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棺赐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蕃晓般
要是一天天都沉浸在打小怪兽的模式之中,那就不好办了。
“那请问连琐姑娘,跟着你一起走,你有什么办法安排我们吗”
连琐说道:“我父亲还有很多老部下,大家都是一起反对国师的,只不过现在国师势大,大家也不敢明着反对他,只好暗中集结等待时机。”
“我打算带你们去投奔他们,让他们给你们安排一个合法的身份,甚至可以混入城主府去。”
混入城主府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怀疑这国师跟我们杨家有一定的关系,说不定不是我的家人。
不过我又希望这国师不是我的家人,这巡天卒以人化妖,实在太过残忍了些。
要真是我家人所为,我都有点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所以不管这国师是不是我的家人,我都打算进入城主府调查一番,而现在连琐能给我们提供身份,那就最好不过了。
两天之后,我就改头换面,成为了城主府的七品护卫沐临了,这个沐临的家世清白,家里几辈都是跟着城主的忠心护卫。
沐临的修为在出叶境,也就是炼气期,这种修为想要再升一步,就得迈入筑基才行。
因此我现在的角色,就是一个渴望立功,四处寻找筑基机缘的小护卫了。
第615章 柳七公子
奈何城主府很大。
城主府的大小,就是人间的一座小城的范围。
比起古时候的皇宫还要大上许多。
我被安排在西府门的门口负责守卫工作。
一接下这守卫工作之后,我手上就有了三枚哨子。
这三枚哨子的级别,应该分别对应筑基期,凝液期,还有玄丹期。
这是让我有些没有想到的。
前两枚哨子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吹哨子能召唤玄丹期,这就有点太夸张了。
在城主府像我这样的七品守卫不知凡几,真要人手一只玄丹期哨子,那就说明这城主府当中玄丹期的巡天卒达到了一定的数量了。
而要想控制这么多玄丹期的巡天卒,估计国师的力量,达到了元婴期。
元婴期的高手,虽然不说能移山填海吧,但是超过百万斤的力量怎么也是有的。
这百万斤力量,随便一拳可以打碎一座小山了吧。
反正我现在以这种实力压根不可能在元婴期高手面前走过一招。
所以我也必须要小心再小心。
看我如此小心谨慎,跟我一起作为七品守卫的一个年轻人姚广说道:“新来的,你是不是有点太过紧张了点”
他是在这里的老人,算是我的前辈,跟他刚一接触我就知道了这个人的性格,有点好为人师,不过本性倒并不坏。
我笑道:“前辈,守卫的职责可是很重的,万一要有个差池,那咱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吗”
“有个屁职责,”姚广说道,“咱们来到这儿,其实都是混日子的。”
“你以为现在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实力可以保护上面的那些大佬吗或者说那些大佬需要咱们这些小喽罗保护”
“那他们招咱们来当护卫干啥”我想从姚广嘴里套点话出来,所以故作不懂。
“当然是为了面子啊,咱们这个城主府这么大,各个大佬的家属也众多,这些家属的实力达不到大佬们的级别,手底下需要什么使唤人儿,按规定任何家族不得私自雇佣护卫,所以就得找咱们。”
“咱们这一行,说白了就是苦力活,要不然这些大小姐大少爷们的威风往哪放呢”
好吧,我还真没想过这一点。
“还有一点我得提醒你,无论到什么时候,能不用这哨子尽量不用哨子。”姚广说道。
“为什么”
“反正你听我的没错,”姚广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其他人在,又压低了声音,“这哨子用多了,人就变成巡天卒了。”
哨子能把人变成巡天卒。
我不由为之动容。
这时候正好有人叫姚广,他就出去了,而我拿着这哨子开始研究起来。
这哨子看上去也就是跟裁判员用的哨子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三枚哨子的外壳不一样。
筑基期的那一枚是青色的,而凝液期那一枚是金色的,玄丹期的那一枚却是黑色的。
除了这外面颜色之外,估计里面也有一点差别,只不过我可不敢吹着试试。
凝起地眼来看这三枚哨子。
很快我就看出来区别了,三枚哨子上面凝着的气不同。
第一枚哨子上面凝着的气是比较稀薄,同时也比较分散,这些分散出去的气,向着城主府四周不远处飘去,似乎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
而那玄丹期的哨子,上面只有一道气流,这气流相当凝实,而且延伸出去很远。
因此我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估计这些气流振动,才会把巡天卒给叫过来。
再一想这整个奈何城,我突然有一种发现。
我发现这奈何城这么方方正正的,由这一格一格的格子构成,而且每个百坊之中都会有巡街御史的存在。
这巡街御史就相当于一个个基站,也仿佛一个个末梢神经元,他们能处理的事情,就当街处理了。
处理不了的事情,估计会由基站的总负责人吹响更高级的哨子。
这样逐级上传,整个奈何城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被快速处理掉。
而这城主府也是一样的。
我们这些护卫的职能,很可能就是负责发现情况,然后向上汇报的一个神经元。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一套控制方案的人是个天才,管理如此大的一个城池,却也一点都不费力。
正这么想着,突然就听到有人高声说道:“西府门第十站的七品护卫呢都到哪里去了”
我急忙把哨子收好了,迎了出去。
一看这来人是一个公子哥打扮的家伙,他的手里摇着一柄扇子,另一只手还托着一只鸟笼。
除了身后没有跟两个狗腿子之外,跟我想象之中古代的那种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差别。
这公子哥儿打量了我两眼:“新来的小姚呢”
我老实回答。
公子哥似乎有点不乐意了,又无可奈何地说道:“行吧,只能先你了。”
“你给我听好了,现在陪着本公子去解宝厅一趟,一路上你得替本公子举牌呐喊,听清楚了吗”
啥玩意儿解宝厅
还举牌,还呐喊
我怎么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呢。
公子哥见我一脸懵,有点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扔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这牌上写着:户部尚书七公子柳原。
这原本为是户部尚书的七公子啊。
我连忙说道:“原来是柳公子,失敬失敬。”
“敬你个球,”柳原瞟了我一眼,“你往这牌子底下输入灵气,它就会放大,你的修为多高,牌子就有多大,你给本公子举着,然后喊公子驾到,闲人回避,你可明白”
好吧,这是拿我去给他鸣锣开道啊。
不过在这奈何城里这么鸣锣开道倒也挺有意思的。
不管哪一位大佬,都没有自己的家丁,需要来护卫府雇佣,实在有趣。
我往这牌子里输入一点灵气。
牌子还真就放大了不少。
柳原一看这牌子的大小却是不满意道:“太小了,这么小你让本公子怎么见人”
这一刻我都有点怀疑这柳原公子在开车了,只不过我暂时还没有证据。
我又往里输入一些灵气,这时候牌子再次增大,柳原却还不满意:“再大点,本公子就喜欢大的。”
第616章 解宝厅
我扛着一块巨大的牌子,跟着这柳原走在街上。
原本我以为这奈何城所有的街道上的建筑都是差不多的,现在才发现,临近这城主府的街道,要比我们刚来的时候边缘角落繁华无数倍。
我感慨一声,无论看上去多么公平的地方,其实都还存在着阶级差别,我们刚来的那些外围,应该是贫民窟,而现在却来到了富人区了。
柳原走在前面,对于我背着的这一块大牌子十分满意,走出全街最靓的步伐。
我也卖力地吆喝着:“柳公子驾到,闲人闪开。”
喝完之后又喊一句:“柳公子威气,闲人不得观瞻。”
柳原对于我自创的新词也很满意,对我说道:“很好,一会到了解宝厅,本公子赐你一次选择原宝的机会。”
什么原宝,什么解宝厅
我有点不太听得明白,不过听柳原话里的意思,这解宝厅里有各种原宝。
我猜想这原宝跟外面世界的赌石差不多,外面世界是赌石头当中有没有玉,而这原宝当中却是有宝贝。
我连忙说谢谢公子,之后又卖力地扮演着这个柳原公子的狗腿子形象。
正吆喝着,就见前方迎面过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的打扮应该也是哪个府上的大小姐,她的身后跟着三个女性护卫,全都举着牌子。
一看这牌上写着:“兵部尚书五小姐舒青。”
虽然说牌子没有我的这么大,但是三块牌子的确比我们这边张扬许多。
这舒青一见柳原出现,回头吩咐了一句,顿时三个女护卫就卖力地呐喊道:“舒小姐驾到,闲人闪开。”
一边叫着,一边直接向着柳原这边冲过来。
显然这两位是对上了。
柳原一见舒青过来,本能地想要避开,可是一回头看见我,再看看牌子,又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舒静一看柳原竟然见了自己不避让,眉头微皱,也迎着柳原上来,假作刚刚看见的样子:“哟,这不是柳七哥吗怎么柳七哥这么没有牌面的吗只雇了一个人”
柳原的嘴一歪,故意把胸挺起来:“这不是我舒五妹吗五妹妹,雇得人多就有牌面吗咱们讲究的是牌面谁的大。”
我心中暗想,都听别人说谁谁的牌面比较大,一直不知道这话从哪里来的,原来这牌面比较大,是从奈何城传出去的。
柳原回头看我,又干咳了一声。
我再次往这牌上输入更多的灵气。
对方三个都是出叶境,也就是炼气期,跟我一个凝液境如何能比
我随便输出一点灵气,就把牌子撑得顶天立地了。
柳原再回头看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过见我咬牙切齿,满头大汗的样子,他相当满意,悄悄说道:“很好,新来的,一会我给你两次挑原宝的机会。”
我心想这个柳公子倒挺有意思的,这一会儿就给我两次挑原宝的机会。
舒青那一边一看我这边牌面变得如此之大,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回头让这三个女护卫把牌面撑大。
可是她们三个用尽全力,都没力气呐喊了,却也撑不起来多大牌面。
柳原越发得意了,看着舒青道:“五妹妹,要不然我这个护卫借你用一用你不也喜欢大吗这牌面够大了吧”
我再次怀疑柳原在开车。
只不过这个奈何城好像没有车。
舒青狠狠地一跺脚,让身后的护卫把牌子收起来,瞪了我一眼说道:“很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们灰溜溜地走了。
我心想这些小姐公子哥们还真是无聊啊,竟然在这个方面比牌面,好像还必须分出胜负来一般。
柳原得意了,扬眉吐气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沐临。”
“沐临,很好,这一次你立了大功了,本公子从来没有在舒五那个丫头面前这么爽气过,这一次可算给我涨了脸了。”
“给我卖力地吆喝起来,我柳七今天要净街了。”
我无奈一叹,又大声喊道:“闲人闪开,柳七公子要净身了。”
柳七似乎听不出这话里的毛病来。
我又喊了好几遍,然后又变着花样喊,终于一路把柳七给送到了解宝厅之中。
这解宝厅很大。
里面也有不少的人。
一眼望去,这些人都是有牌面的。
不是侍郎家儿子就是元帅家公子,大家都是差不多档次的公子小姐。
只不过这些人一看到柳七进去,再看到他身后的牌子,全都自觉地把牌子给收了起来。
我心中暗暗好笑,看来这比牌面是一种流行病啊,这奈何城上层的这些二代们一个个都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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