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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他倾其上身,对荀攸虚心问道:“荀君以为东平相曹『操』如何”

    曹『操』荀攸立时从这句话里联系到了荀彧,他不敢多说,保守的说道:“略有所闻,只知道此人曾领兵打败青州黄巾,武功赫赫,在兖州一地颇为威势。”

    皇帝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旋即也立即明了,荀攸这么谨慎主要是还是担心自己跟荀彧的关系,会让他生出疑心,毕竟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君王对一个人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颍川荀氏,世出人杰。袁绍幕府中的荀谌、曹『操』手下的荀彧,都与你有血亲。”皇帝挥手止住了荀攸要说话自辩的势头,他有意借此机会宽解对方,以免荀攸心里常存着这根刺,妨碍了君臣关系,倒显得他这个皇帝不够大方:“正所谓‘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只要心属汉臣,勤于王事,无论是在朝、还是在地方,我都不会因此而心生嫌隙。”

    荀攸听了,立即拜伏道:“陛下宽宏,不以人罪事,真乃明主。臣既奉职于陛下,自当忧心王事。臣必对彼等晓以忠义,说其弃职来投于陛下。”

    皇帝听了心里叫好,但挖别人墙角的事又透着不那么光明正大,因此刻意压抑了笑容,不言声算作默认。

    荀攸略一思索,便知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于是及时补救道:“只是彼等皆臣从父,身为晚辈,臣亦不能严词强求,如若不成,还请陛下宽宥。”

    皇帝知道这个时代的士族很少会把全部身家放在一人身上,最着名的诸葛亮、诸葛瑾兄弟就是典型的例子。更何况各为其主,他们能选择依附,肯定有属于自己的考量和想法。

    荀攸这么说只是聊表慰藉,最后能不能来人,皇帝也没有放在心上。除非是以天子的名义下诏征辟,可这么做就没了转圜的余地。虽然汉代拒不受征的例子很多,但真这么搞,不仅是皇帝的面子,就连朝廷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严也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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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疑窦丛生
    “先王之制礼乐也,非以极口腹耳目之欲也,将以教民平好恶,而反人道之正也。”————————【礼记乐记】

    荀攸在听了皇帝的解释后,逐渐明白了其中深意,今后但凡荐举上来的能吏,无不要接受、学习、并深入领会朝廷大政与皇帝施政的方针意图,只有这样才能认真贯彻执行,保证上行下效,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加强所升迁的官员与朝廷、皇帝之间的联系。

    此固然是一时良计,可其他人会同意么且不说那些摩拳擦掌,就等着将这些随行入朝的关东士人安『插』到各个部门的关东大臣。就说那些关东士人自己都不会接受,他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就为了求个一官半职,一展胸中抱负与才华,结果未有官身则罢,反倒还要去学习放之往前四百年,大汉也找不出这样的成例!

    荀攸知道皇帝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些人就范,就像是当初太学招生过后,将明经科超额的学子强制调剂到其余几科一样。只要不是大是大非、涉及到根本利益的问题,朝廷已经没有人能够真正阻拦皇帝的意愿了。

    陛辞了皇帝之后,荀攸冒着寒风前往路寝殿筹备天子招待宾客大臣的宴饮,完成最后的入席仪式。

    宴饮并不真的如皇帝口中所说的那般是‘琐事’,荀攸也没有将此视为屈才,恰恰相反,他深觉与有荣焉,并认为皇帝将天子宴饮的事交代给他,是对他的一种重视。

    古时重礼,尤其是跟天子有关的任何事情,都逃不开‘礼’这个字。宴饮也是一样,天子召开的宴饮绝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请客吃饭那么简单,而是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和象征意义。

    自西周迄秦汉,天子王公招待宾客卿士,有飨、食、燕三礼,飨、食二礼行于宗庙,燕礼则行于路寝。虽然如今置办的是最次等的燕礼,但这毕竟是朝廷自从孝灵皇帝驾崩后,三四年间第一次由天子召开的宴饮。

    此外据说这次燕礼只是一个预演,皇帝还要在元旦大朝之后,举办大飨,那可才是真正的天子大宴。故而这次非得要将其办成办好不可,并且要在关东各州派来的使者面前好生展示朝廷的气度。

    燕礼举行前,要有侍臣作为燕礼之宾,主持宴饮的一应事务。并且要去‘戒与者’,也就是就是去告知、迎接被邀请的人。

    荀攸作为这次燕礼的负责人,深感责任重大。所幸有太常赵温、以及其属下太宰令、大予乐令为其分担具体的琐事,不然的话,荀攸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置办天子燕礼。

    风风火火的忙完一通后,荀攸好容易得着空,在一旁路寝西厢寻了个空席休憩。这时有人打开门朝里探了探身,见到荀攸后,恭谨的说道:“荀君。”

    “是孙令啊,快快请进。”荀攸伸手招呼着,笑说道:“本想躲个懒,没料到却被你寻见了。”

    来者正是太宰丞孙笃,掌宰工鼎俎馔具之物,每逢大宴都需要太宰出面参与筹备。

    才刚一进来,孙笃便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这西厢怎么不生炭火荀君受凉了怎么办”

    他又望向门外忙忙碌碌的声影,出声埋怨道:“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来人啊!”

    “不、不。”荀攸连忙阻止道:“一会就到时辰了,眼下正是忙的时候,孙丞还是不要驱使他们做旁的事了。”

    好在孙笃也只是做个样子,态度表到了就行,他笼着袖子,两手悄悄在袖子里握着取暖,嘴上说道:“还是荀君明达事理,又善于治事。这次陛下交代燕礼,若不是有荀君在一旁调派,我等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

    荀攸略微抬头正眼瞧了此



第三十二章 燕戒与者
    “先王之制礼乐也,非以极口腹耳目之欲也,将以教民平好恶,而反人道之正也。”————————【礼记乐记】

    荀攸在听了皇帝的解释后,逐渐明白了其中深意,今后但凡荐举上来的能吏,无不要接受、学习、并深入领会朝廷大政与皇帝施政的方针意图,只有这样才能认真贯彻执行,保证上行下效,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加强所升迁的官员与朝廷、皇帝之间的联系。

    此固然是一时良计,可其他人会同意么且不说那些摩拳擦掌,就等着将这些随行入朝的关东士人安『插』到各个部门的关东大臣。就说那些关东士人自己都不会接受,他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就为了求个一官半职,一展胸中抱负与才华,结果未有官身则罢,反倒还要去学习放之往前四百年,大汉也找不出这样的成例!

    荀攸知道皇帝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些人就范,就像是当初太学招生过后,将明经科超额的学子强制调剂到其余几科一样。只要不是大是大非、涉及到根本利益的问题,朝廷已经没有人能够真正阻拦皇帝的意愿了。

    陛辞了皇帝之后,荀攸冒着寒风前往路寝殿筹备天子招待宾客大臣的宴饮,完成最后的入席仪式。

    宴饮并不真的如皇帝口中所说的那般是‘琐事’,荀攸也没有将此视为屈才,恰恰相反,他深觉与有荣焉,并认为皇帝将天子宴饮的事交代给他,是对他的一种重视。

    古时重礼,尤其是跟天子有关的任何事情,都逃不开‘礼’这个字。宴饮也是一样,天子召开的宴饮绝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请客吃饭那么简单,而是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和象征意义。

    自西周迄秦汉,天子王公招待宾客卿士,有飨、食、燕三礼,飨、食二礼行于宗庙,燕礼则行于路寝。虽然如今置办的是最次等的燕礼,但这毕竟是朝廷自从孝灵皇帝驾崩后,三四年间第一次由天子召开的宴饮。

    此外据说这次燕礼只是一个预演,皇帝还要在元旦大朝之后,举办大飨,那可才是真正的天子大宴。故而这次非得要将其办成办好不可,并且要在关东各州派来的使者面前好生展示朝廷的气度。

    燕礼举行前,要有侍臣作为燕礼之宾,主持宴饮的一应事务。并且要去‘戒与者’,也就是就是去告知、迎接被邀请的人。

    荀攸作为这次燕礼的负责人,深感责任重大。所幸有太常赵温、以及其属下太宰令、大予乐令为其分担具体的琐事,不然的话,荀攸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置办天子燕礼。

    风风火火的忙完一通后,荀攸好容易得着空,在一旁路寝西厢寻了个空席休憩。这时有人打开门朝里探了探身,见到荀攸后,恭谨的说道:“荀君。”

    “是孙令啊,快快请进。”荀攸伸手招呼着,笑说道:“本想躲个懒,没料到却被你寻见了。”

    来者正是太宰丞孙笃,掌宰工鼎俎馔具之物,每逢大宴都需要太宰出面参与筹备。

    才刚一进来,孙笃便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这西厢怎么不生炭火荀君受凉了怎么办”

    他又望向门外忙忙碌碌的声影,出声埋怨道:“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来人啊!”

    “不、不。”荀攸连忙阻止道:“一会就到时辰了,眼下正是忙的时候,孙丞还是不要驱使他们做旁的事了。”

    好在孙笃也只是做个样子,态度表到了就行,他笼着袖子,两手悄悄在袖子里握着取暖,嘴上说道:“还是荀君明达事理,又善于治事。这次陛下交代燕礼,若不是有荀君在一旁调派,我等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

    荀攸略微抬头正眼瞧了此



第三十四章 旅酬算爵
    “燕礼者,所以明君臣之义也。”————————【礼记燕义】

    在人山人海中,司马朗与司马懿两人跟在赵威孙的后头,站在队伍的最末尾处。他们是属于保护使臣顺利南行的有功之臣,被特许参加燕礼,只不过他们的位置几乎排在最后,在他们后面垫底的是匈奴左贤王去卑、还有部分亲近朝廷、试图求些赏赐过冬的羌人部落派来的使者。

    司马懿忍不住憋足一口气,后面的胡人似乎来的时候没洗干净,身上仍然散发着一股沉闷的异味。这味道顿时削减了些让他自打进未央宫后对皇室油然而生的一股敬畏,他小心踮着脚,往自己身前无数个头戴梁冠、武冠,以及从冠下『露』出来的或黑或白的后脑勺张望着。

    他尽力张望着,然而他连自己这一列队伍中最前面一排人是谁都看不清。

    “仲达,不要看了。”司马朗站在司马懿的旁边,他身子比寻常人还要高大些许,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人群中,橙黄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像是个文人陶俑。他嘴唇微微嚅动着,不仔细看很难发觉是他在说话:“这是未央宫。”

    无论是历史上那个窃夺权柄的司马宣王,还是如今在高耸矗立的路寝殿下显得格外渺小的少年,司马懿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就他本人来说,他也同样不认为安分守己会给一个人带来多大的成就。

    “阿兄。”司马懿总算不再踮脚了,他面带微笑看向兄长:“你说阿翁是在第几列”

    司马朗沉默了会,方才低声说道:“阿翁贵为执金吾,当在九卿之列。”

    “我也是如此想的。”司马懿这时已规规矩矩的站好,目光沉静的看着脚下的青石方砖,眼底流『露』出一丝歆羡与炙热。

    他喃喃道,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这座默默矗立四百年的古老殿宇,少年在此刻给自己立下了可能需要耗费一生去追寻的志愿与誓言:“有朝一日我也要站在那个位置,不、我还要站得更前面!”

    这个时候,在这种庄重的场合,上至皇帝下至臣子,谁也不能有任何失礼之举显『露』出来。所幸此时的谒者与御史们不再注意底下的细小变化,也没有人注意到未央宫的雄伟壮丽、以及臣子集会的排场深深刺激到了一个名叫司马懿的少年,并给他的心灵造成了足够的震撼,甚至影响到了将来。

    深阔高大的路寝殿中遥遥传出一声嘹响,紧接着便是一阵钟罄齐奏,数名嗓音洪亮的谒者立于宫门前,他们的声音联合起来,虽然不见得所有人都能听清,但这声响却有力的贯彻整个路寝殿前的广场上:

    “皇帝为君兴——”

    路寝殿内外,众人无不向他们御座之上的天子稽首拜伏,虔诚的在地上低下了头颅、伏下了身躯。

    “愿陛下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殿内燃着各式各样的青铜灯、四个角落里安放着的铜炉散发着烘烘热气、精巧的博山炉徐徐燃起馥郁的龙脑香。明亮的烛光与和煦的温度,还有衣服锦绣的宫人宦官们,将这座风雨沧桑的老殿装点得焕然一新。

    旁人甫一走进,只顾着沉『迷』于眼前的金碧辉煌、却无人注意到粉饰漆涂的栋梁墙壁内部,早已腐朽败坏到根子里去了。

    群臣依次入席,在这种所有汉臣都以为此生再难见到的盛会上,人们的心里都很激动,是故也很难保持安静。

    在秩序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之后,小黄门穆顺撤去了



第三十五章 务以政宽
    “凡圣人见祸福也,亦揆端推类,原始见终。”————————【论衡˙实知】

    出宫后,司马家的两兄弟与父亲同载一车,返回在长安的宅邸。

    司马防面带微醺,但是在摇晃的车上,他也依然挺直着腰背,无论是鬓发、衣襟还是冠冕,都整理得一丝不苟。即使在宴会这样的场所,司马防也时时刻刻保持着士大夫的威仪,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无论是对僚属,还是对亲朋,他都是刻意摆出一副严厉耿直的模样。

    因为这个时代提倡有节义、刚直、敢于强项的臣子士人。自汉以来,这样的臣子数不胜数,而且都有很不错的声名,放眼当朝,杨琦与黄琬都是这样的臣子,也都是以此闻名于世。

    就像明朝的臣子以受廷仗为荣一样,此时的臣子同样是仗着‘秉『性』如此’的理由面数皇帝的种种过失,由于君权衰微、士人势力强大,汉末的皇帝连廷仗都不敢,徒然给人做陪衬,让人享誉耿直刚介之名。

    可现如今不一样了,且不说皇帝勤学修德,不近女『色』、不爱财货、不喜声乐,很少让人抓住错处。就说那几次为人诟病的大政,比如清丈上林,马日磾等朝臣就曾‘刚介’了一把,结果呢马日磾内惭成疾,侵占上林的大小数十家豪强被尽皆抄没。

    在之后的几次风波中,皇帝虽然没有再开杀戒,但他逐渐狠辣的手段与日益增长的威权,让除了杨琦、桓典等几个秉『性』确实刚直的臣子以外,大部分投机取巧的臣子再也不敢装强项,比如司马防。

    司马防精明事故,他知道该如何给自己以及自己的宗族做最好的包装定位、也知道如何根据局势的变化对自己的形象进行微调,虽然他依然在人们面前表现的刚直耿介,但在皇帝身边,除了恪守臣子的贞节、态度不卑不亢以外,他一句硬话都不敢跟皇帝顶撞。

    车内的两兄弟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自家父亲的变化,依然认为司马还是那个对谁都是一副正直的卫道士模样。

    “你们也都见到天子了,陛下他……你们以为是什么样的”司马防微闭着眼,缓缓说道。

    纵然是『性』格最沉稳的司马朗此时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苦笑着与司马懿对视一眼,他们俩能参加燕礼,混一爵酒喝就算不错了,哪里有资格上前为天子祝酒

    不说天子的容貌,就连天子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这让他们怎么评价

    “怎么”司马防霍然张目,显现出从未在皇帝面前表『露』过的严厉神态:“为何都不说话”

    兄弟几个都很惧怕这个严父,司马懿也不例外。

    见司马朗一直语塞,司马懿索『性』瞎说一气道:“素闻天子仁敏爱士,有威可畏,有仪可象。今日一见,果然进止雍容,言语肯綮,不失为命世之主。”

    司马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指了下司马懿说道:“仲达此言深得我意,这也是为何我要尔等兄弟将宗族尽迁于长安的缘故。有明天子在上,汉室再兴,不日可待,那些尚看不清局势、还暗算阴谋的,无疑是螳臂挡车辙,不自量力而已。”

    他明显是有些醉了,两兄弟在一旁顺从的应和着,一左一右的将司马防扶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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