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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行。”

    “吾所言手艺活,乃指会一点,手艺活佳者,不论于何处皆会有活路,吾所开薪酬虽不低,然手艺佳者不会心动,且汝年富力强乎,汝何以动心”

    是啊,连鲁庄里正与大表叔都怀疑了。秦瓦匠嘴角嚅嚅,他忽然将刘昌郝拽……不是拽,几乎是拎,拎到一边去,刘昌郝脸都让他拎黑了。

    “少东家……”

    “吾非是汝之东家。”

    “阿郎,吾说了,汝须替吾守密之。”

    “行。”

    “吾乡乃重灾区,三月竟有饥民活活饿死。吾乡有一大户,家里囤积许多粮食,村户上门苦苦哀求,乞其放少许粮让大伙得活,真不行,赐少许干粮,大伙带着去他乡乞食。谁知其不但不给,反派恶奴殴打各个村户,吾刚巧路过,看不过,将几个恶奴打倒在地,又带着大伙将其家粮仓打开强行放其所有囤粮。”

    刘昌郝脸更黑了,大哥,难不成你想当瓦岗寨的英雄好汉

    “其家于吾乡颇有势力,吾放过粮后,只好带着一家亦逃流到京城。秋天渐降,流民陆续回家,吾也呆不下(不便藏身)。”

    “不止吾,此处亦有一手艺好的。”

    “谁”

    秦瓦匠转身离开,一会儿提了一个中年人过来,其实这个中年人块头也不小,但遇到了秦瓦匠也无辄啊,秦瓦匠将他放下后,此人气呼呼地说:“汝个粗货!”

    秦瓦匠嘿嘿一乐:“阿郎,庄木匠木匠活绝佳,发妻过世,又娶一小娘子,因其美艳,引起村上保正垂涎,用上番与教阅屡屡勒迫庄木匠,庄木匠被迫无奈,借助灾情,随流民逃到京城,欲在京城谋生,然京城居之不易也。”

    不是不易,而是今年流民多,无疑给京城百姓带来了治安以及其他方面的困扰,又没有一个熟人带着,这种情况下,有能力的人能捞到一些短工做做,想别人收留,那是不可能了。

    “阿郎,汝在吾等中挑三拣四,无非欲选几户忠厚老实能干活人家,为何不选吾与庄木匠”

    庄木匠眼睛忽然一亮,刘昌郝说的条件他也听到了,但让他动心是不大可能的,不过呆在五丈河边,迟迟找不到落脚之地,让他有些焦急。虽然刘昌郝开出的条件不能让他心动,也能凑合,再说养花种瓜总有冬闲的时候吧,那时候自己接一些私活,收入同样能跟上。

    “秦瓦匠,汝有一手好手艺,热心肠,吾甚喜之,吾家三代积善,亦非汝乡恶户,然吾家、特别吾阿娘性格安静……”

    “阿郎,放完粮后吾也后悔,”秦瓦匠老实地说。

    打架不要紧,只要不将人打死打成重伤,官府来都没办法。主要是打人后的放粮,听上去很威风,似乎也没有做错,毕竟人命关天,但刘家需要的是老实能干活的长工,非是瓦岗寨的英雄好汉。不过秦瓦匠的手艺,以及他的块头,也让刘昌郝舍不得。

    宋朝与唐朝不同,准许百姓流动,外出的百姓称之为浮客,有的经商,有的到各个城市打工,就像现在的开封城,一百多万人口,六成是浮客,官府与主户也不得阻拦,只有一个要求,田地的赋税必须要交纳,不得抛荒,一旦发现浮客抛荒,官府立即将其田地收为国有。

    还有一个人性化的措施,有的浮客在异地他乡没有混好,日子过不下去,官府发现后会劝返,但不是强行的劝返,不回去也行,回去了则会发放一些粮食种子农具,以保障收成到来前一家人不要饿死。

    也准许百姓迁徙他乡,但必须居作一年后,才准许在当地落户附籍,也就是刘昌郝还有一年的观察时间。

    “好吧。”

    刘昌郝继续挑人,仅是这个棚区就有不少流民,不是人人都能要的,皮笑肉不笑的妖艳货色刘昌郝不敢要,桀骜不驯、就差在额头上写着老子天下第一的人刘昌郝不敢要,一脸深沉、看上去就知其人一肚子心机,刘昌郝也不敢要。同时一家人也要健康,像刘昌郝自家这样,病的病,弱的弱,刘昌郝也不敢要。

    必须成家立业,有老有小,成家立业了才会稳重,能带着老人逃荒的,最少有孝心,有孝心的人纵坏也坏不到哪里去,都有孩子,有了孩子就有了努力的动力。

    挑了好一会,又挑了褚氏兄弟、武平、赵二灶、韦氏兄弟、王叔、张德奎、李大强七户人家,若是包括老人妇女与半大的孩子在内,都有四十多




第三十一章 偷菜
    “谢过大夫。

    刘昌郝从医馆里出来,抓药,又买了几样东西,吃饭,上船。

    张德奎搓着手,仅是看病与抓药,刘昌郝就花了好几贯钱,不是花钱,而是将盖氏一家带回去能做什么刘昌郝出的薪酬对于秦瓦匠庄木匠来说,两家皆不大动心,若不是出事,两户人家在当地也算是三等户,然而对于其他各户人家,那太优厚了。

    刘昌郝不是他祖母鲁氏,若是家财万贯,做做好事,自己钱都不够用,怎能帮助别人,不过带回来也就带回来了,拍拍张德奎肩膀说:“张叔父,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吾帮不了许多人,然吾将汝等带回来,则是一家人,勿说见外话。”

    然后他又笑了起来,张德奎不及秦瓦匠高大,但估计也接近一米九,虽然刘昌郝在拍张德奎肩膀,却不得不踮着脚。

    “汝等好将破烂衣服扔掉。”

    出来就食,无外乎仅带着一些衣被与干粮。不全是破衣服,然而大多数人在做一件事,乞食,就是讨饭。既然在讨饭了,那能穿好衣服,净拣破衣服穿,好引起人们的同情,

    加上营养不良,面黄饥瘦,才有了郑侠的《流民图》,不要小看了这幅流民图,也不完全指责郑侠是一个书呆子,仅看到事物的表面,被人当抢使唤,宋神宗与王安石也要负主要责任。熙宁七年的国库不是熙宁初年的国库,已经渐渐充盈起来,多拨一点钱粮赈灾会死人哪!

    准备落户刘梁村了,用不着卖惨。

    有男有女,这不要紧,各户人家也有被子,将船舱一隔两半,重新换上了衣服,许多人衣服还是不好,但比前面中看多了。

    秦瓦匠带着大伙,将这些破衣服烧掉,不仅破,还有着难闻的味道。

    船发。

    天色渐黄昏,这时候的夜晚气温是刚刚好的,不冷又不热,就是蚊子讨人厌。

    船泊好后,天还未亮,刘昌郝带着大伙摸黑走路,一边走一边将大约情况说了说。

    “小乙哥说吾家三代积善,不敢说是乡里大善户,亦委实做了许多善事,汝等去吾家后勿用担心。吾以后不止如约发放契约上薪酬,若收益高,亦会发放更多奖励。反之,吾好汝好,大伙才能更好。”

    我对你们好,你们也要对我好,干活勤快,大家才能更好,只是刘昌郝稍稍说的有些委婉

    “少东家,汝放心,吾等皆是忠实人家,会好好干活。”

    刘昌郝点点头。

    说农民就是老实人,那简直对世务不懂。

    只能说相对于城郭户,因为眼界不同,“老实的农民”比例会更高一点。

    这几户人家都是刘昌郝挑了近半天才挑出来的,应当没有多大问题,不过话得说清楚。

    “吾家有69亩老桑园,一个可供浇灌蓄水塘,6、7亩大小,32亩半水田,二等田,然对比于一些土地肥沃地区,其仅能勉强相当于三等田,392亩旱田,旱田好坏不一,总体算是薄劣之耕地。余下者还有四座土山,山上有一些松柏,仍不能得计,一百七十多亩坡地,虽作为五等地划到吾家田薄上,却一直荒废。”

    “因吾家租子比较低,仅能勉强保住赋税,以前吾家主要收益是来自桑园子,其次是一个小木炭窑。”

    “原先吾在县城读书,阿娘与盖娘一样生着病,也在城里养病。今岁家里出了一些变故,小叔父带着一家人离开刘梁村,至今下落不明,吾只好与阿娘回来。”

    “今岁汝等家乡旱灾严重,刘梁村影响却不是太大,顶多夏收略有影响,吾家几乎免掉八成租子,吾回家后,因孤儿寡母,又好名声,乡亲继续闹着免秋租。”

    “吾迫于无奈,只好将地收归,又将汝等请回家。”

    不闹着减租子,刘昌郝也会着手收地,但顺序颠倒一下,刘昌郝便能占据大义。一行人来到紫峰口,刘昌郝又说:

    “今岁种瓜种花来不及,然秋冬汝等亦有许多事去做。吾家耕地总体较薄,欲要种好瓜花,地收归后,先得深耕酥冻,还要准备充足肥料。”

    “刘梁村地虽不好,可有一个重要优势,离惠民河近,然从村子到惠民河四里路,路况亦不佳,特别此段山路,路亦要解决。”

    “以及盖房子,修山塘。”

    “昌郝,汝大母修的山塘”梁小乙担心地问。

    “是也,大母思路是对的,方法却错了,亦舍不得成本,于是失败。”

    “盖房子快,”秦瓦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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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打架
    “秦叔父,汝等出来。”刘昌郝将十几个劳力叫到院中,又说了刘四根与刘昌郝家的恩怨。就算刘家订的低租子挡了几个大户人家的财路,但别的几家能抱怨,刘四根没有权利抱怨,没有鲁氏手把手地教刘四根植桑,刘四根家能有今天

    “吾请汝等来是做活的,非是打架的。眼下吾不吭声,然会意味刘四根以后小动作会更多。”

    “今天能折树枝,打吾妹妹,明天则能断吾家花苗瓜苗。”

    刘昌郝绝不是危言耸听,瓜与花种不起来,刘四根只会笑话,可种起来了,他会让刘家有好日子过,什么可能都有。

    “少东家,汝欲何举”庄木匠问。

    “吾想带汝等去其家论论理。”

    “论什么理,打吧,”秦瓦匠说。

    刘昌郝家没有好日子过,他们能有好日子过刘四根家粗野,不就是儿子多吗,但再多,不过就是四个儿子,能与自己这些人比拳头

    “打架免了,然得论一论理。”

    天很快蒙蒙亮,刘昌郝带着一行人去刘四根家,刘四根家在村子东南头,四个儿子有三个儿子成了亲,也分了家,全盖了砖瓦房,四家房子是挨在一起的。

    大娃就是刘四根大儿子刘仲臣的儿子,刘昌郝带着大伙来到刘仲臣家。

    他家的人也起来了,刘仲臣的婆娘在做早饭,大娃蹲在门口看小鸡。

    刘昌郝抱着苗苗,指着苗苗的脸问:“是不是汝打的!”

    “怎着!”大娃猖獗地说。

    刘仲臣从屋子里窜出,看到这么多陌生汉子,先是愣了一下神,但这几年他们一家在刘梁村称王称霸,因此也不惧,阴阳怪气地说:“狗子,小孩子打架,汝亦要问。”

    “大娃比苗苗大五岁,能打苗苗,是不是吾亦能打他”

    大娃大了五岁,男孩子打女孩子,刘昌郝比大娃大六岁,男的打男的,两者性质确实差不多。

    刘昌郝也只是说说。

    农村也讲道理,但往往拳头比道理更大,大姓欺负小姓,大村子欺负小村子,兄弟多的欺负兄弟少的,块头大的欺负块头小的。前世如此,这一世他发现还是如此,特别是刘梁村。

    不过在刘昌郝心中仍不支持这种暴力行为,如果将刘四根与他几个儿子弄死了最好不过,不提小叔一家下落不明,刘梁村也安静了。不弄死能让刘四根一家破产也是好的,村里以为刘四根称王称霸,是曹录事与儿子多,不仅如此的,首先刘四根有脑子,其次刘四根有钱。

    没钱了,就是儿子多,也作不起恶。

    但只是想想,敢不敢让秦瓦匠他们将刘四根与他四个儿子打死,那么打一场架有什么好处,自己能多长一块肉

    之所以带着人来,你家不过五个劳力,加上你大哥不过八个劳力。

    但是我家呢,有十一个大板汉。

    刘昌郝请他们过来是干活的,身体瘦弱的也没有要,除了秦瓦匠与张德奎两个巨人外,其他的同样是魁梧的大汉,就是有几人因为营养不良,有些面黄饥瘦。

    不但十一个主要的家庭劳力,还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几个老汉,谁怕谁恫吓一番,以后咱们河水不犯井水,我不犯你,你家也莫要招惹我。也确实,人请回来了,接下来有很多安排呢,就是想打架,也要过了这段时间。

    他想的美好,更低估了刘四根一家的霸道。

    前面刘昌郝说完,刘仲臣婆娘从厨房里扑出来:“予看汝敢不敢打。”并且伸出五个爪子,往刘昌郝脸上挠。

    刘仲臣婆娘快,还有一个人更快,刘昌郝未来得及让,秦瓦匠已伸出了手,一个大耳刮子,刘仲臣婆娘便飞出了几尺远,趴在地上。

    刘昌郝想捂脸,看来这个大家伙在河堤上许多还未说啊,凭借这反应速度,何止是打过一次架,还不知打了多少场架才积累出来的“能力”。

    刘仲臣不是他婆娘,未想过动手,然而婆娘吃了大亏,这下子炸了营。

    他怒了,喝道:“狗子,汝欲作死啊。”

    梁小乙也反应过来了,哈哈,原来请人回来还有这妙用啊,从此以后,刘梁村再也不是你们一家的天下,他说道:“刘仲臣,大娃吃昌郝家桑果子,折昌郝家桑树枝,还将苗苗打成如此模样,昌郝仅来说一个理,汝婆娘便抓昌郝脸,谁作死”

    “梁小乙,汝老实点!”

    梁三元父子块头皆不小,但面对刘四根一家,同样也会怵。

    “狗东西,还赌狠!”

    秦瓦匠又动手了,不过刘四根父子五个同样皆是身强力壮的大汉,秦瓦匠第一拳下去,居然没有打倒刘仲臣。当然,刘仲臣虽壮,与秦瓦匠还不是一个级别的,秦瓦匠又是一拳打到刘仲臣的胸口上,刘仲臣痛得弯下了腰。

    大娃才感觉不对,哇哇地哭。

    “小狗崽子,亦不是好东西。”李大强一脚将大娃踹倒在地。

    刘仲臣婆娘站起来,看到儿子被李大强踹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吾与汝拼了。”

    然后往李大强身上扑去,结果几十脚踢上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刘仲臣的援兵也到了,刘四根拿着一把铁锹,刘四根老婆拿着一把锄头,刘四根二儿子三




第三十三章 水的味道
    刘昌郝懒得与刘二根废话,若是刘二根想动手,那正好,连他们一家父子三一道揍,他跑到刘仲臣屋里找东西。

    这些人是刘昌郝请来的客户刘四根眼睛滴溜溜地转,问:“小乙,狗子带客户回来做活,为何打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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