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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还有呢,都排到一百五十名之后了,还会发奖励

    一个妇女问:“予家中事务多,做工时间少,岂是不公平”

    “汝家非吾家,汝家事务多与吾有何关系”刘昌郝不客气地说,有的妇女听得乐了起来。

    “评得不公,若何”一个长相剽悍的妇女问。

    “不公亦是公,若不满,趁早回家。”刘昌郝说着掏出一张纸贴在门边上。

    “此乃作坊规矩,不服从坊头组头指挥者,顶撞坊头组头者,上工时间聊天者,上工时间用种种理由偷懒者,家中无大事迟到早退者,随意在作坊附近沾碰火源者,午饭浪费者,有意损毁坊中或吾家货物者,上工不戴袖章或抹糊袖章号码者,每犯一次记上一个圆圈,重者当场辞退,轻者三次辞退。”

    尽管有了阿拉伯数字与袖章,与韩秦张三人相比,沈氏依然威望不足,再说女人也不会用拳头打架,乃是拽头发,抓耳挠脸,撕衣服,牙齿咬,也不能让沈氏去打架,那成何体统了,毕竟是刘昌郝的大娘娘。

    只有制订制度,规矩与奖罚条例便是制度。

    “还有,”刘昌郝拿出一样奇怪的东西。

    一般7-10岁的小孩子,注意力集中时间只有15-20分钟,10-12岁则为25-30分钟,12岁以上能超过30分钟,成年人能长达60分钟,但其要完成的任务极度枯躁无味,或是其极度不喜欢与排斥的,又需要高度集中,其注意力集中时间只能维持在20分钟。

    刘昌郝先找来一个大葫芦,葫芦上面小下面大,先将上面的从中间一锯两半,又将它刨平,使之能水平地摆在桌台上。

    后是眼,非是就着葫芦中间去钻眼,刘昌郝又找来一小截坚木,在坚木中间钻眼,再用刨子将它刨成圆锥形。接着将下面的大葫芦揭开,楔子楔入葫芦中间,楔紧楔平。

    复倒水,进一步调整楔眼大小,也能用下面大葫芦揭开的部位进行调整,用手机对照着,保持葫芦里的水漏掉时间约为90分钟,有误差,但误差几分钟,谁会追究。

    第一步确定好,再到第二步。

    继续倒水漏水,大约漏到80分钟时,于那个部位划上红线,做上一个比较明显的记号。

    它就是一台简单的水漏计时仪。

    刘昌郝拿出的便是此物。

    还有一个木脸盆,不是塑料脸盆,盆地也是平整的,将水漏仪放在脸盆中间方石上,上面注水,漏到红线部位,临时休息,一是适度地放松,反利于提高效率与减少出错率,二是活动一下身体,毕竟一直坐在哪里干活也不是滋味,三是让大伙顺便上个厕所。

    休息10分钟,也就是水全部漏完了,复注入水,大伙全部回到作坊做工。

    注意力什么,刘昌郝不会说了,只说了一条,以免你们腿坐得长,坐麻掉了,让你们活动一下。

    但给了活动时间,上工时便不得随意离开岗位,包括上厕所。

    我便秘,我肚子不舒服,拜托,这不是学生上学,要人道主义,身体不舒服了,准许请假回去,别赖在作坊里影响其他人干活。

    刘昌郝弄得就像防贼一般,偏偏八成人能理解。

    特别这回刘昌郝大规模聘请刘梁村的人,五十多户人家来了一百多人,刘昌郝做了甄别,如何甄别,一是自己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二是四婶五婶平时打的小报告。

    依然不准确,如让他撇开的二十多户人家,里面还有几户人家能凑合,或如聘请的这几十户人家,至少有二十多户人家嚼过刘昌郝的舌根,岂能不防一手

    说好了,分组。

    若真的有两百多人,分成三组还是少了,但自明天起,人数便会迅速下降,今天主要是来“报名”的。

    每组人数差不多,一样的程序,这样能相互比较。

    刘昌郝又简单地分成八道程序,进行伪流水线生产。

    两百多人,作坊虽大,还是挤得慌。

    &




第七十一章 淘沙
    “刘梁村是差矣,”沈氏叹气道,说得再好没用,一比较,就会原形毕露。刘梁村许多妇女不仅表现差,作坊里刘昌郝是高压式管理,一个个不敢作声,一下工,开始咒骂。

    “三元不当要汝请村里人,”沈氏又说道。

    反正一个个不识好,不如不请,人难请吗往西去,有的是贫困村子,来回不便不能解决作坊那么大,晚上全空着,铺个地铺就是。

    “义父亦有理,不请,乃吾不对,吾终是刘梁村人,吾请之,仍不好好做活,乃是其不对,与吾无关,真不行,大浪淘沙,花几天,将一些人淘出去便是。”

    “终是麻烦。”

    “大娘娘,谁个不麻烦。”

    就像刘昌郝种月季,绕了一个大弯子,虽然麻烦,但不吵不闹地,便将事情解决掉。还是在绕弯子,但绕了一圈后,自己便占据了道义。其实今天也不是一无是处,刘昌郝看到一个可喜的地方。

    刘梁村许多中老妇女已经“严重污染”,多半不可救药,十几岁的与二十几岁的,也就是各家的小姑娘与小媳妇,表现还是可以的。如梁二的女儿,尽管她妈被秦瓦匠拖走,让她直掉眼泪,可做活时却十分认真。

    “大娘娘,让小乙哥来吾家吃晚饭。”

    梁小乙在刘家吃饭很正常,但刘昌郝刻意请他去刘家吃饭,多半有事情,沈氏也不问,回去让梁小乙去了刘家。

    吃过晚饭,刘昌郝将梁小乙带到自己房间。

    “许多书。”

    在京城买的旧书,史记,三本春秋,汉书,唐书,三国志,孙子兵法。

    别看仅是六部书,好几百多册,是三人提着上船的,一人都未必能提得动。

    “小乙哥,汝欲从军,吾委托朱三探听。”刘昌郝说正事。

    梁小乙想当兵,刘昌郝劝不了,只好托朱三打听详细的情况,特别是在禁军渐渐腐朽、王安石裁军的背景下,不能冒冒然地去拣兵。

    官方的说法不叫拣兵,而叫募兵。

    一般有四条途径,募土人就所在团立,它便是拣新兵。

    取营伍子弟听从本军,就是刘昌郝所说的荫补。

    募饥民以补本城,厢军。

    以有罪配隶给役,劳改犯,但隶属厢军,若是孔武有力,也能迁为禁兵,如狄青。

    后三种情况与梁小乙无关,刘昌郝只说第一种情况。

    募土人就所在团立,并不一定是募禁兵,多数募的是边军、厢兵,能直接募禁兵的只有开封、洛阳、应天、大名几处地方,其他地方也有禁兵,但只有一营两营,自家的荫补,以及从厢军里拣挑勇武者,已经足够了,那来的拣禁兵的余地,以宋朝防犯的心理,也不会准许各州府随意拣禁兵。

    除非一种情况,朝廷下诏,但也未必是诏募禁兵。

    如熙宁元年诏诸州募军,此乃募饥民为厢军。二年募边民为营兵,也就是边军,半禁军。三年定州制募弓箭社,连厢军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比保甲待遇稍好的民兵。只有今年,诏诸路选募熙河效用,这回募的才是禁兵,但募好了,立即塞到熙河路,驻扎边塞,休想呆在京城里。

    梁小乙运气好的是,刘梁村仍属于京畿地界,再往西去上几十里,属于郑州地界,什么也不要想,安心种地吧。

    刘昌郝又说拣选过程。

    朝廷先从三衙派来中低级武官,担任拣兵的主考官。

    其过程一分为三,第一步是先度人材,量身高,看其是否魁梧,甚至让高大魁梧者试举石锁,让你举石锁反是好事,说明对你重视。梁三元同意儿子去当兵,也就是这第一关,若只有第一关,梁小乙拣为上禁兵也是绰绰有余,然而不只是第一关,后面还有,阅走跃。

    让你穿上沉重的步人甲,或跑步或跳跃。

    第三步试瞻视,主考官亲自面试,会略略交谈,观其品性,或问有无特长,分别一一做记录。再根据三关情况,伉健者迁禁卫,短弱者为厢军。

    伉健者,未必是指身体好的人,乃是各方面都优秀,才能录为禁兵。何谓优秀且看保甲教场教头,为什么发生了许多惨事,乃是教头贪婪所至。

    教头来自何处禁军。主考官来自何处名义上是三衙派来的,还是禁军。

    那怕梁小乙表现得好,弄不好也会发配到了厢军里,那就惨掉了。

    梁小乙听得头皮子麻麻地,他问:“当年汝曾祖如何拣兵”

    “吾亦不知。”

    刘昌郝四爷爷还有一些印象,只说刘昌郝曾祖很魁梧,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毕竟刘昌郝曾祖父去当兵,四爷爷还未出世呢。但刘昌郝暗下估计他这个曾祖应当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毕竟宋真宗晚年与刘娥主政时,宋朝基本上太平无事,但就在这种背景下,从一名禁兵迅速爬成十将,又爬成都头,何其不易。但再往上爬,一不识字,二没有后台,爬不动了。

    “小乙哥,汝还欲从军”

    “试试。”

    “小乙哥,募军时非是玩闹,一旦汝拣为厢兵,汝不从,几会有杖杀之危。”

    “还是试试。”

    “亦好吧。”

    刘昌郝替梁小乙做了两手准备,面试一节水很深。刘昌郝打算到时候准备一些金子,让朱三打通关节,反正禁军军纪松懈,拣兵时朱三通过一些关节获得入场观阅的机会,对此宋朝不大排斥,甚至每年还让禁军搞一些比试活动,主动邀请“父老”在边上助威。到梁小乙时,朱三暗中找到负责的武官,将金子递给其人,托他关照一二。

    这个刘昌郝没有说。

    他说的是第二个准备。

    从现在起,梁小乙每天就要抽



第七十二章 拱棚
    刘昌郝讲了理,不是所有人都听进去的。

    刘昌郝说完,站在前面,一直看着,也不作声。他不作声,胆小的女工反而更害怕,拼命地做活,胆子大的女工渐渐不害怕,又开始变着法子做“慢工”。

    临近中午,刘昌郝拿起小本子,画上一个个记号,又开始裁人,一下辞退八名妇女,全是刘梁村的人。有两人裁的有些冤,谁让她们昨天下工时咒骂刘昌郝呢。

    几个妇女让张德奎与秦瓦匠一一拽走,刘昌郝又开始画圈。

    谢氏听说了一些,过来说:“儿,太苛乎”

    儿子这么做,不符合“刘家风格”。

    “阿娘,无刘梁村人,吾亦苛之。”

    前天在梁家,刘昌郝便与梁三元夫妇说过这个道理。与作坊的活相比,农活肯定更苦,那怕是锄草,也要弯腰蹶屁股,不过做农活更散漫,作坊里却不能带着这种散漫的风气做工,得适度地施用一些高压手段。

    其实作坊就是一个小企业,老板能开除员工,员工若有本事,也有权利跳槽,没本事又不想干活还想拿高工钱,老板是傻子么敢情刘梁村一些妇人就将刘昌郝当成傻子,刘昌郝只好用她们来开刀。

    “大娘娘,交给汝了,须狠一点,还要辞,至少辞三四十人,人才不会多。”刘昌郝说。

    还要辞三四十人各个女工听了直哆嗦。

    即将教阅。

    不能明天才去教场,那等着挨板子吧。

    褚二哥、庄父、赵父、韦父、秦父、张父、李父在家收拾行李。

    韩大虎刻意跑过来说:“汝等莫带新衣被去。”

    不但不能带新衣被,好衣被也不能带到教场,否则被教头看到,说不定就会起贪心。

    韩大虎又去叫其他人。

    刘昌郝看着七人说:“抵达教场,教头会向汝等要器甲钱,要得多,莫要顶嘴,向韩保正说。”

    所以保甲法真的很坑,巡夜钱是一个笑话,上了教场还要掏钱,好一点的仅掏一个器甲损耗钱,糟糕的直接让保甲买器甲。那能买得好么,一把腰刀就需三贯钱!一支箭矢六十文钱!不是买过了明年就不要买,买了,是管制武器,教阅结束后还得交给禁军“管理”,明年,明年继续买!像刘梁村周边各村子,特别是山里的村子,连饭都吃不饱,那能每年掏几贯钱买器甲

    没钱,那就仗,天天杖!

    许多人不是去教阅,而是去挨打,打得哭爹叫娘。

    七人点点头。

    前面有韩大虎顶着,按理说不会,刘昌郝担心刘四根捣鬼,以防万一才叮嘱的。

    保丁集结,不止韩大虎这一都保,还有孙耆长那一都保,两都保近五百号保甲,皆穿着破衣服旧衣服,浩浩荡荡向乌头渡出发,整像从难民营里逃出来一般。

    刘昌郝叹了一口气,心想,老王干的这件事真的不厚道。一下子少了几百人,各个村子都仿佛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天也越发冷了。

    刘昌郝拿出白棉纸,大伙先按尺寸将一张张白棉纸缝在一起,有的宽一点,有的长一点,是根据花垄来的。随后刷桐油,尽量地刷匀刷薄,刷过一遍后凉晒,再刷,刷上三遍后,两边用竹竿做轴,于花垄上搭竹弓,四人分别扯着纸膜两轴的两端,覆在竹弓上,再用碎土压卷轴,一个小拱棚便出来了。

    宋人是如何种花的,李店主说了一些,朱三他们说的更多,包括花卉的过冬。

    有的人家索性不管。

    北宋中前期基本上是暖冬,但不是所有冬天都会温暖的,也有大寒的冬天,或者偶尔会有大股寒气流南下,导致冷空气迅速下降。换成刘家这情况,有的菊花宿根便会被冻死,牡丹接头也会被冻死。

    也有人家管的,方法很简单,隆冬到来时,于花根周围覆上草毡,除非遇到极寒天气,一般花卉都不会冻死。

    刘昌郝想要牡丹接头在第三年就要开花,也想菊花宿根明年开春能多长出脚芽,只能用拱棚了,明年后年,经济好转,不是用拱棚,而是搭正式的大棚。

    只是刘昌郝这个小拱棚与后世育苗的小拱棚相比,宽度差不多,高度却高了不少,妇女能猫着腰进去干活。当然,秦瓦匠是不行了,除非他爬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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