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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小军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霜红蜜
东晋小军将
作者:秋霜红蜜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谈谈本书写刘牢之的原因
    刘牢之是东晋末期的北府军一个重要人物,在淝水之战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可惜最后在历史上,走的非常窝囊。每每读史至此,笔者常扼腕叹息。

    两晋南北朝时期,是我国历史上的门阀政治时代。

    门阀政治,说到底,就是君弱臣强,跟东周时期相比,非常的相似,这种统一,只是名义上的统一,与之相对的,便是“中央集权”。

    一个王朝初兴的时候,创始者往往拥有极大的威望,这个时候文臣武将相互平衡,国力强盛。但当和平到来,治理国家(内政)所投入的精力便会大过对外扩张(外交),对应的,就是文臣在朝堂上的势力压过武将。从光武建立后汉开始,就埋下了这种隐患。刘秀能在西汉末的争锋中获胜,是因为得到了世家大族的支持。这种支持是要有回报的。反映在政治上,朝廷以经取士,导致世家占据朝堂,出现了弘农杨氏、汝南袁氏这样的名门,皇帝慢慢被架空。这种情况延续到三国,两晋,一直到唐朝初。李唐王朝为了限制这种情况,出台了限制世家相互婚姻的政策,以期削弱世家的影响。真正解决门阀问题的,是封建时代的高考——科举制度。正是科举制度为寒门学子提供了上升的渠道,那些传承几百年的世家才渐渐没落,退出历史舞台。

    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国家的概念并不被人们认同。所谓的忠诚,就是取决于端谁给的饭碗。最典型的例子,是大家推崇的“关公”,这个被三国演义神化了的人物。刘备、关公等人以汉室忠臣自居,其实并未有为朝廷、为天子效忠的想法,关公的忠,是对刘备的。当然这并不是说关公不忠,而是这个“忠”,是当时大家普遍的认同的。

    现在说刘牢之。

    刘牢之是猛将,这个不容置疑。淝水之战让刘牢之攒够了军功和威望,谢玄也是通过刘牢之来控制北府兵的。谢氏之后,北方兵的实际掌控者是刘牢之,所以



第一章 伴当
    黄良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到有些酸痛,才缓缓地睁开。透过有些发黑的木制窗棂,能看到外面的院子,像是到了什么古代名人故居的景点;房间里面有些暗,没有桌凳,床上围着布幔,靠近床尾有两个木箱,对着床有一张榻,上面有一个小的几案,通向明间的过道垂有门帘。黄良一脸懵懂,实在想不起怎么就到了这里。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把黄良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一只小手慢慢地拨开门帘,露出一张略显稚嫩的少女脸,她看到坐在床上的黄良,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轻声说道:“小郎君,你终于醒了。”说罢,跻身进来。

    黄良打量着这个女孩,十四五岁的年纪,圆圆的脸蛋,眉目精致,面色白皙,做丫鬟打扮,便轻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哎呀,小郎君,你竟然不记得了吗昨天你练武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把大家都吓坏了”,女孩连珠说道,“大夫说,你是中暑了,身子有些内虚,需要将养一段时间呢!”

    黄良晃了晃头,还有些晕晕的,懵然说道:“果然,我的头还是有点晕,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女孩张大了口,吃惊地看着他,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半天才回答道,“我是小雅啊,小郎君这是得了失魂之症吗这可怎么是好,我还是赶紧禀告夫人去!”说罢,也不等黄良回答,起身掀开门帘急急地去了。

    “真是个急性子!”黄良无奈地想着。他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正想着问她呢!

    这么一折腾,倒是觉得有些口渴,黄良起身去穿鞋,一伸脚,顿时愣住了:眼前的一双小脚,和小鞋,跟自己三十多岁的人根本不符啊……

    来到这个世界五天了,黄良透过小雅和姐姐刘道芬,慢慢地了解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他叫刘牢之,彭城刘氏,据说是楚元王刘交之后,世代将门,曾祖刘羲曾为晋武帝时北地太守,善射艺;父亲征虏将军刘建,现供职于谢氏豫州军府;母亲何氏,出自东海郯县,也是将门之家。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刚五个月的弟弟刘庆之。眼下是东晋升平元年,也就是公元357年,司马聃亲政。

    彭城刘氏自永嘉之乱时,同东海何氏一起,乡里故旧一千余家,南下渡江,定居于京口。彭城刘氏乃是地方大族,几百年下来分了各个里聚,现在彭城依然还有不少宗族留居。刘家这一支作为流民帅,有着不小的势力,长期盘桓在江淮之间。刘牢之的伯父刘寅,随都督殷浩征讨姚襄时兵败被杀,遗下两子:长子刘义之,自幼好武,现在正随着刘建从军;次子刘和之,居京口,照料京口的产业;刘建统领部曲,也在江淮之间活动,永和二年追随豫州刺史谢尚,镇芜湖,便把家小安置在了芜湖。刘牢之今年十岁,他从六岁开始便跟随父亲习武,平时由家将陪护着练习,那日天气炎热,刘牢之练得兴起,用力猛了些,中暑晕了过去,歇了几日,也就无妨了。

    这是个乱世啊,眼下门阀世家当道,清谈成风,像自己这等将门出身的,根本不能跻身朝堂,还是只能凭借军功晋身。要想出人头地,便必须要有自己的班底;

    这日,刘牢之照例来到校场,家将刘平早早就来了,跟着练了一会儿拳脚,额头微微见汗,日头不高,刘平就喊了停。刘牢之知道是前两天中暑的原因,不欲让他练得过急,他也不好说什么,就对刘平说道:“平叔,方今正是乱世,中原沦丧,胡匪横行,正是我辈用武之时,咱们刘家在江淮多年征战,也有不少部曲战殁,如果有孤儿生活的至为艰难的,不妨让他们跟着我一起习武。一来让我有个伴,互相照应,武艺也能精进些;二来这些人生活艰难,跟着学些武艺,将来也可以随我上场杀敌,搏个出身。”

    刘平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他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想了想,说到:“这些人生活艰难,如何还能练得起武艺”

    牢之笑了笑,说道:“平叔只管找人,他们年纪幼小,想来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多张嘴吃饭罢了。让他们吃住跟我在一起,省去了好大花销!”

    刘平问道:“不知道小郎君要多少人”

    “不拘多少人,只要年龄与我相仿,身子还算硬朗,适合习武就行了。”刘牢之想了想,又道,“跟随父亲出征在外的,子弟如果有合适的也可以。”

    刘平道:“只怕人多了,夫人不肯同意,毕竟家里也不宽裕。”

    牢之道:“平叔只管找人,母亲那里自有我去分说。”

    “也只好如此了,”刘平说道,“我先去找找看看,三日后看情况再定吧。”

    辞别刘平后,刘牢之自去寻找母亲。

    刘家并非大富之家,在芜湖除了这所三进的院子,还有一座酒楼,自彭城南下,随来了八十几户部曲,一部分留在京口。京口地广人稀,土地倒是不少,就是开发很不完善,“地多秽恶”,刘家将门也不重经营,部曲多有随军者,京口的产业由那边的族人打理,结余不多。刘家的这座酒楼,也不过是为了安置随军部曲的家属罢了。

    后院,何氏刚刚把孩子哄睡下,正与女儿说话,听得门外小雅报说,小郎君来了。

    牢之进得门来,向母亲和姐姐行了礼,站在一边。何氏看着微微见汗的额头,关切地道:“我儿,你身体刚好,练武艺的事不可操之过急。你年纪尚小,又不要你现在提枪上阵,先把身子锻炼好才是正经。”

    “谢母亲关心,儿子也是这么想的。”牢之顿了顿,便又禀报到:“儿子近来想着,‘双拳难抵四手’,战阵之上,那是需要很多帮手的。我刘氏多年征战,折损了不少部曲,遗下的孤寡,生计艰难,不如让这些孤儿跟随我习武,一来将来可以同我一起征战,有个照应;二来,我刘家如此善待部曲遗孤,也能随父亲征战的部曲们,也能更加安心。”

    何氏诧异的看着他,暗讨:“这个孩子自那日生病,性情变了不少,越发沉默少语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主意。”眼看着孩子希冀的眼光,到也不好拒绝,只好说道:“虽然你年纪尚小,不必安排常随,但有几个伙伴也是好的。只是家道艰难,实在养不起太多闲人啊!”

    “母亲自放宽心,孩儿自有道理:那日孩儿晕倒,梦里遇见了个老神仙,



第二章 炒菜
    “这个就是铁锅”刘道芬看着眼前这个黑乎乎的铁家伙,眼中充满了好奇。

    此时人们做饭,主要是蒸和煮,使用鼎或者釜,锅并没有出现。牢之采用锻打制造出来的铁锅,热效率更高;大火猛油炒制出来的青菜,比起煮出来的不知道要好吃多少倍。铁锅制造出来之后,刘牢之亲自指挥着刘柱的婆娘做了一桌炒菜,吃的母亲何氏和姐姐赞不绝口,对牢之提出的把炒菜在宴喜楼推广的想法想都不想便同意了。吃完饭,道芬便拉着牢之来看他打制的铁锅。

    “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口要比釜阔些,没有釜深……”道芬仔细的打量着铁锅,自言自语道。

    “对了!”牢之笑着解释道,“还有一样,这锅要比釜薄得多,这样一来,菜炒起来便快,也不浪费火。”

    “那为什么作出来的味道差这么多呢”道芬不解地问道。

    “煮菜加的油都散在汤里面,根本就到不了菜上,所以不香;在者,炒菜的时候温度更高些,味道当然不一样。”牢之解释道。

    道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指着旁边的平底锅道:“那个是什么,好生古怪!”

    “那个叫做平底锅,是用来煎东西的。等明天我教着厨娘做个生煎包你尝尝!”

    炎炎夏日刚刚过去,行动间带来一丝秋的清爽。升平元年的芜湖城,却注定会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芜湖,原来是鸠兹附近一个长形湖泊,以“蓄水不深而生芜藻”而得名。地势低平,多为湖塘沼泽地区,因湖沼草丛,鸠鸟云集,而得名鸠兹。芜湖位于长江和青弋江的交汇处,公元前109年始设县。东吴黄武二年(223年),芜湖县城由鸠兹故地迁至县内鸡毛山一带,属丹阳郡。到晋时,芜湖已经成为沿江重镇,中原自淮、淝而至江左的重要渡口,此段水阳江时称为中江,西连长江,东通太湖,为一条重要的东西交通水道,为兵家必争之地。永嘉之乱后,为安置中原南渡的百姓,在沿江一带侨置郡州县。成帝咸和四年(329年),侨立豫州于芜湖;因王敦曾在此地驻兵,时人也称“王敦城”。

    八月初八,芜湖城里的宴喜楼,熙熙攘攘,人头攒动,重新摆设的酒楼里坐满了客人。一楼全部撤掉了隔断和席地而坐的案桌,取而代之的是高脚的餐桌和长条椅,宾客相对垂足而坐,就餐会谈的过程中,不会再压得腿酸痛,虽然有些不习惯,感觉还是很舒服的。二楼的雅间更是添置了带有靠背的椅子,坐累了倚靠一下,相当惬意。只有在三楼,才保持着原来的风貌,实在不习惯的客人也可以选择到三楼就餐。

    如果说就餐坐具的变更只是有新鲜感,宴喜楼的菜品却大变了样。原先大家吃菜多是蒸和煮,间或有个炒鸡蛋什么的简单菜,一直这么吃也没觉出什么不妥,但最近宴喜楼的炒菜却让大家真真感觉到差距了。青菜清香鲜嫩,荤菜香滑爽口,比放在釜里煮的稀烂的菜强个百倍。酒楼里的侍者,只说是炒出来的菜,自与别个不同。于是乎一传十,十传百,酒楼的生意便火爆了起来。家里宴宾客,如果能够拿出宴喜楼的菜,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事。这个月宴喜楼又推出了一款吃食,叫做水煎包,又香又鲜,食者无不折服,不提前预订都吃不到,遑论外卖了。不少客人专门跑来,就是为了尝一尝这个水煎包。

    “客官里面请——”,这是酒楼里的侍者招呼着客人。

    “韭菜鸡蛋,爆炒腰花,干煸大头菜,红烧肉……”这是侍者在给客人报菜名。

    “哟,是小郎君与刘将军来了,楼上雅间请。”

    刘牢之和刘平在二楼落座,吩咐侍者上几个拿手菜,相互闲聊着。

    “不过月余的功夫,酒楼变化如此之大。刚才随意看了下,酒楼里的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还有坐在门口等着的。”刘平感慨道。

    “是啊,酒楼里的侍者和厨子增加了一倍,杂务人员也增加了不少,配套跟不上啊!”刘牢之道,“对了,平叔,我上次跟你说的,留下那几个工匠的事,怎么样了”

    “自从他们到咱们家,做的这些东西越做越多,手艺倒是越发精进了。他们一直没回场务,场务那边催过几次,被我搪塞过去了。小郎君不吝赏赐,各项供给丰厚,他们乐此不疲,到也愿意留在府里。”

    “那就想办法把他们的家属接来,给场务的主管一笔钱,给他们脱籍吧。”牢之吩咐道。

    不大一会儿,侍者上了菜,禀报道:“刘主管在门外求见。”

    牢之笑道:“主管恁的客气,快请主管进来!”

    自从牢之把铁锅做出来,尝到炒菜味道的何氏对炒菜赞不绝口,满口答应牢之说的要对酒楼的菜式做出改变的想法。隔日就带着牢之与酒楼的主管见了面,要求酒楼全力配合。前些日子为了更换酒楼的餐具,牢之经常到酒楼与主管商议,彼此之间已经熟稔。

    门外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精明汉子,向牢之行礼道,“见过小郎君,见过刘将军。”

    “安叔好!”牢之站起来回礼,让了座。此人正是酒楼的主管刘安,当年也是刘建麾下一员猛将,四年前与敌交战时中箭落马,脏腑受伤,将养了一年,好歹救回一条性命,身手却



第三章 军训
    刚进到自己的小院,就听到里面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我周公,作周礼。著六官,存治体。大小戴,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

    牢之教侍从们读书,用的乃是幼稚园的路子,死记硬背,先记住整篇文章,再对照课本认字。整篇文字就挂在墙上的简易黑板上:把刨平的长木板抛光,涂上墨晾干,作为黑板。把滑石磨成条,作为粉笔。甲班挂的是《三字经》,乙班挂的是《千字文》,在中间过道则挂着《百家姓》。两个月过去了,《千字文》已经学完,侍从们正在背诵的是《三字经》。

    《三字经》成书于宋代,原典内容之外,经章太炎等人多次增改,故三字经内容在“叙史”部分,已包含元、明、清、民国时期,牢之在书写此经时,涉及东晋以后的人与事,便只好统统删除,仿照原作,补上了一些汉末魏晋时期的名士事迹。

    待读完书,牢之把众人召集起来,让两个班组站成了两排,对他们说到:“你们到这里来,前后已经有两个月了,因为你们刚来的时候,身体孱弱,不堪驱使,就没有额外安排训练科目。这两个月来给你们补充营养,看得出来你们的身体条件大有改观。从今天起,便就要开始进行军训了,首先就是队列和长跑训练。长跑先每天三公里,半月后每天五公里。现在先进行军姿训练。”

    “军训,军姿”众侍从不知道军训为何物,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大家不要吵,听小郎君说话!”说话的是甲班的班长刘顺之。他是这群孩子里面年龄最大的,长得也高些,身体也壮实,在这群孩子中间颇有威信。

    牢之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紧张,接着解释到:“军训就是军队中为训练士兵进行的操练。你们将来都是要随着我一起上战场厮杀的,战场上个人再勇武,也做不到以一敌百,士兵们相互配合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自己,杀伤敌人。现在我说一说战术动作。”

    “首先是立正,动作要领是,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六十度;两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两肩要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拇指尖贴于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于大腿中间;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下面由我示范,大家跟着做。”

    走在两排少年之间,牢之不时地纠正着个别人不规范的动作。虽然众人一动不动,但是渐渐的额头见汗了,只觉得腰也酸,腿也疼,浑身不得劲儿,就在有人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刘牢之喊了一声:稍息。

    众人如奉纶音,顿时矮下了身子,有蹲的,有坐的,有伸腿的。

    牢之吼一声:立正。众人忙又站起,做好姿势,乱糟糟的不成个样子。

    牢之道:“稍息,指在立正的基础上,左脚顺脚尖方向伸出约全脚的三分之二,两腿自然伸直,上体保持立正姿势,身体重心大部分落于右脚。看我示范,大家照做。”

    “大家注意,军训中除了解散,什么时候都不可以自由活动,休息的动作就是‘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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