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左苡
这绮罗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惯会做戏,这眼泪也是收放自如,见两人不吭声,眼泪顷刻便落了下来。
银姬见绮罗哭了,便连忙劝道:“这若兰妹妹性子最是桀骜,兴许是不愿妈妈如此安排,跑了出去,也说不定,妈妈别急。”
这番话无非是暗示柳慕寒,纪若兰心性高,不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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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无中生有,计谋得成
说完,便拂袖而去,景澄则悠哉哉的跟在他身后,风轻云淡,见他脸色铁青,景澄还笑的出来:“柳兄这八千两看来是孝敬这位爷了,却连美人的手都没牵,真是浪费了。”
柳慕寒脸色更阴沉了,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一言不发,靠在马车内。
景澄看看他,已知这人已经怒火中烧,他暗自笑了笑,道:“早听闻这位四皇子生出来便体弱多病,三岁时便被一位武夷山的高人带上山学艺,直到最近才回来,今日一看,这位四殿下气色不错,一回来就来了这撷芳阁,看来这身体是无甚大碍了...“
柳慕寒睁开眼睛,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景澄看看他,一笑:“今天的事,柳兄就能忍得下去”
“忍得下如何忍不下又如何”
“柳兄若是忍得下,我敬佩柳兄的度量,若是忍不下,或许我可以帮柳兄扳回一城。”
柳慕寒看着他的脸,景澄虽然面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但是眼神却有了些别样的色彩,柳慕寒与他四目相对,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如何扳回一城”
景澄袖子一翻,手心向上,“柳兄可明白”
“你是说...无中生有”
“柳兄果然一点即通,既然他三岁就被带到了武夷山,从未回来过,谁也没见过他长大什么样子,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四皇子,我们只要传出去一些谣言,到时候自然会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素来多疑,到时四皇子就算真的是四皇子,也与我们无关。”
景澄说完,柳慕寒皱起了眉头,他在思考这件事可不可行,会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景澄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柳兄放心,就算事败,也不会牵扯到我们身上,可不管如何,到时候四皇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新首发m..com
柳慕寒想了想,今天这口气确实是咽不下去,钱倒是小事,折了面子事大,若是今天的事传了出去,他还怎么出门!怎么再踏足这撷芳阁!
“你打算怎么做”
“柳兄可知天下最多的是什么”他说完,便自问自答:“乞丐!”
第二日,都城中便传出了一首童谣,在小乞丐之中口耳相传。
“三岁离家老大回,乡音已改容貌异。若说生在寻常处,谁疑出自帝王家”
接着便越传越广,许多大臣听过之后,本都是一笑而过,但接下来便陷入了深思,将诗句中的几个词一一对应以后,三岁,容貌异,再加之帝王家,众人不由联想了最近归来的四皇子。
这事由几位大臣悄悄告知了养心殿总管太监舒擎,舒擎将这事禀告了皇帝,皇帝龙颜大怒,怒过之后,便陷入了深思,俗话说:空虚来风,未必无因。
另外皇帝确实也有十多年未曾见过这个儿子,若是真的有人冒认,他也认不出来。
到时皇室血统岂不乱了,皇帝表面上不为所动,但私下里却派了自己的暗卫去查。
四皇子回到齐国,皇帝一直没有安排差事给他,说是他刚刚回来,让他先熟悉熟悉京都,然后再给他差事,他本想今日进宫去讨个差事,没想到先一道圣旨便下了来,说是他这些年在武夷山上对朝中政务不熟,所以派了大学士每日到他府中授课。
大学士每日早早便来,一教便是一天,他不疑有他,便在府中每日学习。
这一晚,他早早便睡了,睡下
第三百四十四章 羞辱,青天再世
纪若兰面容沉静,丝毫不见色变的走了进来,向着两人柔柔一福。
柳慕寒之前因为四皇子跌了面子的事,也迁怒到了她身上,看着她一点也不害怕的脸,他心里隐隐有几分兴奋,想要让她脸上露出害怕、惊慌的神色。
他反而越发冷酷起来,他拿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口,“脱!”
“什么”纪若兰问。
“让你脱!你听不见吗”柳慕寒手中杯子一顿,眼角一斜她,冷酷的说道。
景澄则正襟危坐,坐在他对面,手中执杯,自顾自的饮着,仿佛没听见他的话。
纪若兰咬咬唇,转身就要走,甫一转身,背后便传开柳慕寒的声音:“我劝你不要那么做,否则明天这座撷芳阁恐怕也就不存在了!”
纪若兰随即转过身来,呼了口气,拉动腰间的缚带,她动作极慢,心头倍感屈辱,外袍落地的时候,她咬咬牙,颤抖着手怎么也不肯再去碰衣裙,她转身就走,柳慕寒眼眸一冷,“叫人把这撷芳阁封了,楼里的姑娘就都充到大营去吧!”
纪若兰脚下一顿,“公子到底想要如何如此羞辱于我又是何意”
“羞辱既然来了这撷芳阁,还想立贞洁牌坊,恐怕姑娘是第一人了!”景澄道。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公子无非是因为上次的事而迁怒于我,折辱我这个小女子,对公子来说轻而易举,但是这样恐怕失了公子的风度,公子不妨直言,到底如何能让公子消了这口气。”
柳慕寒闻言,脑中一转,看了看景澄,景澄了然,景澄便优雅起身,走了出去,更体贴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柳慕寒转过身子来看她,纪若兰顺从的走过去,坐到他双膝上,柳慕寒低头到她耳边,她身上不是寻常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而是一股淡淡的冷清的草木香,他抱着她走到榻边。
事后,柳慕寒沉沉的睡了过去,听着他均匀且略微沉重的呼吸声,纪若兰睁开了眼睛,她在自己的脖子上擦了一种秘制的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在颈边呼吸或者亲吻这种药都会顺利的进入咽喉鼻端,但这种药不会立刻引起昏迷,会在半个时辰后起效,从而使人昏睡过去。
她悄悄的下了地,在柳慕寒的外袍当中查找起来,却什么也没有找到。新首发
她有些丧气,坐在塌边的台阶上,一无所获,她只好重新爬回榻上,躺在柳慕寒身边,闭上眼睛,渐渐入睡。
另一边,皇帝为安抚众位仕子,特召众人入宫觐见。
众位仕子得以面见天颜,自然觉得无上容光,走在紫金宫的大道上,目不斜视,却也觉得眼前的景象金碧辉煌,到了大殿之上,皇帝一身明黄黄的朝服,坐在玉阶之上,尊贵威严之气扑面而来,众人不觉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众仕子跪下行礼,皇帝略带威仪的声音传来,“平身!”
蒙尘站在最前,众仕子望着蒙尘的背影,仿佛就找到了主心骨,慢慢的也就不甚紧张了。
皇帝说:“各位都是我齐国的中流砥柱,朝堂出了韩桥生这等欺压百姓的官员,朕很是痛心,同时看到诸位心系齐国,仗义敢言,不惧生死,朕心甚慰,今天召诸位进宫,一来是希望诸位仍旧能保持这种精神,我齐国定会日渐鼎盛,二来,王阐先生的死朕很是惋惜,王阐先生学识渊博,教过的学生中多为人中翘楚,朕今日便追封王阐先生为圣人,并在晋州为王夫子建一座夫子庙,来纪念王阐先生心怀
第三百四十五章 警告,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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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儿臣以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使我睿王府威望更甚,到时候我们王府才能盖过其他王府。”柳慕寒信誓旦旦,
柳敬却没有丝毫感到开心,“愚蠢!你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我们再怎么也不能盖过皇上,否则就是功高盖主的下场!”
柳慕宏在一旁附和:“大哥,虽然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得到了皇上的夸奖,但是凡事切莫太过,若是过了,便是过犹不及,父王在官场游走数十年,官场上的规则父王自然一清二楚,大哥就听听父王的劝,万勿自视过高!不将父王放在眼里。”
听着柳慕宏明里暗里的意思,这是说自己仗着功劳,不将柳敬放在眼里,他看似关心,实际上却是挑拨离间,委实可恶!
但是柳慕寒心里清楚,此时哪怕心底不服气,也不能再出言顶撞,唯恐将之前好不容易挽回的欢心失了,所以他答应了下来,“父王高瞻远瞩,儿臣哪有不听从的道理。”
柳敬这才面色好了一些,点点头,一挥手:“好了,你下去吧!”
只让自己走,没有让柳慕宏走,这是要跟柳慕宏说什么了,还背着自己,他心底有些不忿,但还是走了。
柳慕寒走了以后,柳敬看看柳慕宏,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大哥自从上次出使楚国回来,办事就变得急躁起来,着实让人担忧!”
柳慕宏心底一喜,面上宽慰:“大哥或许是前些日子得了皇上训斥,不得重用,所以心里有些憋闷,父王放心,我会时不时多看着大哥一些的。”
柳敬欣慰:“你近来办事越发平稳,不骄不躁,但是颇有几分为父年轻时的样子,为父很是欣慰。”
“父王过奖了,要想像父王,儿子还有的学呢!”柳慕宏谦虚。
柳敬越发欣赏这个儿子,点点头:“好了,你也下去吧!对了,门口告状的百姓,你负责打发了!不要让你大哥看见!”
柳慕宏恭敬的俯身告退,“父王放心,儿子这就去办。”
柳慕寒从柳敬书房出来以后,心底越发不平起来,明明是自己差事办得好,父王只夸奖了一句就算了,府外告状的百姓本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威望,没准还能超过父王,让睿王府声名更盛,父王却不让自己去替百姓们伸冤。
自己做的好,父王也没有如过去一般重用自己,反倒越发重用起他那个无用的二弟,着实让他气不顺,他走回自己的屋子,蝶衣迎了上来,看着他脸色不善,蝶衣说:“世子脸色如此不好,可是累坏了”
柳慕寒看着她温柔如水的眼,感觉心底平复了一些,蝶衣去拉他的手臂,“世子近来忙碌,想必是累坏了,妾身来为世子按按,可以松弛一下。”
拉着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抚上他的两侧额角,为他轻揉额角两侧穴道,柳慕寒也渐渐放松下来,按了好一会儿,他牵过蝶衣的手:“好了,别把你累坏了!”
“妾身不累。”她温婉一笑。
柳慕寒对着她,把刚刚在书房的事说了一遍,越说越气愤:”你说父王是不是老了反而畏首畏尾了起来!”
“妾身想会不会是二公子怕世子风头盖过他,所以才以此为由劝的王爷”
柳慕寒眉头一挑,再联想起柳慕宏的那番话,越发觉得合理起来。
“让父王来压我,以为我就会怕了笑话!”
“世子还是听王爷的吧,别做了太多
第三百四十六章 伤重,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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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寒被妻子背叛,怒极了,二话没说一拳便打到柳慕宏脸上,柳慕寒右颊挨了一下,也恼了,转身便与柳慕寒扭打到了一起。
“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大哥,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左一个夫人,又一个妾室的娶进门,你不珍惜奚妧!我对奚妧之真心的!”
阮奚妧听到柳慕宏的话,心头动容,连忙上前去拉柳慕寒,不让他伤害柳慕宏。
可是她的力气又怎么拉得住柳慕寒,她无计可施,便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向柳慕寒,花瓶在柳慕寒右边额头破碎,柳慕寒的额头上顷刻便流下了血。
柳慕寒的意识有些发昏,身子摇摇欲坠,最终跌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阮奚妧动手后便有些后怕,柳慕宏见她动作也是一惊,三步跑到阮奚妧身边,“奚妧”
“慕宏,这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他伤害你!”
“我知道,你别怕”他一边安抚性的拉住她的手,一边看着柳慕寒,眼里闪过冷意,“可是,今天我们的事被他撞破了,若是让他活着回去,到时候告诉父王,到时候你跟我都不会有活路的!”
阮奚妧闻言吃惊的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慕宏双眼看着她,语重心长道:“奚妧,你要知道我们第一步已经错了,如今被他知道了,我们就是再想回头也没有机会了!我们要想活,就只能要他闭嘴了!”
阮奚妧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心神定了定:“你说的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好送他上路了!”
说完便推开他,拿起匕首靠近她,脑海里全是过往柳慕寒对她做的一切,她心中的愤恨幽怨都被勾了起来,最后一匕首插在了他胸口!
柳慕寒发出一声闷哼,大量的血涌了出来,阮奚妧正想再刺第二刀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柳慕宏连忙拉过阮奚妧,从窗口跃了出去。
柳辞推开房门,就见柳慕寒倒卧在了血泊里,柳辞吓得魂不附体,冲到他身边,“世子!世子!”
他情急之下,没有关门,又是大声呼喊,门口也渐渐聚起了人,看见一大滩血泊里躺着一个人,众人也惊慌起来。
“来人!快救救我家公子!”见无人有反应,他便抱起柳慕寒快步往马车走,快速驾驶马车回了睿王府。
马车停在府门,他也顾不上马车了,抱起柳慕寒便冲进府里,守卫见他行色匆匆,及怀里胸口刺着匕首的世子,守卫连忙迎了上来,“柳总管,这”
“还愣着做什么!快传大夫!你快帮我将世子送回房!”柳辞语速极快,吩咐两人。
将柳慕寒驼回房,柳敬和王妃曲凌心也被惊动了。
柳敬和王妃赶到的时候,见柳慕寒面无血色的躺在榻上,曲凌心连忙坐在榻边,手帕颤抖着去扶他的脸,“寒儿,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柳敬连忙问柳辞,“这是怎么回事”
柳辞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王爷,是奴才没有保护好世子!奴才该死!求王爷降罪!”
“你是该死!让你留在世子身边,你保护不力!竟让世子受了重伤!”
柳辞诚惶诚恐,“奴才该死!但请王爷暂且留奴才一命,等到奴才查清到底是谁行刺世子,到时王爷再收去奴才的命!”
柳敬一甩袖子,背身而立:“本王就姑且留你一命!若是你查不出是谁做的,你就不要回来了!睿王府不养废物!”
“是!”柳辞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这时,守卫拉着大夫冲了进来,大夫正要行礼,“不必行礼,快去看寒儿!”
大夫连忙到床边,曲凌心满面担忧的嘱咐:
第三百四十七章 昏迷不醒,庵堂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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