家相斗,给他留下个卖官鬻爵的恶名,二州百姓还要依赖与他,若是这次做的太绝,以后没人信他,就别提什么恢复生产之说了,他忙起身向李言拱手道:“请李家阿郎回去告诉李族长,老夫必然不会让他失望,也不会辜负我二州百姓期许。”

    “徐老受累了!”李言说罢,对众人道了一声告辞,带着小弟和几个厢军拨开人群离去。李君唤来郝刚要了那袋银钱,放在李言的宝箱上,说道:“囊中羞涩,但也愿添上一份心意。”

    围观的几个学子看出李君此举,是为了让本次选考公证对待,随即也挤进来,掏出身上银钱一并放在箱上:“愿添上一份心意!”

    徐文瀚对每个学子一一躬身施礼,看得王景辉惭愧不已,想要将所带银钱全部捐上,又有些不舍。

    片刻之后,围观学子已经离去一半,陈湛明解下身上玉佩放在案上,说道:“二州安定,我玉轩坊才有生意



第十六章 偶遇大神?
    次日一大早,李言便差人将钥匙送来何家,与其同来的还有偷马的贼人侯三。

    其实这件事郝刚都能明白,一个太过聪明的人,一旦走上偷盗之路,是很难迷途知返的。他们的钱财来的太过容易,也就不会珍惜,花了之后,还有下一个待宰羔羊。而且当时李君也告诉过侯三,再过些时日,任你再有钱也买不到粮食,侯三只要细心一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最让李君可气的是,侯三把钱都花完了,也没把自己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换了,这都要成何家随从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李君虐待他呢。

    见李君磨磨蹭蹭了一大早终于走出门来,侯三赶紧凑上去狡黠道:“你小子真有办法离开这里”

    李君指着竹篮里的笔墨:“离开这里作甚,没看见今天是二州选考,等一干工吏下派到各郡县,秋种之后,二州就恢复往日光景了!”

    “别给我来这套,有命秋种怕是没命收获,你小子还是老实告诉我你要作甚,不然我把你捅到王绪那里,任你家大舅子是厢军指挥使也救不了你!”

    这话把一旁的郝刚都给惹笑了:“你要揭发我家姑爷,总得有个罪名吧”

    侯三数落了好大一会,也没想出个实际罪名,只好泄气道:“反正你没安好心!”

    “本姑爷安没安好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上我这条贼船。”

    “上不上贼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带我活着离开这里。”侯三学着李君的话语,势要套出个所以然来。

    却听李君笑嘻嘻道:“不上贼船,又怎么离开呢”

    侯三见斗不过他,没好气道:“我上就是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什么时候走,可别使唤完我,就过河拆桥。”

    “你连船票都没买呢,还想着上船,先去把你这身破烂衣物换了,别丢了我何家的脸!”

    见主仆二人已经向北驶去,侯三追上去挠挠小爪子,羞涩道:“钱都给我爹娘修坟了……你能先给垫些么”

    嘚!还是个孝子,李君平生最大的缺点就是吃软不吃硬,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心软了几分,指着城南裁缝铺:“你去那里给自己做身得体的衣物,完了来刺使府门口等我考完,再教你如何上我这贼船!”说罢,从袖兜里摸出一吊铜钱递与侯三。

    侯三接过铜钱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看得郝刚连连惊叹:“真特娘天生是个跑腿的!”

    今天光州街上行人都是向城北刺使府行进的,路上学子不乏有爹娘陪伴,或是家童照顾,等李君到了刺使府,门前已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寿州的学子本该在当地选考,但是今天考完后,又要当即开榜,所以由王氏兄弟连夜护送了过来。

    不过,听人说徐文瀚并未在寿州征集到多少财物,毕竟修的是光州刺使府,而且寿州工吏并无过大损失,也没有那么多填补的名额,所以寿州只来了不到十个学子。

    见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徐文瀚派个王审知宣读了几条不疼不痒的考场纪律,这才让众学子排队一一走进刺使府。

    人群稀松后,李君终于看到光州刺使府的模样了,只见门前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后面一片断垣残壁,大火烧过的痕迹至今还未清理干净。

    听郝刚说,王绪攻进城内当日,刺使府还有不少护卫借助地势奋死抵抗,王绪一连递了九封劝降书,也没劝动刺使,王绪一怒之下,放火烧了刺使府临街的偏厅,不想火势蔓延太快,里外都无法扑灭,烧死了不少工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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