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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沈兮和

    白檀双手一抖,险些将那精雕细琢的海棠冻石蕉叶杯跌个粉碎,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冷声道:“这香我不会做,也不能做,阁下另请高明吧。”

    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被白檀打开的门板狠狠摔回去。

    白檀转身,怒目而视:“阁下这是何意”

    黑影身形有些佝偻,低咳半晌,才嘶哑着嗓子说道:“狂澜既倒,大厦将倾,你如何独善其身”

    白檀一改往日温和无害的模样,咄咄逼人道:“何处狂澜既倒哪里大厦将倾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黑影厉声道:“皇室残暴,戎马生郊。姜宏端无德无能,忝居帝位,却纵容臣子搜刮民脂民膏,边塞战事连年不断,苛捐杂税一日重似一日,远的不说,今年开春,青黄不接之时,你可知有多少人卖儿鬻女江淮两地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姜宏端却只字不提,岂非无道昏君”

    他说的这些,白檀又如何不知,只是官场倾轧向来残酷,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这种情况下,白檀断然不会轻信任何人,他道:“即便你所言不虚,又和‘七夜雪’有什么关系”

    黑影闷声笑道:“当然有关系,我若没记错的话,宫中那些所谓贵人们用的香料,也是你们白家的流芳阁特制的,包括姜宏端喜欢的龙涎香。”

    白檀默然。

    黑影继续蛊惑道:“七夜雪的用处,你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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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贵圈真乱(十一)
    随着《云奴传》持续热播, 白檀的人气也水涨船高, 逐渐被更多人所熟知,越来越多的网友拜倒在风华无双的云后脚下,捏着耳朵, 歪着脑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可惜, 这个时候, 大家期盼的正主正在影视城拍新片,除了偶尔在微博上发些自拍,刷刷存在感以外, 其他时间都累得跟狗一样,沾着枕头就睡。

    《侦探小谢》属于侦探悬疑类电视剧,以民国年间的一个孤儿谢陌为主线,将七个单元故事串联, 依次剖析了人心深处的各种欲念, 因为资金有限,所以打算走网络剧路线。

    白檀当初第一次看剧本就被惊艳到了, 平心而论《侦探小谢》的编剧虽然是籍籍无名之辈, 但是本子写的是真好。人物形象饱满不说, 就连配角都个性十足,每个单元故事既自称一体,细想又息息相关。最后结尾时的大反转, 既出人意料, 再回头看时, 又让人觉得合情合理,结合前文一些蛛丝马迹,认真推究一番,才发现非要如此收尾不可。

    真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白檀一口气看完,大呼过瘾。

    刘钰和《侦探小谢》的编剧很有真才实学,只是缺少一点机会而已。白檀没怎么考虑就决定参演,不光是看准了这部剧会大爆,更多的是想借此机会,磨练自己的演技。

    作为男一号,谢陌的人设一改以往侦探类电视剧主人公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固化模板,反而有点风尘游侠的feel,平常嬉笑怒骂,痞里痞气,吝啬龟毛,还有一点洁癖。但是等遇到命案时,谢陌又会立刻变成另外一个人,沉着冷静,心细如发,从脚底板到头发丝儿都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这样一个复杂多变,背景成谜,内心世界深晦莫测的人物,确实很难把控。

    为了演好谢陌,白檀了大力气揣摩剧本,拍摄过程也经常与刘钰和编剧几个人凑在一起,头碰头,脸对脸,咕哝好半天,看得千里之外的容晏险些被醋淹死。最后实在忍不了,拍摄完一组某男装品牌的宣传广告,好不容易挤出空闲时间,连夜坐飞机赶了过来。

    等到容晏从飞机上下来,来到白檀入住的小旅馆,已经是后半夜了。

    雨溪是知道容晏身份的,亲自开车将人接过来,不等他开口就从包里掏出一张房卡,想了想,觉得不放心,又硬着头皮叮嘱道:“容少,小檀天天起早贪黑,挺不容易的,明天一早还有打戏,耽误了不太好。”

    容晏皱着斜飞入鬓的长眉,黑黝黝的眼珠盯着雨溪看了一会,“我是那种人”

    雨溪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其实就算雨溪不说这些话,容晏也不会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舍不得。

    白檀睡得很沉,连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都没有感觉到,容晏轻手轻脚地坐到椅子上,睁着眼睛,心满意足地守了他一夜,如果不是偶然听到白檀睡梦中的呓语,或许,他会继续藏好爪牙,敛去心中汹涌澎湃的疯狂……

    少年不知梦到了什么,轻轻蹭了蹭枕头,小声嘟囔道:“长戈……”

    容晏的心忽然被撕扯得鲜血淋漓。

    天快亮了。

    容晏最后看了白檀一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清脆的铃声响起,白檀闭着眼睛,伸出手来摁掉闹钟,半死不活地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嚓作响。

    白檀打着哈欠穿衣服,明显没睡饱,精神也有些恍惚。他总觉得昨天晚上,长戈似乎回来了,就陪在他身边,于是白檀连睡觉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安心。但是醒过来再找时,房间里又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容晏夜里坐飞机去云市找白檀的事,容玄是清楚的,作为鸿星的老板,旗下艺人有什么动静,他多少知道点,所以隔天晚上在饭桌上见到容晏才会那么惊讶。

    云市偏僻,路途又远,唯一的好处就是风景秀美,有种未经人类破坏,纯天然的美感,刘钰之所以选择在云市拍摄《侦探小谢》,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当着父母的面,容玄不好说他,吃过饭,兄弟俩十分默契的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容玄点了根烟:“你小子不是找白檀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晏避而不答,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容玄,问道:“你其实根本不想当鸿星的总裁吧。”

    容玄被这句话触动心事,不禁怔愣了一会,回过神来,又觉得没面子,“说这些干什么”

    当年容鸿远意外病倒在医院,叶青鸾差点被吓破胆,死活不同意他再去公司,但是鸿星那么多事务,不能不找个可靠的人看着,容玄又早就跟着父亲学过公司管理,人也聪明,没多久就完全上了手。容鸿远听了助理的汇报老怀大慰,顺理成章地退居二线,成为挂名董事长。

    只是,容家父母虽然被很好地瞒住了,容晏却知道,容玄其实对经商一道兴趣不大,反而更想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如果不是当时临危受命,没办法推脱,或许容玄前脚从大学毕业,后脚就背上包,满世界撒欢儿去了。

    容玄弹了弹烟灰,貌似毫不在意地问道:“想不想的,也没多大区别了,反正现在我这总裁的位置是板上钉钉了。”抬头瞅见容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稍觉温暖,故意笑道:“行了,你要是真觉得愧疚,或许哪一天,等你在娱乐圈玩够了,回来接我的班,到时候就可以换我出去浪了。”

    “不用以后。”容晏上前一步,注视着容玄带着淡淡遗憾之色的眼眸,“我想学公司管理和运营原理,你来教我。”

    容玄收起脸上的笑容,诧异道:“你小子认真的”

    容晏笃定地点点头。

    “不想继续演戏了”

    容晏毫不在意道:“不需要了。”

    其实容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喜欢演戏,只是模糊觉得,这种不断扮演各种人物,体验不同人生的经历,或许能够帮助他尽快实现愿望,找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却连脸都记不清的人。

    现在,既然这个目的已经达到,除了白檀,容晏对娱乐圈也没什么留恋了。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打败厉长歌。

    但是这件事,仅仅依靠一个明星的力量是绝对不够的。

    他必须努力站在更高的平台,才有可能将对手碾压。在有关白檀的事情上,容晏从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

    容玄见他态度坚定,不由也重视了起来,“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想要的话,鸿星总裁的位置随时可以让给你。但是,小宴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粉丝也一年比一年多,如果退圈的话,我怕他们会闹出乱子。”

    容晏却道:“这些我已经想过了。不是完全退圈,而是逐渐减少工作量,每年只拍摄一部电视剧,或者一部电影,广告代言综艺走秀等,视情况而定,其余时间全都用来管理鸿星。我算过了,按照这种方法,至少三年,最多五年,我就可



48.贵圈真乱(十二)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么么哒  白檀点了些饭菜,招呼韦骄两人道:“先用些膳食,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张蕴伯面带倦色,表情却极为兴奋, 依言走过来, 说道:“若是能让这文集刊发出去,普天下的读书人说不得都要受惠,做成此等大事, 实在是功德一件。”

    韦骄亦点头赞同,难得没有说出什么反对意见。

    几人围坐着用过饭,又吃了些时令瓜果,各自捧着茶盏啜饮, 白檀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房间角落处的水漏, 看清楚时间,扯开衣领, 嘟囔道:“这鬼天气, 真是越发热了, 如今都已是掌灯时分,空气里还潮腻腻的……”

    韦骄扫了扫他绯红的脸颊,“吩咐店家添些冰块就是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躬身退下, 往房间外走去。

    张蕴伯出言阻止道:“无须如此, 公子体弱, 受不得寒气,才吃了饭,出些汗也正常,把窗子打开,吹吹那挟着香的夜风,岂不清爽”

    他快手快脚地将另一扇紧闭的轩窗也打开了,窗口正对着临河的几家楼,隐隐传来些女子娇柔的调笑声,男客们相互间恭维寒暄声。

    白檀敏感地闻到浓郁的脂粉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咦,他怎么也来了”张蕴伯惊讶出声。

    程锐道:“谁啊”

    张蕴伯转身,目光有些纠结地看向白檀:“阮青松。”

    他们与白檀相识多年,对白家的情况十分了解,除了替阮白氏及白檀母子两人不值外,也很是瞧不上阮乐正的虚伪做派。

    唯独对于阮青松,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阮青松本身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但认真分辨起来,他却又确实没做错什么。

    良好的教养让程锐和张蕴伯实在做不出随意迁怒他人的事,只一直选择无视他罢了。

    偏偏阮青松近日不知是怎么了,总喜欢往他们身边凑,没得让人不自在。

    白檀道:“我这哥哥向来心比天高,今日是望日,想必是来燕子楼参加诗社的。”

    张蕴伯心存忧虑:“ 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青松少爷也太不安分了,公子须得小心一点才是。”

    瞧瞧,阮青松还以为自己那些小动作做得多隐蔽似的,殊不知连张蕴伯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都察觉到了。

    真替他脸疼。

    程锐也道:“我也就算了,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檀儿你打小就聪明,干嘛要做商贾呢白白浪费了好资质。”

    这样的话从白檀选择经商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断过,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在衣食住行等方面都要受到来自社会各界的限制。

    商人东买西卖,赚取差价,以此牟利,商贾行业的流动性,对社会现状的稳定造成巨大挑战,当权者为了使自己的地位确保无虞,自然极力压制。

    阮青松踏进燕子楼时,厅内的文人名士已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嗡嗡作响。

    有相熟的同窗看到他,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邀他同坐。

    阮青松走了过去,“你们做什么呢”

    同窗道:“今日诗会的题目已经出来了,我们正在想该如何写。”

    “哦”阮青松眼眸一亮,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眼二楼三楼一间间密闭的雅室。

    十年前燕子楼还只是一家略有些名气的普通茶楼,像京城内的其他任何一家档次较高的茶楼一样,喜欢安排些风雅的游戏,以此招徕顾客。

    这样的茶楼,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在同行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竞争力。

    直到三年前,燕子楼不知为何突然易主,闭门歇业了半个月,再开门时已经完全换了风格,不但装修得更加雅致奢华,藏书和字画也远非其他茶楼可以匹敌,有不少还是当世孤本。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燕子楼竟然请来了数位大儒,每隔五三日便有一位在楼内开堂授课。

    这些人一生著作等身,载誉无数,偏又个个傲骨铮铮,视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几年前就避世不出,任是达官贵族,龙子皇孙也没能劝服他们,让无数文人扼腕叹息。

    当年几位大儒的名号一经传出,燕子楼立刻被不敢置信的读书人层层包围,场场听众爆满,拥挤得毫无立锥之地。

    自此以后,燕子楼的地位就凌于其他酒楼茶楼之上,成为大家追求风雅的第一选择。

    除此之外,燕子楼还会在每月的初一十五举办诗会、文会,以诗会友,以文论道,若能拔得头筹,自然有丰厚的彩头。

    其实,但凡能够随意进入燕子楼的,谁也不是不名一文之辈,自然看不上那些彩头,他们更希望得到是楼里的藏书,文坛上的盛名,更甚至是某位大儒亲传弟子的身份。

    阮青松之所以频频来燕子楼,也不过是为自己造势罢了。

    他往二楼中间栏杆处望了一眼,那里正悬挂着一副大字,饱蘸浓墨,遒劲有力,却仅仅只有一个“梅”字。

    看来这就是今日诗会的题目了,阮青松认真回想了一会,记起了一两首前世背过的有关“梅”的诗词,暗暗松了一口气,顿时放心不少。

    一时间,阮青松又是庆幸,又是懊悔,五味杂陈。

    庆幸的是前世做了网络写手,比寻常人有更多机会接触到古代文化;懊悔的是大多时候都在复制粘贴,储存的古诗词也非常有限。

    这些年来,他看似在文坛风光无两,整日着享受众人的称赞与吹捧,实际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麒麟才子”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可怕的是随着时间



49.贵圈真乱(十三)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么么哒  姜宏端肆无忌惮地大笑了一阵, 直笑得咳嗽不止才慢慢缓了下来, 他抹去眼角的泪水, 神态恶毒地说道:“用不着那些, 只要得到你,我就再也不需要依赖药物,依赖白家的香料了, 只要得到你……”

    白檀掀起香炉盖子, 镇静自若地拿银匙拨了拨里面的香灰, 室内顿时氤氲着浓浓的香雾。

    姜宏端费力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 一步步踉跄着朝白檀走过来,脸上的狞笑渐渐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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