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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佞臣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里风云

    可郁闷归郁闷,人家都要交出来了,自己能不要吗

    没奈何,黄瑜善这位自认的白莲教大人物,只能低眉臊眼没好气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速速将腰牌所在之处说出来!”

    “不用说”何瑾这时面色就古怪了,他望向黄瑜善,又开口道“只是,我有一个请求,将麝月那个小娘皮带来如何”

    黄瑜善不解其意,但这也无伤大雅,便挥了挥手。

    麝月被带来时,也一头的雾水。然后,便听何瑾言道“麝月少妇啊,你抓我就是为了那块东宫腰牌啊”

    一听那个羞耻的称呼,麝月不由银牙暗咬。

    可何瑾却好似猫戏老鼠般,又好以整暇地问道“那你抓我的时候,是不是找到了令牌,就会一刀砍了我”

    “不错!”麝月这个开口了,咬牙切齿道“若不是找不到腰牌,你以为我会这般费力将你带来”

    何瑾这就遗憾地摇了摇头,似乎在为麝月感到悲哀。这动作眼神儿,气得麝月简直当场就要暴走。

    就算在黄瑜善警告的眼神儿下,她也上前了两步。而那些白莲教匪,却根本没阻拦的意思。

    这个时候,何瑾知道火候儿已差不多了,再闹小命儿就要闹没了“那麝月姑娘,你还记得我来时,一路死死抱着的被子吧”

    麝月当着黄瑜善的面,已然掏出了bishou,羞恼叱道“罗里吧嗦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瑾这会儿就目视黄瑜善,而黄瑜善也不由面色大变,连连挥手让人取来了那床被子。何瑾接过后,便从磨破的被角那里掏啊掏的

    这时候,麝月就算再蠢,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灯下黑!那块东宫腰牌,就藏在被子里!

    尤其再想想,自己没仔细搜索被子的缘故,是因这无耻的小贼裸睡!

    果然,掏了一会儿后,何瑾就扯出了那块象牙腰牌,嚣张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杀人啊,你要干什么!”

    待腰牌出现后,麝月整张脸就狰狞了起来,再度暴起向何瑾扑去。

    只可惜,这种蠢女人,记吃不记打。

    就在她动手之时,黄瑜善也同时动身,又是一掌拍飞了麝月,怒喝道“麝月,当着本舵的面儿,你竟敢如此无法无天!”

    可麝月这次却气昏了头,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腰牌已到手,还留着这恶贼何用!众兄弟,给我杀了他!”

    一声话落,那些白莲教匪,竟还真有几人抽出了刀!

    而何瑾则急忙开口,讥讽道“哼,黄舵主,看来你这舵主,有些名不副实啊”

    这话无疑如一根利刺,扎入了黄瑜善的心里。他当即施展身法,又扑向那些抽刀的白莲教匪身旁。

    只听‘砰砰砰’几声,随即就是兵刃落地的声响,那些白莲教匪来不及反应,便被黄瑜善打得吐血倒地。

    “丢人现眼的东西!”黄瑜善怒不可遏,又狠狠一脚踩在他身旁的教匪胸上,直接踩断了他的肋骨“究竟她是舵主,还是我!”

    这一狠厉的手段,才稍稍压制了那些桀骜不驯的教匪。麝月似乎也知道怕了,跪地求饶道“黄,黄舵主,是属下一时激愤,才,才失了规矩。”

    “哼!”黄瑜善余怒未消,但随后眼神儿却没看向麝月,而是杀气腾腾地望向了何瑾“何相公,你也真有一套,故意挑拨离间,是想让我们内讧吗”

    何瑾张了张口,却随即又闭了嘴,等待黄瑜善的下一句话。

    而黄瑜善则阴冷一笑,道“这女人的确很蠢。不过,她有一句话倒是没错。既然腰牌已到手,留你还有何用!”

    言罢,黄瑜善一步步向何瑾走来。面上的杀机,似乎就要满溢出来,将何瑾刺成刺猬!

    他恨,

    恨这些废物一样的白莲教匪,让他丢了脸面。

    但更恨的,是何瑾这等心思狡诈之徒,只动了动嘴皮子,便逼得自己不得不亲手杀了一名手下,且威信大减!

    而何瑾也面色凝重起来若自己没有中毒,还能与这个黄瑜善打上一场。可现在光站着腿都发软,又哪里还能反击

    只能继续靠聪明的大脑,和灵活的嘴皮子了。

    当然,还有娴熟的演技。

    于是,就在黄瑜善一步步走来的时候,何瑾却云淡风轻地举起了酒杯,缓缓喝了一口。甚至,看到一旁柳清霜吓得面无血色后,还宽慰地拍了拍她肩膀。

    做完这些,他才开口道“黄舵主,你不会以为得了一块东宫令牌,就能再发动一场zaofan兵变吧”

    “哼,故弄玄虚!”黄瑜善轻蔑笑了一下,脚步一点都没停。

    何瑾却继续嘲讽,道“戏文看多了吧真以为朝廷法度形同虚设,一块储君的令牌,就能调动安阳卫所的武备”

    黄瑜善似乎根本不为所动,而是猛然举起那足以拍断何瑾脖子的手,狠狠地朝下拍去!

    一时间,麝月眼神大亮,闪着复仇的快意!

    一时间,柳清霜吓得直接惊呼起来,直接挡在了何瑾面前!

    而何瑾却语速如珠,连连说道“这块腰牌,只能证明是太子府的人,可出兵的事由呢又派谁去就算调动了起来,那些卫所的兵士都是安阳人,你以为他们会听从你的命令,攻打安阳城不成!”

    掌风遽然而止,柳清霜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了起来。

    只见黄瑜善那张晦暗不明的脸,几经变幻后,最终又挤出了一丝虚伪的笑意。

    继而,那笑意越来越放纵,使得他哈哈大笑起来“何相公!果然少年英才,胆识兼备,不同凡响!”

    何瑾这会儿也不由轻笑了起来,淡然言道“黄舵主的考验,也真是连绵不断,差点将在下吓住了”

    这时候,柳清霜就不怎么同意了什么差点就将你吓住了,分明已经将你吓住了!

    刚才那一掌拍来时,你敢说没吓得抓紧了我的大腿,都抓得生疼!

    而这时候,麝月却傻了,真的傻了“舵,舵主,你不会真打算招揽他吧胡舵主的意思,是直接杀了他”

    听着这话,何瑾不由笑了麝月少妇,你这智商,真不适合zaofan大业啊。

    果然,黄瑜善回手就是一巴掌,喝道“本舵如何行事,用得着他胡文秀说三道四还有你这蠢女人,又算个什么东西!”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一一章 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
    太阳照常升起,睁开眼的何瑾,才想起这是自己遭遇bangjia的第二天。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入眼便看到柳清霜云鬓疏懒,趴在床头还春睡未醒,一脸的憔悴。

    想起昨夜的荒唐,他不由一脸的郁闷毕竟药物的刺激,总会让人做出一些平日匪夷所思的事儿来。

    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还有那方面的天赋呃算了,反正那天赋,也不能拿来发家致富。

    正想着这些,柳清霜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一对,她顿时面露欣喜,担忧地问道“何相公,你醒来了,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昨天变故太多太大,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直至经历了一夜的休息后,她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一个弱女子,身陷这等龙潭虎穴,全靠何瑾斗智斗勇,才保护住了自己的清白和性命。

    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可就在她对何瑾,充满着浓浓感激和感恩之情时,忽然便看到何瑾猛地一捂她的嘴,另一只手直接将她提到了床上!

    不待柳清霜反应,何瑾当即又双手一撕,将她身上的粗布襦裙直接撕了个粉碎。顿时,一片大好的春光,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这一切发生地实在太快,柳清霜甚至来不及挣扎。

    可就在她反应过来时,何瑾又一把捂上了她的嘴巴,小声地言道“有人来了,装得像点儿逢场作戏要是也不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中原一代名妓了。”

    话音刚落,房门前便传来了麝月的声音,道“何仙童,可曾醒来了”

    说着,根本不待里面的人反应,她便推门而入。

    但见何瑾一副萎靡不振的大烟鬼模样,而柳清霜则明眸垂泪、哀伤欲绝地望向她,问道“麝月,毕竟主仆一场,为何要这般对我”

    “为创真空世界,作这一点点牺牲,又得算了什么!”

    虽然柳清霜此时的演技很精湛在线,可麝月显然懒得同她对戏,而是直接走向了何瑾,掏出一枚药丸,道“何仙童,怎么样还想不想再来一颗”

    何瑾当即如饿狗看到了骨头般,猛地伸手去夺,眼里尽是容不下他物的贪婪“快给我!”

    麝月却一转手,故意让何瑾扑了个空,猫戏老鼠般说道“何仙童,你之前不是不信教,不认为世上有真空家乡、极乐之所怎么才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何瑾这会儿已浑身微微抽搐,涕泪横流,抱着麝月的大腿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枚药丸,道“给我,我求你快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

    看着眼前软成了一滩泥的少年,麝月顿时没了戏弄的心情,随手将药丸往地上一扔。

    见何瑾慌不迭扑上去后,她才厌恶地转身向外走去“用过神丹后,记得来大堂听诵教义,要是晚来了一刻,我下次给药时也晚上一刻!”

    何瑾当即一口吞了药丸,带着一脸的谄媚,含混说道“一定准时到,一定准时”

    待麝月完全走出房间,何瑾才‘呸’的一下吐出了药丸,嘴角不由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哼,偏激骄狂、得势妄为,跟个精神病儿似的不过,也幸亏如此,否则我恐怕还真难以逃出升天了。”

    “何相公,你有法子逃出去”柳清霜这会儿,也不顾春光外泄了,迫不及待地探身问道。

    “办法倒是有,并且也已开始实施了。”说起这个,何瑾就哀怨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似乎在为自己的美色感到不值“否则,你还以为我真看上了,那个疯婆子麝月啊”

    柳清霜这就有些无语了你们男人,不是一向喜欢多吃多占吗更何况,麝月可是我挑选教导出来的,多少富商豪贾都求之不得

    “既然何相公没有看上她,为何昨夜又特意指名道姓要她来陪难道,只是为了想出一口恶气”

    “当然不是。”何瑾闻言,不由便笑了起来“柳大家,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这个白莲教,组织架构可是有些畸形啊。”

    “最上面的,是黄瑜善那个舵主。”

    何瑾开始点评,道“那家伙还是有些本事儿的,只不过志大才疏,为人行事又刚愎自用。所用的计谋也都粗疏不堪,跟看了几篇戏文后,就学着揭竿zaofan一样。”

    “再往下,就是白莲教匪那些骨干了。有舞qiang弄棒、刀头舔血的教匪,有宣讲教义、迷惑百姓的业师,还有专门儿安抚这些家伙的佛女。”

    “最底层的,便是那些被洗了脑的教徒,散尽了家财供养着这些上层。”

    何瑾说完,当即便一针见血地道“假如黄瑜善很有些本事儿,这等架构其实也没多大的问题。但可惜,他眼界能力不足又不去正视,整日光想着zaofan大业,孰不知自己根基已危如累卵。”

    听着何瑾的这番话,柳清霜不由想起昨日黄瑜善,不止一次重申他的舵主之名。甚至,还亲手杀了一个属下,也未使得那些白莲教匪如何信服。

    “这,这是为什么呢”

    “当然就是因为麝月那个疯婆子。”何瑾嘿嘿一笑,继续道“你也看出来了,麝月就是个白莲教的狂信徒,而且还是最没脑子的那种。这种人驱使为爪牙也就罢了,偏偏黄瑜善还让她,掌管着一班子佛女。”

    “呵,这些教匪教徒们,窝藏在偏僻山村里,阳盛阴衰,老母猪都赛过貂蝉。一帮火气旺盛的男人,又整日地提心吊胆,全靠着女色来安抚。他们会如何看重奉承那几位佛女,自不消多说。”

    “故而,麝月掌握了那一班子服侍白莲教骨干的佛女,实际上便隐然掌握了整个大权。可怜黄瑜善那等满脑子千秋大业的家伙,还对此一无所知,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中”

    听到这里,柳清霜才终于明白,何瑾昨日为何一直巴结黄瑜善,打压羞辱着麝月——原来,他就是通过这种,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法子,寻摸出这座白莲教分舵的致命软肋!

    然而,好不容易才理解了何瑾的思路和意图,柳清霜最后还是一头的雾水,道“可何相公纵然有了想法儿,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吧”

    “成功哪有百分百的有个七成就不错了”嘴上这般说着,可何瑾面色却乐观不已“最起码,在这场游戏中,我们已躲在了暗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的砝码也在一点点增加着。”

    “如,如何增加”

    何瑾这就看向了柳清霜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舔了舔嘴唇,道“柳大家难道没有发现,今早醒来,我已能一把拎起你了”

    柳清霜一见何瑾那闪亮的眼神儿,顿时一捂棉被,慌忙遮掩住了自己的春光。

    不过,同时她也明白,何瑾骗过黄瑜善和麝月后,他们便只会极乐神丹,而不会再用那种令他全身无力的药。何瑾便可以趁此期间,迅速恢复起战力。

    “另外,柳大家还记得,我来时死死捂着的那床被子吗”

    柳清霜哪能不记得

    就是你那床被子,气得人家麝月小少妇,差点原地baozha好不好!

    只不过,这时候又提起那床被子

    “我盖的那床被子,可是用上等的丝绸织造,针脚细密,哪能轻易就被磨破”何瑾微微一笑,随即又笃定地言道“而且我的秀儿,必定知道该去找谁来救我”

    也就是此时,白莲教巢五十里外的一株灌木从中。

    李承祐仔细地捏起了一小团棉花,又辨识了一下风向,伸手一指道“大人,何百户昨日应该从那条路走过!”

    “继续搜!”冷面凛厉的孟文达一挥手。随即,又安慰一旁小手儿紧攥衣角的沈秀儿,道“沈小姐放心,何百户吉人自有天相”

    “嗯,我相信。”沈秀儿点头,泪中带笑“他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像他那样的人,必然不会轻易就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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