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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佞臣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里风云

    当然厚着脸皮、熟门熟路地搂上了她的娇躯,任凭沈秀儿略微挣扎都不放开。深情一吻后,才看着她又惊又羞的俏颜,柔声问道:“两天没见,想我了没”

    “谁会想你这贪婪无耻的家伙......”嘴上说着,可臻首却不由就垂了下去,言不由心的样子。

    何瑾不由哈哈大笑,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把掀开了车帘。娇羞的沈秀儿不由一惊,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街坊邻居们,都知道我回来了啊......”

    “你,你让他们都知道干




第九十五章 第十九层地狱
    “娘,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崔氏闻言,却不由叹了一口气,缓缓言道:“虽然,你大病初愈后,性情改变了不少。但毕竟是我亲生的,所谓知子莫若母......”

    “娘,咱长话短说,你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行不”知道老娘不会揍自己,何瑾发现自己最近胆儿肥了不少。

    崔氏果然仍旧忍着没揍他,只是用冷眼狠狠剜了他一下后,才继续道:“从身份上来讲,你现在是刑房的典吏,还是一城知州的弟子,娶沈家这样的大小姐已经配得上了。而且,你对那姑娘也有情义,娘又不是瞎子。”

    “排除这些,就剩下你的本性了。可你性情虽然跟以往不同,变得贪财图利、无耻浪贱,但总得来说还是随你爹,有担当、有底线,不会得手后就抛弃。”

    说到这里,崔氏便不想再多言,总结道:“故而,唯有什么事儿缠住了你,你才会不想将秀儿娶回家......”

    何瑾这下就有些惊叹了:这番分析,很有福尔摩斯的范儿啊......自己这位老娘,到底曾经是位怎样的人物儿

    不过,越是好奇,他就越是能耐住性子:这就跟泡妞一个道理,硬追上来不算什么,能把妞儿迷得五魂三道、非你不嫁,那才是真本事儿。

    只要确定是亲娘,更不可能会害自己,那玩上一场‘你不说、我就不问’的游戏,又有何不可

    故而,何瑾便只是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觉得这案子,没那么简单......”

    “哼,先是秀才相公聚众告状,随后又是丁家人命案子。如此一环套着一环,你却还觉得真相未明”

    崔氏却不由有些鄙夷,上下打量了何瑾一眼后,才道:“你不会是坐牢,又坐出什么疑心病了吧,觉得啥案子都有疑点”

    何瑾这就微笑了:老娘是挺厉害,但幸好还没厉害到妖孽的地步。

    “娘,你仔细想想。同是磁州人,纵然生意上有些冲突,你会不由分说地就去搞死对方吗”

    “丁逸柳的确是秀才相公,自以为高人一等。可他家世代行商,是秀才的同时也是个商贾,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如此简单的道理他难道会不懂”

    “一样米养百样人,丁逸柳自小顺风顺水,没将你放在眼里也在情理之中。”崔氏却不太认同这个观点,已开始用看待一位‘失心疯患者’的怜悯眼神儿,看向皱眉沉思的何瑾。

    “嗯,这也算说得过去。”何瑾不与老娘争辩,而是继续抛出第二个观点:“不过,儿子在牢里,可是跟他呆了不少时日。”

    “那丁逸柳说白了,就是一个巨婴,偏偏他的手段又那般阴毒缜密——这前后风格,可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为。”

    “还是牵强附会、毫无根据,不足为信。”

    崔氏继续一撇嘴,甚至还讽刺道:“说白了,你这些推测只是凭空臆想。这一点,你们男人可从来比不上我们女人......”

    “女人的第六感”何瑾不由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道:“我们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好不不如,咱们就这事儿打个赌!”

    “好!”崔氏也一起身,为女人的敏锐直觉而战:“赌注是什么”

    “各自说出一个秘密如何”

    谁知这话一出口,崔氏立时一脸警觉,道:“娘现在还不想告诉你往事。”

    何瑾却一摇头,嘿嘿笑道:“儿子可不想知道这个,只是想知道,衙门里......还有没有娘的老情人儿”

    崔氏闻言先是玉面一红,紧接着再也保持不住端正贤淑,猛然向身旁的丫鬟吩咐道:“红柳,拿家法来!这小子,看来是不想活了......”

    而红柳闻言顿时一喜,蹬蹬蹬地便跑去了里屋,拿出那把寂寞了快一个月的笤帚疙瘩!

    何瑾一看果然还是它,不由哈哈大笑地跑出了院门儿:果然,皮一下真的好开心,就喜欢这种生死间的惊险刺激。

    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而老娘,则直接拎着笤帚疙瘩追到了门外,气急败坏地吼道:“臭小子,有种你就别回来!”

    “儿子在牢狱那里有单间儿,牢头儿和狱卒可都盼着呢!”

    嚣张的何瑾,就这样一路跑回了衙门。

    路上还突然感觉有点冷,想起自己的外袍被沈秀儿扒了,便不忘拐沈家成衣铺里,拎了一件上好的皮裘......嗯,都不用给钱。

    到了衙门后,他才收敛了些高兴劲儿。先去尹悠那里看了一眼案子的记录,随后又去了一趟女牢。

    &



第九十六章 大家伙儿都疼你......
    又是一盆凉水浇头上,丁逸柳被刺激醒来,听着何瑾哼唱的小曲儿,面色不由彻底一片绝望。

    “何瑾,我都已经输了,也受到了惩罚。你为何还要这样对我......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被打断了抒情的何瑾,显然有些不太高兴,摊手道:“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这是在帮你呀......”

    说到这里,看着丁逸柳就要崩溃呼喊,他却陡然冷下了脸色,赶在丁逸柳咆哮前又开口道:“不管你在这里,会受到多大的折磨。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

    “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在帮你”

    这话一出,丁逸柳愤怒扭曲至极的脸色陡然一僵,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我听不太懂。”

    “听不懂”何瑾斜眼冷笑,鄙夷道:“还真是个巨婴啊......连死到临头都不自知!你以为替幕后那人背下了黑锅,他就会想方设法地来搭救你”

    “别异想天开了!”说着,何瑾的语气不由嘲讽起来,继续道:“他为了对付我,阴险地将你推上前台当棋子。现在又一败涂地,你以为他还会善待一颗棋子”

    紧接着,他又俯下身去,阴冷地对丁逸柳微笑:“换作是你,难道不想着彻底除去那颗已经没用,还可能会暴露自己的棋子”

    “不,不会是这样的......他毕竟是朝廷命官,岂能如你所言那般狠辣无情”丁逸柳痛苦地抓着头发,根本不愿相信何瑾的推测。

    但何瑾只是厌恶地一撇嘴,道:“百姓们还相信你是秀才相公,会心怀苍生、为民请命呢。结果,你又做了什么”

    “为了自家的生意,你便可以枉顾那些孤苦无依之人的生死。他为了自己的官阶名声,又岂会留你这么一个隐患”

    丁逸柳面色顿时变幻不已,有惊惧、有不信,有痛苦、也有迷茫。但最终,他狠狠吸了一口气后,才开口道:“你,你是如何知道,我背后还有人的”

    何瑾眼神儿一凛,知道丁逸柳这是想掂量下自己的斤两,看看是否能敌得过他背后那人。

    故而,他连回答都懒得回答,直接开口吩咐道:“赖三儿,将他扔进矿场,只要不出人命,随便你们折腾!不......就算出了人命,也是他咎由自取,我也能摆平!”

    言罢,何瑾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而赖三儿则一挥手,立时便有四个泼皮无赖上来,狞笑着架起丁逸柳道:“小相公,走吧......咱这煤矿里可都是些皮糙面黑的力巴,第一个见到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秀才。放心,大家伙儿肯定会很疼你的......”

    这一下,丁逸柳才彻底慌了,双手双脚胡乱扑腾起来,陡然意识到:在何瑾面前,他根本没讨价还价的资本!

    “何,何瑾,你回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吏目刘不同指使我陷害你的,丁一山死于烟煤一事,也是他一手主导的。”

    何瑾这才脚步微微一顿,满意地笑了起来:一开始,他就觉得这案子很是突如其来,而且以丁逸柳的能力,根本达不到那样阴毒狠辣的水平。

    回到衙门后,他又仔细看了一眼卷宗,发现案情最关键的一环,就是丁一山为何会突然烧烟煤寻死,始终没个确切的说法。

    烧煤取暖不啻于自杀,可谓是常识,丁一山当然不会不知道。

    更何况,沈家煤炭开始贩卖的时候,便主打秘法改制的卖点。非但城里贴了告示,还有衙役每日巡逻宣讲,任何百姓都不会蠢到以身犯险的地步。

    何瑾当即便去女牢又询问了一遍丁氏,排除了丁一山自杀的可能。随后又得知,丁氏其实不是只找了一次丁逸柳家,而是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丁家对此反应很是冷淡。

    而当丁氏第二次再去的时候,丁逸柳便忽然跳了出来。非但给了丁氏一大笔烧埋费,还承诺会将丁家的孩子送入学堂读书,直至养育成人——两次迥然不同的态度,明显有人在从中作梗。

    “明白了,也就是说丁一山烧煤自杀,是刘不同暗中授意。随后他又主动联系你丁逸柳,指使你忽悠了那群秀才生员来大闹公堂”

    说到这里,何瑾不由眉头一蹙,开口道:“不对啊,刘不同跟丁一山什么关系凭何丁一山会连命都不要了,帮着刘不同来害我”

    “没,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丁一山曾在刘不同家里,打过短工而已。”

    说着,丁逸柳似乎一下想到了什么,不由面色变得极为难看,支吾道:“只是刘不同告知丁一



第九十七章 去画圈圈儿玩吧
    何瑾不认为自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更不想成为衙门里的斗鸡。

    例如对付汪卯明的时候,他就没用力一棍子敲死。老头子被气得吐血,完全是心理素质不过硬。

    可若跟胡不归一样,直接动了他的财路,情况就不一样了。那就相当于刨了何瑾的祖坟,他不赶尽杀绝才怪。

    而如今的刘不同,竟然伸手比胡不归还猛,都摸到何瑾的命根子上了,他这下不彻底炸了才怪。

    只是豪言壮语好说,可真正想扳倒刘不同,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老大,我打听了,刘不同这个家伙不好对付啊!”

    “怎么说”

    “他在衙门是公认的老好人儿,除了在意自己手里的一亩三分地,见谁都客客气气的。就算人人都知道他是头笑面虎,可他手段阴毒隐蔽,几年来愣是没留下什么痕迹把柄。”

    “而且,他办事儿也算有能力,大老爷交代下来的任务,他就没完成不了的。故而大老爷那里,对他的印象也不算差......”

    端木若愚越说声音越小,甚至都对刘不同有些佩服了。可越是佩服,越觉得深深无力。

    何瑾闻言,不由也面色黯然:其实对付刘不同最好的机会,就是丁一山一案。可惜丁逸柳那个巨婴,成事不足也就算了,竟然败事也不足......

    但又一想刘不同竟然敢打沈家煤铺的主意,他当然不肯轻易放弃。

    环顾一圈儿自己的心腹后,道:“办法总比困难多,上次咱们集思广益,不就抢来了快班”

    这次众心腹一下来了精神,刘火儿率先转了转眼珠,提议道:“老大,上次咱栽赃陷害丁逸柳,不是办得就挺漂亮要不,这次咱重蹈......嗯,对,重蹈覆辙如何”

    何瑾一下眼睛都有些直,忍不住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火儿,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什么重蹈覆辙,那叫故技重施好不”

    “嘿嘿,没错没错,我的意思就是咱依葫芦画瓢,再来一次不就行了”

    这次用词倒是准确了,可何瑾想了想后,便摇起了头。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将一支毛笔和一张纸塞给了刘火儿:“拿着这些,那边是墙角儿,你蹲那里画圈圈儿玩吧......”

    开玩笑,栽赃陷害一位朝廷命官,这事儿怎可能不闹大而一旦闹大,假的就是假的,怎么可能不被戳破

    再说,刘不同那智商,能甩丁逸柳一个衙前街,怎么可能轻易中计!

    接着,何瑾就看向了端木若愚,觉得这小胖子或许还靠点谱儿:“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端木若愚皱眉沉思一番,开口道:“老大,栽赃陷害不行,那咱就引君入瓮如何上次对付胡不归,不就是设了一个套,让胡二黑赵麻子一下跳了进去,一打就一串儿”

    何瑾紧盯着端木若愚看了一会儿,也递给了他一支笔,指着墙角道:“你去陪火儿一起画吧......”

    想设计,那也得有破绽才行啊!

    刘不同是贪财,却做得很谨慎;好色那方面,似乎也没什么绯闻——这看起来就是一块儿滚刀肉,还设什么计,又如何下手

    还有就是,刘不同的智商,可要甩胡二黑和赵麻子两个衙前街啊!

    无奈之下,何瑾又将目光放在了老宋和老吴身上。

    可两人这会儿一见那目光,都开始发虚。不等何瑾开口,老宋就直接苦笑着道:“瑾哥儿......麻烦也给我俩一支笔吧。”

    好嘛,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全军覆灭,何瑾越发觉得自己的脑仁儿疼了。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越想越怒,他将《孙子兵法》都搬了出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若愚,你去查刑房里所有,能跟刘不同扯上关系的旧案;火儿,你去动用所有的城狐社鼠四下打探,一定要将刘不同的前生过往,都给我扒出来!”

    虽然不太懂心理学,但何瑾也知道,如刘不同那样的笑面虎,肯定心理很阴暗。

    这样的家伙,一定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他就不信刘不同能跟耗子精一样,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下!

    然而,两天后几个人在班房一聚首,端木若愚和刘火儿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何瑾却听着两人的汇




第九十八章 你别走,你不要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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