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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公孙瓒骑马匆匆入营而来,他大步走进营帐之中,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

    没过一会儿,手下公孙范、公孙纪、邹丹、关靖、王门等人纷纷赶到,各按亲疏,分坐左右。他们坐姿挺拔,衣冠齐整,各自落座之后,帐内的气氛立时便肃穆了许多。

    公孙瓒刚清咳一声,在座众人便齐刷刷地向他望来。

    “鲜于辅可安置好了”

    公孙纪登时说道:“已将其请入后营,与其余将校分开安置。”

    “嗯。”公孙瓒满意地点点头,沉声道:“渔阳鲜于氏也是一地名族,今后我等也有需要仰仗于彼的地方,切不可怠慢了。”

    “谨喏。”

    “关长史。”公孙瓒说道:“吩咐你的事可都办好了”

    长史关靖这时拱手说道:“属下已按君侯的吩咐去办了,如今军中皆已知晓君侯将接替刘使君,牧守幽州。”

    “好。”公孙瓒得意的说道:“这件事不仅要告诉上谷的屯兵,还要尽快告知渔阳等地。务必让整个幽州屯兵都知道,刘虞已经不是幽州了,以后我才是统率他们的主官!”

    他复又问道:“有没有不服气的”

    不等关靖回复,公孙瓒便顾自说道:“一定是有的,但凡有人敢表『露』不满,一概以扰『乱』军心处置!”

    关靖答诺了一声,又迟疑着说道:“虽然君侯接任幽州牧已属确凿,可朝廷诏书到底是尚未公之于众。虽然我等趁刘使君手下部众忧惧,暂摄其心,可时间久了,底下要是有人索要起诏书与印绶来……”

    公孙瓒这时目光一扫众将,他知道所有人都抱有同样的顾虑。虽然他暗中派人鼓吹离乡远戍之忧、引起安土重迁的部众的不满,结果导致兵变。然后趁刘虞反应过来之前,打出朝廷即将策拜自己为幽州牧的名号,假辞劝说,许下愿景,得以成功平息了军心。

    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裴茂一日不公布诏书,他就不能彻底掌握刘虞的部曲。

    “蓟县会派人来与我谈的。”公孙瓒信心满满的应道:“眼下这些屯兵都能供我驱使,加上我麾下原有的两万精兵,共四万多人,足以让任何人就范。”

    这时坐在下首的结义兄弟刘纬台阴阳怪气地道:“伯圭如今手握兵权,何必坐守此地,等刘使君派使和谈不如拥众南下,威服诸君,那时所获跟眼下和谈所得相比,可是要多出数倍。”

    公孙瓒宠遇骄恣庸儿,爱与贫贱者结交,其中更是与卜数师刘纬台、贩缯李移子、贾人乐何当三人定兄弟之誓,互相许配子女为婚。此三人富皆巨亿,常以家财资助公孙瓒练兵养军,公孙瓒把他们视为是自己的曲周、灌婴。

    刘纬台以占卜为业,善望气、风角、观星,他是公孙瓒身边最早看出天下将『乱』的人,并且一直在不遗余力的鼓吹公孙瓒早早对刘虞动手,然后割据自立,进窥霸业。

    公孙瓒在与刘虞几次龃龉的时候,险些被其说动,所幸他还尚存理智,知道这么做会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而且一旁也有长史关靖时刻在提醒着他。

    “袁本初海内名士,也因迫使韩文节献冀州而遭人不齿。何况刘使君德行名望,乃天下之巨。”关靖素来看不起公孙瓒身边这些庸碌的贫贱之交,每次他们一提出馊主意来,总是关靖第一个提出反对:“平息战端,安定军心,这是功;拥众南下,仗势凌人,这是过。还请君侯慎行,切莫因此而陷入不义之地。”

    “是啊,如果既能坐拥功名而尽收幽州士、卒之心,大可不必行此险招,败坏声名,徒成他人话柄。”公孙纪虽已投靠公孙瓒,但好歹为刘虞所征辟,不忍见两者闹到那种地步,也在一旁跟着说道:“当初君侯得以仕进,全是以忠奉上,如今岂可倒置”

    公孙瓒当初在太守刘其手下任事,刘其犯法被征,公孙瓒诈称侍卒,一路服侍刘其到洛阳。世人无不称赞其慷慨,回来后便因此事而被当地举孝廉,从此走上了仕途。

    可以说公孙瓒最初积攒的声名是对上官输诚尽忠,这是时下士人无不推崇的德行,而此时刘纬台却怂恿公孙瓒以下犯上,这就与他塑造的




第十三章 剖符宁境
    “半渡上辽津,黄云惨无颜。老母与子别,呼天野草间。白马绕旌旗,悲鸣相追攀。”————————【豫章行】

    数十名骑士护卫着一辆车驾,在蓟县城北的河边轧轧行驶,渐渐起势的西北风刮起一阵寒意,携着落叶与尘土肆无忌惮的在原野上呼啸,时而将河水吹起阵阵觳纹,时而汇聚在颠簸不平官道上,把车驾与护卫随行的骑兵一齐裹在秋风里。

    黄云惨淡,人心愁烦,这秋风虽然不猛烈,但冷彻地吹在身上并不让人感到好受。

    单调而枯燥的马蹄声在坚硬夯实的黄土道上重复着极有规律的声响,伴随着车外河水缓缓流淌的哗哗声,听得人恹恹欲睡。

    此时距离上谷等地兵变已过去两天,刘虞对手下兵马几乎一夜之间失去了控制。在有心人的背地教唆下,刘虞这回要带他手下这数万人去并州,且不说并州羌汉杂居、民族形势比幽州还恶劣,就说并州天高路远、地产贫瘠,戍守他乡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回来。

    种种不利的消息与恐慌的情绪在军中蔓延,让士兵们对并州之行产生抗拒,最后在人的暗中鼓噪之下,遂聚众成了一场有预谋的兵变,希望籍此迫使刘虞让步。

    刘虞得知此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申饬公孙瓒,虽然毫无凭据,但在刘虞心中,这件事除了公孙瓒就再无旁人能做的出来。就在他气急败坏的时候,裴茂适时的拦住了他,好不容易稳定了对方的情绪之后,这才派遣田畴等人赶往昌平县与公孙瓒谈条件。

    骑都尉田畴担负护卫的责任,骑马走在队伍前头,车内坐着的则是十岁不到的稚子卢毓、以及一名中年文士。

    这中年文士名叫高诱,涿郡涿县人,是卢植的老乡。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在卢植门下与公孙瓒、刘备、刘德然等人一同就学,诵读经义。

    虽然他的成就与学问比不得卢植门下的其他弟子,但论及对师长的授学之恩,高诱并不逊于旁人。

    不知是长途乘车的缘故还是心里仍旧沉溺于悲戚,卢毓的眼圈有些发暗,清澈的眼瞳中带着一丝忧郁。他这一路上都是这么茫然的样子,从涿郡到蓟县、又从蓟县准备到昌平屯兵之处去。

    高诱看着恩师的幼子,目光中透『露』着怜惜与不忍:“这本不该让你来的。”

    卢毓隔着车窗看向外边苍黄的天空与清澈的河水,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先父遗命。”

    对方的早熟出乎高诱的预料,他怔了一下说道:“公孙瓒是卢公曾经的学生,一会到了那里,知道要怎么说吗”

    “知道。”卢毓清楚明白的答道。“要让他晓以忠义。”

    说的轻松,其实谈何容易……

    高诱不愿灭自家威风,只得点头说道:“虽然不知卢公到底是出于何等筹算,让你一个孩子家来出头『露』面。小小年纪,倒真是辛苦你了。”

    卢毓看向高诱,在窄小的车厢内勉强对高诱施了一礼,然后便不再说话。

    他所表现出来的谈吐与气质,让高诱不由得将他当成人一般看待,他有些渐渐明白卢公为何选择了卢毓,而不是另外两个年纪稍长的儿子了。

    光大卢公家门者,必此人也,高诱在心里暗道一声,看向卢毓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许。

    从路上冒着萧瑟秋风,田畴等一干人等终于抵达昌平县外的屯兵大营,令他大吃一惊的是,这里虽然已经被公孙瓒鸠占鹊巢,但公孙瓒却没有因此而张狂倨傲,反倒率领着诸多亲信赶到辕门下迎接,做足了姿态。

    田畴翻身下马,走到车边迎下高诱与卢毓二人。

    公孙瓒见到他们两个,先是一愣,然后对高诱说道:“来的如何是你们”

    “伯圭,天使知道你我系出同门,特意邀我代为叙说。”高诱上前一步说道。

    公孙瓒忽然有些不高兴,他从未指望过裴茂会亲自过来,那样等若是把节送到他手里一般。所以公孙瓒一直以为从蓟县来的会是魏攸这样的名士,到没想过会是自己的同门与恩师的儿子。

    “我起先就想问你。”公孙瓒掉头看向卢毓,换了一个温和的语气说道:“卢公病逝,我这几日就当赶赴涿略表丧仪。而你作为人子,理应在家守丧,为何参与到这事上来”

     



第十二章 师友相从
    “半渡上辽津,黄云惨无颜。老母与子别,呼天野草间。白马绕旌旗,悲鸣相追攀。”————————【豫章行】

    数十名骑士护卫着一辆车驾,在蓟县城北的河边轧轧行驶,渐渐起势的西北风刮起一阵寒意,携着落叶与尘土肆无忌惮的在原野上呼啸,时而将河水吹起阵阵觳纹,时而汇聚在颠簸不平官道上,把车驾与护卫随行的骑兵一齐裹在秋风里。

    黄云惨淡,人心愁烦,这秋风虽然不猛烈,但冷彻地吹在身上并不让人感到好受。

    单调而枯燥的马蹄声在坚硬夯实的黄土道上重复着极有规律的声响,伴随着车外河水缓缓流淌的哗哗声,听得人恹恹欲睡。

    此时距离上谷等地兵变已过去两天,刘虞对手下兵马几乎一夜之间失去了控制。在有心人的背地教唆下,刘虞这回要带他手下这数万人去并州,且不说并州羌汉杂居、民族形势比幽州还恶劣,就说并州天高路远、地产贫瘠,戍守他乡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回来。

    种种不利的消息与恐慌的情绪在军中蔓延,让士兵们对并州之行产生抗拒,最后在人的暗中鼓噪之下,遂聚众成了一场有预谋的兵变,希望籍此迫使刘虞让步。

    刘虞得知此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申饬公孙瓒,虽然毫无凭据,但在刘虞心中,这件事除了公孙瓒就再无旁人能做的出来。就在他气急败坏的时候,裴茂适时的拦住了他,好不容易稳定了对方的情绪之后,这才派遣田畴等人赶往昌平县与公孙瓒谈条件。

    骑都尉田畴担负护卫的责任,骑马走在队伍前头,车内坐着的则是十岁不到的稚子卢毓、以及一名中年文士。

    这中年文士名叫高诱,涿郡涿县人,是卢植的老乡。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在卢植门下与公孙瓒、刘备、刘德然等人一同就学,诵读经义。

    虽然他的成就与学问比不得卢植门下的其他弟子,但论及对师长的授学之恩,高诱并不逊于旁人。

    不知是长途乘车的缘故还是心里仍旧沉溺于悲戚,卢毓的眼圈有些发暗,清澈的眼瞳中带着一丝忧郁。他这一路上都是这么茫然的样子,从涿郡到蓟县、又从蓟县准备到昌平屯兵之处去。

    高诱看着恩师的幼子,目光中透『露』着怜惜与不忍:“这本不该让你来的。”

    卢毓隔着车窗看向外边苍黄的天空与清澈的河水,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先父遗命。”

    对方的早熟出乎高诱的预料,他怔了一下说道:“公孙瓒是卢公曾经的学生,一会到了那里,知道要怎么说吗”

    “知道。”卢毓清楚明白的答道。“要让他晓以忠义。”

    说的轻松,其实谈何容易……

    高诱不愿灭自家威风,只得点头说道:“虽然不知卢公到底是出于何等筹算,让你一个孩子家来出头『露』面。小小年纪,倒真是辛苦你了。”

    卢毓看向高诱,在窄小的车厢内勉强对高诱施了一礼,然后便不再说话。

    他所表现出来的谈吐与气质,让高诱不由得将他当成人一般看待,他有些渐渐明白卢公为何选择了卢毓,而不是另外两个年纪稍长的儿子了。

    光大卢公家门者,必此人也,高诱在心里暗道一声,看向卢毓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许。

    从路上冒着萧瑟秋风,田畴等一干人等终于抵达昌平县外的屯兵大营,令他大吃一惊的是,这里虽然已经被公孙瓒鸠占鹊巢,但公孙瓒却没有因此而张狂倨傲,反倒率领着诸多亲信赶到辕门下迎接,做足了姿态。

    田畴翻身下马,走到车边迎下高诱与卢毓二人。

    公孙瓒见到他们两个,先是一愣,然后对高诱说道:“来的如何是你们”

    “伯圭,天使知道你我系出同门,特意邀我代为叙说。”高诱上前一步说道。

    公孙瓒忽然有些不高兴,他从未指望过裴茂会亲自过来,那样等若是把节送到他手里一般。所以公孙瓒一直以为从蓟县来的会是魏攸这样的名士,到没想过会是自己的同门与恩师的儿子。

    “我起先就想问你。”公孙瓒掉头看向卢毓,换了一个温和的语气说道:“卢公病逝,我这几日就当赶赴涿略表丧仪。而你作为人子,理应在家守丧,为何参与到这事上来”

     



第十四章 相为建计
    “才高行洁,不可保必尊贵,能薄『操』浊,不可保必卑贱。”————————【论衡逢遇】

    荀彧虽然本『性』温驯宽和,但从来就不是个悲天悯人、突然会善心大发的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曹『操』楞了一下,忽然笑了:“文若这是要我市恩于谁又或是让谁市恩于谁”

    “这不是市恩,这是作为臣子的本分。”荀彧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果朝廷还跟历史上那样弱势,曹『操』自然不会将攻讦田芬寄托在朝廷上,可现在不一样了,太仆赵岐作为朝廷的使者,正持节在河南、颍川等地安抚州官。这个时候田芬出了错,曹『操』正好可以借此当个题目。

    曹『操』打算让济北王将会出现的冻饿来让朝廷处置田芬,而荀彧虽然与曹『操』目的一致,做法却显得人道多了。他打算让曹『操』在田芬拒绝对济北王的救助的时候,由曹『操』吩咐听命于他的州从事给济北王措置粮草。

    要知道如今兖州四个从事之中,『毛』玠、满宠、吕虔都是曹『操』在当兖州牧的时候一手征辟上来的。即便如今兖州的主人是田芬,但他们与曹『操』之间仍有着君臣之义,何况曹『操』雄才远胜田芬无数倍,他们自然知道该对谁阳奉阴违。

    所以有了这些人的襄助,那么最后在这件事上谁做得对、谁多的不对,自然就显而易见了。这么做不仅同样能达到曹『操』打压田芬的目的,而且还能顺带维护刘氏宗亲的颜面。

    在荀彧看来,曹『操』虽然有治世雄才,有志于兴复汉室,但很容易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会走上歪路和极端,最后『迷』失自我。所以荀彧每回在曹『操』要走极端时,都会尽力查漏补缺,既能达到目的、又能不失汉臣的本分。

    曹『操』对此也从善如流,经过一年多的共事,两人彼此相得,于是就形成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臣子的本分。”曹『操』忽然冷笑一声,说道:“这各地牧守,可没几个人是真的恪守臣子本分。我是一个,除此之外,刘幽州也算一个,身为宗室、名实俱在,可依然拒绝僭逆,实在是让人敬佩。至于那袁家兄弟,嘿,不提也罢。”

    程昱这时干巴巴的说道:“赵公在雒阳迁葬帝、后陵寝,以节相招各处方伯。结果没有一个人去,袁术甚至还想让赵公降尊,自己去南阳寻他,真是可笑。”

    嘴上说着可笑,其实程昱的脸上毫无一丝表情,他的语气总是这么令人奇怪,看似简单的话语却像是不怀好意。

    戏志才皱了皱眉头,他一直都有些不习惯程昱说话的样子,此时也不去看对方的表情,侧头对曹『操』说道:“若不是明公要忙于征伐蛾贼,脱不开身,不然我等如何也要去一趟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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