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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沈兮和

    白檀示意他看那尊熏香炉, “我方才在里面加入了‘魂梦’, 姜宏端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最多撑不过一刻钟。”

    黑影莞尔, 他掏出一个竹筒状,造型奇怪的东西递给白檀,“拿着它,有事就立刻点燃。”

    一阵轻微的风拂过,黑影早已消失不见,熄灭的宫灯渐次明亮起来,宫殿内再度恢复灯火辉煌的样子。

    看着瘫软在地上,死猪一般的姜宏端,白檀恨得牙痒痒,绕着他转了两圈,伸出脚毫不客气地狠狠踹了几下,又从荷包内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瓷瓶,打开来,凑到姜宏端的鼻孔下,强迫他嗅了半晌。

    殿外尚有几排侍卫把守着,白檀不敢做得太过,否则说不得要被安一个行刺的罪名了,何况因着刚才那番异动,已经惊动了不少人,此刻李福海正在门外细声细气地询问原因。

    白檀神色平静地站起来,将熏香炉内的灰烬倒在随身带来的帕子上,折叠好后仔仔细细地收进袖子里,这才装作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惊慌失措地便喊便往外冲:“来人啊,救命啊,皇上发病了……”

    宫女侍卫潮水般冲了进来,轻车熟路地实施急救,一时竟没有人分出精力去注意白檀,他便站在角落里,眉眼冷淡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穿着杏黄色蟒袍的青年在众人的簇拥下疾步奔来,脸上满是担忧之情。

    李福海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切莫着急,御医已经施针了,陛下应无大碍。”

    姜琸松了一口气,又道:“父皇好端端的怎么突




62.谁杀了我(十一)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么么哒  众人都笑了起来,无忧半是抱怨, 半是自豪地说道:“还说呢, 平日里一个个斯斯文文, 满口之乎者也的, 只一见了咱们家的香, 倒像变了个人,仪态也不要了, 风度也不顾了, 争得乌眼鸡似的, 还是赫赫有名的文坛公子呢, 真该让外头的人好好瞧瞧, 看看还有人夸他们满腹才华气宇轩昂”

    无忧这半大丫头不知事, 见韦骄几人时常亲自上门拜访,终日与白檀厮混在一起,一副素衣素服, 言笑可亲的样子,还道这些人对谁都如此,岂不知文人名士大多都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古怪脾性,又兼具一身傲骨, 寻常人想要求见都不可得, 更遑论让他们折节下交了。

    当年白檀为了能得到韦骄几人的青眼, 可是颇费了番功夫呢。

    恰如白檀所料,带到燕子楼的各色香囊果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白檀刚走到装修雅致古朴的小楼门前,衣摆还未掀起,楼里原先闹哄哄的众人就渐次安静了下来,纷纷交头接耳道:“呵,哪来的香气,这般好闻”

    “如兰似麝,味道很是别致,莫不是门前的芍药开了”

    有自诩身份的读书人摇着折扇,文绉绉地说道:“非也非也,香气袭人,甜而不腻,定不是寻常庸脂俗粉。”

    白檀顶着众人炽热的视线,缓步走向二楼雅间,雪肤墨发,眉眼灼灼生辉,唯有额心的一粒朱砂痣红得刺眼,花团锦族的燕子楼也变得黯然失色不少。

    “呵,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容貌生得真真是好!”

    “确实不俗,以前竟从未见过。”

    “不知他可愿同我结交一番”

    ……

    程锐性子活泼,听到外间的动静,最先迎了出来,笑盈盈地说道:“可算是来了,还不快点进来吃酒。”

    白檀点头示意,语气轻快:“怀文兄他们都到了”

    “自然。”

    房间内收拾得整洁素净,靠墙处立着一副四折绢面屏风,上面是吴越之地的绣娘,精心绣制的梅兰竹菊四君子,每一折的右上方都题着宜山居士的小诗,当中几把圈椅,围着一张红木圆桌。

    桌边坐了位身披灰色长袍,神态落拓不羁的男子,此时他仰头喝着酒,未曾束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脖颈间,因着男子的动作而滑落下来,染上馥郁的酒香。

    痛饮过后,男子朗声道:“好酒,好酒!”

    白檀赞叹道:“怀文兄海量!”

    韦骄胳臂一挥,宽大的衣袖从身旁的椅子上拂过,“檀儿来了,坐。”

    自从韦骄几人到白府做客,偶然间听到阮白氏唤他檀儿,这称呼竟一直沿用下来了。

    白檀也不与他们客气,坐下来,捡了些杏脯慢慢吃着,“怎么不见端平”

    “嘿,理那个呆子呢。”程锐促狭地笑了起来,“再没见过这般爱诗的人了,一天到晚恨不得抱着诗集睡觉,刚才我不过是略提了句这燕子楼临着清溪,两岸杨柳依依,繁花似锦,推开轩窗,恰好可将美景尽收眼底,倒也不枉此行了,谁知他听了,丢了魂儿似的,颠三倒四的说着什么,喏,现在还站在那里呢,真是魔障了……”

    白檀抬头看时,只见张蕴伯穿着一袭规规矩矩的褐色盘领襕衫,斜倚在窗边,欣赏着远处天际鸿雁,嘴里喃喃有词。

    白檀瞬间了然:“想是咱们这位诗仙又来了雅兴,且别去打扰他,等着一会听佳句吧。”

    韦骄轻轻嗤笑一声:“谁耐烦听那些个酸倒牙的东西。”

    他们这几个人虽然关系亲厚,但脾气秉性却各不相同,其中韦骄年纪最长,又出身望族沛国公韦家,韦家本是累世簪缨,钟鸣鼎食,历经几朝始终屹立不倒。

    韦骄作为嫡长子,可谓是享尽荣华富贵,因此养成了一副洒脱狂傲的性格,难得的是他还怀有经天纬地之才,满腹治国妙策,常人不敢想、不敢做之事,于他皆无不可,端得是百无禁忌。

    就连白檀都忍不住几次私下里夸赞对方为当世鬼才,韦骄听了每每只一笑了之。

    其次便是刚才所提到过的张端平了。

    张蕴伯,字端平,今年年初时刚刚行过加冠礼,他家世清贫,父亲是白家药圃里的一位老匠人,因着做事细心谨慎,几年前升为西城药圃的管事,五年前老人家在田间劳作时,突然晕倒,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卧床不起。

    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很快就用尽了,张蕴伯便主动停了在私塾里的课业,求着白家派去接管的仆人,想要寻一份活计谋生。

    白檀当时恰巧去城西巡视铺子,听说这件事后,出言考校了张蕴伯几句,发现少年确实是可造之材,便决定收归麾下,不但派人去给张父治病,还出钱资助张蕴伯读书,甚至带在身边,让他自由出入白家藏书楼。

    张蕴伯也确实没有辜负白檀的期望,潜心苦读了这些年,才华已然达到惊艳世人的地步,只是因着为人谦和低调,一直韬光养晦罢了。

    至于程锐,他是武将出身,与白檀可说是不打不相识,几年前的花朝节,两人在街上偶然遇到,为了一盆极为罕见的十八学士争执了几句,虽然最终由白檀将那盆十八学士抱回府中,但他却特意用十八学士的花瓣新调制了几支熏香,将其中一份封在匣子中,送到了程府。

    程锐下面有个妹妹,平素最受家人娇宠,正是豆蔻年华,喜爱装扮的年纪,偏又生得眼光奇高,看不上寻常姑娘家簪在发间的牡丹、芙蓉等物,定要闹着买一盆十八学士玩儿。

    程锐被家人千叮咛万嘱咐的,最后仍是空手而归,程家千金不乐意,赌气好几天不理人,把程家双亲及一众兄长唬得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白檀的熏香送到,程家人才知道那盆十八学士原来是被白氏传人给买走了,把那装裹精致的香点上,拿给女儿一闻,小姑娘立刻欢喜不已。

    从那以后,程家上上下下就将白檀视作了贵宾。

    值得一提的是,程锐的生母就是大公主姜锦城。

    韦骄历来看不惯酸腐文人的做派,白檀也不与他多做寒暄,直接道:“今日来晚了,却不是有意的,不过,小弟新得了一样宝



63.谁杀了我(十二)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防盗章节,么么哒  张蕴伯出言阻止道:“无须如此,公子体弱,受不得寒气,才吃了饭, 出些汗也正常, 把窗子打开,吹吹那挟着花香的夜风,岂不清爽”

    他快手快脚地将另一扇紧闭的轩窗也打开了, 窗口正对着临河的几家花楼, 隐隐传来些女子娇柔的调笑声, 男客们相互间恭维寒暄声。

    白檀敏感地闻到浓郁的脂粉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咦, 他怎么也来了”张蕴伯惊讶出声。

    程锐道:“谁啊”

    张蕴伯转身,目光有些纠结地看向白檀:“阮青松。”

    他们与白檀相识多年, 对白家的情况十分了解, 除了替阮白氏及白檀母子两人不值外,也很是瞧不上阮乐正的虚伪做派。

    唯独对于阮青松, 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阮青松本身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但认真分辨起来, 他却又确实没做错什么。

    良好的教养让程锐和张蕴伯实在做不出随意迁怒他人的事, 只一直选择无视他罢了。

    偏偏阮青松近日不知是怎么了, 总喜欢往他们身边凑,没得让人不自在。

    白檀道:“我这哥哥向来心比天高,今日是望日,想必是来燕子楼参加诗社的。”

    张蕴伯心存忧虑:“ 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青松少爷也太不安分了,公子须得小心一点才是。”

    瞧瞧,阮青松还以为自己那些小动作做得多隐蔽似的,殊不知连张蕴伯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都察觉到了。

    真替他脸疼。

    程锐也道:“我也就算了,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檀儿你打小就聪明,干嘛要做商贾呢白白浪费了好资质。”

    这样的话从白檀选择经商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断过,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在衣食住行等方面都要受到来自社会各界的限制。

    商人东买西卖,赚取差价,以此牟利,商贾行业的流动性,对社会现状的稳定造成巨大挑战,当权者为了使自己的地位确保无虞,自然极力压制。

    阮青松踏进燕子楼时,厅内的文人名士已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嗡嗡作响。

    有相熟的同窗看到他,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邀他同坐。

    阮青松走了过去,“你们做什么呢”

    同窗道:“今日诗会的题目已经出来了,我们正在想该如何写。”

    “哦”阮青松眼眸一亮,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眼二楼三楼一间间密闭的雅室。

    十年前燕子楼还只是一家略有些名气的普通茶楼,像京城内的其他任何一家档次较高的茶楼一样,喜欢安排些风雅的游



64.谁杀了我(十三)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防盗章节,么么哒  头顶上仿佛悬了一把刀, 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众人内心绝望又悲哀。

    姜宏端气息稍稍平稳了些, 不再像刚才一般剧烈喘息,只是那嘴巴却仍然合不上似的,微微张开着, 吸着冷风, 口齿间发出嘶嘶嘶的怪声,像是藏了一条毒蛇, 随时都可能蹿出来咬别人一下。

    他冷眼望着众人,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只留了太监总管李福海在身边。

    李福海伺候了姜宏端四十多年, 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也比任何人都害怕他, 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 四更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姜宏端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李福海,说道:“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朕快驾崩了”

    李福海一个哆嗦,当即跪了下去:“老奴不敢。”

    姜宏端冷笑:“那就是在盼着朕早日驾崩了”

    李福海磕头不迭:“陛下明鉴, 老奴绝无此心。”

    姜宏端叫停他的动作, 语气诡异, 表情更加诡异地说道:“据说白家那个传人前一段在燕子楼里现身了, 见过他的人都称赞对方容貌无双呢,你说这话可信不可信”

    李福海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将头低得更深了些,“老奴不知。”

    “呵。”姜宏端冷声道,“你,拿着圣旨去一趟白家,把白芜的儿子亲自接过来,记着是白芜那唯一的,亲生的儿子,任何人胆敢阻拦,杀无赦!”

    李福海不敢多问,急忙忙地领旨出宫去了。

    空荡荡的寝殿内,姜宏端狠狠攥紧身下的被子,失神地呢喃道:“朕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圣旨传到白府,阮白氏当场变了脸色,抖着嘴唇道:“我儿近日身体不适,恐把病气过给陛下,海公公,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李福海满脸不忍:“夫人当年也是皇宫大内的常客,应当知道咱们陛下的脾气。”言下之意却是绝无可能。

    白檀安慰道:“母亲无须担忧,檀儿去去就回,不会耽搁的。”

    阮白氏紧紧握住白檀的手,眼睛发红,不舍道:“云奴儿,娘的云奴儿……”

    白檀轻柔地拍了拍阮白氏的手背,背对众人启唇,无声道:“锦城公主。”

    阮白氏眸光微闪,悄然点头。

    李福海来传旨时有一支金吾卫护送,此时为首的头领正催促着白檀赶快上马。

    白檀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动作干脆地翻身上马,鞭子一扬,当先冲了出去,一身铁甲,手持佩剑的金吾卫快速跟上去,然后分散开来,呈合围之势,将人困在队伍中间。

    见此情形,白檀更不敢大意,他坐在马上,身姿挺拔,笑意融融,来往行人注意到后都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嗳,那不是白家的公子吗”

    “可不正是他,前些时日我刚在燕子楼里见过,白公子这张脸,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咦,奇怪,陛下的金吾卫押着白公子做什么”

    ……

    途径燕子楼时,白檀忽然纵声高歌:“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少年人音质清越,宛若玉石相击,众人纷纷抬头望了过去,只见到白家公子鲜衣怒马,潇洒恣意的英姿。

    燕子楼三楼处的窗户悄悄开了一角,一双寒冰般幽深湛然的眼眸望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德化帝啊,白檀偷偷看向那位瘫软在龙椅上,满脸油光,形同槁木的老人,心想,姜宏端长得可真他妈丑啊,简直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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