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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我是大圣师
作者:午后方晴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第一章 貌美如花
    “本大人再问一次,你准备好了吗”黑猫继续傲娇地说。

    习习夜风吹来,黑猫几根胡子也随着夜风在跳舞。

    现在高科技真发达啊,且看,这只黑猫与真猫有何区别也不知自己碰巧撞到了某家机构的试验中,还是某个人一个善意的小玩笑,刘昌郝很配合地说:“准备好了。”

    他便看到眼前出现了一道光圈。

    哈哈,连投影设备都搬了过来,这个念头还没有闪完,刘昌郝便感到身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己没入这道光圈中。

    …………

    “儿,是予害了汝。”

    刘昌郝耳边传来一阵抽泣声,如深秋寒蝉凄鸣,仓皇悲愤、凄苦又无力。

    刘昌郝睁开眼睛,发现他躺在床上,边上坐着一个身着素青色长裙的少妇,生着一张标准的瓜子小脸,只是呈着病态般的苍白色,娥眉紧蹙,泪光点点,长相确是俏丽动人。

    刘昌郝忽然想到一句话,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除了年龄大了几分,整是一个活脱脱的病黛玉。

    房门坎上还坐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子,很是瘦弱,正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们。

    “狗子,汝醒了,予带汝看大夫去。”妇人看到刘昌郝睁开眼,惊喜道。

    汝、予

    妇人说的也不是普通话,奇怪,自己偏偏全面能听得懂,而且自己看着妇人的样子,又没由来涌出一阵心痛。不但心痛,屁股上也痛。

    这是怎么一回事妇人愁眉苦脸的,又发生了什么

    就在刘昌郝莫名其妙的时候,他脑海里传来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自己”家是开封府尉氏刘梁村的一个大户人家,自己的父亲是刘梁村的里正,成了里正可能会很悲催,因为会涉及到一个名词,衙前。

    刘父作为里正被拣为里正衙前,成了一名押录。

    前几年刘父从惠民河押运一批税粮去京城。

    开封属于华北平原地带,地势平坦,不过尉氏西北也有一些岗陵地形,那年雨水多,惠民河水湍急,刘父所在船只上的舵盘失灵,一头向岸边撞去,更致命的是刚巧那带岸边有几座陵丘,结果船翻人亡。

    这时代农活更累人,谢氏身体一直不大好,丈夫过世,心情悲郁,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自己”还有一个小叔,那时小叔还是不错的,他对刘母说,嫂嫂,狗子在读书,李庄那位学究(乡村教师)才学有限,又贪财,你不如带着侄儿进城,去城里的私塾读书,万一能中一个举子也让刘家有一个功名。

    你再将家里的地租给别人,我平时替你照料着。你手巧,进城后能做点针线活,这样收入不少些,对你身体也有帮助。

    狗子是刘昌郝的乳名。

    儿子没有长大成人,女儿出生没多久,谢氏也害怕自己倒下去,两个孩子以后就成了孤儿,同意了小叔子的建议。

    刘昌郝的小叔起初是很好的,不但照看着刘昌郝家的地,还时不时跑到县城看望嫂嫂与侄儿,颇是辛苦。

    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大约在去年年末或今年年初,刘昌郝小叔忽然迷上赌博,先是输光了自己的家产,又借了城里大官人花谷久的高利贷。

    还不起了,在花家家仆逼迫下带着一张欠条找到刘母,刘母不识字也不会想到这几年劳苦功高的小叔子会害他们母子,便在欠条上按了手印,随后刘昌郝小叔因为羞愧带着家人逃之夭夭,逃到哪里现在大伙儿也不清楚。

    花家拿到欠条后开始没有动作,刘母也不知道,还是刘昌郝的义父来到县城说的,才知道小叔子的家产包括房子、两百来亩地、一大一小两个小土岗,全部被城里的花大官人接管,刘母隐隐感到有些猫腻,可是一打听,花大官人有一个弟弟,好像是京城一户很尊贵人家的帮闲,无人敢惹。

    刘母只好忍气吞声让四爷爷四叔父管理自己的家产,返回到城中,但她没有想到还有一张可怕的契约。前段时间花家派来两个帮闲,拿着欠条向刘母要债。

    欠条上写着刘昌郝小叔借了花家两百贯钱,月息四分,并且是回利(利滚利)。刘家兄弟已经分了家,本来与刘昌郝母子无关,可欠条上清楚地写着刘母做了刘昌郝小叔借钱的担保人。若是刘昌郝小叔还不起,就由刘昌郝母亲来还,刘昌郝母亲还不起,只能用刘昌郝母子手中的家产来抵押。

    更可怕的是这张契约书已经过了六个月,利滚利便成了



第二章 天上的人家
    刘昌郝有气无力地又倒在床上,看着屋顶。

    当初“自己”的母亲为了省钱,租了两间耳房,耳房的屋顶肯定不高,不过刘母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即便是屋顶也找不到一丝灰尘。

    这个不重要。

    刘昌郝又继续想。

    还是不对。

    别的年份刘昌郝不一定能清楚,可是熙宁七年,他还是很清楚的。

    熙宁七年发生了什么旱灾,郑侠的《流民图》,王安石第一次罢相。

    实际这场旱灾自去下半年便开始了,今年春天达到了高峰。京畿地区要好一点,也涌来许多流民。

    外面的说法是小叔干了这件事,自知差愧,偷偷地带着两个堂弟与婶子逃走。但春天正是人慌马乱之时,一个农村的庄稼汉能往哪里逃又有什么胆量逃

    两百贯不是一个小数字,不过自家还是能还得起,还不起向亲朋好友凑一凑,照样凑得出。即便小叔逃了,只要暗中对村子某个长辈说一声,有利滚利也不怕,那怕当月就算利息,只是多了四十贯钱。

    为什么小叔不说,这是压了半年,若是压一年还不知会变成多么庞大的数字。当然,压半年与压一年,对于自家来说都是一个样。难道小叔不懂

    胁迫,将小叔一家杀人灭口,也许花谷久有这个胆量,但为了自家这点财产犯不着。

    刘昌郝又看着他的“母亲”,她姓谢,在娘家排行第四,所以叫谢四娘,不过她上面有一个哥哥在几岁大的时候便生病死了,实际排行第三,因此刘梁村又呼她为谢三娘,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她的年龄比刘昌郝实际年龄仅大了一岁,加上谢氏长相漂亮,肤色好,看上去可能还要年轻几岁,在心态上,更难让刘昌郝认同谢氏是他的母亲。

    谢氏也看着他。

    “儿,阿娘带汝去看大夫……”忽然想到儿子都打成这样,如何走路,说错了话,立即改口:“予去请大夫。”

    似是一只受惊吓的小鹿一般,匆匆走出屋。

    谢氏以前可不是这般模样,遇到了这次空前的大劫难,一下子将她的信心打了下去。

    唉!

    融合了前身的记忆,我是另一个时空的刘昌郝,还是这个时空的刘昌郝,我又是谁

    “哥哥。”

    眼下才刚刚进入七月中旬,白天比较热,刘昌郝呆呆地看着屋顶,额头上却涔出细密的汗珠。

    小姑娘站了起来,怯怯地拿着汗巾试图给他擦汗。她叫苗苗,五岁,是“自己”的妹妹。

    刘昌郝接过汗巾自己动手擦汗,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不仅谢氏带着大夫来了,还来了两个人。

    前身老家的村子叫刘梁村,九十多户人家,刘姓占据着近半之数,余下的多姓梁,还有十几户杂姓。

    刘昌郝父亲在世的时候,与同村一个叫梁三元的是至交好友,两人几乎一道娶妻,在两家媳怀孕时,刘父曾与梁三元开玩笑,若是一男一娃,订个娃娃亲。

    两个孩子生下来全是男孩,娃娃亲没有结成了,但相互认了干亲,刘昌郝拜梁三元为义父,梁三元儿子梁小乙拜刘父为义父。

    另外两个人便是梁三元与梁小乙父子。

    别看是干亲,两家因为合得来,比真正的亲戚还要亲,刘家出事后,梁三元都来回跑了两趟,这是第三趟了。

    刘昌郝看了一眼,梁三元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生得一张黝黑的脸膛,干农活的人,不可能是小白脸,穿着古代的粗布短衣,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梁小乙与自己一般大,十六岁,是虚岁,看上去也很老实,膀大腰圆,是一个强壮的少年人。

    先是看病,大夫姓张,皆是老熟人了,看了看伤势后,替刘昌郝在屁股上抹了一些膏药,又留下几包膏药,回去。

    梁小乙骂道:“煞是昏官!”

    梁三元皱了皱眉说:“三娘,能否去开封府状告”

    “三叔父,予在城里打听过,据说花家二弟为人机灵,两次科举未中便去了京城,替一个贵人家做帮闲,连知县也畏惧。”

    “去开封府告状又不易,汝等不会立即见到府尹,首先须请讼师写讼状,京城讼师鱼龙混杂,汝等很难请到有良心的讼师。拿到讼状后才能去开封府,接诉状的亦非是府尹,而是开封府的堂吏,堂吏判据诉状轻重真伪,才会适度地交给府尹。”

    “一个环节出了错,便连案子都不会审,人家后台强大,很难保证个个环节不出差错,到时候吾家必会迎来花家更疯狂地报复。”

    谢四娘也不是坐以待毙,然而她越打听越是心惊。

    梁小乙好奇地问:“孰个贵家”

    谢四娘软软地用手指指了指天上:“小乙,最贵那户人家,高。”

    天上的高,最贵的人家……都懂的,大伙一起吸着冷气。

    梁三元说:“刘明远害人不浅哪。”

    刘昌郝父亲名字叫刘明山,小叔则叫刘明远。

    刘昌郝在床上想到,那张欠条与小叔一家逃走,背后肯定还有着大伙不知道的古怪。也不能一棍子将小叔打死,根据前身的记忆,实际这个小叔原先做得很称职,只是一个



第三章 苗苗
    刘昌郝娶了李家小娘子,可能以后会惨掉。不娶,刘家三口则会眼睁睁地往家破人亡的路上走。

    谢四娘一把将刘昌郝抱住,又尖叫地说:“三叔父,不行,不行。予宁死,亦不会让予儿娶李家小娘子!”

    “唉,唉,”梁三元连叹了几口气:“三娘,吾来时,与四叔父(刘昌郝四爷爷)商议过,还是一策。汝手里有两百余贯钱,吾能挤出近两百贯钱,昌郝两个舅父亦能凑出一两百贯钱,黎家或许能凑出百余贯钱,汝复将汝家耕地桑园卖掉……”

    刘家有几百亩耕地,六十多亩桑园子,四座土山,土山上种着一些松柏,一个木炭窑。刘明远成亲后,刘昌郝祖母鲁氏将这个家产一分为二,让兄弟两分了家。

    刘昌郝家的耕地与桑园子估价大约在千余贯,但急出手,就不足一千贯了。不过几家子挤一挤,能挤出六七百贯,再想点方法,比如谢四娘还有一些金银首饰,说不定能勉强将那张欠条赎回,渡过这场生死之劫。

    然而梁三元还是说不下去。

    即便将那张欠条赎回,谢四娘这身体,虽在城里能做一些针钱活,但她挣的工钱都保不住她的看病钱。地卖掉了,桑园子卖掉了,娘三以后喝东北风

    这可怎么办梁三元不由呆呆地看着屋顶,刘昌郝也继续看着屋顶,可他不是在发呆,而是在想着这两条出路。

    梁三元说的第二条路颇让他心动,树挪死,人挪活,他又不是前身那个书呆子,没有高利贷压着,他不相信一家人以后会活活饿死。

    还有一个地方让他心动。

    梁三元父子未来之前,刘昌郝看着屋顶胡思乱想,就想到了利息。

    花家算成了一千九百多贯,这时代数学特别好的人不是很多,前身数学也不大好,利滚利,又是滚了六个月的复利,前身算不过来。换刘昌郝就容易算了,还是心算。

    算了两遍,大约滚成了一千五百贯,而非是一千九百多贯。自家的家产即便急出手,**百贯还是好卖的,余下的六百来贯,几家很容易就凑了出来。

    但这条出路有两个关键的地方,其一,自家出售家产,花家会不会从中作梗,若是在八月到来之前,地与桑园子卖不掉,那时候就滚成了两千余贯,再也还不起。

    其二,出事后,许多亲戚好友想要热心相助,也愿意借钱,可自家将所有耕地与桑园子卖掉,又有多少人愿意借钱。

    然后是第一条路。

    宋朝将入赘看得很严重,对这个刘昌郝是无所谓的,况且还不是入赘呢。

    李小娘子长得壮硕不是她的错,块头大的人更未必是心肠坏的人,不过刘昌郝想一想未来某一天,这个壮硕的女子骑在自己这副娇羞的貌美如花的身上,即便没有发生,刘昌郝也忍不住地哆嗦。

    娶李家小娘子……那绝对不能发生的。

    但谢氏与义父都疏忽了一条,若是因为自家拒亲,让李大官人不高兴,两大豪门压来,自家则死定了。

    不能坐在床上空想,他重新坐起来,真的痛啊。这个操蛋的狗知县面对这样的“柔弱”、让人怜惜的相貌是怎么忍心下手的。

    “妈……”不对,不能呼妈:“阿娘,让小乙扶吾出去走一走。”

    “狗儿,汝嗓子……”

    …………

    黑猫大人将刘昌郝放在宋朝,不会让刘昌郝自生自灭,也不是不管不问。若真的将他本人送过来,发型,衣服,还有普通话,要知道普通话是从北方语系演变过来的,然后刘昌郝在宋朝出现,只要被人发现,多半当成辽国的斥候给砍了。

    刘昌郝凭借着前身的本能,学着其他人的话,终有些怪怪的。问题也不大,谢氏与梁三元以为他嗓子出了问题。

    两人走到街上,尽管在城内,空气也是无比的清新,以至深吸一口仿佛能沁人心脾,这是一个没有工业污染的世界。刘昌郝也想错了,进入宋朝,煤炭开始大范围使用,包括冶炼,但煤炭不叫煤炭,而叫石炭。当然,宋朝这种使用量仍不能使天空受到严重的污染。光线也很明亮,树叶碧绿动人,似乎能远远地就看到它上面的脉络。

    刘昌郝看着四周,开封城很大,本地的加上流动的浮客常年在百万以上,乃是这个星球上眼下最大的城市。尉氏城却很小,不过千余户人家。城墙是夯土城墙,非砖石结构,还倒塌了一大片,通过豁口能看到城外快要成熟的豆子麦粟高粱,少量的水稻,开封一带现在就能种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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