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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如凤鸡?”
“正是,”刘昌郝说,那些个变种锦鸡说起来实际也很神奇,但刘昌郝是怎么做的,刻意淡化它们的神奇之处,有意宣传它们的一些恶劣行为,如抢鸡食,啄小孩子。
回到家,两只猫已经迎出来,想要跳到软塌上。
刘昌郝从软塌上下来,它们立即在刘昌郝脚边扯袍子,忽然盯住了刘昌郝的屁股。
谢四娘说:“儿,不好。”
不好有不好的原因,去年冬天一家人善待了,然而它们吃东西一直不大香,刘昌郝无奈说,喂生肉吧。开始喂起生猪肉,或生鱼。也只是一冬天,春天老鼠出来了,喂的又不多。
谢四娘说不好,是担心这两只猫别当刘昌郝的烂屁股当肉吃。





我是大圣师 第200章 好算盘
“阿娘,原先不敢喂它们生肉,是怕它们吃成习惯,然后偷鸡吃,但喂了一冬天,连鸡都不吃,况且是我。”
这两只豹猫白天很少出来,未引起太大关注,实际说起来它们比山上的锦鸡还要神奇。刘昌郝也不敢多站,一是痛,二是想早点结疤,回到房里,又趴在床上。
“还说打的不重。”
“阿娘,就算打的重,也值得了,至少报了仇。”
小叔一家至今没有消息,估计情况很不好了。若不是这次契机,如何能将花谷久拉下马。谢四娘虽在大伙劝说下,未去县城,却源源不断地听到县城里传来的消息,连陛下都关注此案,还刻意派开封府尹与皇城司使下来查案,花家老二也被高家的人捆着送了过来,花谷久十之八九是死路一条了。故刘昌郝说报了仇,这才是最大的,之前根本就未想到过的意外之喜。
“还有,莫小视了刘四根,这下子不但村里安静了,也少了一块大患。”
真的不能小看了这家伙,幸好是窝在刘梁村,拘束着刘四根的眼界,若是生在县城或京城,说不定就会成为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货色。即便如此,这次刘昌郝也差点翻了大跟斗。若不是他种了棉花,又“保卫河东”,引起赵顼关注,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村里说他一家人会弃市。”
“阿娘,不会,我朝是宽法,弃市的可能是刘仲高与刘仲平,其他几人只会是徒流,但不是他家,花家那边牵连的人会更多。”
“陛下欲让你做官?”
“阿娘,是棉花成熟后有功,会让我参加制科试,才会授官。即便授官,我也不能做,那叫技术官,若想做官,必须去科举,以后才能有前途。”刘昌郝说道,对外是说养母,也不仅是养母,经义方面的学问跟不上,真正的作诗词赋的能力也不行,一当官便会露马脚,还有万亩锦绣,因此只能沉淀几年再说。
实际只要以后能一样样地往外掏好东西出来,能给自己披上一件保护衣服,当不当官也无所谓,至少刘梁村这生活让他感到比较舒坦,况且越往后,特别是元佑时,官真的不大好当。
谢四娘也不懂,只能听儿子蒙,她说:“我替你做饭去。”
谢四娘走了,两只猫跳上床,翻起肚皮,意思是说,快点撸。
官府开始放人了,新换上来的魏知县显然是一个很知趣的人,先释放了刘昌郝的大伯大妈四爷爷与八叔,能重判,终是刘昌郝的长辈,重判了,对刘昌郝名声有影响,故释放了,但也是杖得七死八活扶回来的。特别是刘昌郝大妈,打的才叫惨,是抬着回来的。同理,梁永昆父子由于父子大义,也是杖得七死八活后,将其释放,但又将梁得友妻子、两个姐姐姐夫拘到县城里,杖了几十下释放回来。
继续拘,继续放,当年几户做伪证的人,也陆续抓了起来,杖了几十下后释放回家。大娃也被拘了进去,然而未释放。刘梁村这边脉络清晰,主要还是花谷久那边,得要查许久了。
刘昌郝让韦小二骑马送一些书稿去开封府。
讲了几件事。
一是瘴疠,其实多是疟疾,不过刘昌郝又写了一件事。为什么南方城市人口多,不会发生疟疾,原因简单,各城市皆有发达的下水道,每天早上又有掏粪人与扫拉圾的将粪便、厨余以及生活拉圾拉到城外当肥料肥田,不会污染环境。还有,为何大型旱灾之年会爆发瘟疫?旱灾多在春夏秋三季爆发,旱灾规模大,死的人多,无人收尸,尸体腐烂,由蚊虫传染,导致瘟疫爆发。
这是中国的,若是放在现在的欧洲,情况更糟糕,不要等未来的黑死病了,即便城市规模稍大一点,因为卫生与配套工程跟不上来,便会爆发瘟疫。欧洲的未写,只用了旱灾与城市做比较。
然后写军中的情况,军中卫生情况也很恶劣,肯定没掏粪人,多是随地大小便,这种环境便容易产生疟疾病菌,只要有一个人患上,蚊子飞来飞去,便迅速传染整个大军。
北方还好一点,只有春末夏天秋初几月有危险,但大军到了岭南,四季皆有蚊子。唯一解决的办法,先派斥候、先行修桥铺路,探听情况,随后大军浩浩荡荡南下,与潘美一样,不做停留,才能以最小的伤亡击败交趾。一做停留,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以前刘昌郝一直畏惧吴充,不敢说,不过这次赵顼帮了他,权当是回报,另外,眼睁睁地看着吴充与郭逵害死了二十万军民,刘昌郝也心不安。只能说到这份上了,郭逵不是一个好人选,刘昌郝万万不敢说的。
然后说,若有士兵患了疟疾,请狠心,将之隔离,此外,当地的生水也不要碰,更不能下河洗澡。
二是烧酒。
已经解封了许多资料,包括烧酒的资料,但不是做烧酒。
刘昌郝仅手绘了一套精密的蒸馏设备,用此反复蒸馏,直到酒变得“如烈火于喉中烧,辛辣难以下咽”为止,到了这程度,一般超过六十度了,用之消毒。
刘昌郝还说了破伤风的原理,特别是带铁锈的兵器,最容易让人患上破伤风,若用此酒消毒,南下时,至少可换来近千官兵的性命,且一套设备,几千斤烧酒,用费也不多。
是用来消毒的,但当酒喝,那就没谱了。
三是伙食,不是方便面,军中也有一些简易速食,如炒米粉之类,多是粮食。刘昌郝写了如何做肉松与鱼松,既美味又有营养,且容易携带,后来蒙古人南征北战时,肉松可立了不小的功劳。
最后是一个小要求,没有写,是让韦小二带的口信。
若是朝廷蒸出来烧酒,赠送几斤给他,没办法,他屁股有的地方发炎长脓了……
“对脓也管用?”陈绎哭笑不得地问。
“小民也不知,会管用吧,不然少东家也不会刻意讨要。”
“病菌?”
“少东家说是很微小的物质,肉眼很难看到,如处理肥料,便需要大量有机质与微生物,只是这些细小物质是有益的,然许多病情,包括猪瘟皆是病菌,且是有毒病菌经过蚊子、爬虫或老鼠之类传染的。刘四根家猪得瘟病,已传染到刘梁村。”
“刘有宁不相信瘴疠之说?”
“小民正要说,少东家托我转告陈公,若陛下问之,陈公可代答。瘴气是有的,一是在水流静止,风力较小,环境封闭,腐败物较多之所,容易产生毒气,或曰瘴气,其气构成皆不一。或如他所制之沼池,其会产生沼气,然人只嗅沼气,不让呼吸空气,亦会死,一些深矿坑亦是如此,然又是另外的气体。”
“二是纯石叠成的山岭,无树木呼吸,雨淋日炙,湿热重蒸,加以毒蛇、毒物的痰涎、矢粪,洒布其间,容易形成瘴气,然也易辨认,其溪水或绿或红或腥秽逼人,颜色很不正常,甚至有异味,其易生瘴气。”
“然这样的场所终是不多,大军也勿需经过,故不会在文中描述。若说恶劣,交趾临近大海,受海风影响,空气活泼,除了湿热让北人无法忍受外,真正恶劣的环境并不多,或有之,于大理之南,交趾之西,一些山区风力小,腐败物多,会有许多毒蛇、毒蚊子、毒蚂蟥,一旦大军陷入进去,那怕是十万大军,也会是一场恶梦。”
“然进入交趾需注意,交趾四季不明显,仅分旱季与雨季,旱季乃深秋自仲春,余下则是雨季,雨季虽湿热难当,蚊子未必会多,冬春看似气温适宜,反正蚊子最多之时,北方人抗体差,这个时季反易感染疟疾或其他传染性疾病,或谓冬春瘴疠易发,实则错矣。”
“抗体是何?”
“如人生了伤寒后,人体自我修复,以后则不易患伤寒,久而久之,会遗传统给下一代,便谓抗体。棉花驯种亦是如此,一年一代,四五年则是四五代,要的便是其抗寒进化能力。”
“刘有宁懂的真多。”
这个韦小二便不敢接话了。韦小二回来,说是陈绎承诺会亲自将它交到赵顼之手。
刘昌郝挠了挠头,心想,希望它起到作用吧。
忽然刘仲臣婆娘闯了进来。
“你也想作死!”韦小二喝道。
“韦二哥子,我是来卖地的。”
“卖地?”
“我们将我们家的地卖给你家。”
韦小二与刘昌郝对视一眼,眼神皆变得诡异起来。
“你家皆是良田,卖易买难,为何要将它们卖掉?”刘昌郝试探地问。
“你买不买?”
“让我想想。”
刘仲臣婆娘走了,韦小二搓着手:“少东家,买了会有许多好处。”
关键刘昌郝想继续并田,还是大棘溪的田,如果将刘四根家的地买到手,难度会下降多少。
“然,他家为何要卖地?”
韦小二想了一会问:“刘四根家有多少钱?”
刘四根家有多少钱呢,桑园子、租子、高利贷,特别是高利贷,一年合起来毛收入最少能达到三四百贯钱,当然,还有花销,房子、娶儿媳妇、交际、买地等等,但一年也能攒下两百贯钱,这是近几年的,前面的一年可能不到一百贯,但他发家历史有十几年时间了,家里最少有两千余贯钱。
“然这是一笔糊涂账,他家人不说,谁也不清楚。”
“少东家,会不会县里胥吏、牢头听到后,借机勒索……”
韦小二的说法似乎也能成立。
刘四根夫妇、四个儿子与大孙子,关在大牢里,案子直通开封府,靠县里胥吏、牢头,是不可能影响到最后判决的,刘四根也会清楚。
问题是这些人皆知道刘四根有一些钱,勒索是谓必然。
不给可以,牢房里可以稍虐待之,不死也要送到远方流徒配役,路上又可以虐待,只要不虐死了,就能交代。但不死,只要蜕层皮,进了配役地进一步虐待“劳改”,多半也会死了。
给一些甜头,牢房里能稍稍善待,路上也能善待,甚至能替家人稍带一些好处给当地配役的军头,至少一条命能保住。平时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可以通风报信。
但他已经失势了,女婿都被他牵连着要倒大霉,给多少才能喂饱这群如狼似虎之辈?
于是刘四根想出一个主意,我给你们一些钱,再卖地,看,我将卖地的钱都拿了现来贿赂你们,应当满足了吧。不这样,不能解释刘仲臣婆娘好生生地卖田,要知道他家多是刘梁村难得的好田,有许多是以前刘四根用不法手段谋来的,换成他人,或换成以后的刘四根,想治办这么多良田,皆是不可能。
“然他这样做,便会起到丢车保帅作用,命也保住了,家里还有不少钱,以后回来,说不定会东山再起。且有地的本身……”




我是大圣师 第201 虎吃狼
刘四根家地不少,许多却是来路不明的,如一文钱未给,侵吞了梁老实、刘昌隆家的地,有的地也被他换掉了,最后肯定要清算的。还有的是借助高利贷兼并来的耕地,有的是恐骗恫吓之下用低价买来的地。
但因为畏惧刘四根,村里暂时没有人敢上告,一旦判决下来,知道刘四根家肯定不行了,必然会有不少村民联手上告,这些地依然保不住。刘四根家将地卖给了刘昌郝,现在村里谁会找刘昌郝的麻烦?
以刘四根的智慧,自然能看出刘昌郝想继续兼并,于是准备将地卖给刘昌郝。
“韦二哥子,刘四根是很聪明,然你高估了胥吏的胆量与他们见风使舵的能力。”
胥吏是很贪婪,然而刘四根的案子不仅是尉氏审问,开封府也在关注,当真要钱不要命?
“为何他家会卖地?”
“你明天去县城找孔押司问一问。”
刘四根家想卖地,刘昌郝确实想买地,但不弄清楚了,刘昌郝也不敢随便买。
第二天韦小二骑马去了县城。
故去年曹录事用了小手段,导致刘家中了保马法的招,孔押司很惭愧,也很恼怒,刘昌郝却一直不认为是累赘,刘家真的需要两三匹马。
下午时,孔押司居然亲自来了。
他说出真正的原因。
刘四根想卖地,并不是胥吏勒索,而是曹家。刘昌郝在尉氏医馆躺了五天多时间,陈石二人审了五天多案子,也就要将主要的口供抓住,扫尾工程交给了魏知县。当然,名义是扫尾工程,实际更繁琐,所需时间也更长。不过陈石二人在审理花谷久相关案子的时候,大约有感尉氏乡绅居然敢控制朝廷命官,心中颇有些不平,其他大户未动,但顺手拿曹家开了刀。
他们是什样的官职,虽是顺手,曹家也惨掉了,三四个人进了大牢,许多产业受损甚至被查封。反正曹家最少折了三分之一的家产,两人回去,曹家大怒,将怒火发泄到了刘四根身上,以为是受刘四根的牵连,曹家才受了池鱼之殃。曹大郎跑到牢房里,让刘四根赔偿他家的损失。
刘四根未答应,曹大郎运作一番,牢头将刘四根与他几个儿子分别与花家的人关在一间牢房里,花家更痛恨刘四根,打得死去活来。关键他家的案子已经清楚明了,魏知县也不提审,好了,在昏天黑地的牢房里,什么也不能说。
到了这地步,刘四根也不是以前的刘四根,精神气萎靡不振,最终屈服,似乎他家已经运了几百贯钱补偿了曹家,但曹家损失何止是几百贯,继续逼,大约因此有了卖地一事。
“买是能买的,然他家的地颇有些麻烦,且你为何买如此多的耕地?”
“孔押司,由于山林破坏,水土恶化,山溪越来越小,有山塘,无水源,山塘有何用?故我打算将西边诸荒山一起买下来植花木,包括棘岭寨、牛岭寨所有的山林与滩田,黑潭村北边的山丘,伏沟村、朱庄、虎山寨东边的山丘一起买下来,这样,才能护住大棘溪与野狐溪的水土,然想将这些山买下来,一是需要买山钱,二是苗钱,三是建设成本,四也须所托底田。”
托底田,孔押司是懂的,就如刘家原来的情况,因为坡地下面皆是刘昌郝家的地,便轻松地占有了坡地与四座土山,若是这样,不管占有多少亩耕地,必须从刘家眼下的耕地开始,一直到东南边紫峰口所有临近坡地下面的丁等地,一起圈占下来。
刘昌郝继续说下去:“此外,托底田虽是很差的丁等地,或丙等地,然只要舍得投入,再将坡地平整,以后依然可以种植,山很难获利,这些托底田才是真正获利的耕地,不然养不起那么多客户。”
也不是如此,若真的占有了万亩面积……那怕是山,终不是真正的山,只是一个个小山岗子,又全部载了花木,随着技术的解锁,还有一样能获利的东西。
当然,那比较遥远了,首先得将万亩锦锈的任务完成出来。
“这得需要多少钱帛啊。”
“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五六年时间应足矣。”
“然他家的耕地有些纠结。”
“主要是梁老实与刘昌隆两家的地,其他人家,或低价强买,或高利贷强买,皆算是搭成了交易,与我无关了。况且从明年起,刘梁村需要的不是多少耕地,而是肥料,肥料跟上来,那怕几亩地,也有不菲的收益。”
“其他人家种,亦有五百两?”
“肥料跟上来,四五百两是有的,然,它终是棉花,非是木绵,我估计着,才开始一两可能会有二三十文钱,随后会渐渐下降,一旦正式向全国推广,甚至迅速降到三四文钱。然整个北方皆严重缺少过冬衣被,在这十几年内,三四文钱会是底线。”
“那也是好的。”
“当然。”刘昌郝自得地说。
若是三四文钱一两,一亩地仍有两贯多毛收入。
但换成棉被,被罩若只是简单的麻布,一床大被子只需一贯钱,对比一下毡毯的价格,多数人家皆能用得起。但现在只是估计,还要看真正的产量如何。如果像另个时空他家的棉花,每亩产量达到了近六百斤,几乎能得两百余斤皮棉,或者折成宋亩几达两千五百两,整个市场供大于求,十几年后可能会跌到三四文钱一宋斤!
这样算,未必需要细绒棉。刘昌郝想细绒棉,实际细绒棉虽产量更高,出皮棉率也高,绵纤维更好,然细绒棉更娇贵,在宋朝便种植之,种植时会发生很多的问题。
那个在墨西哥高原上,暂时的,刘昌郝也未想得到。
不是阴谋诡计,为什么不买,天授不取,反受其咎!但也不是随便买的,他将梁老实的儿子梁得平,以及刘昌隆父亲刘明移叫来。两人来到房间,卟通跪下。
“得平,明移,你们莫跪,”谢四娘说。
“起来吧,然你们终须谢我的,”刘昌郝指了指屁股说,离好,还早着呢,并且有的地方开始发炎长脓,天又热,糟不糟心?
两人千恩万谢。
“你们打算以后怎么办?”
眼下,两家子皆从京城找了回来,县里也需要他们的口供。梁得平还好一点,有房子在,刘明移带着孙子只好住在他一个堂兄家。梁得平小心地说:“昌郝,正想问你,能不能要回我家的地?”
“我到有一个想法,你们不如来我家,做我家的客户。”
“客户?”
“做我家的客户收入也不低,”刘昌郝说了基本的钱粮,又说:“还会替你们盖房子,以及若干奖励,如去年年底鞭炮结束,每户发了十贯钱,两匹彩绢,二十四个有功的人,分别发了三到五贯钱。甜瓜结束后,每户发了两十贯钱,两匹彩绢,二十几个表现好的又分别发了六到十贯钱。刘叔父情况是例外,亦能获得一半奖励。”
论收入,肯定做刘家的客户更多。
不过有的人或者以为做客户不自由,那也不好强劝。
“会有这么多?”
不是多,是必须有这么多,不然有的客户心里还会有些不平,主要甜瓜太暴利了。实际两家子回来两眼茫然,还担心刘四根以后会报复,就是开封府出面,能不能将父子五个全部处死。
还有呢,刘四根孙辈也冒出来了,除了大娃外,还有四个孙子,三个孙女。故两家的想法,准备将地要回来,再租出去,还是回京城,不过京城也不是好混的,特别他们见识少,这几年过的很艰难,但地要回来了,能可进可退。
梁得平说:“昌郝,你家不少人了。”
“未来需要的人更多。”刘昌郝说,一旦万亩吃了下来,棘岭寨与牛岭寨两个村子的人都不够,仍要请许多人:“你们也不要担心未来,花圃里的花苗皆是牡丹花,仅此,未来便能将你们所有人养活起来。”
“那我们的地……”
“我买下来,半水田每亩五贯,甲等地四贯,余下是三贯两贯一贯。”
刘明移今年也不过四十几岁,出事时他才四十出头,不然刘四根婆娘也不会诬告他与儿媳妇有一腿,他不是嫌价低,更不能与刘昌郝以前买地相比,实际与外面地价相比,已经很高了,他说:“然地还在刘四根家手里。”
“那与你们无关。”
两人立即同意,刘昌郝立即将刘昌来叫来做保人,即签契约,也立即付地钱,然后让他们上山滩库房里住,并且立即给他们盖房子。刘昌郝又将刘仲臣婆娘叫来,问:“你欲卖地,卖多少,价几何?”
“你说几何?”
外面是什么价,刘昌郝是什么价,刘仲臣婆娘不乐意,不乐意就算了,但得将梁老实与刘昌隆家的地交出来。刘仲臣婆娘只好去县城,刘四根在牢房里被花家的人打惨了,说立即卖,刘仲臣婆娘这才卖地。但她还将桑园子与近五十亩半水田留了下来,几乎是刘四根家耕地的精华所在。刘昌郝也不管,据孔押司的说法,刘仲高与刘仲平必死无疑。
刘四根夫妇虽不判死刑,亦会刺配沙门岛或通州岛,多半能活着进去,抬着出来。顶多刘仲臣、刘仲良能保住一条性命,刘家肯定是完了。这还要看决利早与晚,若判得晚,未等刘四根他们刺配,刘家也会被曹家将地皮都给搜刮走。
两家玩的是凶虎吃恶狼的游戏,不值得同情,真正惨掉的可能是刘四根嫁给曹家的那个女儿。但也不值得同情,这个小妇人同样是一个狠辣的角色。
拿到白契后,刘昌郝未换朱契,而是持着白契开始换田。一亩半水田换四亩丁等地,三亩丙等地,甲等地换两亩丁等地,一亩半丙等地,乙等地换一亩丁等地,七分丙等地,丙等地对换半亩丁等地。
亏了很多,然为了将坡地边所有丁等地与少量丙等地拿下来,只好付出一些牺牲。而且以地换地,也比强行买会更容易。
有不少人家换了,但有一些人家犹豫不决,且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你家将河西所有坡地下面的丁等地换走,会不会将大棘溪与野狐溪一起堵上?




我是大圣师 第202章 万亩
刘昌郝只好亲自出面,将各户人家叫过来,刘家南边约有一千七百多亩地,因为有大棘溪与野狐溪,刘梁村大半精华也在这一千几百亩地上。若是刘四根不卖地,强行买地,也能实现,但会出很高的价钱,且需折腾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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