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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县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垦天

    按说,是他们刚刚围剿过的地方,古风的军队过去,不说是剿灭地宫军,他们是不会想到这些的。

    谁知信使交给古风的是一封求助信,是阮老大人请古风帮忙破一起镇守军军粮被烧案。

    “啊?军粮被烧了?啥时候的事?”

    来人告诉古风就是昨天中午军中吃午饭的时候开始着的火,一直烧到昨夜子时才被扑灭,军粮烧了大半……阮大人气得当场吐血了。

    古风去了衙门准备与捕头、师爷他们商量一下去镇守军查案的事。在古府的门前跪着王桂和张小菊两个人,正好白凤和枫叶两个丫鬟从府里出来,看见两人便不高兴地说“王桂、张小菊你们俩咋还不走?你们的同伙可都依法下大狱了,你们俩是因为我们家老爷答应过你们留你们性命,我们老爷那可是言出必行、对谁都是从不食言的。别看只是个县令,但那可是有皇封的,一道圣旨下来那就是三品大员。如今不仅不治你们的罪了,还给你们银两回家过太平日子去,你们不会是想得寸进尺吧?”

    王桂和张小菊二人心里一惊,心想两个古府的丫鬟怎么会认识她们俩,又知道那么多?

    其实是巧了,那一次军事行动古风身边除了近卫外,古云把武功高的丫鬟都女扮男装加到衙役里面了,从头到尾她们都在场。

    “不不不……姑娘你言重了!就是借给我们俩胆,我们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我们万分感激古老爷的恩惠。之所以不走,是……是不愿意就这么屈辱地死去……实话给你说吧,我们身上都被那宫主给下了蛊毒了。跟着他时,每个月都会赏给我们一颗药丸,不然,我们……我们将会生不如死!发病时,神志不清,疯狂暴戾,自己撕扯自己的衣服,还要自己抓挠自己的脸皮与周身的皮肤,如万虱噬痒、万蚁蚀骨般地痛苦。我们姐妹的发病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因为正是宫主该给我们赏药的时日了。所以恳请恩人赏我们姐妹一个偏僻的地方让我们自生自灭,或者赏给我们一刀,让我们死得体面一点儿。”

    “嘁!这不是得寸进尺是什么?你们拿着银子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呗!还来求我们家老爷干什么?要是我们帮你们死了,不管怎么死的,那都是置我们家老爷于自食其言的境地……”

    “这这……也是,老爷说不杀我们了!多谢,我们告辞了!若有来世,小女子一定结草衔环以报答古老爷的大恩!”

    王桂和张小菊哭哭啼啼地连叩三个响头起身向外走去。谁知没走几步,张小菊便身体一歪倒卧在地,随机浑身发抖,继而抽缩成一团。

    两个丫鬟大叫一声“你们?唉——”忙着就往府里跑去想喊老爷来决定。她们不知道古风去了衙门,这会儿正好从衙门里出来看到了张小菊倒地的一幕。急忙撩袍跑了过来,蹲身拉过来张小菊的一只手腕切脉。

    王桂一看是古风,趴地上就叩头,哭喊道“古老爷,大恩公再救命啊!呜呜呜……”

    “别哭了!她身上中有蛊毒,已经有一年有余。这种毒霸道又多含有妖术,老爷我的医术不精治不了,但大夫人和老母亲应该能治!”古风说吧就命人把张小菊抬到了衙门里,让王桂在这里看着,如果张小菊发疯就捆绑上她的手脚。他准备回府请大夫人来医治,刚出门便看到大夫人在春华、白凤几个丫鬟的陪同下赶来了。

    大夫人进屋,正赶上张小菊双目圆睁即将发疯,古云命人按住她,取出银针认穴、发针飞快精准,众人几乎都看到她的手动,刷刷刷九根银针眨眼就扎在了张小菊的头上、脸上、胸口上,有几根还在摇晃着呢,好似都能听到它们的嗡嗡声。

    再看张小菊平静地躺着,胳膊腿都松软了下来,闭目如睡着了似的。王桂高兴地一个劲儿地冲大夫人叩头,嘴里喊着“多谢大夫人的救命之恩!多谢……”

    古云喊出来古风附耳说“夫君救下她们俩是否另有用意?”

    古风惊疑地看着大夫人的眼,等确定不是怀疑与中伤他后,回答说“治病救人不是医者之德吗?”

    “但这两个可是助纣为虐、为非作歹之徒啊!值吗?”

    “或可派往南直隶立些功劳!”

    “你是说……发展成间谍?”

    “她们俩不是很好的料吗?”

    “嗯——那夫君去请母亲赐给两粒‘还魂丹’……”

    “干嘛要两粒?”

    “白凤和枫叶都告诉为妻了,那王桂也有同样的病。”

    古风去见了苗老太太,照实向母亲说出了缘由与计划,老人家便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两粒丹丸交给了古风,并安排他让镜花、水月四尼姑焚香念经画出符纸,然后点燃符纸,用纸灰冲茶当药引子。

    古风拿去药和药引子交给了古云,王桂一见便知道那药丸绝非普通之物,一定是名贵丹药,便更加感激古风一家。给张小菊灌下去药不一会儿,便肉眼能看得见的现象出现了,从张小菊身上的九根银针上向外直冒黑气,还带着一股难闻的腐臭气味。

    古云便向王桂说明白了丹药与药引子的来源与作用,丹药主要是袪毒还魂保命,药引子则是清除体内的邪气。那么,银针便是排毒驱邪的门径,有了它们才能将毒素与邪气导引出体内。古云说再连续行针三天九次,就可将张小菊完全治好,永不会再犯。

    在张小菊醒来,王桂告诉了她,又是古老爷和夫人救了她的命,张小菊也是感激不尽。随之,王桂也有了发病的征兆,大夫人及时地出手扎上了银针,扼制了蛊毒的发作,让张小菊为王桂灌下去了药丸与药引。

    古风开始着手分析军粮被烧案的案情了,古云在衙门里替王桂和张小菊继续治着病。等治好了病,再让她们俩走,她们俩是跪在古云面前任死不走了。

    古风过来问她们说“老爷我不是谈条件,是想征求你们的意见,愿不愿意去替老爷我杀个仇人?”

    “愿意!”

    “没有听老爷我说去哪里杀谁,就愿意?那可是九死一生啊!”

    “死而无怨!”






第260章 火烧军粮奇案
    


    古风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两人一会儿,看到了她们的果敢与坚强的一面。便交代了她们的任务,同时设计下了联络方式与接头暗号。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是老爷我的两名家丁,分别叫古大春、古小春,路途是哥俩,到了目的地是姐妹。能成功回来,老爷我为你们庆功、奖赏!万一失败,也死得其所,老爷我将你们记入古家族志,标榜为古家义仆!老爷我说到做到,一向是言出必行!”

    “谢谢老爷再造之恩!谢谢老爷赐姓!……呜呜呜……属属下立即就出发!”

    “好!明晨走!夜里再准备一些东西……”

    送走了古大春和古小春,古风仅带着柳青一人来到了阮锦的镇守军着火的粮库。军营里有勘察兵,有警卫,也有仵作兵,用不着古风再带近卫与捕快衙役了。看过火烧现场后,古风心里直接的感觉就是南直隶势力与官府的地下间谍战已拉开了帷幕。

    这里不仅仅是个草料场,还有附近的军用食品加工厂,一把火几乎被烧得精光,阮老头怎能不急眼?

    “这便是那个自杀的守卫营外委江洪的住处吗?”先来到粮草守卫营,古风回头向跟着他来的把总马涛问道。那马把总点头称是,那江外委居住的营房,现在是里外都有卫兵守卫着。

    营房明暗两间,外间窗大窗多,明亮、几净。马把总陪着古风等人一同进房,还有后勤保障营的一个游牧彭岗。外面方桌上放着一个陶瓷茶壶和三个茶盅,桌边放着四把竹椅,只有靠里间门最近的一把是从桌下拉出来的。

    古风走到桌旁提起茶壶摇摇,又揭开盖闻闻,还把扣在桌面上的茶盅都翻过来。走到里间,看见江洪的尸体还在那里,只见他踢掉了一只鞋子,上衣扯掉了上面的两个扣子,左侧身而卧。鼻子出血,双眼瞪着,有些怕怕。左手拉着床账一角,床账的上面已被拉破,右手伸向小窗,食指似是指向小窗某处。

    古风先是翻看了一下江洪的双眼,然后顺着他的手指走向小窗,贴近窗纸看了看,又用手指捅了一下,窗纸上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小洞。古风没有说话,突然快步走向窗外。柳青和马涛紧跟着出门去看,见窗外地面上放着两块湿砖,砖体上还沾着几片小花瓣和小树叶。

    回房后,命仵作继续验尸,古风传来军中女仆役。古代军中有随军歌伎与男女仆役,这不同于现在军中的女兵,有诗为证“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那江外委身边就有一个女仆役叫小秋,小秋一会儿过来了,人长得俏丽,短身材、大眼睛,干净利落,只是目光游离,给人以不端庄之感。

    古风坐下来问她“是你在担任着照顾江外委生活起居的职务?”

    “是!大人。”小秋面带微笑,口齿伶俐。

    “你叫小秋?多大了?”

    “回大人!小秋今年二十四岁了。”

    “哦?这么说,已经婚嫁,有孩子吗?”

    “回大人!婚配四年,一直没有孩子。”

    “昨晚江外委喝的茶是你送来的吗?”

    “茶?哎,是。我送来茶就回营房了。”

    “是吗?那江外委喝茶的那个杯子呢?那把茶壶又放哪儿了?”古风突然严厉起来。

    “啊……哪有茶壶?那桌上不是壶和盅吗?”

    “那不是你提茶的壶和江外委喝茶的杯!来人,到营房周围查找茶壶和茶盅,哦!对,再查查外面小窗下的两块砖的来处。”

    “是!”十几个勘察兵呼啦啦忙活去了。

    古风回头厉声问小秋“说不说?如何用毒茶害了江外委性命的?又是为何杀人?”

    小秋先是一愣,接着大哭起来,哭天抢地地说“小秋不知大人说些什么!那晚实是送来茶就离去了,第二天早晨来叫门久不开,是值勤兵卒来撞开的门,发现江外委死了。”

    “还不说实话是吗?我来告诉你,你那晚送来茶走了,不错,但又来了,就站在小窗外,因你的个头矮,窗台高,看不到里面,于是,你就找来两块砖垫脚,用小木棍捅破窗纸往里看,见江外委死后,你才离开。”

    “啊?不是不是……大人,您冤枉小秋了。”小秋此时流露出了不安,尽管她仍努力镇静,对答如流。

    “呵呵!是老爷我冤枉你了吗?那么,我来问你,你第二天早晨来叫门很久不开,之后为什么喊出‘快来人呀!江外委死了。’你怎么就知道江外委是死了而不是仍熟睡着呢?”

    “因为……他平常从不睡那么久,总是早早地起床练武。”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他一次晚开门就是死在房里了吧?”

    “报!茶壶茶盅找到,就在花树下的一个小湿坑里,那土坑也正好是那两块砖的原来所在,我们已经用砖核实。”两个勘察兵带来了一把茶壶和一只茶盅。

    古风接过茶壶见茶嘴有砸破的痕迹,里面还有一点点茶水,连茶壶一起传给仵作验查。忽然又一个勘察兵回来禀报,“报告大人,刚才回报时遗忘了一个细节,小队长让我再来向大人说清楚,在发现茶壶时,壶盖掉在一边,壶里茶水流在小坑里,茶壶的壶嘴还有一点点碰伤。回报完毕!”

    “好!你们小队勘察很仔细,回去告诉你们小队长,老爷我要禀明镇守使嘉奖你们。”

    “是!谢大人。”

    仵作来报茶水有毒,茶盅内也有毒。

    “小秋!你还不认罪吗?”

    “小秋无罪,这和小秋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有关系?茶水是谁送给江外委的?”

    “是我。”

    “江外委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

    “是被毒死的,就是喝你送的茶水被毒死的。”

    “这不可能,大人,小秋是天大的冤枉呀!我怎么敢给江外委下毒呀!小秋平时连只蚂蚁也不敢踩死的呀!”

    “就凭你此时的心理素质,虽为女流实乃辣手。恐怕短刀刺杀于人,也不会眨眼吧?”

    “小秋真的不敢!江外委的死实在与小秋无关,请大人明察。”

    “带她站在小窗下看看。”小秋站在地上果真看不到窗内,垫上砖恰好对着小窗纸上的小洞。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喜欢江外委,平常偶尔偷看看他脱衣,不行啊?犯啥军规了?”





第261章 是谁的手谕
    


    “一派胡言!我问你,第二天早晨众兵士撞开门后,你都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看到江外委的惨死相,我就被吓傻了,一直就呆呆地站在外间房里,后来怎么回我房的都不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你不会被吓傻,因为你的胆子太大了,你没有呆在房子里,而是把江外委喝茶的杯子和那把茶壶一并拿走扔掉,换成了现在这把空壶,剩下这三个小杯子。”

    “不,不,不是这样!大人您可以问问那些巡逻兵。”

    “我会问的!你以为,在混乱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你吗?来人,把第二天早晨所有来过江外委房间的人全喊来问话!”

    一会儿来了二十几个人。一一问话,有说参加撞门的,有说来报信的,有说但当了守卫……

    “你们有谁注意到小秋在撞门之前之后都干了什么?比如手里是空着的,还是提着茶壶什么的?”

    “小秋……哦!大人,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们几个撞门时,小秋手里提了把茶壶,还顺手放在墙根回头喊我们加油。”一个兵士说。

    另一个兵士也恍然大悟似的说“报大人!我也想起来一件事,我去团部禀报时,因为急急忙忙曾撞过小秋一下,当时她也慌慌张张,好像是从花树那边走过来的,她还骂我不长眼睛。”

    “呵呵呵……小秋,你都听到了?还有何话说?”

    “哼!我没有毒杀江外委,这事与我无关!”

    “好刁蛮的臭丫头、贱蹄子!先关入军牢候审。”

    还没听到古风急怒时也会骂人呢,而且骂女人也挺在行!

    “师弟老爷!你,你是怎样发现端倪的?”

    古风看了一眼柳青说“进门时老爷我看了茶壶茶盅,壶是空的,闻着有霉味,说明不是正在盛着茶的壶。茶盅应是四个,有四把椅子,又有一个普遍习惯,桌上放茶盅、酒杯什么的,一二四六八等,不放三个或五个。那三个扣着的茶盅显然那晚没用过。看到江洪的惨相,老爷我判定是中毒而死,刚脱掉一只鞋准备上床,突然毒发,因难受而扯掉扣子、拉破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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