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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霸春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忆枕中梦
晋霸春秋
作者:忆枕中梦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关于申生的年龄
    申生的母亲是齐桓公的女儿齐姜。

    齐姜是曲沃武公的媵妾,和晋献公私通生下穆姬(秦穆公夫人,也称伯姬)和申生。

    申生的出生日期已经不可考。

    但是,可以推测,晋献公和齐姜私通应该是在曲沃武公晚年。

    晋献公是在公元前677年继位,到公元前656年,申生死,相距21年。

    献公初即位,便立申生为太子,可知在献公即位之前,申生便已经出生了。

    不过,作者个人认为当时申生的年龄应该不会太大。

    春秋时期的贵族私生活混乱虽然是正常的一件事。

    但是像这种儿子偷了老子的女人事情,一定是伴随着权力的此消彼长。

    也就是说,只有儿子的权力够大,老子也奈何不了的时候,这种事情才可能大概率的发生。

    曲沃武公是个枭雄人物,这在上本书里已经提到过。

    所以,作者认为申生应该出生在曲沃武公人生中的最后几年。

    往前推个十年都不太可能。

    四五年左右吧应该。

    这么推算下来,在书中所提到的晋献公二十一年的时候,申生应该在二十五六岁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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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春秋时期世子和太子的称谓问题
上本书,就有不少人在质疑这个问题。

    上本书的主角,郑国继承人,作者是用世子这个称呼的。

    而这本书依旧是诸侯国继承人,作者却用的是太子这个称呼。

    其实,这两个都没有错。

    春秋时期,这两个称呼还没有严格的等级界限。

    诸侯的继承人可以称为世子,比如《左传桓公九年》:曹伯世子射姑来朝;桓公十五年,“郑世子忽复归于郑”。

    也可以称为太子,隐公元年,“太子少,葬故有阙”,桓公二年,“晋穆侯之夫人姜氏以条之役生太子”。

    当然了,也有称为大子的,比如,



关于纪年的问题
书中的大部分资料来自于《左传》。

    书中开头的时间是晋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戊申,即公元前656年12月27日。

    如果按照现在的思维,这是快过年了。

    但是作者在写申生逃亡的这一段,却丝毫没有提过年的事,作者不知道有没有读者感到疑惑。

    作者需要在这里说明一下这个纪年的问题。

    为了在纪年的问题上不出错,作者采用的是《左传》上的纪年。

    《左传》的纪年采用的是夏历,夏历以建寅之月为岁首,也就是我们习惯上的正月(一月)作为一年的开始。

    而周朝也有自己的历法,称为周历,周历



第1章 太子申生
    晋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戊申(公元前656年12月27日),寒风凛冽刺骨,曲沃新城的城头上,文绣着“晋”字的大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曲沃新城宫室太子寝殿。

    晋国大夫罕夷、梁余子养和先丹木三人跪在塌前伏尸而哭。

    殿内殿外的官吏扈从人人皆有悲戚之色,垂泪者亦不在少数。

    晋国太子申生今日在其寝殿中上吊自杀了。

    “悠悠苍天,何薄于太子”梁余子养仰天恸哭,斗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沾湿衣襟犹不自知,殿内殿外,无人不受其感染。

    浑浑噩噩之间,吴跃渐渐有了一点意识。

    他还有点懵。

    “我还活着吗”吴跃心说。

    脑子里的记忆定格在最后一幕画面,是一辆疾驰而来的大卡车,卡车前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孩子的母亲在马路边上大声呼喊,试图让孩子闪避。

    但已经被吓傻的孩子,哪里还知道躲闪。

    卡车越来越近了,孩子越来越无助,路过的吴跃飞身扑到孩子身前,将孩子推开,而他毫无意外的倒在卡车车下。

    照理来说,他应该是活不成了。

    不过,思维意识的复苏却告诉他,他似乎还活着。

    想睁开眼,看一看眼前的世界,然而他拼尽全力,依旧无法睁开。

    没过多久,他的意识便再度陷于浑沌之中,他太虚弱了,也太累了!

    在似梦似醒之间,他听到了一阵哭声。

    他无从分辨这究竟是谁的声音,便又再度陷入沉睡之中。

    “大夫,太子的手指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羊舌突作为晋国下军军尉,自然比常人敏锐一些。

    罕夷、梁余子养和先丹木三人的身体猛的一震,几乎在同时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

    “臣刚才看见太子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羊舌突不太确定的说。

    “臣刚才好像也看到了!”先友也站出来附和羊舍突的说法。

    罕夷带着激动、不可置信又有些恐惧、唯恐失望的心理,伸出手去探申生的鼻息。

    梁余子养和先丹木,以及殿内的其他人死死的盯着罕夷,眼睛一眨不眨,一时间整个寝殿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唯恐自己的呼吸会影响罕夷的判断。

    罕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过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是害怕的,害怕得到失望的结果。

    就像之前他劝太子出奔他国一样。

    他把手伸到申生的鼻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都注视着罕夷脸上的表情。

    而罕夷却一直面无表情,良久,罕夷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又有些如释重负的语气宣布道:“太子……还活着!”

    “快请医者,快!”罕夷扯着嗓子大喊道。

    殿内诸臣还未来得及欢呼申生未死的这一喜讯,便各自手忙脚乱的殿外奔去。

    看着塌上一息尚存的申生,梁余子养目露忧色。

    “二位大夫,是否将太子未死的消息暂时封锁起来!”

    “对,梁余大夫之言甚有道理!”先丹木赞同的附和道。

    “羊舍大夫,你立刻率人封锁曲沃,不许任何人出入,同时将方才在殿内的一干人等控制起来,绝对不允许有太子未死的消息传出去!”罕夷下了命令。

    “唯!”羊舍突轰然领命,神色肃穆的转身离去。

    羊舍突离去不久,先友急匆匆的带着一鹤发童颜的老者赶来,“三位大夫,医者来了!”

    罕夷、梁余子养和先丹木闻言立刻将位置让了出来,生怕耽误医者为申生诊治。

    “二位大夫!”梁余子养冲罕夷和先丹木使了个眼色。

    二人立刻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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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而复生
    吴跃的大脑再次有意识活动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颠簸,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

    脑子还有点昏沉,各种杂乱的信息一起涌入到他的脑中,他感觉自己好似在梦中,而且这个梦很离奇,各种古代的人物,古代的画面在他的脑中交错出现,很离奇却也很逼真。

    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庄周梦蝶,谁知道呢

    当他想要将脑中杂乱的画面驱逐出去的时候,他又再次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太子方才好像醒了!”

    清晨,一支晋国的兵马沿着涑川疾行,载着申生的马车中突然传出先友惊喜的声音。

    护卫在申生马车周围的罕夷、梁余子养、先丹木以及羊舌突闻言皆是大喜。

    罕夷让羊舌突传令,命令军队就地修整。

    而后,他带着梁余子养和先丹木来到申生的马车车后。

    挑开帘子,只见申生依旧躺在厚厚的被褥之中。

    “太子!”罕夷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无人回应。

    先丹木责怪的瞪了自家兄弟先友一眼。

    先友有些尴尬,辩解道:“大兄,方才我看到太子好像想睁开眼!”

    梁余子养生怕这兄弟二人起争执,打圆场说:“太子应是饿了,稍后让人喂太子一些稀粥!”

    先丹木点点头,而后嘱咐先友说:“你在这里悉心侍奉太子,不可有丝毫怠慢!”

    “唯!”先友不敢有丝毫违逆。

    之后,三人迈步离开。

    “罕大夫,狐大夫曾使人传信于太子,言君上以东关五为将,梁五为副来攻曲沃,我等在曲沃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臣恐东关五等人已在我等之后,此地实在不宜久留啊!”梁余子养面露愁容,不无忧虑的说。

    “好贼子!”先丹木怒道。

    “若无这二五贼子,太子岂有今日之祸!”

    罕夷摆了摆手,打断了先丹木的话。

    “梁余大夫所言甚是,传令下去,一刻钟之后启程!”

    “唯!”梁余子养躬身应道。

    “二位大夫,先喝点热汤暖暖身子吧!”没过多久,羊舍突命士卒给罕夷和先丹木奉上热水。

    “羊舌大夫,你先去给太子送去!”罕夷吩咐道。

    “臣已经派人送去了!”羊舌突说。

    ……

    吴跃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到的是一阵刺骨的寒冷。

    飕飕的冷风从他的面颊吹过,在他的耳边发出一阵咆哮声,然后顺着他的脖子钻进他的身体里。

    他感觉自己的脸冷冰冰的,甚至有些僵硬。

    “不是夏天么,难道我在停尸间”吴跃心头充满了疑惑。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感觉有人似乎在搓他的脸,帮他消除脸部的僵硬状态。

    他的意识也渐渐的能够集中起来,那些杂乱的信息也开始在他的脑海中重新组织起来,就像是电影一样在他的脑中快速播放。

    他看到自己从幼年慢慢长成,然后领兵出征,意气风发,手持着青铜长矛在战阵上与敌人奋力厮杀。

    之后,画面一变,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劝他出奔他国,但是他拒绝了,最后一幕定格在他把自己的头颅伸进梁上垂下的那条三尺丝帛之中。

    “这是我么”吴跃有点傻傻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现实了。

    他是一个扑街写手,虽说这是个高危职业,但是奈何吴跃也没有什么别的手艺。

    只能选择在扑街的路上越走越远……

    不过,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会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是说触电死亡才是写手的标配吗

    把吃奶的劲都使上,吴跃终于睁开了眼睛。

    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完全懵了。

    他眼前是一张陌生的面孔,瓜子脸,高鼻梁,一捋浓密的黑胡须,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树冠垂发,宽袍右衽,颇有一副儒学大家的风范。

    “太子醒了,太子醒了!”

    见吴跃睁开眼,那人惊喜的大喊道。

    语调显得有些奇怪,可是吴跃却能完全听懂。

    “太子难道我真成了申生不成”想起方才那种闪现的那一幕幕画面,吴跃心想。

    作为一个写手,谁还没写过几个穿越的主角。

    吴跃没想到是,这次他竟然成了主角,造化弄人啊!

    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旁边有一扇比枕头高不了多少的矮窗,简单的挂着一扇草帘,车后则挂着一扇黑色的布帘。

    耳边传来的除了呼呼的



第3章 不是请客吃饭
    “梁余大夫、羊舌大夫你二人立刻护送太子离开!”

    “先大夫,你率人随我断后!”罕夷当即立断。

    “唯!”三人同时领命。

    “太子,情势危急,恕臣僭越了!”罕夷对着申生长揖及地,表达歉意。

    吴跃,不,现在应该是申生了,挣扎的从车里坐起来。

    “太子,不可!”先友握着申生的手劝道。

    “罕大夫,等一等!”

    “太子,可还有其他事”罕夷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道。

    “我等有兵车几乘”申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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