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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娇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周知知啊

    “小姐……你是说,你、和我们一样,也有办不到的事”

    “当然。”谢怡蕴朝她笑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当危险降临的时候,不可控出现的时候,我也会出现本能的恐慌。我让你上另外一辆马车,不是因为你不够好,也不是因为我讨厌你,而是因为我没有办法注意到这些,我的思绪全都被慧真妖魔怪气的样子占满了。”

    “对、对不起,小姐。”蕊珠儿一瞬间感觉很慌乱。

    在她的意识里,谢怡蕴一直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仿佛她今天说的这些,戳破了一个不该戳破的秘密,把本该高高在上的人拉到了凡尘。

    谢怡蕴无所谓地笑笑:“蕊珠儿,我们得接受,力所能及。”

    蕊珠儿歪着脑袋,仿佛懂了一些,又仿佛没懂,往左边一仰,头磕在了车壁上,立马吃痛地发出一声惊呼:“痛、痛、痛!”

    谢怡蕴把她拉过来,垫了一个引枕:“下次遇见这种事,就不要强求了,能靠说的就不动手,动手了也不见得打得过别人。”

    蕊珠儿弱弱地反驳:“南阳王府选的婆子力气也太大了,简直像是干粗活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佛海无边,可苦海无涯
    “你怕什么”谢怡蕴安静地看着他。

    全琮焦躁的心平复下去了一点,道:“我怕你在南阳王府受欺负。”

    当初他提刀去南阳王府,把南阳王府的人都得罪遍了,更别提打了梁衡,他突然有些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他怕南阳王府的报复落在谢怡蕴头上,虽然他相信谢怡蕴有办法脱身,可他还是怕。

    “看吧,那群人果真是眼瞎的,胆大包天,害得你手都红了。”全琮的逻辑惯会不分青红皂白。

    明明是她打了人,他还怪那群婆子没有眼力界儿。

    谢怡蕴笑:“哪有你这样歪理的。”

    全琮不置可否,冷着一张脸道:“从根本上讲,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

    谢怡蕴惊讶地抬起眉,她知道全琮和这个世间的男子不一样,没想到他却朗阔得如此不一样,在事物的认知上,没有一点酸儒先生的臭脾气,十分的宽广。

    她想了想,道:“你让全力派个人把桂妈妈打发了。”

    全琮之前等待的空隙,已经了解了来龙去脉,知道谢怡岚准备了一手诬陷他的蕴蕴,诧异道:“你不亲自审问一下”

    “没必要。”谢怡蕴咕哝着别开头,低沉说,“既然我姐姐敢把她提出来挡刀,必定是被收买了,审问也不过是问出些令人不落忍的奇请苦楚,就像你说的,有时候对与错没那么重要,对真相的探寻也就不需要那么执着了。”

    “好,我答应你。”全琮应了,她的蕴蕴活得太通透,不想审讯桂妈妈也是不想揭人伤疤,远远打发出去,虽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始终留了一条性命,“蕴蕴,你还是太心善了。”

    “不,我不是心善,从始至终我都不认为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就是对那人最大的惩罚,而且我见了这么多后宅的猫腻腌臜,有些确实让人寒心,但罪不至死。”

    把旁人的,把任何人的生命都看得那么重,绝对不拿人的生命开玩笑,这不是心善,是什么

    全琮虽然常年在外晃荡,对于后宅之事不甚在意,但毕竟出生在簪缨贵胄世家,一般女子怎么处理奴仆之事他会不明白吗稍有不如意便是要打要杀,若是揪着错处,更有理由轻贱生命了。

    “我要护着你。”因为她不愿意染血,别人兴许会拿这个要挟她,而太多后宅女子会蹬鼻子上脸,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既然选择了这一条,寻求到内心安稳,做到不负自己,那必定就要承担些不可爱的,不想要的。

    谢怡蕴的通透在这个朝代的人看来其实很迂腐,奴仆做了错事,捆出去撵了,杀了,两相便宜,但全琮却在她身上看到了类似于人性的光辉,他被这股力量深深感动,也对发出这道光芒的人深深眷念。

    嗫嚅了一下嘴唇说:“蕴蕴,宫里那位答应把城郊那块地拿出来了。”

    “嗯”他们等待了许多日子,还以为要继续等待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今早那位在朝堂上大发脾气,流民的疯言疯语始终传到了他耳里。”

    “也不算疯言疯语。”谢怡蕴淡淡道。

    “于他而言,算,而且……”全琮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讲,“城郊出了事,六王爷兜不住,嘉庆帝觉得要换一个人了。”

    “什么事”虽然觉得转变迟早回来,但谢怡蕴还是很感兴趣,到底是什么让嘉庆帝改变了想法。

    全琮悠悠道:“城郊死了一个人。”

    谢怡蕴不明就



上架通知
    不出意外明天上架,人生第一次,请多指教。

    去观摩了一下别的作者怎么写的上架感言,发觉和我的情况很不符合,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就是那么优秀。

    开始准备发四千字庆祝一下上架,还没有写到这么多,明天(多半)只发两千字,后面有机会补上。

    庆祝这事儿虽然需要时机,但完成了庆祝需要做的选项,也可以假装在那个点庆祝过了。

    因为看的人不是很多(并不是推脱我不写),其实我的负担没有那么重,以前我写只写短篇,七八千字,最多九千字写完一个故事,所以就个人情况而言,每天更两千字(嗯……就是大家一致认为的渣更),对我来说已经很值得鼓励了。

    作为一个读者(事实上作为一个作者说这句话并不恰当),我建议你们存了几万字再看,这样体验好一些,如果忘记打开就算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发生什么,也许你一年后打开了。

    所以,别的作者(别人家的孩子)上架感言公布加更规则,我们这里就略了,我相信这本书完结了,也不会有额外情况(我感觉必须得加更,不加更对不起读者的情况),我写多少发多了,写了就发,我能保证写完,结局,所以你们存稿存着看,是一条切实可行的办法。

    订阅也不求了,没脸,毕竟我前面说了那么多渣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理只掌握在活人手里
    他们知道自己也会死去,身体慢慢流失温度,变得温暖僵硬,丢在路边更加不值一提,朝廷不会管他们,他们的死活只是他们自己的事。

    浓重的哀愁笼罩在城郊上空,每位流民的脸上都愁云密布。

    据宣德家在城郊的线人来报,流民把和尚打死后,跪地祈福,念诵着慧真教的佛经,为他超度。

    每个人都情真意切,脸上带着非常柔和的祥光,下一秒又变得狰狞,守卫城郊的士兵尚在休憩中就变成了刀下亡魂,从此愈发不可收拾,到了城门口三十里才被拦下来。

    嘉庆帝在宫中都震惊了,吹鼻子瞪眼,指着台下的个个朝臣,说:“刁民,刁民。”

    钦天监的大人昨日夜观星象,发觉紫微星西垂,略微有些暗淡了下去,跪行至嘉庆帝面前,说:“圣上,若您再袖手旁观,于您的德全有损。”

    嘉庆帝岂会不知,又揪出六王爷,骂道:“瞧你干的好事!”

    净挑些没用的和尚。

    这时他才悠悠想起全琮多日前的提议,阴阳怪气,又愤恨不平地笑道:“全琮,你给我管。”

    全琮答:“哦。”

    嘉庆帝气不打一处来,却无可奈何。

    全琮退朝时,遥遥看了一眼钦天监的年轻占星官周大人,点头致意,朝宫门外走去。

    六王爷等在汉白玉石阶上,峻拔的身躯在日渐升起的日头下拉成一个长影,全琮从这长长的影子里读出了兴师问罪:“你是故意的吧!”

    “我能让流民去杀人吗”全琮无辜地摆摆手。

    “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六王爷极力镇定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忌惮,很小很小,细若游丝,但还是被全琮注意到了。

    全琮觉得好笑,皇家很少有有趣的人,除了实打实的权力,丧失了许多人生的乐趣,即便是容玉那般还不错的人,都夹紧了尾巴,身体不得不处于生病中多年:“六王爷,我们年少的时候时常去城郊的栗山观星,是老夫子教我们的本事,圣上他不会看,自然要有个人告诉他天上都发生了什么。”

    六王爷容止觉得自己很被动,甚至有些摸不清想法:“你要城郊那块地做什么你安顿那些流民又要干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让老夫子泉下有知,他的学生以天下为己任。”

    容止笑了,全琮有治国平天下的本领,可他没那么多的兴趣:“如果让你在你妻子和天下之中选一个呢,你还选天下吗”

    全琮也感觉这个问题无趣:“当然是我的妻子。”

    在六王爷容止不怎么明白的疑惑表情里,全琮深深地叹了口气:“天下谁当皇帝还是原来那个天下,可我的妻子没了,就找不回来了。”

    这是一道不符合这个朝代规则的选择题,全琮的选择很容易落人口舌,谢怡蕴很早就发现了,他对上位者缺乏天然的尊敬,对事物皆是流动的深信不疑,而任何人都在寻找一个命题:什么是永恒。

    全琮认为,在流动中保持不变的是永恒。

    容止认为,推翻现在的,留下来的才是永恒。

    两个少年时期花费了很多精力在一起的人,此刻双眼圆睁,互相瞪着彼此,容止喘着粗气,因激动而不可抑制地全身抖动,全琮平静地注视他的反应,心里升腾起遗憾,明明两人处得这么近,却不懂彼此。

    年少时把酒言欢,像个梦一样。

    容止和他姐姐静姝一样,都爱在一个梦里沉醉,以致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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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有些时候不去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不仅仅娶了一个妻子,还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一个心意相通的同伴。

    全琮感到很感激,上天待他过分宽厚,他要将这份宽厚回赠给他的蕴蕴。

    “蕴蕴,我一点也不后悔娶了你。”

    仍在思考城郊事宜的谢怡蕴,猛然听到这句话,从凝重中抬起头,不言而喻道:“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如此。”

    全琮笑。

    如果他娶的是一般的贵女,依她们在闺阁中接受的教导,此刻绝对不会坦然接受一个丈夫直白的喜欢,纵然她们欢喜,也不会表现出来,可谢怡蕴不一样,她的感情坦坦荡荡,如果你说喜欢,恰巧她也喜欢,她会告诉你。

    全琮感受到了一股很安详的气氛,尽管他马上就要投身入朝堂风波中。

    谢怡蕴甫一回府,以为全琮还要修整一下,没想到朝服都没脱,就拿了一把被擦得锃亮的短剑出来,谢怡蕴一惊:“你要耍刀了”

    全琮点点头:“不耍刀,怎么让人听话。”

    谢怡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力在一旁小声解释:“二夫人,这是先皇赐给侯爷的短剑,二公子这是要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从各部门大人那里讨些便宜。”

    “全力,你皮子痒了吗”全琮阴恻恻地问了一句。

    全力埋头不敢出声,见好就收。

    谢怡蕴却一下子明白了,虽然嘉庆帝在朝堂上说了,城郊之事交由全琮管,可如果要挖田修建,只怕六部每个部门都要走遍,全琮细细去磨,也能拿下来,可带刀去就简便得多了。

    直说干与不干,不干就上刀了。

    难怪听宣德侯府里的下人说,侯爷骂了全琮不下百次混犊子,可一次也没有改变过他行事的逻辑。

    有些人,说话是说不通的。

    “我去了,蕴蕴。”全琮前脚往大门口倾,谢怡蕴一把拉住他,“吃点东西垫垫。”伸手从丫鬟手里拿过来几个玫瑰饼,用汗巾包了,递在全琮手里。

    全琮心下一暖,歪着头对谢怡蕴说:“会活着回来的。”

    别看全琮在谢怡蕴面前总是一副假不正经的样子,遇到真正的大事反倒很严肃,往府门外走时一个步子都没停,谢怡蕴现在都能感受到他走时,带过来的风。

    清清凉凉地停在脸颊表面,兀地微红。

    谢怡蕴很奇怪,存心撩拨,她反倒无动于衷,无意间做出来的一个动作,反倒能够让她久久无法忘怀。

    全琮很好,他很认真很认真地在承担自己的责任。

    宣德侯府加诸在他身上的荣光,渐渐变成了他的行事准则,而他对权又是不贪恋的,饶是大房那位女主子如此荒唐,他也从未想过取而代之,继承候位。

    说起大房,谢怡蕴倒是记起了几件小事。

    最近外面不太平,京城女眷闭户谢人,几乎没有往外跑的,而柳溪倒是一反常态,隔三差五就去华福寺祈福,开始是当天去当天回,后来便索性露宿一两日了,听同去的婆子讲,大夫人很是砸了些钱,为了在边地的大公子很是点了些长明灯,彻夜守在佛前,让她们看了都很感动。

    谢怡蕴倒奇怪了,柳溪仗着全珣的喜爱为非作歹,也看不出有多喜爱全珣,竟然特地跑到寺庙里点长明灯。反常即妖,柳溪明目张胆,小心谨慎地遮掩什么。

    但那是大房的事,谢怡蕴也不想多管什么。

    府中却神奇地流传起一股言论,大体意思是,多亏了她嫁进来,才改变了宣德侯府的气运,大房也其乐融融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的命运不可避免地与家族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这就是谢怡蕴高看全力的地方,他明白现在所拥有的,是他该有的,执念便会少许多。

    有时候按照别人规定的命运走,并不代表不自由。

    前提是,你在行进的过程中欢喜而没有怨怼。

    全力拥有这样的天赋,所以他比其他的家生子幸运,明白自己的定位,坦然接受,以一种全力以赴的姿态做好他手里的事。

    谢怡蕴一瞬间对他充满了羡慕,他很早地明白了,并非需要打破才能获得自主,在世事里融合也是一种方式。谢怡蕴花费了太多时间,等待一个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终究虚妄而已。

    她笑道:“可你还是要去看看另外的人生是什么样子。”

    全力摇摇头,年轻而笃定的脸上写满了超越他这个年龄的哲思:“二夫人,我已经随二公子看过太多人的人生,并非要亲历才知道其中的曲折,旁观也可以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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