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沈兮和
李福海磕头不迭:“陛下明鉴, 老奴绝无此心。”
姜宏端叫停他的动作, 语气诡异, 表情更加诡异地说道:“据说白家那个传人前一段在燕子楼里现身了,见过他的人都称赞对方容貌无双呢,你说这话可信不可信”
李福海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将头低得更深了些,“老奴不知。”
“呵。”姜宏端冷声道,“你,拿着圣旨去一趟白家,把白芜的儿子亲自接过来,记着是白芜那唯一的,亲生的儿子,任何人胆敢阻拦,杀无赦!”
李福海不敢多问,急忙忙地领旨出宫去了。
空荡荡的寝殿内,姜宏端狠狠攥紧身下的被子,失神地呢喃道:“朕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圣旨传到白府,阮白氏当场变了脸色,抖着嘴唇道:“我儿近日身体不适,恐把病气过给陛下,海公公,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李福海满脸不忍:“夫人当年也是皇宫大内的常客,应当知道咱们陛下的脾气。”言下之意却是绝无可能。
白檀安慰道:“母亲无须担忧,檀儿去去就回,不会耽搁的。”
阮白氏紧紧握住白檀的手,眼睛发红,不舍道:“云奴儿,娘的云奴儿……”
白檀轻柔地拍了拍阮白氏的手背,背对众人启唇,无声道:“锦城公主。”
阮白氏眸光微闪,悄然点头。
李福海来传旨时有一支金吾卫护送,此时为首的头领正催促着白檀赶快上马。
白檀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动作干脆地翻身上马,鞭子一扬,当先冲了出去,一身铁甲,手持佩剑的金吾卫快速跟上去,然后分散开来,呈合围之势,将人困在队伍中间。
见此情形,白檀更不敢大意,他坐在马上,身姿挺拔,笑意融融,来往行人注意到后都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嗳,那不是白家的公子吗”
“可不正是他,前些时日我刚在燕子楼里见过,白公子这张脸,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咦,奇怪,陛下的金吾卫押着白公子做什么”
……
途径燕子楼时,白檀忽然纵声高歌:“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少年人音质清越,宛若玉石相击,众人纷纷抬头望了过去,只见到白家公子鲜衣怒马,潇洒恣意的英姿。
燕子楼三楼处的窗户悄悄开了一角,一双寒冰般幽深湛然的眼眸望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德化帝啊,白檀偷偷看向那位瘫软在龙椅上,满脸油光,形同槁木的老人,心想,姜宏端长得可真他妈丑啊,简直辣眼睛。
若没记错的话,姜宏端现在还不到五十岁,怎么就老成这副模样,浑身笼罩着一团死气,脸色也灰败得很,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似的。
姜宏端本就不大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缝,阴森森地看着下首处的少年,表情惊艳又垂涎,费力地攒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涩声道:“你就是白芜的孩子吧,生得真是齐整,来,到朕身边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这种眼神……
白檀心里一咯噔,他太清楚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容貌太过俊美有时也并非什么好事,比如他前世在阳光福利院时,未尝没有人愿意收养他,只是大多都是为了白檀那一张出众的脸罢了。
所幸白檀足够机灵,识破了许多人的伪装,不但从未让别人得手,还瞅准时机狠狠反击了回去,帮助孤儿院许多孩子逃脱魔掌。
白檀怕再看下去会吐出来,连忙垂下脑袋答道:“谢皇上隆恩,只是草民卑贱之躯,不敢亵|渎皇上圣颜。”
对着一张苍老猥琐,明显纵欲过度的脸还能说出这种话,白檀都忍不住佩服自己了。
姜宏端发出几声粗噶的低笑,浑浊的眼睛里盛满了遮掩不住的欲|望,“无妨,快过来吧。”
白檀狠狠皱起眉头,这老乌龟好歹是一国之君,青天白日的,不会真干出猥|亵臣民的事情吧那也太不要脸了,但是想想街头巷尾的各种香|艳传闻,又觉得近些年来对方的下限确实一低再低,委实让人信不过。
李福海也劝道:“公子,请吧。”
白檀上前一步,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极为出色的脸庞。
这张脸……
桃花眼,朱砂痣,瑶鼻菱唇……
姜宏端忽然瞪大眼睛,像,真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他急声道:“你再过来些。”
白檀闻言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暗中打量自己置身的宫殿。
“怎么,朕很可怕吗”姜宏端隐隐有些不耐,他使了个眼色,李福海带着所有宫人退了下去,临走时还不忘将殿门给关上。
姜宏端这一世还从未委屈过自己,见白檀不上当,干脆撕去伪装,语调怪异地说道:“你母亲当年可是京洛有名的美人啊……”
白檀霍然抬起头,视线阴狠地
68.谁杀了我番外篇(完)
陆吾知道,尹邪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次之所以能够成功将他逼退, 很大程度上源于对方的狂妄。毕竟, 尹邪大概永远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胆敢反抗他的那一天, 但是下一次, 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必须提前想好应对办法。
陆吾将这件事藏进心底,费心考虑了许久,一边暗中提高警惕,以防尹邪去而复返, 一边将白檀牢牢锁在自己视线之内, 想要寻找一个机会,光明正大地带他离开。
白檀眼盲之后, 行动十分不方便,身边轻易离不得人,别的佣人背后嫌弃他麻烦,又不像其他少爷小姐们出手阔绰。但凡遇到与白檀相关的事,大家免不了推三阻四的,陆吾却总是不动声色地揽到自己身上。
两人朝夕相处, 关系越来越融洽,白檀对陆吾也渐渐生出几分依赖, 在他心里对方不是照顾他的下人, 而是亲切温柔的知心小哥哥。
没错, 在魏家所有人眼里, “尹邪”无疑是一个热情善良,乐于助人的小伙子,陆吾背过身去对众人的夸奖嗤之以鼻,人前却一次次戴上假面,不敢泄露丝毫破绽。
白檀一只手摸索着扶手,一只手被人握在掌心间,小心翼翼地往楼梯上走去,途中脚尖不小心磕到台阶,顿时一个踉跄,身旁的青年却赶在他落地前将人抱进怀里,上上下下地检视了一番,紧张兮兮地问道:“小少爷,你没事吧”
白檀有些感动,笑着对他说道:“尹邪,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在魏家,讨好一个资深的厨子或花匠都远远比讨好他得来的利益多,毕竟,魏家小少爷出身寒微,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财赏给佣人。
为什么对你那么好陆吾对此似乎也有些不解,想了一会,不经意间望进白檀清澈见底,缱绻多情的一双眸子,不觉释然一笑,舒展长眉轻声道:“因为你是我遇到的最干净无瑕的人。”
儿子虽然是血脉至亲,但是如果数量太多的话就算不得什么了,魏敬旭本来就不喜欢白檀,见他整天蒙着块白色纱布,戴孝似的,越发不待见了,吩咐管家将人打包送走,好吃好喝地养着,别饿死了就行,免得传出去被外界笑话。
白檀的衣物非常少,管家让人随便收拾了一下,连人带行李一块塞上了车,但是临到出发时却有些为难,下人们低垂着脑袋,退避三舍,明显是不乐意跟去半山别墅的。
管家拧着眉头,正想发怒,却见到那个新来的青年上前一步,低眉顺眼地说道:“最近一直是我在照顾小少爷,换了别人,小少爷恐怕不习惯,还是我去吧。”
管家连声答应:“好好好,尹……尹邪是吧,你跟着一起去,好好表现,回头我给你涨一千块钱的工资。”
陆吾挤出一抹笑容,干巴巴地说道:“谢谢。”
快速行驶的汽车上,白檀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侧,单薄的身形被暗色车身映衬着更显纤弱,肌肤莹白如玉,似乎隐隐会发光一般,将陆吾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我很高兴。”少年忽然开了口,微微歪着头,朝向陆吾所在的方向,淡粉色的唇瓣翘起,语气纠结地说道:“我想继续和尹邪在一起,又怕你不愿意,我刚才还在跟管家商量,如果你打算留在主宅,我就去求求那个人,给你换一个轻松点的活,临走前的最后一个请求,想必他应该会同意的。”
少年嘴里的“他”自然是指魏敬旭,两人虽是亲父子,关系却一直很淡漠,白檀对他没什么感情,反而有些排斥和畏惧,所以经常躲着魏敬旭,就连吃饭都会有意错开时间。
然而,现在白檀竟然肯为了“尹邪”,去见一直让他敬而远之的人。
那一瞬间,陆吾真是无比嫉妒“尹邪”。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吾下定决心杀掉尹邪,为此他暗中谋划了整整三年,费尽心思,布下一个精妙的局,坐等尹邪上门自投罗网。
三年后,尹邪在押往南城监狱的路上打伤警|察,成功逃脱,轰动一时。鉴于事情性质比较恶劣,且罪犯具有较大危险性,电视台从早到晚轮番播放尹邪相关信息。
陆吾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那里有一张照片,上面印着一位忧郁而憔悴的青年,看起来比三年前消瘦了许多。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拢,攒成拳头,用力到指关节都隐隐发白,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尹邪还是和以前一样奸猾狡诈,也或许是上一次的事,多少让他尝到了些教训,这一次,他没有选择直接露面,而是偷偷溜进半山别墅,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暗处施施然走出来。
陆吾心底不屑地嗤笑一声:装神弄鬼。
尹邪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时不时故意露出点蛛丝马迹,以便将半山别墅内的主仆玩弄于股掌之间,在两人纤细的神经上走钢丝,享受着老猫捉耗子的乐趣,逐渐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直至崩溃疯狂。
可惜,尹邪不知道的是,在他走进半山别墅的第一天,陆吾就知道了,原因很简单,他在别墅内部安置了无数个针孔摄像头,全都藏在极为隐蔽的地方,确保将别墅内的任何一寸空间都收进监控之内,杜绝盲区的存在。
这些针孔摄像头倒不全是为了尹邪,早在三年
69.美貌小哥儿(一)
大家好,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众人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连给小太监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都不敢,生怕触到姜宏端的霉头, 低垂着头庆幸这次不是自己。
只是兔死狐悲。这次侥幸躲过, 下次又该怎么办呢
头顶上仿佛悬了一把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众人内心绝望又悲哀。
姜宏端气息稍稍平稳了些,不再像刚才一般剧烈喘息,只是那嘴巴却仍然合不上似的, 微微张开着, 吸着冷风,口齿间发出嘶嘶嘶的怪声, 像是藏了一条毒蛇,随时都可能蹿出来咬别人一下。
他冷眼望着众人,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只留了太监总管李福海在身边。
李福海伺候了姜宏端四十多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也比任何人都害怕他, 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四更天了, 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姜宏端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李福海, 说道:“你们是不是都以为, 朕快驾崩了”
李福海一个哆嗦, 当即跪了下去:“老奴不敢。”
姜宏端冷笑:“那就是在盼着朕早日驾崩了”
李福海磕头不迭:“陛下明鉴,老奴绝无此心。”
姜宏端叫停他的动作,语气诡异,表情更加诡异地说道:“据说白家那个传人前一段在燕子楼里现身了,见过他的人都称赞对方容貌无双呢,你说这话可信不可信”
李福海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将头低得更深了些,“老奴不知。”
“呵。”姜宏端冷声道,“你,拿着圣旨去一趟白家,把白芜的儿子亲自接过来,记着是白芜那唯一的,亲生的儿子,任何人胆敢阻拦,杀无赦!”
李福海不敢多问,急忙忙地领旨出宫去了。
空荡荡的寝殿内,姜宏端狠狠攥紧身下的被子,失神地呢喃道:“朕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圣旨传到白府,阮白氏当场变了脸色,抖着嘴唇道:“我儿近日身体不适,恐把病气过给陛下,海公公,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李福海满脸不忍:“夫人当年也是皇宫大内的常客,应当知道咱们陛下的脾气。”言下之意却是绝无可能。
白檀安慰道:“母亲无须担忧,檀儿去去就回,不会耽搁的。”
阮白氏紧紧握住白檀的手,眼睛发红,不舍道:“云奴儿,娘的云奴儿……”
白檀轻柔地拍了拍阮白氏的手背,背对众人启唇,无声道:“锦城公主。”
阮白氏眸光微闪,悄然点头。
李福海来传旨时有一支金吾卫护送,此时为首的头领正催促着白檀赶快上马。
白檀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动作干脆地翻身上马,鞭子一扬,当先冲了出去,一身铁甲,手持佩剑的金吾卫快速跟上去,然后分散开来,呈合围之势,将人困在队伍中间。
见此情形,白檀更不敢大意,他坐在马上,身姿挺拔,笑意融融,来往行人注意到后都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嗳,那不是白家的公子吗”
“可不正是他,前些时日我刚在燕子楼里见过,白公子这张脸,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咦,奇怪,陛下的金吾卫押着白公子做什么”
……
途径燕子楼时,白檀忽然纵声高歌:“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少年人音质清越,宛若玉石相击,众人纷纷抬头望了过去,只见到白家公子鲜衣怒马,潇洒恣意的英姿。
燕子楼三楼处的窗户悄悄开了一角,一双寒冰般幽深湛然的眼眸望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德化帝啊,白檀偷偷看向那位瘫软在龙椅上,满脸油光,形同槁木的老人,心想,姜宏端长得可真他妈丑啊,简直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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