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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唐问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盼夏小师弟

    侍女含羞抽出玉臂




第七章 偷马的贼人
    刚才店中富贵人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郝刚奔走了几条街,才将这小贼拿来。此刻见姑爷扶倒在案,想必是被人欺辱,随即对众人说道:“这玉轩坊连个小贼都拿不住,恐怕他日诸位也难防贼手啊!”

    今天没白给郝刚换这身行头,果然好样的,晚上再给你加菜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门外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道:“这玉轩坊做大以后,常常以次充好,如今连个小贼都防不住,啧啧啧……”

    楼上楼下的富贵,刚才还在与侍女商谈价格,此时也将手中玉器一一退还。

    那俊朗青年有口难辩,手中长剑瑟瑟抖动,眼神死死地盯着郝刚,好似要吃人的模样。倒是那陈族长经过上次羞辱,多学了几分忍耐之心,只见他换了一副笑容说道:“言重了、严重了。”

    说罢,走到案边将李君扶起来,整理好他的衣衫,躬身施礼道:“刚才确是本君误会了何家妹婿,实着店中事物繁杂,无心之举。”

    说时,从案上拾起那支红玉梅花簪,捂在李君手心温声劝道:“既然此簪与何家娘子甚为贴切,今日便赠与何家妹婿,算是赔罪。还望何家妹婿宰相肚里能撑船,莫要将此事挂在心上。”

    话言毕,李君摇头晃脑地摸摸自己的小肚皮,呵呵笑道:“我这度量虽小,却也能容得下几条破船。”

    陈族长已然忍到此处,就不会再多生事端,忙叫人取来那雕刻了精美牡丹花的檀香木盒,将簪子装了进去,躬身递与李君。

    “陈族长盛情难却,李君就笑纳了。”李君说时接过檀香木盒,走近那侍女身旁,将红玉梅花簪取出来,轻轻插入她已经吓得颤抖的发髻中,温声道:“姐姐莫要哭了,哭花了妆扮,就不好看了。”

    侍女闻言,止住婆娑泪水呜咽道:“小婢不敢!”

    “哎!你家主人已经将此簪赠送与我,那弟弟想送给谁,就送给谁。”李君说时,转身看向狠抠大腿的陈族长。

    陈族长有气难咽,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郎才女貌,绝代佳人,既然何家妹婿钟情于你,你便收下吧!”

    那侍女迫于之前的精心调教,自是不敢不接。李君抹去她眼角泪水,关切道:“我家娘子虽不能拥有此簪,但若是见到此簪为姐姐这般可人儿所戴,必是满怀欣喜。姐姐有空,可戴着簪子随时来何家与我夫妻玩耍。”

    “哈哈哈!这小子倒还是个痴情种子。”

    突然,地上发出一声尖笑,众人齐齐看向郝刚踩在脚下那个衣衫褴褛的驼背。有人认出他来,随即轻哼一声骂道:“感情是偷军马的贼人侯三啊!”

    李君给了郝刚一个眼神,那侯三随即呜咽一声,趴在地上喘不过气来。

    “今日就叨扰陈族长了!适才被你这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一吓,早间吃的稀粥也消化完了,这会得赶回去吃我家娘子做的午饭了。”

    主仆二人说时就要离门而去,却听后方有人喝道:“人可以走,留下贼子!”

    李君晃晃脑袋,转身对那个俊朗青年怒目道:“敢问此贼子可偷了你玉轩坊何物”

    青年一时哑口无言,陈族长忙上前拉住他轻语道:“礼儿,忍耐!”说罢,又对主仆二人笑盈盈道:“此贼子摸地是何家妹婿钱袋,自然是由何家妹婿发落,我玉轩坊也因此省了诸多麻烦,还要感谢何家妹婿。”

    李君抛下一句“见外!”随即对那个侍女咧嘴笑道:“姐姐,记得来玩哦!”

    侍女哭中带笑还未回应,却见主仆二人已然拨开人群上了大道。

    店中富贵有人认出,此子便是那日在何家巧舌如簧,拥蔟厢军归位的小子,嘴中不时为陈族长叹息:“果然是长安来的贵族,滑头的很。”

    “还不把剑收起来!”陈族长一声呵斥,他那大儿子陈可礼含恨归剑入鞘,拨开众护卫,奔出门外。

    今日光州大集,陈可礼邀光州众学子游玩街边,猛然见一雄壮汉子正在擒拿贼人。他向来在众人面前吹嘘自己剑道如何融会贯通,便有学子说:“闻听陈兄剑道已入化境,我等皆是贫寒子弟,不曾通晓六艺,也无法窥视剑道之大乘。不如今日就借此贼,让我等也瞧瞧那几近失传的剑道,是如何大显神威的吧”

    剑之道,在乎一心,是人类借助器物对天地自然变化的感悟而汇聚成的一种表象,又岂是陈可礼这种喜欢四处招摇,吹嘘卖弄之人所能参透的。但此时,陈可礼已然被众人激将法所驱使,长剑横空一出,随即,加入了郝刚围追堵截侯三的阵营之中……

    郝刚也是大意了,他见那侯三瘸了一条腿,就想跟他玩玩。谁曾



第八章 鸿雁南飞(求收藏求推荐)
    懵懵懂懂之间,李君已然将余下银钱塞进了侯三怀里,笑呵呵道:“本姑爷虽是出身贵族,却不是你口中那些喜欢耍弄贫贱之徒。只是平日里喜欢听一些奇人异士的怪谈,今日闻听你曾盗取军中战马,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说时,李君又换了一副长安贵族的腔调:“如今你且说来还自罢了,如若不然,银钱已然在你怀中,适才又有多人知晓你偷取了我的钱袋,咱们刺使府里走一遭,想我那身为厢军指挥使的大舅子,也不会放任不管吧”

    大棒加甜枣放在任何时代都是套供的科技小妙招,侯三自然也承担不起这般威力,随即将他盗马一事说于李君。

    原来当年黄巢剑指光州时,骁卫都是守城阵势,只派少量骑兵突袭过几次黄巢大军侧营,减缓城中压力,以致军中大部分战马数量不曾暴露,反而在战后幸免于难,未被黄巢掳走。

    黄巢收到刺使廖重收集的粮草北上后,城中正在整顿,准备应对寿州王绪贼乱。忽一日马倌晨起喂马,发现两匹战马被偷,随即令斥候查验踪迹,发现马蹄印一路朝北驶去。

    刺使令厢军勒马急追,终于在蔡州边境截住了盗马贼侯三。那侯三家中世代为农,战马又是受过精心训练的,一声哨响过后,侯三座下两匹战马,便乖乖回到了厢军身旁。

    几经拷问,侯三招架不住,说他想要试试战马一天到底能跑多远。而后,他原先那张还算俊俏的容貌,便被牢头给打了个稀巴烂,就连牙齿也给撬开了。

    等到上元节一过,王绪带兵冲入光州,为了彰显他的大义,将刺使府原来的诸多重囚开恩释放,侯三这才幸免于难。

    出狱后的侯三没了生计,本想北上,但王绪为了给秦宗权选妃,已经将二州严密把守,侯三只得做些偷鸡摸狗的行当,糊口饭吃。

    至于那驼背,是这小子故意在厢军收拾他后佯装出来的,只有在逃命的时候才敢伸直了腰板。

    李君问他为何盗马,侯三迟迟不答。郝刚虎口的力度,李君是知道的,只需一个和善的眼神,侯三就‘吱呀’一声叫了出来。

    “打死也不说!”侯三挣扎着,将那些银钱丢到案上,倔强道:“我侯三宁愿坐牢,也不会被你这无耻小儿玩弄!”

    “哈哈哈……”李君长笑一声,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让郝刚松开侯三,摸摸他的小尖牙,笑嘻嘻道:“你不说,本姑爷也能猜出来你为何盗马”

    “你自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却见李君胸有成竹缓缓道:“你偷军马……是想加入黄巢大军冲入长安,杀了那狗皇帝吧”

    侯三闻言,面色煞白,两手瘫软倒在地上。终究是蛮不住这长安来的滑头啊!

    黄巢北攻洛阳,进入长安后大杀贵族,侯三肯定是知道的。刚才玉轩坊富贵又说李君是个长安来的富贵子弟,侯三自然宁愿坐牢也不敢将自己盗马是为了投军黄巢一事说出来。

    然而侯三此等拙劣的演技,又岂能瞒过一个曾经梦想成为星球执剑人的李君呢

    “拿上你的银钱走吧!”李君摆手示意。

    郝刚本想将侯三拉去刺使府换点银两,可转念一想,如今王绪不就是黄巢余孽秦宗权的刺使吗去了反而招人话柄。

    侯三闻言,有点不敢相信。这小子已经拆穿了他的把戏,又要将他放走,还真的就兑现了答应的银两,莫不是还有什么更损的阴招没使出来

    “既然我家姑爷开恩,还不速速离去!是等着吃牢饭吗”

    侯三见郝刚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随即试探性地伸出那双枯柴一般的小爪子,摸了摸案上的银钱,见主仆二人没有动静,随即一溜烟消失在面馆之中。

    见侯三远遁,郝刚不解道:“姑爷真是喜欢听他这盗马的怪谈吗”

    “本姑爷哪来这份闲心只是看上了他这个人!”李君吃完那店家的槐叶冷淘,摸摸小肚皮,准备起身离去。

    郝刚又道:“他一个偷鸡摸狗之辈有何用处”

    “偷鸡摸狗之辈,你家姑爷自是看不上,就是看上他敢盗马的那份勇气!”

    郝刚闻言,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家姑爷今日所做之事,又有哪件不是这般让人难以揣测呢

    “可是那侯三奸诈狡猾,又怎么肯听姑爷差遣呢”

    李君拍打着郝刚那不开窍的大脑袋喃喃道:“开头不都告诉他了么!”

    郝刚仔细回想三人落座面馆后,姑爷用银钱诱骗侯三的话语,猛然醒神,赞道:“姑爷妙计!”

    吃了那碗解暑的槐叶冷淘,郝刚觉得银钱散给了侯三,估摸着姑爷也该回家了,却见李君依然游荡在街上,似乎没有回家的意思。郝刚不由追问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姑爷还有什么要紧事吗”

    见李君打量着那穿梭在街上的鸿雁楼花车,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郝刚忙躬身道:“姑爷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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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好事多磨
    李君搭眼望去,见十五六个圆领衫袍的学子,正围在二楼香阁前的翘头案上绞尽脑汁。

    “诸位稍后,小弟去把那芍药姐姐请下来,陪几位哥哥吃杯水酒。”说时,李君信步跃上二楼,郝刚在后面拉都拉不住。

    老工吏见状,侧身问王审邽道:“这位李兄弟智谋有余,不知才学如何呢”

    王审邽苦笑道:“只知道滑头的很!”

    众工吏茫然地看向已经上了二楼的李君,要看他如何解那题诗,却见李君上前对众学子施礼道:“敢问可有仁兄解了芍药姑娘的题诗”

    话言未了,李君眼神一跳,巧了不是陈家阿郎也在此处。

    李君大闹玉轩坊一事,众学子也有所耳闻。此刻见李君不过是个刚过了冠礼之年的孩子,就有点怀疑,是不是有人指点他去玉轩坊故意挑事。虽说这陈可礼平日有些猖狂,但毕竟大家同为光州学子,自是要先抱团取暖才是。

    陈可礼看见李君就来气,自己好心帮人捉贼,反倒恶心了自家。最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众学子已经将此事当做笑话,传遍了光州大小街巷。

    不过,这次他打算忍下心头恨意,听取父亲的谋略:对付李君这种无耻滑头,就得下软刀子。

    “李兄,适才一场误会,莫要放在心上呐。”陈可礼笑呵呵地对李君躬身施礼道。

    众学子闻言,也都明白其中意思,忙扔下笔墨,腾开桌案,要看这陈家阿郎如何复仇。

    看着复仇心切的陈可礼,李君自然得给人家一个机会,免得人家说他肚里能撑几条破船,却容不下一条癞蛤蟆。

    “陈兄言重了,此等小事对小弟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李君回敬道。

    陈可礼咬牙将怒气化作笑容,说道:“我等众人在此破解芍药姑娘的题诗,已经一个时辰多了。闻听李兄是长安贵族,想必六艺精通,诗词歌赋自是不在话下,不如李兄题诗一首,好让我等也瞻仰瞻仰芍药姑娘的神秘容颜可好”

    李君低头看那案上,寥寥草草写了许多诗文,确是费了不少功夫,随即问众人道:“可有仁兄的题诗被芍药姑娘点拨”

    众人面面相觑,羞涩不已。

    “笔墨伺候!”

    陈可礼闻言,哼笑一声,亲自上前为李君研磨铺纸,阴声道:“李兄,请!”

    挥毫洒墨,笔走龙蛇间,李君已然题诗完毕,却见白纸黑字写道:“孤星伴月挂长空,看罢芍药思芍药。问君何时归故里唯把明月藏心头。”

    众人捧着诗文一时抓耳挠腮,觉得诗中那句‘看罢芍药思芍药’还算可行,至于其他,就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了,怕是解不了芍药姑娘的题诗吧

    看着疑惑的众人,李君信然道:“行不行,不妨递给芍药姑娘便知!”

    众人沉默不言,有个娃娃脸的学子好心提醒道:“李兄有所不知,解错一次就会被请出去,若是想要留下继续解诗,就要付鸿雁楼二十两银子呢!”

    李君对那娃娃脸的学子还礼谢道:“在下银子没有,就是脸皮厚的很!”

    楼上楼下闻言,哄堂大笑。楼下看座上有个富贵装扮的青年起身案前,朗声道:“何家妹婿只管递诗,错了本军使帮你付银子!”

    李君抬眼望去,见那人正是在何家规劝厢军时,何云义身旁那个胖乎乎的军使。当时还在想,穿的如此锦绣,又有个富甲天下的肚皮,是如何上阵杀敌的后来一想才明白,怕是那厢军指挥使,是花银子买来作威作福的。

    李君探出身子向他施礼道:“就不劳烦哥哥浪费钱财了,一会过来与芍药姑娘吃酒便是!”

    “好!”那富态男子一旁还有好几个眼熟的厢军齐声赞道。

    见李君如此自信,陈可礼急不可耐,将李君的题诗递给了鸿雁楼侍女,让她赶紧递进去。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花了上百两银子,都没打动芍药姑娘,就凭李君这首牛头不对马嘴的破诗,能解开芍药姑娘的刁难

    那侍女刚一开门,众人齐齐探头望进香阁,却见门口立了一道‘鸿雁长空渡孤山’的碧玉屏风,挡住了房中大半场景。

    众人无奈,只得焦心等在门外。许久不见侍女出来,众学子以为李君那首破诗解了芍药姑娘的题诗,正暗自羞愧,却听香阁内一阵娇声啼哭传入耳中。

    一个高壮的学子闻听火冒三丈,提起李君挥拳要打,被郝刚喝道:“我看谁敢伤我家姑爷!”

    那学子怒道:“你家姑爷把芍药姑娘都惹哭了,难道不该打吗”

    李君被他提住反笑道:“冲冠一怒为红颜,没想到,光州学子都是痴情男儿啊,哈哈哈!”

    众学子闻言,忙上来拉开二人,赔礼道:“失礼、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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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傲娇的梁国公
    被扣在榻上的何云初有些懵神,她这看起来温良的小郎君,竟还会一手好擒拿,刚才那计力道若是再大点,自己这条臂膀可就废了。

    一声长嘶过后,李君抽出扣住何云初的那只手,拂去屁股上的盐巴,把头埋进枕头里,久久不愿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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