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美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盛月公子
慢慢的,随着风波渐大,一个担忧莫名地盘旋在脑中那个于我有救命之恩,且身份存疑的女子,会不会就是皇上朝思暮想,苦苦寻找的人
而这个问题,很快有了新的转折点。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凰美人,微信,聊人生,寻知己
番外:情不知所起 二
世有相同物,那人有相似也并不奇怪。
这个由靖德帝亲手奉上,从会阳行宫随行回上京的女子,和于我有救命之恩的那神秘女子间,有着惊人的容貌相似,更诚实的说,在我第一次得见这个皇上从会阳带回女子的真容时,我的确将误认成了她。
这个叫林思安的女子,在踏入大历后宫起,便以惊人的速度获得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番外:情不知所起 三
这个牵动我心扉的女子,我竟为料到,她曾是我大历的前太子废妃,我誓死效忠的主君的下堂妻
而更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她因为家门之仇,不惜背弃母国转投他国君王怀抱,成为了靖德帝捧在手心呵护的皇贵妃
当一切是非曲直的脉络以事实方式呈现在当下,我终于恍悟到,自己在她心中最正确的位置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番外:情不知所起 四
在她去后一年,朝中程阁老忽然向我霍家提出结亲家共携手之愿。虽然我不知为何程阁老会选我为孙女婿,但霍家宗老们对于此事却是相当支持,因为以程阁老在朝中的地位和名望,定能助我这个不受重用的末途之将再获圣恩,振作我霍家在北燕声威。
而于我,那个令我牵肠挂肚之人早已不在人世,如今娶谁为妻,或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番外:情不知所起(五)
小羽的话虽深触我心,但我仍坚持着,这样的诱因不会再降临在我身上,因为能让我再次癫狂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间。所以,我依旧已一个固执人的身份,按照小羽前半段的话,在这内心日渐固化的情况下,去融入别人给我设定的人生中,继续消沉。
没有丝毫意外和波折,我和文英的大婚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得以顺利完成了。
在婚后的相处中,文英以我妻子的身份闯入我的生活,也是内心矛盾的另一个所在。
身为嫡长女的文英她虽出身书香望门,并集中程家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娇蛮任性;她端庄,贤惠,大方,自入门后不仅将霍家打理地井井有条,上下敬服,人人称道间,她也拿出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十分热忱和真心,全身心地投入贤内助的角色,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入微。
而从冷漠到动容,从动容到愧疚,我渐渐领悟到,自己真小觑这个女子的毅力与坚持。
木讷不是我的天性,只是对于不同的人,表现出相处态度的不同而已。于我,婚后与文英的相敬如宾,是我对自己最大极限的妥协;我知道,相比她在我身上倾注的感情,我给予她的回报不足她的千分之一。正因为她是个好妻子,好女人,我陷入了深深内疚和自责之中,可存在固执的心让我总难拿出一点实际行动,回报她对我默默付出。
一次一次的自我说服,妥协,又放弃,这反复挣扎的过程中唯一做梗的理由便是,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来慢慢改变。
可越是这么安慰自己,心中的压抑感就越发深厚,因为这愚蠢的自我抗争,不仅在消耗我的时间,也在消耗文英宝贵的青春年华。
我不止一次地向她坦言,我不是一个称职尽心的丈夫,若她往后有更好的选择,我愿意背负所有骂名来成全她的幸福;而每每面对这欲言不言的尴尬境地,文英总是习惯性放弃对我内心的刨根问底,并告诉我无论多久,她都愿意等我回心转意。
一个人的执念,变成了两个人的进退为难,我真的越来越很憎恨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而人生之中充满太多许多不期而至的意外,在中秋陪文英回程家省亲的家宴上,岳翁程阁老一杯酒让我酩酊大醉,而等清醒复来时,看着幸福满面的文英偎依在我身边安稳而眠的,我忽恍悟到这个错误已经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把我和文英有名无实夫妻情缘坐实,或许是程阁老一手精心策划的算计,在怨怪他人插手我放任的人生同时,我更清楚的是,我对文英这个尽心尽责的妻子亏欠更多,而这样的事,不过是程家等不及我的醒悟间的一手下策促合而已,我根本没有资格去怨怪谁。
唯一能埋怨的,就只是我自己。
中秋家宴二个月后,文英有了喜孕,这个消息让霍家和程家两边长辈都喜不胜收;而深陷自我矛盾的我,借着官复原职之便,暂时逃开这个让我窒息的是非地,前往汾关戍边。
去时,面对文英的百般挽留,我承诺她在孩子出世前这段期间,我会彻彻底底和过去做个了断,如愿做一个众人期望的好丈夫,好父亲。我以为我能做到,可心中那股被我极力压制的执,因为她的出现,而再次变成我生命里无法驾驭的狂。
我的心,如南境边陲荒芜之景般萧瑟,可正因为她的归来,这颗濒临死亡的心变得异常灵动鲜活;这一幕毕生难忘中,我和她同在一片苍凉景色中,虽当时无只言片语的交流,但她回头朝我奉来的一笑,足以抵过千言万语。
人间的繁华,山河的壮丽,甚至是这片让我奉献毕生的南境边陲,亦不及她在我心中分毫;恍然幡悟到,这个女子,是我此生见过最美好的风景。
长久以来的压抑,忽然烟消云散,这膛下被冰寒久封的心忽然肆意有力的搏动着,带着一股不可克制的兴奋,冲开了我的闭塞的心窍,再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喜是什么滋味,也将那份对她固守的执着升华了。
她爱着谁,是否在意我,为何而来,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是福是祸,等等,等等,统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还好好的活着,如此人间罕见的奇迹,我极珍惜,并知不是谁都能幸运遇上的。
也就在那重逢的一瞬,我又有了对余生憧憬的力量,并更强悍,更汹涌,哪怕是要我粉身碎骨,灰飞烟灭,我也想稳稳地守护住她。
哪怕一次也好,我也想为她做点什么。她重天下安危,我便忧她之所忧,解她难之所难。
只是有一点仍介怀,我讨厌她对我刻意的生分,像个陌生人似的,与我讨说着得失;尽管我知道,她本心是想牺牲自我而成就我的丰功伟绩,可我还是感到无比的生气。
一支她曾丢失的凤头钗,成为我和她矛盾激化的根源,虽然过程是丢人的,结局也是伤人的,但第一次堂堂正正和她争论除朋友外的关系情愫,我却一点都不后悔,反觉无比心喜欣慰。
因为此时的霍子陵,不再像个懦夫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终于拿出了自己该有男儿胆色,去向自己长久心仪的人,袒露这颗熬得苦涩的真心。
而正是这份坦然做依撑,让我后来在面对南夷强敌来犯时,有了寸步不让的坚心和勇气;我霍子陵此时守护的,不仅仅是身后的大好河山,黎民万千,更在于我要让这片她在意的天下,不再成为她寻找幸福的阻碍。
与过去立于沙场不同,此时我心里支撑着我拼下去的,不再是单纯的保家卫国,而更多是为她而化出的精神力量,支撑着我,一次又一次地在绝境之中提起战刀,去砍杀那些企图破坏她幸福的入侵者。
这些障碍,我要统统替她扫除掉,直到最后一口气耗尽为止!
耳边,如雷战鼓声,厮杀声渐渐远去,慢慢陷入昏花模糊的双目,极力地想把这个灵动的女子刻入心里,印入魂魄,深刻到即便到了九泉之下的奈何桥,喝下那碗忘却今生今世所有的孟婆汤,我依然还能记住她,并期待在来生与她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逢时,一眼就能认出她。
不知道还来得及吗,最后一刻生死关头,我积聚着自己仅剩的力气,和着那渐缓的心跳,倾述上我对她长久以来的深爱
在下武陵霍子陵,倾心娘子已久,愿以珍若性命的白龙剑为聘,许娘子白头不负之约;若能得娘子垂青一二,陵虽死无憾。
。
番外:愿全 一
最近,我时常感到心绪不宁。
华服在身,穿梭在这片承载着大历过往历史的皇宫大院中,所有人对我的存在都敬若神明,恭谦有加。我清楚着,只要我高兴,一句话就能让这些对我俯首称臣的人平步青云,富贵荣华;相对的,只要我一个不高兴,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人头落地,性命不保。
因为,我是这座皇宫的新主人,这大历天下的新君,天下一切生杀予夺,命脉兴衰尽掌我手。
我叫容晋坤,今年十二岁,是嘉康帝的嫡长子,大历的第六代君王;算算年头,我已经登基为帝整整六个年头了。
若天下人心中的天是君王,那于我这个君王而言,心中的天,就是我的母亲,这大历尊贵无比的太后。从我记事以来,到如今坐稳这个皇位,母亲她一直是我人生前进道路上指明灯,在她的庇护和扶持下,我才能一步步在这帝王业的艰辛道路上走得稳,走得顺,并慢慢蜕变成一个叫所有人敬服的君王。
从另一个层面而言,有母亲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做一个孝顺懂事的儿子;只要是母亲认为对的,为我好的,我从无半句悖逆。
当然,在家国大事,社稷江山上,母亲从来不将我当做弄权的工具或傀儡,把持着朝政不放。我明白,她对我寄予深厚的希望,所以朝堂每一件事,无论大小,母亲都要求我亲身参与和过问,并出自己的见解。而往往母亲对于我个人的见解,从来不会用是否那样单调的字眼加以决断,相反很多时候,她总要我试着去在朝臣们面前推行自己的主张,从而达到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效果,进而增长我的看人待物的眼光和阅历。
近一年多来,母亲在乾坤殿垂帘听政的次数越发少了,或许是因为如今我能在朝堂上能独当一面,故母亲也提前开始着手自己的放权归政计划,以自然的方式淡出朝臣们的视线之中。相父说,望子成龙是每一个做母亲由衷的期盼,叫我莫要辜负了母亲的用心良苦。
虽明白相父的意思,但从本心而论,我还是不想过早的接下这份家业;因为我总忧心着,母亲此早有一天会撇下这份偌大的家业和我,选择离开。
而事情越见成真时,不偏不倚,这个让母亲下定决心的人出现了。
前阵子从北燕归来的母亲,带回了一个男子,至那时起,两人就一直呆在椒房殿中足不出户,过起了不问世事的日子;渐渐地,这事被旁人瞧出了苗头,虽然不至于翻到明面上指责,但皇城内关于母亲和那男子的流言蜚语早就是暗流涌动一片,成为茶余饭后他人的笑谈。
或许是时代给予女子的枷锁过于沉重,固执地认为,女子出嫁后便要从一而终,若有他念,便是招人唾弃的不贞表现;何况,母亲身为我这个大历新君的生母,天下众女子德行表率的太后,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疑是备受世人争议的。
而于我个人,对于母亲清誉的毁谤,我自然是毫不留情地予以打压;但从内心另一个角度而言,我和众反对声有着不谋而合,也积存着深深的矛盾,因为我极不愿看着母亲被那个男子一点点抢走,我这个人从小没有安全感,更怕再一次复来孤独。
谁能想到这个来路不明,秽乱后宫,且被众人鄙夷成攀附权贵的低贱男人,其真实身份藏着足以毁天灭地的震撼。母亲一直都亲切叫他“阿曜”,而世人只知中原霸主南有容氏,北有慕容,却不知若将北燕慕容氏的尊姓冠于这个男子名之前,他的存在,将会成为我大历无数人的忌惮。
更可笑的是,这个欲和我瓜分母亲的男子,我却丝毫提不起半点讨厌来。
昨日椒房殿中传出母亲身体微恙的消息,担心间,询问了当时替母亲看诊的张太医,他却一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三逼问下,不想从张太医口中问出了个了不得的隐情来,一夜寝食难安后,熬不住的我终于还是决定上椒房殿一趟,向那个男人亲自讨个说法。
在椒房殿外苑子的湖心亭碰见他,看着正专心致志地雕刻木马的慕容曜,我还是掩饰住内心的急躁,并肃然起敬地朝他拱手相拜,半分不别捏地唤到他“师父”。
他亦是如多年前那般,丝毫不生分地拉着我,一边品赏到他这半成品,一边问到我的属意晋儿,你母亲此番有了身孕,你是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呢
本是讳莫如深的话题,一瞬间在他口中化去了尴尬,那时更可笑的是,我还呆头呆脑地跟着附和上说妹妹,和母亲一样聪明伶俐,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得我的回答,他似乎找到了共识,更乐在其中你说到师父心坎里了,我也盼着你母亲这一胎是个女儿名字我都想好了,叫知乐,知足常乐,盛知乐。
当时,一个清醒蓦地复来,将我那些恭敬附和尽数抹去,再次变成了一个威严不可冒犯的天子。
令我清醒并变得高傲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己亲口在我面前承认,他如今姓盛,而不再姓慕容。
我提醒上他知乐这个名字虽好,但盛这个姓氏,配不上她的尊贵。
他当时也微微一愣,似乎感觉到了我气势间的变化,遂敛笑而问她不随我这个父亲不姓盛,难道要改姓容不成
我道师父您要再当人父,而我也要做长兄,虽是一桩家门喜事,但不要忘了这里是大历,且更是皇家重地;要想在天子居所长长久久地团聚下去,并受人接纳认可,那这个孩子只能姓容。
我想,我话里的退让之意已经够清楚,够明白了;这个孩子的到来虽意外,虽棘手,但为了母亲,为了守住我心里的温暖,还有这个家,我愿意竭尽所能地去保护她们,并守住他和母亲的长相厮守。
而前提是我在退让同时,他也必须有所觉悟和牺牲,让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名正言顺地成为我容氏的孩子。
。
番外:愿全 二
并没有急着回答我什么,慕容曜拿着锉刀,继续雕修着那尊木马。
而内心渐渐陷入混乱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即使现下天子荣耀不在,隐姓埋名的师父,依旧有着王者不输于阵的气势。
师父。
终究,我将满心担忧化作这么一声,以示弱之势唤上这个人前不动声色的男子。
手中忙碌依旧未停,他只是眉开眼笑地说到作为一国之君,威气还有待淬炼,不过你这一声“师父”,还是深得我心的。
我那时真的急坏了,半跪在他身旁,并拿出了孩子的娇气拽着他衣袍的一角,轻声哀求上
晋儿知母亲和师父相守不易,但晋儿更害怕分离;自从师父进了这椒房殿后,我一直担心着,担心你和母亲指不定哪一天,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晋儿的生活里,留我一个人在这没有人情冷暖的皇宫之中。
可你终是大历的天子啊。
转过身,慕容曜抬手抚住我的脸颊,亦想多年前那般,在面对举目无亲的悲苦下,给予我安慰。
他道君王拥有着天底下至高无上的权势,但同时就意味,他会因此失去比常人更多的自由与快乐。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师父也是过来人,知道这份重担下的辛酸苦辣,正因为不愿见年幼的你挑起过沉的责任,故你母亲才舍弃了许许多多自己的快乐,选择留在这里与你共进退。但晋儿,岁月永远是只前不退的,它不会因为人的眷恋而定格在某个时间里,成为一代出色的天子,不仅是你母亲的个人祈愿,更是全天下人的期盼;若太过怯懦失去,而不肯大胆扑向未来摔打锻炼,那你母亲对你多年的眷顾,反而就成了一种溺害。
或许是心里那股憋闷压得自己太难受,我也犯起了小孩子脾气,同师父理论上
师父不是也为了母亲,连北燕天子位都可以放弃吗晋儿从来要的也简单,只想陪伴在母亲身边尽孝,一家子快快乐乐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