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第一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比目鱼
第269章 受伤
第269章 受伤
天空飘着柳絮般的雪,
风雪之中的梅花林,本该别有一番意境,引人驻足观赏才对,
但此时,低矮的的梅花上,却忽然溅上了鲜血,一场激烈的厮杀正在上演着。
“杀!擒杀李庆者,赏银千两!”
李应不停的指挥着众人向前冲杀而去,
奈何对方却应付有序,八十个亲卫个个悍勇无比,边打边撤,眼见着都快离开树林了,李应这才着急的许下了赏银千两的激励之言。
他带来的这二三百人,几乎个个都是积年匪盗,所看重的无非是金银而已,
故而李应这一招还真的有效果,众人听后,纷纷打了鸡血一般不要命的继续冲杀了过去。
形势一时间变得有些危急了,
扈三娘挣脱了李庆的手,喊道:
“郎君护住小妹,待我去助焦校尉!”
扈三娘说完,便不容李庆多说,立即挥舞起了双刀,瞬间砍倒了一片冲过来的贼人。
扈三娘虽已嫁为人妇,但武艺却不曾落下,两口日月双刀依旧是李庆初见她时的那般凌厉多变。
双方又缠斗了一会,就连李庆也被迫拔出佩剑来加入了战斗,只不过因为要护住武艺不精的花小妹,因此不能放开手脚。
花小妹全程被李庆牵着小手,跟他贴得很近,心砰砰直跳,以致许久没回过神来,这时才终于道:
“我……我能保护好自己的,揭阳镇时我还伤过那甚么穆春呢!”
李庆却被松开她的手,
“这些都是积年悍匪,厮杀起来连自己性命都不顾,非穆春之辈能比,你不要大意。”
若是换了别的情形,花小妹肯定会跟李庆斗嘴,但此时却不再多说什么,默默的躲在李庆身后。
她虽好与李庆斗嘴,但却知道分情形,就算心里再有不忿,也知现在不是让李庆分神的时候。
梁山悍匪在李应的重金激励下,虽然个个拿出了吃nai的力气,也着实是造成了不小的杀伤,甚至都与李庆亲自交上手了,却依旧是无法取得成果。
这时,李庆一行人已踏出了梅花丛林,而独龙城方向,也远远的见到了有许多士兵朝这边疾奔而来。
“要失败了吗”
李应见了这情形后,心中满是不甘,
这次突袭全靠出其不意,而且机会也是上佳,若都不能成功,下次李庆有了准备,要刺杀他就更是难了。
但对方的援军已即将到来,再不撤走可就有些来不及了!
李应咬了咬牙,打算做最后的一搏,无论成功与否,都立即撤退。
他先是让杨雄缠住扈三娘,又让杜兴率众杀开一条通道,接着抓紧机会,挥起点钢枪便直直的刺向了花小妹,
果然,这一下似乎有些出乎李庆的意料之外,慌忙将花小妹往背后一拉,
但李应却突然中途变招,点钢枪改突刺为横劈,朝着李庆的咽喉扫了过去。
李庆又是一惊,慌乱间只能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一下,
瞬时间,鲜血直溅而出,
李应还待再刺,但焦挺已怒吼一声跳将过来。
他暗道了一声可惜,虽然刚才那已枪伤到了李庆,但不过皮肉伤罢了,
但李应也知道自己再没有机会得寸进尺了,于是长叹一声,当机立断的领着众人往林中潮水般的退去。
“你……你受伤了!”
花小妹脸色惨白的看着李庆那已被鲜血染红的手臂,惊慌失措,几乎要大哭起来,
“都怪我,刚才你要不是为了护住我,也不至于受这伤……”
李庆早撕开衣服一角,绑住了手臂,免得失血过得,
这时见了花小妹满是自责的神态后,便强打起精神来,笑着安慰她道:
“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
第270章 滑家口镇
第270章 滑家口镇
李庆的伤,只修养了三天,便结了疤,再次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不过伤好后,却有一点不好,那便是不能再趁花小妹来照顾他时大肆轻薄了,
但是在修养的这三天时间里,李庆也算是赚足了好处,与花小妹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
这不得不说,实在是个让人意外的收获……
冬小麦全部种下后,李庆辖下的百姓终于可以难得的闲暇下来。
不过李庆显然是不会让人在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中,渡过这个冬天的。
各保各甲,都轮番召集青壮进行着训练,三日一小练,五日一大练。
另外,李庆还让陶宗旺征募民夫杂役,修缮独龙冈与新平寨之间的道路、河流、港汊。
特别是独龙城附近,路径也太复杂了一些,往往出入一趟,都要比别处费劲,
上次遇到行刺时,若不是在这独龙城附近,縻貹、秦明他们看到李庆发出的信号箭后,早就领兵杀到了!
如此复杂的路径,对敌人来说当然也是一大干扰,
但李庆却认为,如果一个势力的存亡,仅依赖于靠路况复杂来抵御敌人,那也是活该灭亡。
而且他们现在的主要敌人梁山众贼,也早走过这里一遭,
所以李庆觉得独龙城外的复杂路径,除了对己方出行造成困扰外,基本没多大用处,也让陶宗旺趁着这个冬日一并清理了。
此外,李庆还集中人手在独龙冈三城内,进行了一**扫除,
原来的独龙冈三庄,别看城池都修建得雄伟齐整,但内部的环境、布局,实在是不忍直视,
一眼看去,全身脏乱差,苍蝇臭虫满天飞。
李庆独掌这三座城池后,早就有心整治了,但一直都未能抽出空来,
只一天时间,便清理出了十几车的垃圾和废物,还有各应房中堆积的破烂也被收集起来;
这样在日常眼见的周边环境和气味上,也就让人好过了许多。
又让人用铲子和锄镐填平许多坑坑洼洼的污水坑,铲走和修整了深浅泥泞不堪的道路和棚子的地面,而用河边调回来的细沙给盖住露出的坚硬地面;
再沿着营中道路侧边挖出排水的简单引导沟渠来,这样即可避免了蚊虫继续滋生的环境,也多少具有了一定防雨的持久使用功能;
至少在没有足够驱虫药物之前,李庆可不想天天都被无所不在的蚊虫给叮咬的满身是包,更别说由此可能带来的热带传染病;
虽然这些已经习惯了在野外风吹日晒粗放生涯的庄客,或是被生活的困苦给给折磨的无谓麻木的流民,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满地肮脏与污秽当中的生活环境。
但是一旦有所改善的话,得到的效果和感触也是显而易见的。
李庆还简单规定了如厕的位置和垃圾的对方处理区,如发现有所违反的,轻则剥夺一顿饭食,重则鞭笞示众,
如此严格执行了数天后,就在一片抱怨声中,总算是把这些到处便溺和乱丢垃圾的风气给整顿下去了。
然后又再接再厉的制订了,关于士卒们个人用品统一收集清洗的规矩,
军寨之中,士兵每天起床后必须要清理所在营帐的卫生,进行简单的轮值,城中各条街道,也有专门的清洁工定期清扫……
如此一番整治后,整个新平寨治下的四座城池,风貌顿时为之一变,
行人走路时,再不用掩鼻快走了。
而这可不是什么“面子工程”,带来的最大益处便是犯疟疾的、因被蚊虫咬后莫名染上重病的人,顿时大幅度减少,
第271章 军旅
第271章 军旅
在回去的路上,只见许多村落乡里,都有战乱所带来的痕迹,
时不时倒闭在道路上的新旧尸骸和盘旋聚集的鸦群,那些被烧毁的草市、驿站、野店的残断废墟,更是多不胜数。
许多村落更是逃亡得一片空空如,不闻人迹,显得破败无比。
众人见了这副情形后,心里都有些沉重,也愈发的珍惜新平寨中得来的一切。
李庆也默默叹了一声,
天下很大,而他个人的能量现在实在是有限得很,
他有能力保新平寨与独龙冈一方平安,外边的就暂时无能为力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
待他消化完刚征讨来的祝家庄与李家庄后,稳住了人心士气,必然会再一次向外扩张!
到那时,他便能庇护更多的百姓免受各种天灾**了。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望着前后蜿蜒在官道上的队伍,李庆不由想起并低声念出了杜甫的《兵车行》,
只是他很快就自行闭口了,因为后面接下去的诗句就有些不吉利了,
什么“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什么“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那倒还好,体现的只是对于兵战凶危的担忧情绪,可是接下来的:
“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简直是想要多晦气就有多么的晦气了,因为这描写的是针对吐蕃要冲的石堡城之战;
此战的结果是安史之乱一起,花费了无数代价拿下的土地和要冲,就这么连同河西陇右一起全数便宜了吐蕃人。
那吐蕃人原本不过是化外之民,文化科技都十分的落后,还是文成公主入藏后,带去了大量典籍与工匠,这才让他们实力剧增。
可惜的是,大唐与之数代和亲的结果,却是硬生生的养出了一匹白眼狼来,
在安史之乱后,吐蕃人便数次出藏攻侵陇右、关中,甚至还杀入过长安烧杀劫掠。
可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实乃真知灼见之言。
李庆以后若是面对异族时,举起屠刀来绝对不会手软……
独龙城距离滑家口镇也有一两天的行军路程,当他又走得迟了,故而黄昏时分便在野外寻了个良地,扎下了营寨。
接着李庆便下令埋锅造饭,不久后便一边吃这甜豆浆就着油条沾辣酱,一边翻看着和听取前方蒋敬派来之人的各种汇报。
别看这都是后世及不起眼的食物,在这个时代却代表了某种奢侈和享受的层次,
因为豆浆要磨要往复过滤要石膏点卤,才能勉强达到后世的下口标准,
而能快速融化的精糖和一整锅的油,还有细磨的面粉搓条,都是这是时代的稀罕物件。
倒是辣酱要简单一些,但是茱萸和藤椒研磨成的末子,再用豆豉和油一起炒过就行了,算是配给士卒的开胃醒神的醋姜片和盐渍茱萸的改良升级版本而已。
虽是行军在外,但李庆对吃的向来不凑合,不会让士卒只吃干粮,伙房有这他制定的一整套吃食安排。
从最简单的米面饼糕团丸制品,到果蔬类的茄子、胡瓜、韭黄、葡萝、蔓菁、蘑菇,再到鸡鸭鹅猪牛羊的各种禽畜部位和肉蛋产品,乃至是临时在溪水河边抓捕鱼虾蟹等河海鲜货水产等等,
当然了,这是在战事不急的情况下,才会让人尽量让士兵吃好些,
但若是遇到紧急战事时,必然是无法如此了,
李庆为此专门设计
第272章 呼延灼来了!
第272章 呼延灼来了!
在城居者为坊,在乡野者为村的居民区和聚落体系,则别有村正、坊正来管理相应的治安责任;
而连接两者的式邻保,是一种以五家为单位的相互监督和连坐的底层户籍小组,以担保相互之间赋税徭役的缴纳义务,
一旦有人出亡,则余下各家皆要分担干系和份额的,同时也对村正和坊正,在治安秩序上进行义务分摊。
可以说这些乡里一级的胥吏,往往都是作为官府控制乡村的爪牙,是破坏和危害乡村小农经济体系稳定的帮凶。
除了官府任命的乡里胥吏外,另一类管理组织,则是具有自组织功能的宗族势力,
这时的村落,大都是都一个姓氏的,基本是一族一村,或是两族一村,
故而村落之中,往往由族老或是威望最高的人担任组织者,
而位于政权影响力相对薄弱的偏远和延边地区,同样式冠以寨、堡、坞、集、镇、市、邑的名义,来履行代收钱粮赋税、分派徭役的乡里一级职能;
乃至由此趁机大量的荫蔽流民而私蓄奴口,置办兵器而训练民壮,而最终取代了胥吏的角色,来进一步的残害和剥削乡里。
随着乱世到来而流民纷起,后者也在逐渐的取代着前者,而慢慢占据了乡野里更多的比例;
其中依旧受到官府直接任命的乡官里正,现在则主要集中在那些靠近城邑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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