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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片刻的宁静之后,上百名宗室子弟顿时嚎啕大哭,也不知他们到底是在为济尔哈朗的惨死而伤痛欲绝,还是因为自身的悲惨境地而哭泣

    大清国已经完了,皇帝和太后完全控制在鳌拜的手中,他甚至用一种极其粗糙的方式干掉了济尔哈朗这样的勋贵亲王,还在乎多杀几个不配合的宗室吗

    刀子握在谁的手里,谁就是主宰者,弱肉强食这四个字的含义被鳌拜演绎的淋漓尽致。

    鳌拜这个人,原本是黄台吉的亲卫,做事素来粗暴,吃相也很难看。

    与他相比,不管是多尔衮还是豪格,当然也包括后来的阿济格,都算是比较温柔文雅的了,至少他们的吃相不会这么难看,也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鳌拜冷笑着看了看这一大群宗室,重重的哼了一声:什么皇亲国戚,不过是一群仰人鼻息的可怜虫罢了。

    有兵就是草头王,谁的拳头硬谁就是主子!

    不再理会这群可怜虫,径直来到后堂,气势汹汹的鳌拜,把福林小皇帝吓的不轻,他下意识的朝后躲了躲。

    “皇帝,你为什么不哭”鳌拜很不满意的大叫着:郑亲王死了,难道你不应该哭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被鳌拜的凶狠给吓到了,福林的嘴巴扁了一扁,猛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鳌拜,这就是你对主子的态度吗”布木布泰用近乎嘶吼的声音怒斥之时,鳌拜却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什么主子你吗吴克善是怎么来的真以为我不知道”

    “吴克善就是你这女人招来的!”鳌拜已不再把布木布泰当做是太后了,气势汹汹的抽出刀来:“我大清国的江山就是败在你的手中你还勾结吴克善害死了郑亲王,你们科尔沁的蒙古兵就是城外四十里处,要不是老子拼死作战,早已和郑亲王一起死在你这女人的手中了!”

    大清国到了这步田地,原来都是我的缘故

    郑亲王济尔哈朗的死,也是我害的

    布木布泰已经懒得解释了,因为她知道分辨根本毫无作用,现在能够发挥作用的东西只有一个:刀子!

    刀子在鳌拜的手中,所以他说的话就是真理,就这么简单。

    “代善那老东西倒是跑的快!”鳌拜恨恨的说道:“要不然的话,哼!”

    “你……”鳌拜指着皇帝说道:“马上给我写一道圣旨,封我为……封我做什么呢我还没有想好……摄政大臣吗这好像不合适,那就封我一个总理大臣吧!”

    福林小皇帝已经被鳌拜给吓傻了,哪里还敢反对

    哆哆嗦嗦的拿起笔来,刚刚蘸饱了墨,却因为抖动的太过于剧烈,一团墨汁滴落在纸上,搞的一塌糊涂。

    “废物!太宗文皇帝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废物儿子亏我当初还拥立过你!”鳌拜直接把福林一把推开,提笔在手自己给自己写好了一份“圣旨”,然后从怀里摸出皇帝的印玺。

    吹干了墨迹之后,看着这份自己亲手泡制出来的圣旨,鳌拜终于笑了。

    这份“圣旨”的内容很简单,大致说了两件事:第一,因为鳌拜功勋卓著忠诚体国,特加封为大清国总理事务大臣,执掌诸般军政民务。

    第二,代善临阵脱逃,置太后和皇上之安危于不顾,致使郑亲王济尔哈朗遭袭身死,只身前往故都辽阳,分明就是图谋不轨,故剥其王爵追夺出身,以“大逆”“叛国”论处!

    干掉了济尔哈朗之后,又要宣布代善是“国之大逆”,虽然鳌拜的做事手法粗糙的惨不忍睹,但却掌握了根本:太后和皇帝在他的手中,还有大清国的大半个朝廷也在他的手中,他说谁是叛逆谁就是叛逆。

    这番作为,完全就是把“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足以让当年的曹孟德汗颜到无地自容的程度。

    “按说我就应该杀了你这个女人为郑亲王复仇,可谁让你是太后呢”鳌拜很不客气的说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儿,别惹我的不高兴,要不然的话为了大清国,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你那点小聪明对我没有用,不要给我耍手段,要不然你会后悔!”

    如此直白的威胁,连最起码的掩饰工作都懒得做了。

    一直以来,布木布泰都把昔日的摄政王多尔衮当做是头号敌人,但是现在看来,与鳌拜相比,多尔衮简直就是一个天使。

    鳌拜做事没有底线,而且肆无忌惮,也懒得使用什么权谋,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直接上刀子,用最chio裸的杀戮震慑众人。

    对于这样的一个魔王,布木布泰最擅长的权术平衡根本毫无作用。

    现在的局面就是鳌拜说了算,她习惯于使用的“借力打力”“牵制平衡”的手法已彻底玩儿不下去了。

    从多尔衮到豪格,从豪格到阿济格,又从阿济格到鳌拜,诸方人物轮番登场,一个个使劲的折腾,一个更比一个野心勃勃。

    做事的手法越来越粗糙也越来越暴戾,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到了现在,连布木布泰和福林小皇帝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重大威胁,仔细想来,鳌拜说的也并非全都是错的。

    至少,当初干掉多尔衮就是一步典型的臭棋。

    因为没有了多尔衮这个强势人物的强力压制,本就是临时撮合起来的大清国立刻就维持不下去了。

    从多尔衮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最终的分崩离析,只是没有想到局势会崩坏的这么快,会恶劣成这个样子。

    原以为,就算是丢到了关内,还可以撤到关外继续维持着,最多也就是甲申年前的形势而已。

    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也太天真了。

    代善为什么会跑

    就是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鳌拜的真实嘴脸,为了免于步济尔哈朗的后尘他才跑掉的,这绝不是什么临阵脱逃,而是无奈的自保之举。

    接下来的局面,布木布泰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占据了锦州的鳌拜一定会尽可能的利用辽西的资源,和辽阳的代善展开一场生死大战。

    胜利者将最终成为这关外两辽之地的主宰者,成为真正的主子。

    这个大清国,还有人在乎吗

    至于说太后和皇帝,根本就是任人摆布的傀儡而已,早就不重要了!




第443章:裁军
    “社稷绵延国祚传承,兹事体大书文难竞,朕意面晤商之!”

    这些内容不是出自圣旨,也不是正式的官样书文,而是皇帝以私人名义写给张启阳的一封“私信”。∷八∷八∷读∷书,2∞3o≠

    在复隆皇帝的这封书信当中,对于光复北地收复故都之事大加赞赏,占用了很大一部分篇幅,但那根本就不是重点,重点只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大行崇祯皇帝和周皇后的葬礼,皇帝本人基本同意了张启阳的意见,但具体的规格和细节还需进一步商议。

    至于第二件事,则是在说册立国储。

    翁皇后喜诞麟儿,复隆皇帝做父亲了。

    这个孩子的出生,对于整个大明朝而言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正宫皇后生下的这个男婴,就是复隆皇帝的嫡长子,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个孩子很有可能被立为太子,成为国之储君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这个时候,绝不是谈论此事的最好时机。

    按照国朝传统,一般会在孩子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才册立太子,哪有刚刚出生几天就册立太子的说法

    但复隆皇帝还是动了“早立嗣君以安天下”的心思。

    册立太子为国储君,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是,把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册立为太子,这就显得有些古怪了: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子嗣众多的情况下,为了避免皇子之间出现纷争,才会确立太子人选,用来稳定局势。八八读书,o≥

    或者是皇帝本人年事已高,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才会着急立一个太子出来,好随时做好继承大统的准备。

    但是,复隆皇帝年纪轻轻,而且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却急急吼吼的要“早立嗣君以安天下”,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但皇帝的这封书信却说的极是诚恳:到底要不要册立太子,这是国家大事,关系到江山社稷的传承和大明朝的未来,我这个做皇帝的始终拿不准主意,所以想和你勇毅公私下商量商量。

    毕竟是这么大的事情,书信往来实在很难说清楚,万一文字有误岂不是要耽误了整个大明王朝所以你还是回来一下吧。

    “哎,咱们的这位陛下真是小气了!”张启阳笑着对高起潜说道:“想要调我回去,直说就好了,偏偏要玩弄这样的小聪明小手段,真是贻笑大方。老高啊,你说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朝廷的意思”

    朝廷想把张启阳调回去,这分明就是一种试探,连高起潜都看出来了。

    但却使用如此幼稚可笑的借口,确实显得欲盖弥彰,对此高起潜只能苦笑:“我估摸着是陛下的意思吧,若是蔡枫华他们操作这个事情,断不会如此的轻忽儿戏。”

    蔡枫华这个人,虽然对张启阳的戒备之心很重,甚至可以算是李吴山的政敌,而且严重缺乏应有的眼光和魄力,却胜在做事沉稳老成持重,一定会找个像模像样的借口,

    而不是想这样拿册立太子来说事儿。

    自从蔡枫华“被退休”之后,复隆皇帝已经在事实上甩开了内阁的牵绊,却也暴露出急功近利操切毛躁的短处。

    “既然陛下想要我回去,那我就回去一趟吧。”张启阳笑道:“这一次我不能空着手回去,得给咱们这位陛下带一份见面礼。老高啊,你帮我草拟个条陈。”

    “什么条陈”

    “裁军!”

    听了这话,高起潜稍微愣了一下:“张帅真的要裁军”

    “真的。”

    作为北地事实上的主宰者,张启阳最为江南朝廷所忌惮的就是他手中的兵权。

    历朝历代的权臣都会想方设法的加强自己的军事力量,只有如此才能确立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但张启阳却主动提出裁减军队,足以证明他根本就没有倚仗军力割据北方的意思。

    “陛下似乎想要推行新政,大刀阔斧的裁减军政人员,在这个事情上,我怎么也得做个表率,支持一下咱们的陛下吧”

    裁减军政人员,缩减官吏数量,精兵简政这个大方向绝对是正确的。

    作为一方统帅,远在北地的张启阳能够知道江南朝廷还没有确定下来的施政方阵,这一点都不奇怪。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皇帝本人在这个事情上有些畏首畏尾,所以张启阳才在这个时候唱起了“裁军”的高调,表示对新政的大力支持。

    “裁减之事从我张启阳做起”这个调门可真高。

    现如今的毅勇军,光是在编的战斗部就有十万之众,而且只多不少,除了北伐的三路主力之外,还有湖广的一部分,确实已成为一个庞然大物了。

    在张启阳的心中,军队的数量和战斗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乱七八糟的乌合之众就算是有十万之数,也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还不如趁机精简人员缩小编制,走“精兵”的路子。

    按照张启阳一贯的宗旨,如新华军校的那些学生们,只要有一万正式的野战军,就足以扫平天下了。

    就算他还有更大的目标,有三几万主力精锐,也就可以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真的养活一支数量上了十万规模的队伍,养不起!

    主动裁减军队数量,而且是大规模的裁减。

    一道命令下去就把军队解散,那不是裁减而是典型的“卸磨杀驴”!

    打天下的时候在前方拼死拼活,故都光复了之后就把队伍解散,这不是卸磨杀驴又是什么

    所以,所谓的裁军并不是一哄而散,必须要有一整套的安置方案。

    军官可以转化为地方行政人员,有功的士卒可以转化为地方上的治安力量,就算是最低级的辅兵也要给出相应的的待遇,或者是分配田地或者是给出一笔遣散银子,反正不存在一哄而散的说法!

    至于种种的安置细节,那就需要进一步商榷了。

    这笔安置费用当然得走朝廷的财政渠道,不可能由张启阳自己掏腰包,事实上他根本就拿不出这么许多钱财。

    张启阳曾经做过粗略的估算,裁撤军队重新安置的这笔费用完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是朝廷的财政状况已大为好转,恐怕也拿不出来。11



第444章:在上一课
    张大帅奉旨北伐,转战千里终于光复故都,如今凯旋归来,场面极是隆重。

    用彩纸扎就的花牌楼每隔两百步就有一座,一直从长江边延伸到城内,黄土垫道净水泼街,万千百姓夹道欢迎。

    天子不仅亲率文武百官出城郊迎,还动用了一套大仪仗。

    吹打班子敲敲打打,奏响了《得胜曲》总之就是既体面又隆重,只是显得有些喧嚣吵闹而已。

    “臣,奉旨北伐,今故都已复,北地重归我大明版图,代万千将士缴旨!”

    因为张启阳代表的是完全将士,又有甲胄在身,这个时候不需要行跪拜大礼,仅仅只是行军礼而已。

    “朕知之,自甲申国变以来,正值无妄之世,天下遭兵火之厄。朕委勇毅公,兴王师而扫清虏,首复与淮扬,再战于中原,涤荡凶顽剿除丑类。王师顺疾风而纵烈火,如当空之日扫朝云也。卿谋算而后动,既定而行师。上和天意下顺民心,故无不陷之垒无一合之敌。而今凯旋归来,应万民之期暇,建不朽之元功。我国朝方得海清河晏日月升平,朕心甚慰,不胜之欢,与尔共享太平!”

    迎接在外征战凯旋归来的将帅,原本就有一套约定俗成的礼仪,甚至连这些话语都是现成的,完全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如此一来,就表示北伐的使命已经顺利完成,张启阳可以缴旨了。

    正式缴旨之后,张启阳这才对复隆皇帝行了跪拜的君臣大礼。

    先受了张启阳的大礼,然后做出一副很亲近的样子,亲手把他搀扶起来不停的“嘘寒问暖”“连道辛苦”,再然后就是君臣和睦其乐融融的那一套老掉牙的戏码了。

    皇帝当场赏万金,赐白壁十副,珍珠一斛,锦缎六百匹,日月纹的金甲一套,金刀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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