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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呼啦圈大神
    杨母心里有话要对儿子说,给媳妇使了眼色,韵儿她们便把杨怀仁怀里的两个小丫头接了过来,然后赶着其他的丫鬟仆子去布置晚饭。

    等大家都走了,杨母才拉着杨怀仁的手道,“儿啊,你在外边为了这个家拼命,娘心里有数。

    不管你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做了什么事心里不痛快,你回来可以跟娘说,可不要再犯离魂症吓唬娘了。

    咱家就你一根顶梁柱,你要是出了事,全家人可都不用活了。”

    话很简单,却很温暖人心,杨怀仁不自觉地眼眶便湿润了,嗫喏着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娘,我没事了。”

    杨母瞪大了眼睛,“这都算没事,那啥才叫有事外边很多事娘也许不懂,可娘知道你做了那么多事,很多都不是你愿意做的。

    今天外头死了那么多人,你也不能把罪孽全往自己身上揽。人的命啊,都是有定数的,那些人造反,现在被处死也是罪有应得,和你有啥关系”

    杨怀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嗯,我知道了,大概就是一时转不过弯儿来罢了,过些日子也就好了。”

    杨母点点头,“想开就好,你也知道,娘也不希望你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了,站得越高,下场不一定就越好。

    娘只盼着你平平安安,家里媳妇能和和睦睦,孩子们能快快乐乐地健康长大,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你已经为咱家赚下了滔天的富贵了,安于现状,有时候也不是不好。

    如果你还有未尽的心愿,娘也懂一点,你要做什么娘也不拦你,只希望你能踏踏实实的,别太为难自己。

    累了就歇歇,没必要把自己搞的太疲惫,人世间的不平事太多了,不是你一个人就能管的过来的,这个道理你懂吗”

    杨怀仁叹了一声气,母亲说的也正是他纠结的所在,责任和快乐,有时候有点像鱼与熊掌,实在是不可兼得。

    母亲说的也有道理,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没必要太勉强自己,只要将来扪心自问的时候,能无愧于心就好了。

    心结解开,心态也好了许多,母子俩来到后堂,几个媳妇等着他们落座,这才坐下照规矩给杨母问了安之后才开饭。

    杨家的伙食非常好,杨怀仁就是个极度挑嘴的人,家里的厨娘都是杨怀仁身体力行调教出来的,那手艺绝对都是数一数二的。

    就算放到随园,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外头不知有多少人准备了厚礼高薪准别把杨家的厨娘挖回自家酒楼的当大厨。

    可惜杨家的待遇本来就不错,家里主人也都是和顺的脾气,从来没有把仆子当奴婢呼来喝去的,从来都是当自家姐妹一样的对待。

    杨母又是个细心的,不知给家里仆子丫鬟当了多少回媒人,不仅按照最初的约定给他们脱了贱藉,还出钱出力帮他们成亲组成家庭。

    就连他们有了孩子,也和主家的孩子们一样,愿意读书的也一起送到家里的私塾里读书识字,愿意学本事的,也送到家里作坊里学手艺。

    这样的主家,天底下也就这么一个了,但凡是进了杨家的,就没有自愿离开的,这年头能当人,谁愿意当狗

    只是因为刚才找杨怀仁的缘故,厨子按饭点准备好的一桌菜都已经凉了,现在是已经热过了一次的,样子还是没什么变化,可味道确实会受影响的。

    厨娘怕家主挑嘴,本来打算从新做一桌的,韵儿觉得不愿意浪费食物,这才没让,就是让厨娘重新把菜热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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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2章:舌尖和心尖
    杨母看着儿子吃的狼吞虎咽的,心情大好,微笑里似是回忆起当年,便笑得更甜了。

    “你慢点吃,也不怕烫着舌头,小时候见了红豆糕就这个样子,没想到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个样子。”

    杨怀仁嘴里含着满满的红豆沙,口齿不清地答着,“就喜欢这一口,娘做的红豆糕,是他天下最好吃的糕点了,比皇宫里做的还好吃。”

    杨母更快乐了,回头忙着从平底煎锅里把几个已经微微焦黄的红豆糕铲出来,又重新倒油在锅里抹匀和了,又放了几个包好的生豆包下去。

    豆包在锅里遇到热油发出来“滋滋”的声音,听着就显喜气,随着红豆糕的加热,奶香和红豆的香气又飘散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孩子们已经来到了杨怀仁身后,看着爹爹嘴里吃着什么东西,也跟着又跳又叫起来。

    “爹爹吃的什么我们也要,我们也要!”

    杨怀仁笑着把手里盘子里的红豆糕分给了孩子们,也不忘嘱咐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小狗鼻子啊,慢点吃哦,小心烫掉了你们的舌头!”

    这话说完,杨怀仁不自觉地扭头去看母亲,发现母亲也正冲着他慈爱的笑着,原来当父母的给孩子吃东西,心情是一样的。

    这时候的杨怀仁也不再是什么大将军或者国公爷,而仅仅是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

    就像其他许许多多的平民父亲一样,出去打拼赚钱,无非是向着给家里父母和老婆孩子赚一口吃的。

    有时候有了点富余,便开始想着给孩子们弄点什么好吃的,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给自己的孩子吃却非常大方。

    特别是很多时候自己亲手做的美食,也许只是一道小菜,或者是某样小点心,不一定多么贵,但却是最真挚的父爱。

    给孩子们吃的时候,也担心孩子们吃的太急了噎着,或者因为食物刚出锅还太烫,怕孩子们烫着嘴巴。

    总是把孩子们当成需要自己保护和照顾的对象,这就是父母最真实的情感寄托。

    杨怀仁的孩子们虽然也是养尊处优里长大的,可奶奶亲手做给父亲的食物,他们还是非常感兴趣,这样的机会也不多见,自然要抢着尝尝那个味道。

    其实杨母做的红豆糕,不一定比的上京城里那些高档的点心铺子里做的好吃,而且今天要做红豆糕也是临时的,制作上也只有简单的步骤,并没有复杂的技巧和处理。

    味道上来说,严格的来说也只是一般,只不过因为糖放的多,所以吃起来特别的香甜罢了。

    可是目前这种简单而传统的制作方法做出来的红豆糕,杨怀仁是越吃越欢喜,甚至吃着吃着,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动。

    所以说,食物也是有情感的。

    再好的食物,再金贵的食材,包括再高超的手艺做出来的美食,或许用品鉴的方式来讲,它一定是非常美味的。

    可是简单而淳朴的食物,最普通的食材和最简朴的手艺,做出来的就不一定不好吃。

    母亲给杨怀仁做红豆糕的最初目的,就是知道儿子今天不开心,有些事让他烦恼,所以平常喜欢的菜式,今天也吃不下去了。

    作为母亲,杨母自然能第一个感受到儿子的状态,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儿子小时候不爱吃饭的时候,她亲手做的那一样儿子最喜欢吃的红豆糕。

    这就是淳朴的母爱了,和杨怀仁对他的孩子的父爱一样,都是最简单而真实的。

    被爱的人是幸福的,爱别人同样也能感受



第1853章:官员冗余
    城内的紧张气氛就像初冬的落叶,很快干枯,然后粉碎,一场冷雨之后,便融进了泥土。

    冷雨之后的城市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平静的市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从新忙碌起来。

    曾经不满现状的许多勋贵都变得老实了,甚至有人把偷漏的税赋主动缴了上来,然后说自己糊涂了,计算错了数目。

    朝中的臣子们也开始检讨自己的言行,官场风气竟也变好了不少,连那些平时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言官们也消停了不少。

    文官们心中,依旧在执着于个人的名誉,像那个当着众人面前臣服于赵佖,然后喊出了“万岁”的家伙,没等赵煦处罚他,自己在家里找了根绳子上了吊。

    据说他的死状非常惨,舌头伸出来老长,跟个鬼似的。

    不过并没有人觉得他可怜,文人最注重的就是骨气,哪怕在朝堂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贬谪到穷乡僻壤的时候,他们也是从来挺直了腰杆子的。

    至于临别时还要赋诗一首针砭时弊,也发些牢骚,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

    但丢了文人的风骨,那问题就大了,历朝历代都是以忠孝为文人最上乘的品德的,失德在文人心中比丢了性命还要严重。

    而那个上吊的小官,其实也为了自己的名声,既然自己做错了,那就以死明志,表达自己的忏悔之心。

    这样做也确实有用,虽然没有人可怜他,却也为他的妻儿博得了活下去的资本。

    官家也没有进一步把他的罪孽强加给他的家人,其他同僚也因为他的死,没有进一步对他的家人做出什么迫害之类的事情。

    与之相反的,便是当时不畏死,还指着赵佖的鼻子破口大骂的那位费修撰了。

    费修撰原本只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做的是些写写画画的杂活,没有什么实权,油水就更谈不上了。

    不过能进翰林院担任修撰的,那也绝对不简单,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翰林院当差的。

    三年一次的大比,也只有进入甲榜前十的进士,才有机会进入翰林院,其余的人,大都会分派到地方上去做些基层的小官。

    乙榜同进士的,连官职也捞不着,只能在家等着吏部召唤,运气好的等个两三年也能有官当,运气不好的,或者说没有什么关系和门路的,怕是一辈子也进不了仕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宋朝读书人虽然也不多,但比起其他朝代来,读书人的比例还是非常高的。

    这也就导致了在科举上,僧多肉少,北宋又是历朝历代里科举取士数量最多的朝代了,士子们的水平也相对很高,可现状是官员冗余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确实没有多少职位可用。

    而进入翰林院的费尘,便是这些人之中的佼佼者了,换句话说,进了翰林院,能接触到朝廷中枢的很多政策和消息,为他们将来的仕途奠定了很强大的基础。

    正常情况,干几年翰林院的职事,然后外放到地方上担任职权职位,只要评价不错,到不了四十岁就会重新回到京城任职,更进一步的话,可能是六部的重要职位,甚至将来会成为某某相公。

    费尘底子本来就好,加上这件事给他博得了不小的名气,尽管眼下还没有被提拔,可书都知道,这小子的将来一片光明。

    特别是将来新君继位之后,他会扶摇直上也丝毫不会让别人觉得奇怪。

    杨怀仁是想偷闲一



第1854章:费尘来访
    第1854章费尘来访

    怪是怪了些,不过杨怀仁觉得,只要费尘不是那种为了升官发财而专门来巴结他的人,倒是可以关注一下他。

    对于有些本事的人,杨怀仁向来都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的,就像他能走到今天,也不全是他自己有多大能耐。

    正是因为他身边集聚了很多方方面面的人才为他所用,才有了他现在的成就,没有众星,月亮也是孤单单的毫无光彩的。

    叫人带费尘去了自己的书房,杨怀仁打算见一见这位青年才俊。

    等见到了人,杨怀仁才发现,原来费尘和他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他们应该算是同龄人。

    那一日在朝堂上那个身穿官袍的费尘,总是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可人家换了常服,一身普通的读书人儒衫打扮的时候,才露出了真正的样子来。

    费尘在门外便先给杨怀仁见礼道,“学生参见齐国公。”

    说着他叉手躬身,把腰弯成了九十度,礼仪做的非常到位,不过费尘口中的成为引起了杨怀仁的注意。

    他没有自称下官,而是自称学生,对杨怀仁的称谓也是齐国公,而不是大帅或者其他的什么,这里边就饱含深意了。

    正常来说,杨怀仁的属下,要么自称属下,要么自称下官,兄弟们私下里就更没有什么讲究。

    自称学生的,还是头一个。说起来如果是学院里的弟子在杨怀仁面前自称学生,那也算是合适,可杨怀仁和费尘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他直接开口便你自称学生,就比较有意思了。

    除非是费尘把杨怀仁当成了一位朝中前辈,比如那些相公们,或者其他的朝中文官中的重臣,下边的年轻读书人或者下官,都可以统统自称是学生。

    可杨怀仁和费尘年纪差不多,如果单纯是在费尘心中按照杨怀仁枢密院参知政事的名头来称呼,这显然太另类了。

    他称杨怀仁齐国公的称谓也很少见,现在称呼杨怀仁,一般都是大帅,作为目前大宋军职最高的人,别人称呼他为大帅最正常不过。

    当然也有人还在喊他王爷,尽管杨怀仁这个王爷是虚的,可出于对杨怀仁的尊重,这也是一个刻意抬举他的叫法,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费尘特立独行的称呼杨怀仁新的实际的爵位,就显得很新鲜了。

    杨怀仁一时也搞不清费尘是个什么性子,这次来拜访又是有什么目的,所以也并没有把自己的疑惑放在脸上,而是故作沉稳的样子,抬手示意他进来坐下。

    既然费尘自称学生了,那么按照惯例,杨怀仁这个当了先生的必须要先问对方的父母来客套一下。

    这也是杨怀仁来了大宋之后学到的了,大宋以仁孝立国,把孝道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长辈和后辈见面后最开始的寒暄,也总是问候父母的客套话,即便明明知道人家父母是个什么情况。

    杨怀仁自然不能免俗,该有的礼节和客套自然少不了,从费

    尘口中得知,费尘老家在江南,祖辈曾经做过地方上的县官,后边几代也一直诗书传家,但却过着清贫的日子。

    杨怀仁心道,照这么说来,这个费尘还是个寒门出身的官员,能在科举考试中进入甲榜前几名,也确实不容易。

    杨怀仁刚从江南回京,自然有很多关于江南的话题,杨怀仁说了很多,从美食到美景,还有风土人情和乡间趣事,费尘几乎都能接上话,而且对答的也非常



第1855章:坚定的费尘
    杨怀仁是彻底懵了,费尘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在大宋当时的风气之下,文官比武官高出一头,就连在军中任职的文官,也会和武官一样,被其他文官团体低看一眼,甚至会遭到一定程度的排挤。

    可军中又不能没有文职官员,像一些记录啊后勤方面的这种写写算算的事情,粗鲁的武将还做不来,必须有军中的录事等文官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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