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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伯达。”司马防入门后,坐下的第一句话便是嘱咐司马朗:“我已为你求得官职,等过年之后,你便随刘公去并州,担任晋阳令。”

    “啊”司马朗猝不及防的应了一声,接着他又觉得失礼,趁着司马防还没反应过来,赶忙说道:“谨诺。”

    “为政以宽,这四个字不仅要牢记在心,还要付之亲践。”司马防有些醉意,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他盯着眼前的长子说道:“如此可保你无进身之忧,治下太平,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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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教于宗室
    “闻君汤井至,潇洒憩郊林。拂曙携清赏,披云觏绿岑。”————————【奉酬韦祭酒见贻之作】

    皇帝早已疲惫不堪,他向来看重个人仪态,从不在大臣跟前打呵欠的。直到燕礼结束后,群臣散尽,他才在穆顺这些亲近黄门身前禁不住大大身欠了一下,些许眼泪被挤了出来,湿润了干涩的眼睛。

    甫一出来,皇帝便被凉彻的空气激了一下,顿觉精神大振。他冲四下一看,说道:“什么时候下的雪”

    李坚就守在门口,忙赔笑说道:“下了有将近半个时辰了。”

    雪落无声,四野寂静,未央宫前殿在落雪中静静地矗立,黛『色』的瓦片、朱红的栏杆全被覆上了一层薄雪,就连刚停在阶下的銮驾车盖上也都被染成了一片白『色』。

    黑漆漆的夜空中,白『色』的雪花在灯光火把的照耀下格外显眼,四周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雪落的声音。

    皇帝静静地站在路寝殿门前的平台上,默然无声的看着眼前融入夜『色』中的未央宫,由于被白雪覆盖而再度显现轮廓出来。

    “陛下。”小黄门穆顺轻轻打了个寒颤,转身去过一件大氅披在皇帝身上:“这外头太冷,陛下可别站太久,小心着了冻。”

    他复又说道:“若是国家还有兴致,不如先回寝殿,在窗边一边烤火一边赏雪,如何”

    “不必了,大半夜一个人赏雪也怪寂寞的。”皇帝回过神来,对穆顺笑道。

    穆顺向来擅长投其所好,此时跟着说道:“不然奴婢去承明庐看看,为陛下唤侍中、黄门侍郎过来,陪陛下说话解闷”

    这倒是个好主意,当初他也曾在半夜里失眠,于是诏『射』坚、潘勖两人说话,顺带借此得知了处于朝堂边缘的臣子对当时蔡邕是否该赦的看法。如今『射』坚已被他拜为汉阳太守,去辅佐钟繇治理雍州;潘勖也从尚书郎转任太学仆『射』,替皇帝管理太学事务、监察舆论。

    当初与之夜话的臣子无不都成了朝廷重臣,皇帝有心再循往例,从微末之官中拔几个得力的人才上来,于是随口问道:“那你先去问问承明庐都有些……”

    他忽然顿住了,好奇的看着穆顺旁边一人手里托着的食盒。

    “这里头盛的什么”

    皇帝身边永远都会跟着一批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比如茶壶、扇子,甚至还有唾壶、溺壶等物。这些人才是皇帝身边最近的人,一开始就连侍中都是给皇帝执虎子的。

    长时间下来,皇帝对身边什么位置站什么人、手上该拿着什么东西,大致都熟悉一点。以前他从未见过身边还有拿食盒的,心里顿时起疑,是故有此一问。

    穆顺一愣,旋即说道:“这是伏贵人托人送来的热汤,说是给陛下解酒喝。”

    皇帝后宫人员稀少,偌大的掖庭只有一后二贵人,皇后年轻有威仪,治下颇有手段,前朝又有车骑将军董承为其助势,宫里没人敢小觑她,就连皇帝的亲信宦官穆顺都要敬她三分。而宋贵人虽然不是皇后,但自始至终都为皇帝所宠爱,所以谁也不敢招惹她。

    唯独伏贵人,虽然脾气跟皇帝很相似,待人也是温和宽仁,宫里的一般都很尊重她,但也仅仅只是尊重而已。论宠爱,她比不上宋贵人;论权势,她比不上董皇后,在未央宫,脾气再好又如何

    穆顺打心里不看好软脾气的伏贵人,而且皇帝平时也没有对伏贵人做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举动,于是穆顺便断然的认为伏贵人今后也就这样了,所以丝毫没有浪费时间精力去奉承讨好的意思。

    “伏寿她还没安寝”皇帝追问道。

    穆顺不知道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讪讪的回道:“唯,这热汤才送来不久,贵人想必尚未安寝。”

    “那就去鸳鸾殿,她既然没睡,正好寻她一同看雪。”

    穆顺心里一惊,赶忙给皇帝张罗着摆驾,又交代一名中黄门提前跑去交代伏贵人,这才服侍着皇帝登上车,驶出路寝,由宫道向北,逶迤前往掖庭鸳鸾殿。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第三十六章 热汤沃雪
    “闻君汤井至,潇洒憩郊林。拂曙携清赏,披云觏绿岑。”————————【奉酬韦祭酒见贻之作】

    皇帝早已疲惫不堪,他向来看重个人仪态,从不在大臣跟前打呵欠的。直到燕礼结束后,群臣散尽,他才在穆顺这些亲近黄门身前禁不住大大身欠了一下,些许眼泪被挤了出来,湿润了干涩的眼睛。

    甫一出来,皇帝便被凉彻的空气激了一下,顿觉精神大振。他冲四下一看,说道:“什么时候下的雪”

    李坚就守在门口,忙赔笑说道:“下了有将近半个时辰了。”

    雪落无声,四野寂静,未央宫前殿在落雪中静静地矗立,黛『色』的瓦片、朱红的栏杆全被覆上了一层薄雪,就连刚停在阶下的銮驾车盖上也都被染成了一片白『色』。

    黑漆漆的夜空中,白『色』的雪花在灯光火把的照耀下格外显眼,四周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雪落的声音。

    皇帝静静地站在路寝殿门前的平台上,默然无声的看着眼前融入夜『色』中的未央宫,由于被白雪覆盖而再度显现轮廓出来。

    “陛下。”小黄门穆顺轻轻打了个寒颤,转身去过一件大氅披在皇帝身上:“这外头太冷,陛下可别站太久,小心着了冻。”

    他复又说道:“若是国家还有兴致,不如先回寝殿,在窗边一边烤火一边赏雪,如何”

    “不必了,大半夜一个人赏雪也怪寂寞的。”皇帝回过神来,对穆顺笑道。

    穆顺向来擅长投其所好,此时跟着说道:“不然奴婢去承明庐看看,为陛下唤侍中、黄门侍郎过来,陪陛下说话解闷”

    这倒是个好主意,当初他也曾在半夜里失眠,于是诏『射』坚、潘勖两人说话,顺带借此得知了处于朝堂边缘的臣子对当时蔡邕是否该赦的看法。如今『射』坚已被他拜为汉阳太守,去辅佐钟繇治理雍州;潘勖也从尚书郎转任太学仆『射』,替皇帝管理太学事务、监察舆论。

    当初与之夜话的臣子无不都成了朝廷重臣,皇帝有心再循往例,从微末之官中拔几个得力的人才上来,于是随口问道:“那你先去问问承明庐都有些……”

    他忽然顿住了,好奇的看着穆顺旁边一人手里托着的食盒。

    “这里头盛的什么”

    皇帝身边永远都会跟着一批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比如茶壶、扇子,甚至还有唾壶、溺壶等物。这些人才是皇帝身边最近的人,一开始就连侍中都是给皇帝执虎子的。

    长时间下来,皇帝对身边什么位置站什么人、手上该拿着什么东西,大致都熟悉一点。以前他从未见过身边还有拿食盒的,心里顿时起疑,是故有此一问。

    穆顺一愣,旋即说道:“这是伏贵人托人送来的热汤,说是给陛下解酒喝。”

    皇帝后宫人员稀少,偌大的掖庭只有一后二贵人,皇后年轻有威仪,治下颇有手段,前朝又有车骑将军董承为其助势,宫里没人敢小觑她,就连皇帝的亲信宦官穆顺都要敬她三分。而宋贵人虽然不是皇后,但自始至终都为皇帝所宠爱,所以谁也不敢招惹她。

    唯独伏贵人,虽然脾气跟皇帝很相似,待人也是温和宽仁,宫里的一般都很尊重她,但也仅仅只是尊重而已。论宠爱,她比不上宋贵人;论权势,她比不上董皇后,在未央宫,脾气再好又如何

    穆顺打心里不看好软脾气的伏贵人,而且皇帝平时也没有对伏贵人做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举动,于是穆顺便断然的认为伏贵人今后也就这样了,所以丝毫没有浪费时间精力去奉承讨好的意思。

    “伏寿她还没安寝”皇帝追问道。

    穆顺不知道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讪讪的回道:“唯,这热汤才送来不久,贵人想必尚未安寝。”

    “那就去鸳鸾殿,她既然没睡,正好寻她一同看雪。”

    穆顺心里一惊,赶忙给皇帝张罗着摆驾,又交代一名中黄门提前跑去交代伏贵人,这才服侍着皇帝登上车,驶出路寝,由宫道向北,逶迤前往掖庭鸳鸾殿。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第三十八章 宗社攸赖
    “克明峻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尚书尧典】

    初平三年十二月初八。

    皇帝在退朝之后,于宣室正式召见济北王太子刘政、东海王次子刘琬、琅邪王弟,阳都侯刘邈等刘氏宗亲;以及在朝为官的旁支,如宗正,逯乡侯刘松、并州刺史,襄贲侯刘虞、左中郎将刘范、治书侍御史刘诞、奉车都尉刘璋等人。

    除此之外,随使臣入朝的一批孝廉、茂才等士子与郡国上计吏中也有些许宗亲。皇帝为表亲亲之义,在经过宗正府的勘合后,特下恩诏,准许这些远房亲戚入宣室会面。

    宣室内,十几位汉室宗亲按血缘亲疏依次落座,坐在最前面的毫无疑问是光武皇帝一脉的藩王小宗,在中间相对而坐的则是刘虞与刘松,再往下则是西汉皇帝的后代,属于出五服的远亲。

    这些远近宗亲在经过一开始的生疏尴尬之后,在皇帝来之前,很快划分为了三个小团体,各自聚在一起促膝长谈、言笑晏晏。

    现任藩王的旁支亲属们难得相聚,互相论资排辈之后,便开始聚在一起叙论各自家国之事。尽管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他们很少、甚至很久没有吃到过的温酒炙肉,他们仍摆起了皇亲的架子,对这些视而不见,用意志抵住了诱『惑』。

    这不仅是基于王子皇孙的体面,更是拘于宴饮的规矩,在皇帝来之前,谁也不能动箸。所以这些人只能不停的喝水以消饥火,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在与人交谈的间隙,眼神时不时地像刀子一样飞快的从发着热气的炙肉上剜过,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与人清谈。

    血缘亲近的王室成员凑在一起,另一边的刘虞与宗正刘松等朝中为官的宗亲也同样聚在一起说话。

    济北王太子刘政他们之间谈论的无非是各自国内的风情民俗,顺带感慨一下世道艰难,彼此没有什么利益纠葛,说话也坦诚许多,你来我往倒真像个一大家子似得。而刘虞这边则不一样,他们除了是宗室以外,更是朝廷大臣,彼此说话自然要多几分顾忌。

    宗正、逯乡侯刘松年纪约有四、五十岁了,在这个时代,如此年纪的人几乎都是须发花白,鬓角全是皱纹。尤其是他身子单薄,两眼浑浊,样貌比真实年龄还要老上许多。

    刘虞的声望虽然比名不见经传的刘松要大,又曾是对方的前任宗正,但站在对方面前,仍不敢小瞧这个垂垂老者。

    因为他的父亲是孝灵皇帝的老师、前太尉刘宽,刘宽在世时的声望巨隆,甚至与杨赐等人齐名。而刘松作为通儒、名臣的后人,父亲刘宽身后有大批门生故吏作为政治遗产,其本身又有才能,而且还是宗室。寻常人随便满足以上任何一个条件,都能在官场上顺风顺水,仕途一片光明。

    可刘松偏偏全部满足,这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所谓物极必反、过犹不及,正是因为有这么多的优势,以至于刘松在继承父亲的爵位后,绝不会有更大的晋升空间,最多只能做到宗正——这还是孝灵皇帝报答师恩的缘故。

    刘松是汉高祖十六世孙,按辈分,刘虞还是刘松的叔祖:“很久没能与叔祖一同叙谈了,上一次还是在雒阳的时候吧叔祖授任幽州,将宗正事务交代于我。当日教导,对我大有裨益,我也一直铭感于心。”

    “这谈何说起”刘虞不敢托大,摆手谦抑道:“你本来就德行具备,才堪此任,哪里用得着我教导只是这么些年来,委屈了你才是真的。”

    刘松的白眉轻轻抖动了一下,旋即『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乐呵呵的笑道:“难道只有做



第三十九章 敦叙九族
    “诚骨肉之恩爽而不离,亲亲之义实在敦固,未有义而后其君,仁而遗其亲者也。”————————【求存问亲戚疏】

    前几排坐的都是王子皇孙、宗亲重臣,而在最后的几排席位上,坐的却是数名血缘又远,官爵又微末的宗亲。

    一名来自幽州的青年坐在末座,身上穿着半旧不新、却很整洁的粗制衣裳,面带好奇的打量着宣室的雕栏画栋,以及坐在最前面的那一群名义上的‘亲戚’们。

    他长得非常清秀,耳廓宽大、耳垂圆润,配上他那饱满的天庭,端的是一副福禄深厚之像。

    青年看向这些人的眼神只有好奇与打量,并无多少艳羡之『色』。在他看来,那些王孙不过是生的好,算不得什么;至于其他人,要么老矣,要么庸懦……若是给他机会,他日后的成就绝不会比他们差。

    这时候他转过头来,忽然发觉身边一名中年人也同样在好奇地看着他。

    青年稍一愣神,旋即问候道:“在下涿郡刘放,先祖为广阳顷王,未请教阁下”

    那中年人偷看他人还被对方发现,自觉失礼,歉然答道:“在下广陵刘琬,真是巧了,我家高祖乃广陵靖王,你我俱同出孝武皇帝一系。”

    第一代广阳王刘建的父亲是孝武皇帝第三子燕王刘旦,刘旦与孝武皇帝第四子广陵厉王刘胥是一母所出的亲兄弟。

    两人把各自谱系一一说明,关系算起来还是比较亲密的。

    刘放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语气不急不缓,嘴角间似带着笑,让人不由得亲近:“原来当初与窦公谋诛宦官的刘侍中就是尊先君,想不到还是名臣之后,真是失敬了。”

    他口中的刘侍中名叫刘瑜,延熹末年被太尉杨秉举贤良方正,后征拜议郎。孝灵皇帝登基后,转拜侍中,与窦武谋诛宦官,事败被杀。

    当年宦官势力一手遮天,气焰炽盛,但凡谋诛宦官的无不是一代名臣忠良,逃脱死难的被称为党人。即便身死就义,除了不堕声名以外,其家人也有党人照拂,以后入仕也是一片坦途。

    刘琬正是如此,他在党锢解禁之后,很快就与他父亲当初一样,被杨氏举为贤良方正。

    贤良方正与孝廉、茂才都是朝廷选拔人才的一种方式,但它的不同之处在于,贤良方正多在灾异发生后举行,属于特科。选拔标准是‘能直言极谏者’,以示广开直言之路,匡正帝王过失。

    由于涉及到上天灾异,偶尔连‘有道术之士’都在选拔之列。

    刘琬身受其父所学,擅长图谶、天文、历算之术,加上其人殊有才智,本来是可以得个一官半职的,结果没想到才举方正不久,孝灵皇帝就驾崩了。后来几经大『乱』,又是废立幼帝,又是迁都移朝,人心惶惶,就连杨氏都尚且自危,谁还会注意到刘琬这个小人物的存在自然也就无从提拔他了。

    眼下时局安定,黄琬与杨氏等人为了扩大势力,刚准备将刘琬与随行入朝的那批士人一齐荐举为官。正好皇帝召集宗室,叙论天家亲情,于是刘琬便借宗亲的身份参与了进来,冀图能入皇帝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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