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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娇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周知知啊

    全琮对她的要求真的很低,稍稍盛装打扮一下,他就觉得娇妻美若仙人,当然平时也是美的,平日吃饭做事看管下人,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除了她心软下不去手而又被真正伤害的时候。

    宣德侯府的下人感到庆幸的同时,还觉得她很会使狐媚手段,全琮见了她就像走不动了一样。

    谢怡蕴只笑笑,让全力打发到了她听不到的地方去。

    她抬头,朝全琮微笑:“不是要进宫见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和静姝公主吗,要对她们尊重。”

    全琮扑哧一下,笑出声:“你还是别对她们尊重了。”——他怕她们承受不起。

    “人生头一次进皇宫,是得郑重点不是”对于谢怡蕴这种,离皇家很远的人,对于宫闱始终有深深的猎奇心理。

    “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全琮低低地反驳了一声。

    “你进进出出这么久,再好看的风景也看腻了。”

    “是啊。”他叹气。不仅仅风景看腻了,还看见了其中的腐朽,恶臭,最最公正下面的,无赖般的生杀予夺。

    “幼时我常常进皇宫,先帝不知道为什么对我青眼相加,许多旁的世家公子不让去的地方都让我去了,那时候觉得快乐,现在只怀念当时给我快乐的那个人。”人生就是这么循环往复的无趣的。

    全琮牵着谢怡蕴的手往府门外走,没想到现在,他都会带着妻子去造访那个地方了。

    马车上,全琮仍旧紧紧握着她的手。

    谢怡蕴被捏得久了,手心沁出了汗,腻歪歪的,不愿意给他握:“全琮,你放开。”

    “万一你被宫里的人抢去了怎么办”全琮言之凿凿,一脸无理的有理。

    谢怡蕴气笑了:“他们要抢也是抢你好不好,我有什么好抢了。”

    “还好他们眼瞎,没有看见你有多好。”能跟上谢怡蕴斗嘴速度的,全琮算一个,但全琮会赶快认输,如果谢怡蕴觉得这样会高兴,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好,“我是你的,他们要抢要拿,得先问过你同不同意。”

    谢怡蕴转过头去憋笑:“滚犊子。”

    全琮不觉得自己的姿态在大部分眼里看来有问题,即便有问题他也不管,他们说他妻管严,太纵着家里的女人了,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是去哄也没什么。

    所以,是那群自以为是的士人什么也不懂,还拿出一副仁义礼智信的君子模样教训人,讨不讨厌!

    “皇后,老太后,甚至是静姝问你什么,你全都说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原因。”

    “你要把所有的压力和罪过都担过去”谢怡蕴眯起眼睛问。

    “不是,我希望你安全,不受到责难。”

    “我会让你梦想成真的。”事实上,进宫前,她就已经做好了打仗的准备了。

    女人的战场在言辞,在地位,在说出任何话都不惧的底气和背后男人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时候她多么年轻啊,以为这就是爱情
    “咳咳”,空旷的殿上响起几声咳嗽,塌上的那人由宫女支撑着扶起身子,不过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已经令她神疲气虚了,谢怡蕴听见了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她觉得有些闷,为了皇后养病,门窗几乎都闭了,药味,艾草味儿,熏香,以及人体发出的味道全都夹杂在一起,她依靠着强大的毅力才没有当场嗳气。

    不是她要忍,而是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可能每个人永远恣意妄为,那是要看场合的。

    刚好,谢怡蕴也能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帷帐里的那人颇感讶异,她已经病了很久了,宫里那些嫔妃过来请安的时候连装都不愿意装,椅子都没坐热就捏着鼻子离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透过薄薄的帐子透过来:“常听容玉提起你,我常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值得他这样注意,今日看到你,果然非同一般。”

    若不是谢怡蕴已嫁为人妇,容玉年纪尚小,皇后这语气真有点像在选太子妃。

    “把窗户打开吧,透透气。”皇后向身边的嬷嬷吩咐,惹来一声急促的犹豫,“娘娘,太医说您不宜吹风。”皇后摆摆手,“宫里那些嫔妃过来找罪受,我当然要满足她们,全二夫人不一样,她是贵客。”

    嬷嬷终是答应,低低叹了声:“是。”招手让小宫娥开窗。

    谢怡蕴冷眼看着皇后的作为,等门户稍微透气了点,才道:“多谢娘娘体贴。”

    在人屋檐下,瞎客气个什么劲儿,尤其是这种出于高位的人,安排惯了,你不从还是你没眼力界儿。

    皇后对于谢怡蕴这般落落大方有些压抑,想起儿子说的,谢家二姑娘秀外慧中,根本不像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倒有些到底:“你和一般的贵女不一样。”她太沉静了,任由你安排,不悲不惧,但又让你明白,她决不让你安排。

    谢怡蕴笑笑,俏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初次见面,总是有些约束和拘谨。”

    言下之意便是,她和皇后都没把对方当做自己人。

    “你的父亲是容玉的老师,你的弟弟是容玉的伴读,我也喜欢喜欢谢融那个孩子,不知不觉中,竟也当做了自己的半个孩子。”皇后虽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做皇后,可只要在那个位置上,就足够磨砺人了。

    谢怡蕴低着头想了想,道:“可您认为宣德侯府是六王爷一边的。”

    这般坦诚又放肆的话一经说出口,皇后就因气血不畅猛咳了几声,震惊地瞪满瞳孔,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她面前的这个人是谁,是自己儿子说了,只要她愿意,就可以让宣德侯府站在他们这边来。

    “我知道你对全琮的意义。”皇后道。

    “这不是您能胁迫我的理由。”

    “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全琮当时为了娶你,把东北边境失利的五万兵权交给了皇帝,当时我就在身边,你说你值得五万兵权,其他的就不值得了吗”皇后显而易见地问道。

    这件事谢怡蕴确实不知道,初听时还有些震惊,全琮要娶她时候,只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会娶到你,笃定而张狂,但她不知道他在背后做了什么努力,与此同时,皇后也理所当然地觉得,一个女性值得用五万兵权来换,就像一个女性若拥有许多男性送的珠宝,便证明她的价值感高。

    其中的逻辑一如既往,女性之所以珍贵,因为用金钱来衡量,她是很珍贵的。

    谢怡蕴只淡淡撇了下嘴角:“那是他的事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谢家二姑娘,你很幸运
    皇后真的拿不准谢怡蕴的想法,她像飘在空中一样,令人抓不稳。宫殿诡异地沉寂了几秒后,皇后开口了:“他这么费尽心思娶到你,感激也是情理之中。”

    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没什么错处。

    谢怡蕴一言不发地抿起嘴,皇后想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现在东宫除了在朝廷文官之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的舅舅,并没有什么稳固的势力,那位置怎么看都不是他的,反倒会让与他亲近的一干人等提心吊胆。既然注定了皇位无望,那等待他们的结局就是发落。

    皇后倒是没什么,反正她都是将死之人,生活于她已经苦够了,她只是感觉悲哀,她的儿子连当不当太子都不能选择,却要因为太子这个身份丧命,实在是无辜。

    “我只是替容玉可惜。”说到自己的儿子,皇后多了几分情真意切,“他还这么小,还没娶妻生子,正常的一生都不能走完,世事对他太不公了。”

    “您这一生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很无悔吗”谢怡蕴问道,周围伺候的嬷嬷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话、这话不是指责皇后,您自己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不成样子,怎么有信心自己的儿子会有幸福顺遂的一生。

    皇后叹了口气,颇有些好笑地翘起嘴,这动作让谢怡蕴感受到了她在这一世极少感受到的东西,来自一个年长者了若指掌的注视,看着一个年轻人胡闹:“你还没有孩子。”

    她的意思是,没有生产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一位母亲可以为子女做出什么样的努力。

    谢怡蕴不说话了,她无法反驳,在她广袤的人生经验里,体验毕竟是有限的。

    皇后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感觉时日十分无奈。

    她活不了多久了,也不能为容玉铺路多久了,留他一人在世,他又如何抵御这无穷无尽的恶,深深喘了一口气后,皇后说道:“嫁出去的女儿确实该为自己的夫家助力,这无可厚非。”

    言辞中,虽有替谢怡蕴开脱的成分,但她一点也没有掉以轻心。

    皇后以退为进,因为她知道,谢怡蕴站在哪边都是罪人。

    要么和宣德侯府一起,置她的父亲与弟弟于死地,要和她父亲与弟弟一起,致全琮于不义。

    因为皇位只有一个,要争的人又太多了。

    谢怡蕴实话实话:“其实我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皇后点点头,容玉对她有几分刮目相待,但在情与义之间,一旦处理不好,她自己可能会先粉碎,她没有办法是真的。

    现在的形势对谢怡蕴来说是最难的。

    “如果、如果宣德侯府愿意拥力容玉,那……”那你的父亲和弟弟不仅无恙,你的丈夫也会水涨船高。

    谢怡蕴只是嘲讽地打断她的话:“娘娘,您认为宣德侯府现在的地位还不够高吗”

    地位再高,要高到哪里去呢退一万步讲,即便容玉坐上了皇位,会长期忍耐这么大一只老虎盘踞在他枕边吗宣德侯府为什么又要为了一时的煊赫,葬送了家族的绵延

    “容玉是个好性子。”皇后糯糯道。

    自己的孩子当然什么都是好的,她还觉得自己的弟弟犯蠢也是可爱的,可人心多变,谁也说不清什么。

    “娘娘,宣德家现在管事的是侯爷。”谢怡蕴不耐烦地提醒那位痴妄的女子一句。

    皇后不置可否:“你对事情的了解还太少了。”

    对,谢怡蕴模模糊糊明白了今天面前皇后感觉奇怪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提过宣德家的大公子,当然她无比清楚大公子背后支持的势力的六王爷,甚至在侯爷要把宣德家交给全珣的基础上,她仍旧觉得这没什么。

    她更看重的是全琮,全琮怎么想,全琮怎么做,仿佛全琮才是宣德侯府今后的掌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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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会尽我所能决不放弃你,请相信我的真心
    谢怡蕴盈盈一笑:“多谢娘娘抬爱。”只是这笑也没入里几分,浮浮飘在表皮上,看着让皇后殿里的人感觉这位宣德侯府的二夫人是在和皇后你来我往。

    她们伺候皇后很多年了,最近皇后的几年身子愈发吃紧,后宫也是不大管,才有了曹贵人把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交给嘉庆帝,天天养在处理公务的殿中,旁人瞧着都觉得不合礼,偏偏嘉庆帝还要以太子的规格来操办那小皇子的一切事。

    他在想什么呢,阿谀奉承的大人自然会投他所好,说小皇子和他如出一辙,就差明言有天子相。

    嘉庆帝兴致盎然地听着,众人都以为他要呵斥揣度圣意的臣子,却畅然一笑,说:“赏。”

    他也需要由一个人之口,将他的想法宣诸于众。

    本是朝臣之间的事,后宫的眼睛却时时注视着。

    曹贵人喜极而泣,认为有更煌煌然的圣眷等着她。

    皇后却越听越凉,越来越为自己从来没有替自个儿选择过的儿子伤心,那无情无义的帝王,没有尽到一点父亲之责便罢,还堂而皇之地告诉自己的儿子,我不重视你,这让一个景仰父亲的孩子如何处理失落。

    她从始至终求的不过是嘉庆帝发自内心地关爱容玉一眼。

    可太少,太少了,少到让人不抱期望,因此少些敬仰。

    皇后重新躺到塌上,喘着粗气对谢怡蕴说:“谢家二姑娘,我只是一位母亲,除了太子,我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娘娘,我先退下了。”谢怡蕴微微颔首,避开了皇后的以情相逼。

    她叹口气:“去吧。”——世道对谁都难,体谅总是在自伤的基础上达成,谁又愿意呢

    谢怡蕴应声退了出去,仍旧是来时那般严密凝穆的样子,只是在路过中殿的时候,遇见了容玉和她弟弟。

    他们在一棵柿子树下,石桌上下围棋,几个太监守在他们身后,只听得见一阵阵棋子落在棋枰上清脆的声音。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随着一声声落子,谢融那小傻子夸张地叫声,果不其然,最后以一子的优势赢了。

    见谢怡蕴由嬷嬷伺候着从廊檐下走了出来,便叫道:“阿姐,我今日棋艺微有长进,下赢了国手夏先生的弟子。”

    夏先生教容玉骑术,这个傻小子,人家在中盘就已经在让他了,还沾沾自喜自己棋艺有进。

    谢怡蕴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棋盘前,执起白子,落在一处位置,瞬间,棋的形式就变了。

    谢融喃喃自语:“阿姐,如果殿下方才落在这里,我大概会输二子。”

    谢怡蕴笑:“还好有自知之明。”

    容玉在一旁插话:“阿……全二夫人,谢融的棋艺确实略有长进。”

    谢怡蕴朝他盈盈施了一礼,虽不算客套,但也隔着些距离:“殿下,有您这样教他,他不想长进都难。”

    容玉的棋力本就比谢融长一截,何况他又在帝王家沉浮了这么多年,心性不算谢融可以比拟的,这盘棋明显就是有意无意地陪下,增长谢融的棋力。

    谢融撇撇嘴,不高兴地道:“阿姐,今天老太后寿辰,先生才放我们假的,平日我们哪有时间下棋,他又哪里教我了……”

    谢融在一旁不满的抗争,可容玉和谢怡蕴都明白具体怎么回事。

    容玉羞愧地红了耳根,谢怡蕴却满不在乎道:“殿下,我弟弟蠢钝,多亏了您的宽容大量才有现在这个样子,我替他谢谢您。”

    容



第一百二十四章 见想见之人,不急,才是不成体统
    容玉处在一种极致的感动中,久久不能动弹,水盈盈的双目闪烁,但他什么也没说。从小伺候他长大的太监郑礼知道他走心了,这个心走得还很严重,严重到他们这一批人除了要保护他的安危,还得时刻注意谢融的。

    当然,谢融并不知晓这一切,他只是率性而发,认定了一个朋友,便要为他舍身求义。

    谢怡蕴摇摇头:“韩先生把你教得太、太正直了。”那先生,见她处事只有一番风范,改造调教不了,便把她弟弟从一张白纸教成了他推崇的儒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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