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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刘昌郝祖父是马军军使,于定川砦之战中牺牲,刘昌郝祖母从京城返回刘梁村。她看到人家烘木炭,木炭更值钱,这时代没有专利而言,手艺都是保密的,刘昌郝祖母与刘昌郝父亲花了很大的心血才学来这门技艺,这才改成了烘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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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豆油
    刘昌郝外婆是不是眼皮子浅

    不提聘礼,当年刘家好名声在外,在鲁氏经营下,经济情况蒸蒸日上,刘父一表人材,忠厚老实,干活勤快,还上过蒙学,认识不少字,足以般配当年的谢四娘。

    大舅妈也许在拽威风,也许是事情得不到解决的发泄,在刘家这种情况下能来看望也是不错的,但这些话说的确实太过刺耳,连梁小乙听着听着,脸色都变得阴沉。

    刘昌郝先是平静地看着大舅妈。

    忽然他明白了,梁三元说了两条出路。第二条出路便是刘家各个戚将家中所有现财拿出来,共同帮刘家熬过这道难关,大舅父还是不错的,多半已经答应,让大舅妈很不乐意。

    大舅妈的心态,刘昌郝并没有愤怒,至少谢家与另一个时空自己妻子娘家人相比,要好得多,而且大舅妈的心态,刘昌郝也早想到了。不但大舅妈,一旦真让所有戚好友倾尽财力替刘家渡过难关,七都会有这样的心态。

    刘昌郝只是怜惜地看着谢四娘,大舅妈说得开心了,却不知道她的话给小姑子带来多大的压力,如果不是自己与苗苗,说不定让能大舅妈用言语活活逼死。

    刘昌郝小舅父也听不下去,他打断大嫂的话:“昌郝,不如将汝家田地迅速便卖,学习汝叔父,亦逃离他乡。”

    主意不算太馊,刘家的田地还没有转到花家手上,刘昌郝有权利便卖,然后逃走,花家难道报案捉拿刘昌郝先问一下他那张高利贷欠条合不合法

    但是不可能的,论临到刘家卖田宅手续就繁琐了,也不要说县衙里有花家的人,首先在刘梁村这一关就过不去,恐怕前面还没有卖,刘四根便将消息通报给了花家。

    “此厮可恶。”刘昌郝大舅怒道。

    刘四根这几年是越来越可恶,可就不可恶,刘家三口也逃不走。

    “如何是好”刘昌郝小舅妈问,刘昌郝大舅妈格暴躁,小舅妈与刘昌郝母差不多,一个温婉的人。

    “真不行,娶了李家小娘子。”刘昌郝大舅妈说道。

    梁小乙想要说,刘昌郝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来,然后仅说了三个字:“再等等。”

    自己若不取代前身,估计刘家也暂时不会有事,但前身娶刘家小娘子则谓必然,可有一条,不是谢氏想的,李家小娘子嫁到刘家后,她会欲所欲为,看上去她不是那种人。

    十之**是反过来的,对李家小娘子,谢氏不喜欢,前身厌恶,时间长了,李家小娘子就未必受得了,她还好一点,关键她上面还有一个厉害的老爸,到了那一步,刘家还会继续落难。

    当然,不管李家小娘子是什么样的人,刘昌郝也不能娶的。

    大舅妈喋喋不休,刘昌郝也懒得说话。

    下午两个舅舅两个舅妈刚回去,李家就让刘昌郝过去。

    “刘小郎,汝回去喊汝村里正。”

    “大官人与花家谈妥”

    “嗯,”李阔海点点头,眉宇间有着极大的不悦。

    刘昌郝识趣地没有问李阔海花了多少钱,说:“大官人,亦要劳烦汝派人去请。”

    “某请……”李阔海忽然想到了刘四根的种种,既然要议,打听一番是避免不了的,况且后面又来了一个交易,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管中窥豹,略见一斑,能体会刘昌郝的难处,便点了点头。

    刘昌郝舒了一口气,直到这时候才能说危机化解了,忽然走出来一个人。

    “阿赤,回去。”李阔海喝道。

    李家小娘子的小名叫阿赤

    刘昌郝揖礼:“李小娘子,承蒙厚,然刘梁村是山区,豺狼成群,百姓凶悍,贫困落后,汝家乃尉氏望门,吾不能害汝……”

    没有那么危险,不过刘梁村那里在尉氏确实算是很贫穷的地方,原来只能说民风剽悍,可这几年在刘四根带领下,不是剽悍那么简单,民风越来越糟糕,几乎可以用穷山恶水,泼妇刁民来形容。

    “汝为何回去”

    “此乃吾家祖业,叔父逃走,吾能放下它不管”

    “进去,”李阔海道。

    李小娘子只好去她的闺房,刘昌郝看着她壮硕的背影,抹了一把汗,心道:最难消受的是……女汉纸的恩。

    “刘小郎,用茶。”

    “谢,”刘昌郝喝了一口茶,心里面嘀咕,都说好了,还让我喝茶,难道李阔海心还没有死,他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刘昌郝脑子迅速地转动着,忽然想到一件事。

    “大官人,今可有豆油”

    “豆油”

    中上下五千年,谁也不敢说在不查资料的情况下知道每一朝代的情况,可能有人都不知道宋朝第一名将孟珙是何方神圣人物。侥幸刘昌郝对王安石变法这段历史关注过,也只是上层,与小屁民没半点的关系。

    想要在宋朝生存,必须对基层的情况有所了解,于是这几天刘昌郝有空便来到街上转。确实看到了一些情况,如京畿一带的粮价,虽然遭遇大旱,然而朝廷不断从南方抽调粮食过来调济,粮价涨了可涨得不是太多。旱灾从去年六月开始延续到四月,五月雨水开始正常,对今年秋收有一些影响,但明年夏收肯定恢复正常了……秋后还有旱情呢,那是不可能的。

    高粮价会迟续到秋后,甚至明年开春,可朝廷还在继续抽调粮食调控,明年夏收上来,粮价必然大跌,家里有粮食的,今年千万不要囤积居奇。

    是看到许多,与刘昌郝无关,试问刘昌郝家里有多少储粮

    此外,刘昌郝还看到一件事,这几天刘昌郝看到了菜籽油,芝麻油,几种古怪的植物油,但就没有看到大豆油。

    李阔海惊奇,那说明眼下确实没有大豆油。可能许多人喜欢将黄豆与豆腐联系在一起,就想不到它会榨油了。其实刘昌郝不知道的是炒菜是从宋朝才开始兴起的,植物油大量应用到做菜上也是从宋朝兴起的,以前也用油,全是动物油脂,所以暂时的还没有豆油出现。

    “大官人,晚辈辜负令盛情,大官人非但不怒,还帮助吾家,晚辈无以回报,仅能告诉大官人一条消息,请汝试用黄豆榨油,会有惊喜。”

    “黄豆能榨油”

    “能,其工艺与芝麻榨油相仿佛之,纵有差异,亦不会大,大官人可让汝家下人先行试验,此成本不须多高,确定工艺后再行大规模压榨。”

    “其出油率约在一成半。”

    若是用一些转基因大豆、先进



第十三章 欠条
    田宅交易手续很繁琐,交易双方是花谷久与李阔海,又会变得很快,县衙刻意派了一个押司过来主持。先是刘昌郝小叔家的宅地契,不是两千贯,而是一千六百贯。

    刘昌郝看李阔海的阴冷的脸色,显然十分地不愉快,不知道是这个价格依然很高抹了他的面子,还是另外有一些交易让李阔海吃了一些亏。刘昌郝明智的不提,几人在白契上签字画押。

    先是花谷久,双方做证人的里正、户长,最后是刘昌郝,刘昌郝忽然愣住,前身毛笔字写得还可以,然而他本人写什么毛笔字,不要说毛笔字,钢笔字也拿不出手,还有,刘字繁写体是怎么写的,好像笔画挺多的。他想了好一会才通过前身隐约的记忆,将具体的笔画想出来。想出来了,可这个字怎么写

    他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举起左手写下自己的名字。

    花谷久立即讥讽道:“咂咂,汝字写得真彩。”

    李阔海也狐疑,不管刘昌郝有没有读书的天赋,据说他在刘梁村时就读了几年蒙学,又在宋老夫子手下读了好几年的书,怎么写得一手乌龟爬的字

    刘昌郝举起右手:“李大官人,打伤了。”

    杖刑是掀开长袍打屁股,万一刘昌郝在挨打时将手伸到后面挡,衙役又受了花家好处,杖得重,手打伤了是很正常的。右手不能写字,只好用左手写,那能写得好,除非左撇子。

    花谷久又阴阳怪气地说:“李兄,君真舍得!”

    敢情他也以为刘昌郝答应娶李家小娘子,李阔海才帮的忙,不过就是这样,是李阔海女儿的嫁妆,不能写刘昌郝的名字,而是写李阔海女儿的名字。

    “花谷久,汝管得须宽,”李阔海沉着脸说。

    花谷久不惧他,他也不会惧花谷久,花谷久讪讪。

    接着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那张索命的欠条。

    看着刘昌郝将欠条接过来,刘家几个人全部松了一口气。

    刘昌郝并没有撕毁它,而是看着欠条上的字,李阔海那天刻意说过,这张欠条有些古怪。

    欠条内容简单,刘昌郝小叔刘明远欠下花谷久两百贯钱,月息回利二分,后面是花谷久与刘明远的签字,还有担保人谢氏的手印,但与后来的按手印不同,不但有指印,还有指节印,掌印。

    哪里不对……懂了!

    月息回利二分是在后面写的,很有可能当时写这张欠条时没有这六个字,只有两百贯钱,不会要自家的命,小叔才让谢氏按了手印做了保人。

    不过自己被套圈抵押了家产,还拖累了嫂嫂欠下两百贯沉重的债务,刘昌郝小叔羞愧之下,这才离井背乡,这样就释去了刘昌郝前几天最大的疑问。在他印象里,他小叔对他们娘三个还是很关心的,不可能将他们三人往火坑里推。

    李阔海微微额首,看来这小子是看懂了。

    花谷久继续摇扇子,看懂了又如何!

    若是原来的刘昌郝是拿他无可奈何,现在的刘昌郝不是原来的刘昌郝。

    刘昌郝将欠条小心揣地怀里,继续。

    还要去县衙,持着刚才签的白契,在县里大薄上将原来户主的姓名换成新户主的姓名,交上六十四贯的田契交易税,盖上官印,这才是合法的朱契。

    刘昌郝拿到了朱契,大伙走出县衙,花谷久说:“李兄,晚上吾请你。”

    “某享受不起。”李阔海说完后带着刘昌郝回到李家,还有一张借贷的契约,契约立好后,李大官人拿出金子与铜钱,刘昌郝交出镜子与做抵押的两家的地契宅契,这个与花谷久无关了。

    借钱的事死活不能告诉谢氏,但交易的契约仍在刘昌郝手里,谢氏听完又看着朱红色的官印,身体软绵绵地瘫下。

    刘昌郝一把扶住她。

    “儿,予家何来传家宝”

    房子是租的,连家俱都是房主的,当时刘家三口搬过来只带了衣服被褥与一些简易的生活器皿,几乎每一样都是谢氏检点过的。听到传家宝,谢氏懵掉了。

    这能解释么,越解释事儿越乱,刘昌郝说:“阿娘,勿管,吾等须即回家,明天便回去!”

    “回家,汝学业如何是好”

    “阿娘,花家误以为儿会娶李家小娘子,花李二人虽不和,皆是县里有脸面人物,又占了便宜,自会给李大官人台阶下,而非是给吾家台阶下。”

    “若其知儿不会娶李家小娘子,又不知会对吾家使出何等手段,碰上此等狠人,谈何学业。回到家,吾亦能自学。”

    里面有一个关键,花谷久养的那个帮闲,刘昌郝娶了李家小娘子,花谷久不会为自家一个帮闲对刘家继续下狠手,那怕可能是他得力的一个帮闲。

    然而仅是一个交易,相信花谷久必然会继续来。

    所以得迅速回去,而且想开始那个一品富贵的任务条,季节是关键,同样的不能拖时间。

     



第十四章 家
    刘昌郝高祖有三个儿子,那时刘家很穷,迫不得己,刘昌郝高祖让块头最大的老二,刘昌郝的曾祖去当兵。才开始时刘昌郝曾祖只是一个新兵蛋子,京城花销大,还要贴补一些给大兄与三弟,以至刘昌郝曾祖母很长一段时间呆在刘梁村种着地。

    刘昌郝曾祖母是黎村人,黎村在刘梁的东边,隔了大约近十里路,因为前辈争气,时至今天,两家的后辈还有着密切往来。

    后来刘昌郝曾祖父渐渐爬成了步军都头,家庭情况才稍稍改观,也将妻子黎氏带到京城里。

    到了刘昌郝祖父这一脉,刘家变成了五个堂兄弟,眼下只有四爷爷与五爷爷还活着。

    宋仁宗时西北战事爆发,刘昌郝曾祖父战死三川口,祖父又在几年后战死定川砦。

    那时刘昌郝曾祖母身体已经不大好了,短短几年,丈夫死了,儿子死了,悲愤之下去世。刘昌郝祖母鲁氏也寒了心,将京城治办的宅子卖掉,带着刘父与刘昌郝小叔父回到刘梁村。不知因为什么缘故,鲁氏与大爷爷、五爷爷,也就是大曾祖那一脉闹翻,三家罕有往来。

    刘昌郝父亲这一辈活着的包括刘昌郝小叔在内,共有六个叔伯父,有两个叔伯父与刘父同样不和,余下四个还好,当然,现在只有三个了。还能从高祖往上叙,都出了五服,连律法都不承认的关系,也没有人认真去叙。

    不和的两个叔伯是大伯与八叔,大伯就是大爷爷的儿子,八叔就是五爷爷的儿子,死去的是刘父、七叔与九叔,以及刘昌郝小叔生死不明。

    二伯、四叔与五叔都来了,还有好几个堂兄妹,大伯与五爷爷两家一个人也没有来。

    “哥哥。”

    刘昌郝二妹成了四叔家的长女,但两家关系一直不错,也没有回避收养的事。

    刘昌郝摸了摸她的脑袋:“吾带了一些礼物回来,回家后发。”然后一一与各个长辈打招呼,除了三个叔伯父家的人,还有村子里与刘昌郝父亲关系好的几户人家。

    一户是刘家的邻居叫薛勇,以及梁小君、刘三富、刘正清,除了这几户人家外,还来了几户热心肠的村民。

    大伙开始将行李往车上搬,车子类似后来农村常见的“大板车”,因为是摩擦力更大的木轮,车轮比较大,构造也略有所不同,能拉能推,同样能拉好几百斤东西,就是拉起来比较吃力。

    刘梁村离乌头渡只有四里路,可在这个交通极其落后的时代,一行人将行李折腾回来,天色已经临近黄昏,几个婶子早将刘家收拾出来,又替大伙准备晚饭。

    刘昌郝看到行李搬进了屋,开始散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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