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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沈兮和

    他回答得笃定,阮白氏却道:“是也不是。千年之前,人心蒙昧,天下未定。彼时皇室姜氏一族还是一盘散沙,与楚地的李家,燕地的商家同为奴隶,被蛮族连年奴役,死伤无数,渐渐生出反叛之心。我先祖白衣公不但拥有天人之姿,且足智多谋,竟能想到将香料用到战场,使蛮族战马暴动奔逃,不战而屈人之兵。后来,姜氏自立为王,执意请白衣公临朝辅政,先祖称自己习惯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到底还是推拒了,只靠做香料生意谋生。谁知不久后,白衣公不知为何猝然仙逝,死的时候不过才二十多岁。姜太|祖与白衣公交情深厚,始终不肯相信先祖去世的事实,反而命人凿冰筑棺,将白衣公的尸身完好保存下来。稍后,太|祖又大肆寻求灵丹妙药,依照白衣公生前留下的方子,倾天下之力,炼成一丸极为神奇的丹药,据说那丹药不但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还能使人永葆青春。”

    世人惯会以讹传讹,三人尚能成虎,何况白衣公的传说已经流传了一千多年,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改编过,白檀觉得这些话的可信度不大,便笑道:“那岂不成了长生不老神药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东西,檀儿看多半是无稽之谈。”

    孰料阮白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声道:“可是,后来白衣公又活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

    “据说,当时白衣公有体温,有心跳,一应言行举止与常人无异,甚至还在十个月后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现身于人前,声称是自己的传人。”

    白檀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所以,世人都以为我们白家有长生不老药的配方他们想要得到它”

    这都是什么见鬼的剧情,简直神展开。

    “傻孩子。”阮白氏苦涩一笑,“长生不老药所需的配料极为难得,可说是世间难寻,他们想要的,是我们白氏传人的命。”

    白檀莫名觉得周身漫上一阵寒意,他难以置信道:“难道……”

    阮白氏道:“我们白家人的骨血里有那味神药的存在,只是因为代代传承下来,已过了一千多年,所以药效在逐渐削弱。认真算起来,白家所有人都不该存活在世上,逆天改命又岂是那般容易的白家人的早逝便是上天降下来的惩罚。然而,即便如此,对有些人来说,我们白家人的骨血仍然是不可多得神药,他们做梦都想要喝上一口。”

    白檀:这特么也太重口了,注定短命不说,莫名其妙地成了行走版的灵丹妙药,谁见了都恨不得咬一口,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檀蹙眉沉思,白家所有香料典籍,药草纲目,乃至各种祖传配方,他都已经倒背如流。诚然,制香与医学一道存在交叉,很多香料本身就具有药用价值,若调配得当甚至能用来治病,但是,若说做到起死回生,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那么,千年前的姜太|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阮白氏握住白檀的手,“此事一直被历代先祖费心隐瞒,可惜后来先皇不知从何处得知这段昔年辛密,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家和商家查抄,更是对我白家虎视眈眈,多亏得当年姜太|祖在位时曾留下手谕,严令禁止皇室对白氏一族动用武力,再加上父亲多番辛苦周旋,好歹暂时保得白家安全无虞。谁知几年之后,先皇驾崩,姜宏端登基上位,他设计接我入宫,名义上说是比照‘郡主’之尊抚养,实则让娘亲每月提供鲜血,压制宫闱内斗时不慎中的剧毒。”

    很早之前白檀就留意到阮白氏左手手腕处有几道伤疤,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白檀曾为此心惊不已,阮白氏却始终不肯说出原因,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只是白檀却听得心头火气,愤愤然说道:“好个无道昏君,为了一己私欲,竟不顾他人死活”

    古代医疗技术那么落后,寻常风寒都能要人命,更何况是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每月不间断地定时取血,再加上当时阮白氏自己都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体质娇弱,没有因此一命呜呼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阮白氏道:“提及此事,还需多谢大公主,当年她无意中撞破宫人制住我,强行割腕取血的事,不敢声张,对我却更加关怀备至,日夜让我陪伴,乃至于同吃同睡。姜宏端那时还有几分人性儿,因着锦城是他第一个孩子,对大公主最为宠爱,倒也没有拒绝长女的要求,自此娘亲所受的酷刑大为减少,只是仍不得不小心行事,以防哪时落了单,被姜宏端的人给抓去。”

    “依我看,他不过是怕自己丑陋面目被世人知道罢了,哪里懂什么人|伦天性”白檀是真心将阮白氏视作母亲,平常侍奉她极为孝顺,如今更是满腹怒火中烧,关切地问道:“那么后来,母亲是如何逃离魔掌的”

    &




52.谁杀了我(一)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防盗章节, 么么哒  昏暗阴森的密室内, 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坐在屏风后,双眸微闭,右手缓缓摩挲着一枚海棠红为底,杏色锁边的荷包,神色带了些怀念,又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的哀伤。

    那荷包上面绣着一丛灿烂的白牡丹, 旁边一只活灵活现的白猫, 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歪着脑袋望向牡丹花,一脸的憨态可掬。

    只是这荷包虽然从配色到刺绣,无不精致考究,样式却有些过时, 中间的牡丹褪色尤其严重,似乎是被人长时间放在掌心把玩所致。

    五个身着黑色夜行衣, 腰佩弯刀的夜行者, 宛如幽灵一般, 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跪在男人面前,一字排开, 态度谦恭而畏惧。

    男人从回忆中抽|身, 淡淡地问道:“情况如何了”

    跪在中间的黑衣人低声道:“一切正如主人所料, 自从白公子从皇宫离开后,姜宏端虽然被太医救醒,精神却一直不大好,终日浑浑噩噩的,再也没能下过床榻。”

    男人抬手抚了抚唇角,隐约露出了点笑意,“白檀做的”

    黑衣人道:“是。”

    真是让人意外啊,本以为对方是一只漂亮可爱的猫儿,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善于伪装的狐狸,枉他一直自负耳聪目明,能看破人心,没想到竟然在这少年身上接连走眼两次。

    男人来了兴趣,“他做了什么”

    黑衣人道:“那日白公子趁着姜宏端昏迷,故意给他嗅了一种香。”

    “什么香”

    “醉生梦死。”

    顾名思义,醉生梦死是一种高浓度的迷|香,只需一点就能让人接连几日精神萎靡,浑身酸软无力,更妙的是寻常大夫根本诊断不出来。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看来,燕子楼与流芳阁的合作,指日可待了。”

    这天上午,白檀照例到流芳阁视察,管事将几本账册亲自抱了过来,“本季度的账本都在这里了,公子请看,若是无事,小人就先退下了。”

    白檀道:“且慢,吴管事,我方才进来时仿佛看到门口笼子里的黄鹂鸟无精打采的,可是生病了”

    吴管事道:“正是。近日天热,客人也多,小子们躲懒,一时照顾不到,竟然就病了。不然,公子来了流芳阁,那黄鹂鸟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白檀道:“无妨,你把它取下送到我这里来。”

    吴管事领命而去,不多会儿就亲自提着细竹条鸟笼上来。

    黄鹂鸟原本病恹恹地躺在笼子里,窝成小小的一团,旁边的水和食物丝毫未动,感受到白檀的气息后,费力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委屈巴巴地啾了一声,然后又慢慢合上眼帘。

    “真是个小可怜……”白檀立刻就心软了,他打开笼子,将黄鹂鸟笼在掌心里,柔声哄道:“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治病。”

    白檀左右巡视了一圈,见房间内并无利器,干脆拔下头上的簪子,在白瓷似的指尖狠狠戳了一下,挤出豌豆大小,殷红的血珠。

    就在这时,方才还奄奄一息的黄鹂鸟,忽然大力拍动着翅膀,艰难地朝着白檀的手指挪去,尖尖的鸟喙里发出一连串啾啾声,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

    白檀心中一动,主动将手指凑了过去,黄鹂鸟眸子发亮,快速将沁出的血珠啄食干净,末了,还意犹未尽地磨蹭着白檀的手指。

    白檀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黄鹂鸟的羽毛,等小家伙彻底安静下来,酣然入睡,才将它放回笼子里,自己拿了本账册慢慢看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白檀忽然被清脆悦耳鸟叫声打断思绪,他抬起头,恰好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绿豆小眼,对方见他望了过来,更加开心了,叫声里充满愉悦之情。

    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与之前那只有气无力的黄鹂,简直判若两鸟。

    白檀怔愣:“还讲不讲逻辑了啊……”

    晨鸡仰着脖子啼叫了一遍,东方渐渐露出一抹鱼肚白,却还有一弯残月斜斜地挂在树梢上。

    拂开一根根嫩绿的柳条,白檀从闹哄哄的街市走过,径自来到燕子楼门前。

    留着山羊胡的管事眸底有一抹精光快速闪过,“白公子来了,楼上请。”

    白檀轻车熟路地上到三楼,抬起手腕敲门。

    低哑且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进。”

    白檀进来,反身把房门掩上,半带试探地问道:“你仿佛十分畏惧阳光”

    屏风后的男人沉吟片刻,意味不明道:“我畏惧的不是阳光,而是人心。”

    白檀摇头:“这样可不太好,我即将成为你的合作伙伴,楼主却似乎一直缺乏应有的诚意。”

    隐在暗处的黑衣男人低声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白檀走近屏风,隔着淡雅的水墨,轻声道:“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谋朝篡位可不是什么小事,搞不好一家子都要被牵连,因此哪怕白檀实际上已经对姜宏端动了杀心,脸上却还是一派轻松的样子,他不但要探清楚对方的底线,更要清楚这人的筹码,这样才能准确判断出对方值不值得他效忠。

    “我的目的很简单。”黑衣人沉默半晌,斩钉截铁地说道:“杀了姜宏端,取而代之!”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且不说姜宏端三年前就已经立下了储君,即便没有,依照姜宏端风流好|色的秉性,明里暗里的儿子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呢



53.谁杀了我(二)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么么哒  韦骄扫了扫他绯红的脸颊, “吩咐店家添些冰块就是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躬身退下,往房间外走去。

    张蕴伯出言阻止道:“无须如此,公子体弱,受不得寒气,才吃了饭,出些汗也正常,把窗子打开, 吹吹那挟着花香的夜风, 岂不清爽”

    他快手快脚地将另一扇紧闭的轩窗也打开了,窗口正对着临河的几家花楼,隐隐传来些女子娇柔的调笑声,男客们相互间恭维寒暄声。

    白檀敏感地闻到浓郁的脂粉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咦,他怎么也来了”张蕴伯惊讶出声。

    程锐道:“谁啊”

    张蕴伯转身, 目光有些纠结地看向白檀:“阮青松。”

    他们与白檀相识多年, 对白家的情况十分了解,除了替阮白氏及白檀母子两人不值外, 也很是瞧不上阮乐正的虚伪做派。

    唯独对于阮青松,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阮青松本身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但认真分辨起来, 他却又确实没做错什么。

    良好的教养让程锐和张蕴伯实在做不出随意迁怒他人的事,只一直选择无视他罢了。

    偏偏阮青松近日不知是怎么了,总喜欢往他们身边凑,没得让人不自在。

    白檀道:“我这哥哥向来心比天高,今日是望日,想必是来燕子楼参加诗社的。”

    张蕴伯心存忧虑:“ 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青松少爷也太不安分了,公子须得小心一点才是。”

    瞧瞧,阮青松还以为自己那些小动作做得多隐蔽似的,殊不知连张蕴伯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都察觉到了。

    真替他脸疼。

    程锐也道:“我也就算了,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檀儿你打小就聪明,干嘛要做商贾呢白白浪费了好资质。”

    这样的话从白檀选择经商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断过,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在衣食住行等方面都要受到来自社会各界的限制。

    商人东买西卖,赚取差价,以此牟利,商贾行业的流动性,对社会现状的稳定造成巨大挑战,当权者为了使自己的地位确保无虞,自然极力压制。

    阮青松踏进燕子楼时,厅内的文人名士已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嗡嗡作响。

    有相熟的同窗看到他,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邀他同坐。

    阮青松走了过去,“你们做什么呢”

    同窗道:“今日诗会的题目已经出来了,我们正在想该如何写。”

    “哦”阮青松眼眸一亮,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眼二楼三楼一间间密闭的雅室。

    十年前燕子楼还只是一家略有些名气的普通茶楼,像京城内的其他任何一家档次较高的茶楼一样,喜欢安排些风雅的游戏,以此招徕顾客。

    这样的茶楼,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在同行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竞争力。

    直到三年前,燕子楼不知为何突然易



54.谁杀了我(三)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现在,他一直小心隐藏的秘密,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白檀拆穿在人前,阮青松感受着众人狐疑嘲讽的目光,仿佛被钉在耻辱柱上,心里涌过一层又一层的难堪。

    白檀神情悠哉地望向阮青松,将对方双眸深处的阴暗情绪尽收眼底, 不禁觉得好笑, 阮青松这家伙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白家祖训有言:白氏子孙, 男不可续弦, 女不可另嫁, 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年,阮白氏还未与阮乐正彻底撕破脸, 见到突然被丈夫带进后宅的花见羞母子,虽然气恼愤怒, 痛恨阮乐正出尔反尔, 背叛曾经许诺的誓言, 却从未想过出手伤害花见羞,更遑论是针对不过一岁多的阮青松了。

    阮白氏曾说过, 世间本就对女子甚为苛待, 她又何必去做恶人至于阮青松, 彼时阮白氏自己也是初为人母, 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对阮青松只会比对花见羞更好。

    从始至终,阮白氏和白檀对花见羞母子抱的态度都是眼不见为净,好吃好喝地养在内宅也就是了,反正也不缺他们那一口吃食。

    只可惜,世上人心不可测。

    阮白氏和白檀想要做件善事,却没想到养虎为患,谁能料到反而是花见羞母子主动出击,将阮白氏和白檀置之死地。

    所以说,阮青松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若对他好,他只会认定你笑里藏刀;你若对他不好,他更有理由先下手为强了。

    因此,对待阮青松,绝对不能手软,只有将他打狠了,打怕了,他才不敢再轻易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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