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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务农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华芋

    这大概就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按照地图的标识,我们很顺利地到达了西海码头。

    长庆购置了一条小型客船,东西倒还算齐全。海风拂面,舒爽极了。长庆在购置船只的时候,顺带了几包鱿鱼丝、小鱼干。此刻,他搬了张躺椅躺在我旁边,翘着二郎腿,吃着鲜货看风景。

    我低头看看屁股下面的小板凳以及杯中口味干涩的陈茶,道:“看起来,你更像太上皇。“

    长庆一骨碌跪在我脚边:“奴婢不敢。”

    只见他又摸出两包牛皮纸包裹,小心打开展示在我面前:“太上皇,绿茶饼。”

    “方才为什么不拿出来”

    “奴婢想着放在怀里捂热一些再给太上皇享用。”他搀扶着我起身,掸掸躺椅,“奴婢刚才是想试试这躺椅可还舒服,经亲身测验,虽比不上家里,也还可以。太上皇请躺。”

    这才像话,我接过长庆递来的绿茶饼,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就算离了宫,也要时刻谨记,知道吗”

    “是,奴婢谨记。”

    躺在躺椅上,吹着海风吃着点心,长庆坐在我身旁的小板凳上,嚼着小鱼干。好一幅温馨的主仆共处图。

    天边晚霞绚烂,偶有海鸥掠过,船帆嚯嚯作响,放目远眺,心境开阔。良辰美景,为什么是长庆,为什么我身边是长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海上的夜晚还挺冷,我打了个冷战醒来,被子被踢到了脚边,手中的话本也掉在地上。

    我揉揉眼睛,伸手去够话本,突然感觉像地震一般,整个船身猛烈晃动,我从床上咕咚滚下去老远,一头撞在桌脚。

    长庆急匆匆敲门进来,嘴里嚷嚷着:“太上皇,太上皇!”

    他径直跑到床边,却见床上空无一人,瘫坐在




第六十二章 姓江名彻
    抓过来一看方发觉,这小白脸面容倒是很俊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活脱脱一个贵气公子模样,谁能想到竟是一个海盗呢若是走在煦都御街上,他这一席翩翩白衣到还可能衬得他霁月清风,可在这片荒凉海域上、凶狠的海盗间,他这一身打扮倒有些做作了。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表达内心的不屑,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非得做这个营生;做就做吧,该有的职业技能和专业素养倒是一点没有,武功不会,胆子也小得很,你瞧他现在这模样,欲哭无泪,瑟瑟道:“阁下怎么什么都不问就要动刑呢”

    我看了一眼长庆,又看了一眼王成,对哦,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你姓甚名谁哪里人为什么跑来这海上做盗贼你们的窝点在何处你的手下可是回去搬救兵了”

    搬不搬救兵我到不在乎,他们的头子在我手里,怎么的也会保我们安全上岸的。

    “我姓江名彻,郓国人。我本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奈何命途多舛,诸多坎坷到了这海上,其中缘由,说来话长。”

    他一脸委屈,声声哀叹消散在海风中,说不出的凄惨,恰如猿猴哀鸣,撕心裂肺。

    “够了!”我受不住了,“说来话长就长话短说。”

    “可我被你们绑着,还跪在这粗糙潮湿的甲板上......”

    王成确认江彻不会武功,搜遍他全身除了那把装腔作势的折扇和一枚狼牙令牌别无他物,再看他发丝散乱,白衣裳也污糟了,一脸颓唐,我想着松绑就松绑吧。

    但我想的是一回事,做的是另一回事。

    “因为你的折腾,天都快亮了,我们没睡一个好觉,就且再绑你一阵子。”

    王成得了指令,把江彻关进小仓库,我欲回去补眠,却怎么也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套上衣服去了仓库。

    江彻安然自得地靠着墙假寐,听到动静,缓缓地睁开眼,那样子到真像休憩时被吵醒的正经公子,眼波中带了一丝慵懒。

    “你的属下会来救你吗”我问道。

    “他们不是我的属下,我也不是海盗头领。我是被抓过去困在岛上的囚徒。”他的声音幽幽,脸埋在黑暗里,看不真切。

    我掏出匕首横在他颈边,尽力恶狠狠地威胁:“我讨厌这样一问一答,不要消磨我的耐心,你最好完整地把该说的都说了。”

    他身子一僵,露出两排大白牙齿冲我嘿嘿一笑:“阁下何必如此较真,我说就是了嘛。”

    “我本是郓国人,家父在都城为官,因父亲总说我一事无成、依赖父兄庇佑,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想出海往东州去,闯一番事业,熟料被那海盗头子看上,硬抓回了岛上。”

    我猛地咽了咽口水:“尺度好大。”不过细瞧他的面容,纤细堪比女子的腰肢,被孔武有力的海盗头子看上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江彻叹了口气,接着陈述:“昨夜我趁他醉酒,偷走了他的狼牙令牌。”

    “你**于他了!”我惊呼。

    他一下凑到我面前,鼻尖几乎快要碰到我的鼻尖,这样近的距离,我能看到他深邃眼眸里的倒影。这双眼睛,跟萧珉不同,比他的要圆一些。

    记忆里那满是温情的眼神忽又重现,我一时失神。

    “阁下话不能乱讲哦。”

    江彻的语气带了些许戏谑和调皮,鼻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颊上。

    我一个铁头撞上去,狗东西,敢调戏我。

    江彻吃痛,头朝后仰去,后脑勺又撞到了墙壁,前后受痛,他的五官都扭曲了。

    “好好说话,别乱动。”

    他抿嘴作出委屈的样子,道:“只是同睡一屋。他知道我出身世家,对我也勉强还算礼待,不曾做些逾越的事情。”

    “那我看他对你倒也是真心呢,肯为你守礼,放下身段。”

    江彻露出鄙夷和不屑:“我偷走他的令牌,召集了一队人马,谎称他要送我去郓国采买东西,这便出海,遇上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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