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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璧月堂

    时若光抿唇,“若是陛下所赠臣都收了,那臣也不可能对她用抢了。”

    光远帝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不由笑了起来,脸上的阴郁散了不少。

    “能让你这样的人动了凡心,看来不是一般女子。”

    时若光也难得笑了笑,“陛下说笑了。不过是各有所爱。”

    光远帝放下手中棋子,忽然又道:“可是朕怎么听说,这个女子原先是齐王府的侍妾,而且颇得齐王宠爱”

    时若光也跟进一子,“若当真如此,齐王会舍得将她送人”

    他顿了顿,又道:“若是早让臣见到一刻,只怕,就轮不到齐王藏娇这些年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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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少女和老头
    被这么一番调侃,时若光笑着微微摇了头,却难得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着。

    这会儿功夫,赫成瑾也已经回过神来,心里暗道“好险”,幸亏时若光没有发现自己的走神。

    不过他的这个沉默,却让赫成瑾着实意外了一下。

    难不成时若光当真和原本的“冼玉菱”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然,赫成瑾实在想不通,为何时若光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抢一个女人。

    难道他会相信时若光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

    比红绡漂亮的女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可那是也没发现时若光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些疑惑压在心里,赫成瑾正想提问,马车忽然一停。

    时若光撩开车帘看了一眼,“你到家了。”

    赫成瑾只能非常不情愿地下了车,向时若光挥了一下手,权作道别。

    “哎——怀玉,那位是谁”康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只是朋友。”赫成瑾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转头对上了正从台阶走下来的康旬,“姐夫,阿姐今儿没去药铺么”

    康旬笑了笑,“还没。我们还在物色铺面,不知把书斋开在哪儿最好,这两天我一直在外跑呢。”

    赫成瑾注意地看了一眼他的手,唇角勾了勾,“只怕是你又趁机跑去打听什么趣闻了罢。”

    康旬脸上一阵悻悻,挠了挠头,“知道了也别说破嘛……说起来,今儿我瞧见的一桩事,可是把我惊到了。”

    “哦不妨说来。”赫成瑾有了兴趣。

    二人并肩往府里走进去。

    康旬“啧啧”两声,“京城确实奇人奇事不胜枚举。今儿在南城那边,正巧有户人家在纳妾,我打听了一下,竟然是刑部尚书。”

    刑部的卢尚书是刑部侍郎纪淮的上司,因为和纪志清熟悉的缘故,赫成瑾对卢尚书很有印象。

    听闻姐夫如此说,赫成瑾点了点头,“卢尚书如今是近六十的人,应当是他的长子纳妾,否则不会那么大排场罢。”

    康旬撇嘴,“这你可说错了,就是那老尚书自己纳妾。”

    赫成瑾“嗯”了一声,这种别人的家事他并不好说什么。

    “而且,那被纳的小娘子,听说还不到及笄之年,大约只有十一二岁呢。”

    “……什么”赫成瑾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康旬轻轻叹息一声,“说出来大概你就知道了……正是骆家的那个小娘子啊。”

    一路已经走进了书房,二人相对而坐,赫成瑾终于略回神了些,试探地道:“你说真的……是云望伯家的那个小娘子”

    康旬点头,这回更是直截了当地道:“就是你二姐养的那个女儿。”

    “我只有一个姐姐。”赫成瑾果断地给他纠正了,心里当真好不诧异。

    安乡伯与兰氏育有一子二女,长女赫金绫外嫁,次女赫金纯却是嫁在了京城,是云望伯世子夫人。

    可惜的是,这位二姐至今无所出,便将妾室的一双儿女养在名下,就是今天这个“出嫁”的骆盈儿。

    说起这个骆盈儿,也是当初和阿毓一起被诱拐到金山上的少女之一,另一个被拐的则是大理寺卿的孙女胡俏俏。

    当时案发,还由天策卫管理,赫成瑾安排了人去各家收取口供记录,骆盈儿只有寥寥数语。

    若非胡俏俏等人的配合充实了内容,凭骆盈儿的口供,她必然还要被追问不休。

    “可是,那个小娘子不是才十一岁么”赫成瑾慢慢想起来了骆盈儿的情形,更加不解,“卢尚书都快六十的人了,这——”

    康旬点头,脸上露出感慨的神情,“怎么样,这事是不是值得去查问一番”

    门外有人“笃笃”地敲了门,赫成瑾道了声“进来”,原来是新买的丫鬟进来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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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本应抗争
    瞧见这傻样,西陵毓着实有些无奈,只得先向康旬一礼,笑道:“听说解先生的新一卷会在十月付梓,康大哥若是把书斋迁入京城,以后我买书可就方便多了。”

    康旬两眼眯起,“十月……呵,他还和我说,八月定能完成全卷,我这才着急物色京城的铺面呢。”

    西陵毓失笑,照这么说起来,夏侯远的这个时限也并不怎么可信……

    但说到铺面,西陵毓忽然想到一点,笑道:“若是找不到铺面,不妨问问我二哥,这些天指不定有铺面可以盘出来。”

    “……为什么”康旬一下愣了。

    好歹现在赫成瑾回神了,立即抢白道:“夏侯氏大郎被老夫人派去了杳平,应当还有人要随他同去,这边的铺面应当有些要处理。”

    以夏侯氏如今的身价和地位,这算是一项大的变动,康旬几乎下意识地去抓笔杆子,似乎是想要把这个记下来。

    不料,西陵毓却摇了摇头,含笑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缘故。”

    赫成瑾和康旬对视一眼,都露出疑惑之色。

    康旬迟疑地道:“……不敢请教”

    西陵毓爽快地道:“祖母打算搬家了,所以有些离得近的铺面会处理一些,以免人多手杂,又恐被人趁机浑水摸鱼。”

    莫老夫人的决定是早就下了的,虽然如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搬去何处,但夏侯氏众人大约都心里有数,开始筹划着收拾器物了。

    赫成瑾呆呆地看着西陵毓。

    啊……阿毓要搬家了,难道要搬去很远的地方么

    难道……不在京城了么

    ……等等,总不会是搬去杳平罢!

    那可是阿毓和王爷的伤心地,怎么可以搬去那里!

    赫成瑾心里有些慌乱和着急,但西陵毓仍是和康旬说笑着,简单提及了几个可能会被处理的铺面。

    “这几个位置都很好,只是,我恐怕不够那么多钱。”

    康旬认真想了想,这样说道。

    西陵毓朝还在发呆的赫成瑾瞥了一眼,示意给康旬。

    康旬含笑,轻声道:“这是自家的事,终归靠自己一步步来更好。若总记得靠怀玉,将来只怕心思会更多,哪里还会潜心留在区区一个书斋呢。”

    他顿了顿,忽然冲西陵毓促狭一笑,“怀玉以后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别说这栋宅子的装潢和家私,将来娶媳妇的钱也得赶快攒起来了!”

    这话说的是赫成瑾,可康旬一双眼睛只朝着西陵毓笑,任谁也看得出他这话所指了。

    西陵毓脸上微热,暗暗啐了他一口,板起小脸道:“我来,是要和你们说骆盈儿的事的。”

    刚刚听到康旬竟敢对西陵毓语出调侃,赫成瑾正准备出声反驳和维护,可听到西陵毓如此说,便又沉下心来。

    “骆盈儿要被嫁出去做妾,这事我早听胡俏俏说过。”西陵毓道,“但是,她嫁的人是一个老头子,还偏生是刑部尚书,此事必有蹊跷。”

    康旬不由道:“此话何解”

    西陵毓踱到桌边坐下,娥眉轻蹙,凝神道:“拐带少年之事,我从不认为是兴国公世子所为。”

    “……不错!我也觉得奇怪!”赫成瑾也马上道。

    今儿在东宫,他帮着太子惩处戚捷,虽有支持兴国公世子为犯人的倾向,但更多的只是他一种发泄。

    ——谁让这世孙竟然敢说出“牺牲”阿毓这样的话

    但话又说回来,赫成瑾始终认为,兴国公世子承认的罪名和动机,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我对平原侯府仍然非常怀疑。”西陵毓笃定地道,“而且,你不觉得他们的动机才更充分些么他们险些就抓到了太子!”

    赫成瑾和康旬脸色齐齐一变。

    赫成瑾猛地想到,太子说,若兴国公世子当真是为其父打抱不平,为何不抓尉迟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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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请假……
考试月??完了补更,?



第二五七章、不会下蛋的母鸡
    瞧见是孕妇,衣裳打扮也是极好的,“回春堂”的掌柜心知会是大客户,立即迎上前来。

    “这位相公和太太是要来看什么呢”

    少妇进门后直接艰难地坐下,掏出丝帕扶着额头轻轻喘着,似乎很疲累。

    她的丈夫一副书生打扮,儒雅斯文,也掏出块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他焦急地道:“还请大夫看看,我家娘子这几日总是身上不适,可前两胎逗不曾这般,实在让我忧心!”

    掌柜的眸光闪了闪,这二人看着年轻,原来已是两个孩子的父母,如今还怀着第三胎……

    这少妇倒真是会生养!

    掌柜不敢怠慢,叫人送茶来给这二位,自己急忙退入内间把自家坐堂大夫叫出来。

    进了内间,掌柜还没见到大夫,先看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走过来。

    青年打着哈欠道:“怎么回事啊,一大早闹哄哄的”

    掌柜忙拱手道:“可是吵醒了少东家只是一对年轻夫妇来问药,那娘子如今怀着第三胎,觉得情况蹊跷才来求医的。”

    “哦这么能生。”青年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随意地挑开帘子看了一眼,不由吃了一惊,连忙放下帘子倒退一步。

    “少东家,怎么了”“回春堂”的掌柜也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青年。

    青年拍了拍胸口,好容易稳定气息,盯住掌柜,“可问过他们都来历”

    掌柜道:“那位相公自称姓康,反正稍后就医取药自会登记在册,方才小的就没细问。”

    青年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浊气,摆摆手,“去叫大夫罢,少爷我回去继续睡回笼觉了。”

    掌柜一头雾水,只点头哈腰地去了。

    等掌柜一走,青年又撩开帘子看去,眸光越发深沉。

    他不会看错,这少妇就是他的姨妹!

    京城南市的这处“回春堂”,正是云望伯府的产业。

    这被掌柜称为“少东家”的青年,自然就是云望伯世子骆凝渊。

    他看着外面依偎着坐在一起的两人,心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暗暗捏紧了拳头。

    同样是一个伯府出来、一个爹生的,怎么轮到他娶的赫金纯,偏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而他这个其貌不扬的姨妹,竟然都怀上第三胎了!

    骆凝渊恨恨地放下帘子退回去,自更衣用了早膳。

    昨日虽是他的庶女出嫁,到底也是他的骨血,没想到竟被塞给了一个比他爹还老的刑部尚书。

    宴席上的人,都说着恭喜讨好的话,可骆凝渊知道,那些话都不是送给他的,甚至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恭喜”。

    来看热闹的占了几成他不知道。

    是以,宴席一散,骆凝渊闷闷地到了“回春堂”,索性在这儿吃住休息,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索然无味的早膳用过,掌柜马上颠儿颠儿捧着账本过来,恭敬而殷勤地道:

    “少东家,小的给您问到了,那少妇名康赫氏,年纪才不过廿四岁……”

    “好了,直接说她的毛病是怎么回事。”骆凝渊好容易才忍住,没有一脚踹过去。

    这些事他能不知道

    这个姨妹,和他那女人还是同岁呢。

    掌柜只当是少东家的起床气还没散,便小心翼翼地道:“其实……并非什么大事,只是这娘子最近吃得太好了些,进补太过,便给他们开了消食降火的方子。”

    “吃太……好”骆凝渊一愣,随即差点没笑出声。

    嫁了个进士都没考上的穷书生,竟然还能因为“吃太好”而吃出病来

    掌柜连忙点头,恭敬地把账簿递过去,“少东家且看,他



第二五八章、父子直面
    毫无疑问,向氏看中的必定是赫金纯——更何况,赫金纯之母可是平原侯的妹妹啊!

    但骆凝渊彼时却有些反对意见。

    若只能在这两个小娘子之中选择,他倒更情愿挑那个庶女。

    骆凝渊看着有些懊丧的向氏,冷然道:“娘,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来,那个女人究竟在仕途上帮了我什么唯一可称道的,不过是准许我纳妾,没让我骆家断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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