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左苡
说完便开门送她出去,门关上,琉璃有一丝恼怒,但是转瞬便冷静了下来,她平静的回房去了。
柳慕宏便在房中祭拜起了自己的娘亲,燃过香后,他正要歇息,门又再次响了起来,他打开门一看,是阮奚妧。
阮奚妧二话没说,便扑到了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他将门关上,温柔的顺着她的发,阮奚妧过了半晌才终于开口:“慕宏,一切都尘埃落定,终于结束了,我们也能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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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不受控,秘密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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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眼中燃起了怒气,想要站直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异常的僵硬,他悲哀的发现,他的确是老了!不管心智、狠绝,都再比不上他眼前这个儿子,“我的确老了,我管不了你了!但是我问你,你大哥受伤跟你有没有关系!”他颤抖着声音质问。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有或没有,大哥都难逃一死,所以父亲你纠结此事,毫无意义!”柳慕宏瞥了他一眼,语气颇为平淡。
他虽然没说,但是话里话外就已经承认了,柳敬站在那,胸口就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你这个逆子!”
“来人!”柳慕宏喊了一声,门外进来两个下人。
“夜凉风冷,扶父亲回去歇息!”
“是!”两人也不敢抬头去看别处,只低着头回答,便走到柳敬身边,一左一右搀扶住了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拖着他就走。
毕竟这府中早已身份更迭,现在柳慕宏才是王爷,而下人们都是明智保身为上。
柳敬自从上次晕倒以后,身体也大不如前,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连鬓角都开始染白,他再也没力气再去挣脱两个年轻人的桎梏,只能任人宰割的回了房。
府里人都看见了柳慕宏和阮奚妧的事,虽然表面上丝毫不敢乱说,但是私底下却议论纷纷,这事也传进了曲凌心耳中,曲凌心一大早便找上了阮奚妧,二话不说便狠狠给了阮奚妧一巴掌,“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坯子,我儿子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背叛我儿子!”
阮奚妧双眼冰冷,一手抚着脸,斜着眼看她:“柳慕寒对不起我的多了!你儿子都要死了,难道还要我为他守寡吗!”
“就算我儿子死了!你也要为他守寡!这是你应该的!”
“呵呵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来人!把老夫人给我请出去!”
曲凌心一向要面子,也不愿在下人面前难堪,便离开了,但是她仍旧恼火,这时,她的丫鬟蕊儿跑到了她面前:“夫人,您有一封书信。”
曲凌心虽然疑惑,却也接过信笺,展开一看,便快步走了出去:“我出去一趟!”
蕊儿在后面喊她,但是她脚步飞快,刹那便消失在眼前。
曲凌心坐上马车,去了一处茶棚,她平素是不喜来这些地方的,怕失了面子,但是如今看了信里的内容,也顾不得杂乱了。
老板上了茶,但是她却不肯喝。
在那坐了一会儿,对面才坐下人,她抬头一看,是蝶衣,“怎么是你”
蝶衣温柔一笑:“因为慕寒是我的丈夫,慕寒受了伤,又下了狱,我很是担心,而柳辞查到一些事,又不敢告诉别人,便告知了我,而我知道这世上最担心慕寒的人就是母亲你,所以我才约母亲见一面。”
“你信里写的是真的因为柳慕宏与阮奚妧两人的事被慕寒撞破了,所以他们才对慕寒下了手”
“千真万确,母亲若不信,可以去问柳辞,他怕柳慕宏对他不利,一直没敢露面,而我将他安排在了隐秘处,我可以带母亲去见他!而柳慕宏怕慕寒醒过来,到时候他就危险了,所以先下手为强,诬告慕寒!”
曲凌心没想到他们竟这么狠毒,“你想为慕寒报仇你是真心的”
“母亲可以不信我,但是柳辞是慕寒的人,忠心与否想必母亲应该清楚而我,慕寒是我的丈夫、依
第三百五十二章 醉酒,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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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话音一落,黛沫先是一怔,然后便害怕的大哭起来,“阑珊姐,我不想死!你说我该怎么办”
阑珊说道:“你不想死,就只有她死!”
黛沫双眸圆睁,呆愣愣的看着阑珊,阑珊也没说话,让她自己消化,自己下决定,过了好半晌,黛沫的脸色一点点变化,最终下定决心般,对她说:“阑珊姐,我该怎么做”
阑珊凑近她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时间一下过了两天,还有一天柳慕寒就会斩首,柳慕宏心情畅快,晚上与几位官员花天酒地一番才踏着夜色回了府,酒意微醺,他迈进房中,便想直接睡了,走到床边,刚要睡,就见被子鼓起来一大团,还微微打着颤,他摇摇头,便一把将被子拉开,从被子里滚出来一个人,颤颤巍巍的趴在榻边,“夫人,您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慕宏诧异,“什么夫人你是谁怎么会跑到我榻上来”
那人仿佛受了惊般,抬起头,一张嫩白的小脸梨花带雨,身体还一阵阵颤抖着,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小鹿,声音柔柔的:“王王爷,奴婢是奚妧夫人的贴身婢女奴婢不小心打碎了一支哥窑贯耳瓶,那只瓶子是世子送的,平时夫人别提多宝贝了!奴婢笨手笨脚的打破了,怕夫人责打,便跑了出来,刚才听见夫人正带着人到处搜,奴婢情急之下才躲进了王爷房中!请王爷恕罪!”
“哥窑贯耳瓶柳慕寒送的”还宝贝的不知什么样!柳慕宏脸上虽无变化,但是眼底却深沉了起来。
他声音只是微微一顿,便接着说:“奚妧为人甚是和善,怎么会打你你只肖跟她认个错,无事的!”
“夫人她她脾气甚是火爆,动辄便打骂不休,奴婢真的害怕,求王爷帮帮奴婢!王爷若不信,你看!”说完便拉起衣袖,露出白玉般的一截藕臂,上面些许青紫,还有两道长长的抓痕,柳慕宏一惊,没想到阮奚妧私下里这么狠毒,但是看着那细腻白嫩的手臂,心头却一跳。
黛沫见他无反应,也没有说话,便膝行向前两步,拉住了他衣袍下摆,苦苦哀求:“求王爷救命!”
说完便伏了下去,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大,衣衫有些许松散,甚至露出了修长的颈项,和几寸肩膀,柳慕宏酒意有些上头,拉起了她,压在了榻上。
柳慕宏由于喝了酒,睡的熟,而黛沫却无眠,她在等,心底甚至隐隐还有几分亢奋,一直等到子时,门终于被推开了,阮奚妧走了进来,远远见柳慕宏伏在榻上,她蹑手蹑脚轻轻靠近,想要吓他一下。
走到榻边,猛地拉开被子,就见被子里居然还有另一个熟睡的人,柳慕宏的手臂一只枕在她脖子下,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
在看清那女人脸之后,她怒火冲天,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拉住那女人头发,女人吃痛,便清醒过来,她又惊又怕,跪在榻上,“夫人”
柳慕宏也醒了过来,先是看见阮奚妧狰狞的脸,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里侧,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里侧,才回过神来,想起了睡前的事情,他揉揉宿醉的额头,坐起身,呵斥她:“你这是做什么!”
“她竟然敢勾引主子!我一定要打死她!”说着就把黛沫一把拉下了地,黛沫不备,被拉下去的时候打到了柳慕宏的腿,柳慕宏吃痛,更加不耐烦,“你这是在做什么!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阮奚
第三百五十三章 怪病,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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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阮奚妧睁大了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不止阮奚妧,就连黛沫也是一脸惊讶。
“你听不懂吗”
“柳慕宏,你要立她为妾”
柳慕宏没有回话,反倒是黛沫说了话:“王爷奴婢”
“你什么也不要说,我意已定!”转而看向阮奚妧,“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出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当然,这话是对阮奚妧说的。
阮奚妧有些难堪,“柳慕宏!你不要后悔!”
说完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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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妧与柳慕宏撕破脸后,阮奚妧再不肯迈进柳慕宏房中半步。
柳慕宏也如他所说纳了黛沫为妾,一时间黛沫成为这府中最受宠的女人,风头更盛阮奚妧。
阮奚妧闻得这消息也只是哧之一笑,更多的则是对黛沫的怨恨,对自己有眼无珠的嘲讽,没想到转来转去仍旧是一样的下场。
紧接着,黛沫突然病了,终日呕吐不止,下身也终日流血,人也消瘦了下来。
请了大夫来,大夫也诊不出患了什么病,王府上下都在私下里议论黛沫是下等人,无此大富大贵之命,自然也是无福消受,所以才会得此怪病。
但是柳慕宏却觉得有些异常,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了怪病,连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黛沫病了的第二天,一清早,下人在门外叫柳慕宏起来更衣上朝,柳慕宏站起身来,便一阵眩晕,紧接着便发觉自己眼前一点点开始模糊,直到最后竟然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了!
他刚想喊人,就听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不好啦!不好啦!王爷,府门外的两座石狮子流血泪了!“
“什么!”柳慕宏一惊。
紧接着他就起身往外走,可是他忘了他看不见的事情,脚下一绊,登时便摔倒在地,下人也是一惊,连忙去扶他:“王爷,您怎么了可有哪里摔坏了“
柳慕宏懊恼的站起身,“门外的石狮子先不要管了!先去找大夫!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下人又是一惊:“这这奴才这就去!”
柳慕宏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走,是坐还是站好,眼睛看不见了,他恼怒极了,又无计可施,想起刚才摔倒出丑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来人!”
进来一个下人,“王爷!”
“扶我坐下!”那人虽诧异,但到底没有问出口。
直到柳慕宏坐下,他才发觉柳慕宏双眼无神,他忍不住偷偷在他眼前挥动手掌,挥了两下,见柳慕宏丝毫没有反应,这才明白他看不见了,但是紧接着又是一惊,好好的,这位爷怎么会看不见了!
刚刚门口的石狮子双目流血,难道这有什么关系
此时,大夫来了,跟柳慕宏见了礼,柳慕宏连忙喊他过来,“你过来!给我看看!”
大夫不敢耽搁,连忙上前,给他切脉,又是看瞳仁,又是翻眼皮,大夫一脸惊恐跪倒在地:“王爷,老夫无才,实在是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王爷失明的!”
“本王就问你本王的眼睛到底还能不能看见”
“这这这王爷恕罪,小人真的查不出来!”
“废物!本王不管你怎么办!一定要治好本王的眼睛!不然我就让你赔本王一双眼睛!”
“王爷饶命!”
大夫一下接一下磕着头求饶,柳慕宏心中厌恶到了极点,这时,下人才有些害怕的说:“王爷,一早门外的石狮子流了血泪,您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化解,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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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站在门口掐指一算,便站在左侧的石狮子旁,
接着,便伏在一个下人耳边,嘀咕一阵,然后那下人边跑进府里,没一会儿,便拿出了一把斧子。
那先生接过斧子,便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眼光下,砸向石狮子,石狮子左侧脸颊应声碎裂,那先生一下又一下砸了起来,砸了五六下以后,从石狮子的脖颈处露出来一只木匣子,像是小棺材的样子,那先生将斧子递给一个下人,将那匣子拿了出来,打开,离得近的几个下人目瞪口呆,更有一个转身便吐了起来。
柳慕宏看不见,但是听到了众人的骚动,便问扶着自己的下人:“怎么回事”
那下人有些为难,但仍是告知了他,“先生从碎裂的石狮子身子里发现了一只木匣子,那匣子里装的是一只山鼠,山鼠四肢都被斩断,连头被砍了下来,匣子里都是血,发出阵阵恶臭。”
柳慕宏脸色一变,他是属鼠的,这是在诅咒他吗
还没等他说什么,那先生便将那小棺材翻了过来,查看那小棺材,“王爷可是属鼠”
柳慕宏阴沉着脸点点头,那先生又道:“这棺材底部可写着王爷的生辰八字,看来这是行厌胜之术再刑克王爷呢!幸好发现的早,不然接下来,王爷会四肢逐渐失去力气,变为残废。”
“柳堏!”
话音刚落,便跑到他身边一人,“奴才在!”
“去给我查,看是谁做的!”
柳堏刚要应声,那先生便手一挥:“不用劳烦这位柳大人了,老夫已经知道了。”
“先生知道是谁”
“我并非知道,而是算了出来,因为这种厌胜之术是讲究放置方位的,未免误伤自己,所以下咒之人与中咒之人需要成三星鼎足之势,而中咒之人需在三角其中矩上,这样方可刑克其他两脚之人,刚您说您府中夫人呕吐不止,下身流血不止,若我猜测不错,另外一座石狮子中便是刑克她之物,而下咒之人便是将王爷与夫人的卧房连接便可推出所在矩上之处,正是府中西北角罄折处,您府中谁人住在此处“
“是是奚妧夫人“下人群里,一人反应极快,便反应了过来。
柳慕宏脸色青紫,“这个贱人!竟敢私下行厌胜之术加害本王!”
说完便怒气冲冲要往府里冲,刚迈一步便想起自己双目失明,“柳堏,把阮奚妧给我请出来!”
柳堏小跑而去,柳慕宏脸色阴沉,却关心眼睛,“敢问先生,既然已经找出这巫蛊之物,那本王的眼睛可会复明”
“王爷放心,待贫道除去秽物,王爷自然可以复明。”说完便吩咐下人取来火盆,将小棺材贴上符纸,扔进火盆焚烧,没一会儿,便化为灰烬,散发出阵阵臭味。
柳慕宏的眼前也一点点拨开黑雾,渐渐露出人影,只是眼前景物仍是黑白两色,模糊不清,“先生,本王的眼睛可以视物了,但是为何仍是非黑即白,一片模糊”
“视力刚刚恢复,是这样的,稍后王爷尚需将我这符纸化水饮用两日,便可以全部恢复中。”
“先生真乃神人也!”
“王爷过誉了,只不过是对症下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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