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nbs




第八十六章 期于殿门
    “感悟思愆,怛若创痏。欲寡其过,谤议沸腾。”————————【幽愤诗】

    这世道早就变了,三河骑士、六郡良家子早已不是朝廷征兵的唯一优秀兵源,大量来自并州、幽州、冀州、甚至扬州丹阳的寒家子弟被将校招募入军。是他们组成了大汉朝在平黄巾之后,征伐羌族、戡定祸『乱』的主力。

    大量新兴的将官用赫赫军功冲击着老一辈禁军固守的往日荣耀,尤其是在西园军组建后,更是标志着这些非良家子出身的人摇身一变成为了天子禁军,不仅与羽林、虎贲这些老牌禁军同列,甚至还在他们之上。

    身居上层的将军们在乎的是自己的军权被新建的西园军主帅蹇硕分走,又有谁会在乎底层的老牌禁军士兵,因为待遇和地位的下降,从而产生的对未来的忧虑和恐慌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种缘故,袁绍凭什么能号召本应效忠皇帝的禁军敢犯国法,杀入皇宫何进真有那么大的威望在死后让这些禁军为他报仇

    作为虎贲父死子继、羽林必出良家这一传统的维护者,王昌自然而然的就看不起有过从贼劣迹、又加入羽林的徐晃。更何况对方也丝毫不以王昌是正经沿袭的虎贲而有所敬意,正如侯折所说,这世道确实变了,可王昌这样的人还没跟得上变化。

    以至于他说什么都不相信自己身为世代承袭将门子弟,会比一个小吏出身的徐晃要差。

    可事实总是无情的给予他沉重的打击,无论是夜袭峣关、还是劝降刘雄鸣、抑或是在皇帝面前从容的陈说军略,侃侃而谈。徐晃一次次的用行动证明,他就是比王昌这个自幼在虎贲长大、眼高于顶的郎官要强。

    “可我不比他差!”王昌反复说道,像是鼓励、又像是自我催眠:“我先君是比六百石的虎贲左陛长,我是比四百石的虎贲侍郎,我、我……”

    侯折摇摇头,说:“那你就该振作,而不是在此自怨自艾。”

    这时院子里传来阵阵急促的拍门声:“侯折!侯折!”

    一个羽林郎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门看见眼泪还未抹去的王昌,鄙夷之『色』一闪而过。然后他不再看向王昌,扭头对侯折说道:“陛下要去上林苑,诏我等郎卫随行,你快与我去西司马门候驾!”

    “我今日休沐,家里还有事。”侯折看了眼别过脸去的王昌,说道:“你们去吧!”

    那羽林郎不以为然的瞥了眼王昌,催促说道:“休沐哪有随驾重要万一你的骑『射』被天子看中,那可是大好的前程。”

    侯折眼前一亮,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王昌。

    “你别带他去!”那羽林郎将侯折拉倒一边,悄声提醒道:“他本来就不招人待见,带他去作什么何况他还喝了酒。”

    “可……”侯折话未说完,那羽林郎就着急的出门了。

    “你快些收拾,我先去司马门等你!记得,是西司马门!”说完他便急匆匆的跑了。

    初平三年八月廿二。

    未央宫,西司马门。

    天空湛蓝通透,少有几团白云缓慢的悬浮着,时不时有几只鸟展翼掠过,追逐着飞过宫墙,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巍峨高耸的门阙下站着千余名羽林、虎贲。

    根据新规,羽林中郎将其下共有一个羽林监、三个骑都尉,羽林监领羽林郎、与羽林骑分三班值宿轮流未央宫,其余的一概驻扎城外『操』练,虎贲也是一样。每回皇帝预备出宫骑『射』,都是要先在宫门聚集当日值宿郎卫,然后再出城汇合其余的羽林、虎贲。

    &nbs



第八十八章 豪气峥嵘
    “畋猎之事,古者有之,秋冬顺杀气,春夏保田苗。”————————【玉环记富童谮非】

    众人没有等多久,西司马门突然开启,沉重的大门向两旁推开,看护门口的兵卫以及宫门司马的神情立时庄重起来,将腰杆挺得不能再笔直。路尽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粼粼作响的铃声——那是马脖子上系着的铜铃。

    虽然隔得很远,众人还是能清晰的听见这种声响,在严禁随意喧哗的宫中,这种车驾发出的声音传播的异常清亮。

    皇帝身着武弁服,被随从簇拥着来到宫阙下,他骑在一匹神骏非凡的马上,周围的仪仗、鼓吹、卫士、近侍无不以他为中心,聚在一起,共同衬托了少年天子该有的威仪。

    众人行礼过后,鲜衣怒马的郎官们跟随着皇帝的大驾,组成一支庞大的队伍,自直城门出城而去。

    他们昂首挺胸,骑着马行走在城外通往上林苑的大道上,路经过建章宫的废墟,经过太『液』池。野生的杂木连成一片郁郁青青的森林,池边微风轻拂,林梢摇曳如浪。

    天高地阔,碧波和风,令人心旷神怡。

    建章宫是孝武皇帝彰显国家富足、国力昌盛而建的最大一座城外行宫,周二十余里,千门万户,宫宇无数。它紧靠着长安城西面城墙,有复道飞阁,与未央宫凌空相连。

    只是毁于战火,如今断碣残碑,滋生了无数野草杂木;废台荒殿,也成了野兽安居之所。

    太『液』池是建章宫北的一处水泽,其中有三座浮岛,代表海上三座神山。南面流经的河流汇入此地,成就了太『液』池浩浩汤汤的景『色』,直到无人维护,泥沙淤积,才导致此地沼泽密布,芦苇丛生。

    沼泽中野草滋生,芦苇疯狂的占据着水岸,无数鹈鹕、鹧鸪、大雁栖息在这里,时不时从青黄『色』的芦苇『荡』中展翅飞出一蓬白羽。鼠兔在低矮的草丛里钻来钻去、野猪惬意的在泥淖里打滚。至于麋鹿、赤麂等巨型野物更是频频在黄昏时出没于此,它们一边警惕的竖起耳朵、一边小心翼翼的低头喝水食草。

    野兽聚集,自然也会引来觅食的狼、狐,以及搭弓引箭的猎手。

    羽林骑四处驰骋,鞍旁各挂着盛装满满的箭囊,柔顺的箭羽排成一排,像马身侧的鳞甲。他们除了自行『射』杀以外,还负责将各类野物驱赶聚集,追逐到皇帝面前,供皇帝捕猎。

    “芦苇那有匹鹿!”

    “把它赶过来!”

    羽林郎张绣策马在前,他身材匀称,英武不凡,自幼在羌汉杂居的西凉长大,弓马了得,能在马上左右驰『射』。只见他一马当先,头戴青绲鹖尾冠,身着窄袖绯『色』襦袴,拿着马鞭不住的凌空抽打出声响,试图驱赶那只鹿。

    跟随在张绣身后的其他几个人,都是身着同样的打扮,有的在口中不停发出短促的呼喝声、有的正弹动着弓弦,发出『射』箭的声响、甚或有的趋马上前追逐。

    皇帝缓缓趋马,在马背上憋足了气,勉强拉满了弓弦,‘嗖’的一声,箭矢正中野鹿的后『臀』。那雄壮的野鹿顿时吃痛,发起狂来左突右冲,竟生生让它撞出一条生路来。

    场面一时很尴尬,皇帝反应得快,眼睁睁的看着那野鹿『臀』部带着皇帝的箭飞快的遁去,直到那白『色』的箭羽在草丛里若隐若现时,方才做出一副考校众人的姿态,说道:“谁能捕杀此鹿的,我把这雕弓赐给他!”

    众人呼吸顿时一滞,雕弓倒在其次,以此得到皇帝赏识才是最不容错过的。

    羽林、虎贲得到诏命,纷纷策马追去,除了侍中、黄门侍郎等近侍以外,还有徐荣、盖顺两个中郎将,以及骑都尉徐晃、卫士令高顺、旅贲令王忠带着卫士留守在皇帝身边。

    “右贤王。”皇帝状若无意的看向被特意邀请来的匈奴右贤王去卑,说道:“听闻你们匈奴骑『射』了得,这次不妨去试一试”

    “这、上国锐士在前,敝人不敢显拙。”去卑犹疑了一下,下意识的拒绝道。

    皇帝笑了一下,不容置疑的说道:“一次游乐而已,去吧,莫要让我失望!”

     



第八十七章 追逐狐兔
    “畋猎之事,古者有之,秋冬顺杀气,春夏保田苗。”————————【玉环记富童谮非】

    众人没有等多久,西司马门突然开启,沉重的大门向两旁推开,看护门口的兵卫以及宫门司马的神情立时庄重起来,将腰杆挺得不能再笔直。路尽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粼粼作响的铃声——那是马脖子上系着的铜铃。

    虽然隔得很远,众人还是能清晰的听见这种声响,在严禁随意喧哗的宫中,这种车驾发出的声音传播的异常清亮。

    皇帝身着武弁服,被随从簇拥着来到宫阙下,他骑在一匹神骏非凡的马上,周围的仪仗、鼓吹、卫士、近侍无不以他为中心,聚在一起,共同衬托了少年天子该有的威仪。

    众人行礼过后,鲜衣怒马的郎官们跟随着皇帝的大驾,组成一支庞大的队伍,自直城门出城而去。

    他们昂首挺胸,骑着马行走在城外通往上林苑的大道上,路经过建章宫的废墟,经过太『液』池。野生的杂木连成一片郁郁青青的森林,池边微风轻拂,林梢摇曳如浪。

    天高地阔,碧波和风,令人心旷神怡。

    建章宫是孝武皇帝彰显国家富足、国力昌盛而建的最大一座城外行宫,周二十余里,千门万户,宫宇无数。它紧靠着长安城西面城墙,有复道飞阁,与未央宫凌空相连。

    只是毁于战火,如今断碣残碑,滋生了无数野草杂木;废台荒殿,也成了野兽安居之所。

    太『液』池是建章宫北的一处水泽,其中有三座浮岛,代表海上三座神山。南面流经的河流汇入此地,成就了太『液』池浩浩汤汤的景『色』,直到无人维护,泥沙淤积,才导致此地沼泽密布,芦苇丛生。

    沼泽中野草滋生,芦苇疯狂的占据着水岸,无数鹈鹕、鹧鸪、大雁栖息在这里,时不时从青黄『色』的芦苇『荡』中展翅飞出一蓬白羽。鼠兔在低矮的草丛里钻来钻去、野猪惬意的在泥淖里打滚。至于麋鹿、赤麂等巨型野物更是频频在黄昏时出没于此,它们一边警惕的竖起耳朵、一边小心翼翼的低头喝水食草。

    野兽聚集,自然也会引来觅食的狼、狐,以及搭弓引箭的猎手。

    羽林骑四处驰骋,鞍旁各挂着盛装满满的箭囊,柔顺的箭羽排成一排,像马身侧的鳞甲。他们除了自行『射』杀以外,还负责将各类野物驱赶聚集,追逐到皇帝面前,供皇帝捕猎。

    “芦苇那有匹鹿!”

    “把它赶过来!”

    羽林郎张绣策马在前,他身材匀称,英武不凡,自幼在羌汉杂居的西凉长大,弓马了得,能在马上左右驰『射』。只见他一马当先,头戴青绲鹖尾冠,身着窄袖绯『色』襦袴,拿着马鞭不住的凌空抽打出声响,试图驱赶那只鹿。

    跟随在张绣身后的其他几个人,都是身着同样的打扮,有的在口中不停发出短促的呼喝声、有的正弹动着弓弦,发出『射』箭的声响、甚或有的趋马上前追逐。

    皇帝缓缓趋马,在马背上憋足了气,勉强拉满了弓弦,‘嗖’的一声,箭矢正中野鹿的后『臀』。那雄壮的野鹿顿时吃痛,发起狂来左突右冲,竟生生让它撞出一条生路来。

    场面一时很尴尬,皇帝反应得快,眼睁睁的看着那野鹿『臀』部带着皇帝的箭飞快的遁去,直到那白『色』的箭羽在草丛里若隐若现时,方才做出一副考校众人的姿态,说道:“谁能捕杀此鹿的,我把这雕弓赐给他!”

    众人呼吸顿时一滞,雕弓倒在其次,以此得到皇帝赏识才是最不容错过的。

    羽林、虎贲得到诏命,纷纷策马追去,除了侍中、黄门侍郎等近侍以外,还有徐荣、盖顺两个中郎将,以及骑都尉徐晃、卫士令高顺、旅贲令王忠带着卫士留守在皇帝身边。

    “右贤王。”皇帝状若无意的看向被特意邀请来的匈奴右贤王去卑,说道:“听闻你们匈奴骑『射』了得,这次不妨去试一试”

    “这、上国锐士在前,敝人不敢显拙。”去卑犹疑了一下,下意识的拒绝道。

    皇帝笑了一下,不容置疑的说道:“一次游乐而已,去吧,莫要让我失望!”

     



第八十九章 披坚执锐
    “具装明晚野,大旆卷朝暾。”————————【送杜密学赴并州】

    孟达将双腿牢牢夹住马腹,身体伏在马背上,随着坐骑奔跑的动作上下起伏。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前方,身边一员骑士逐渐落后,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

    在这个时候,孟达尝试着双脚发力,踩在马鞍下面各自悬挂着的铁质马镫上。他的身子缓缓在马背上立起,孟达顿时察觉到自己已经不需要靠双腿加紧马腹才能维持平衡了,他连忙右手执弓,左手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奋力拉开,对准前方孤零零生长着的一棵树『射』去。

    这支箭顺风而行,又急又快,‘噔’的一声,箭头便没入树身里去了。

    孟达稳稳地坐在马上,像是一座纹丝不动的巨岩,拉着缰绳将马的步子拖缓了下来,在场众人纷纷向其喝彩,为他刚才的表现感到赞赏。

    他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右手牵着缰绳,左手擦完额头冒出的汗水,长长的吁了口气。

    一群人犹如众星捧月,簇拥着皇帝来到孟达跟前,皇帝笑道:“看不出你骑术还很了得。”

    “陛下谬赞。”孟达拱手道:“臣骑术鲁钝,刚才全赖马镫之功。”

    正式的马镫始于南北朝时期,在此之前多是有单边马镫、或是在鞍旁系上皮绳圈。至于真正的战斗时,全靠骑士用双腿夹住马身保持平衡,一手控缰,一手舞刀劈杀,根本无法随心所欲的使用刀剑劈砍。

    而且很容易在长时间行军中造成疲惫,在双方兵刃的交击中摔下马来。以至于骑兵的训练难度极大,很少能在短时间内练出一支堪用的骑兵队伍。

    皇帝前世也曾与一干狐朋狗友在木兰围场骑过马,这一世虽然年纪小了些,但骑马的技艺还是没忘。尽管一开始由于没有双边马镫的协助,在马背上很不适应,但他对此发觉到了战机,很快便让人开始研制马镫,连带着根据前世的印象对马鞍进行了些微调整,甚至还命人开始研究如何将马蹄铁钉在马掌上。

    马镫能让骑兵更好的人马合一,放开手去打仗而不用担心失去平衡,这会使骑兵的训练难度大幅降低。而马蹄铁则会防止马蹄因地面坚硬而磨损马蹄,也能让马在湿软的地面奔跑时更好的抓地。

    有了这两样东西,皇帝很快就能组织起一批机动『性』强、冲击力大的骑兵部队。

    “陛下巧思,此法若传于北军诸骑营、羽林骑之中,必大有所为。”羽林中郎将徐荣拱手赞道。

    皇帝得意的笑了下,他知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只见一队甲骑具装的骑兵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皇帝这边缓缓前进。这支骑兵人马皆披重甲,身上穿着锃亮的明光铠,手提着长长的马槊。马的胸口、颈部、身体、『臀』部无不披着护甲,衬里垫上细绢。

    就连人的面部和马的面部都有一层铁制的护面,这支骑兵无不身材伟岸,由远处看去,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散发着森然的冷意。

    皇帝微微颔首,骑都尉徐晃见状,立即将手中的小旗高高扬起,用力舞动了几下。

    像是受到命令,那支慢悠悠像是在散步似得铁骑突然将手中持着的马槊平举,像是一排竹竿突然被同时砍倒,所有人的槊尖都朝着前面。他们发出冲天的吼声,突然向着皇帝策骑冲来,马蹄翻飞,如同山崩地裂一般,让脚下这片大地不住地颤动。
1...4748495051...20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