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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沈兮和

    韦骄轻轻嗤笑一声:“谁耐烦听那些个酸倒牙的东西。”

    他们这几个人虽然关系亲厚,但脾气秉性却各不相同,其中韦骄年纪最长,又出身望族沛国公韦家,韦家本是累世簪缨,钟鸣鼎食,历经几朝始终屹立不倒。

    韦骄作为嫡长子,可谓是享尽荣华富贵,因此养成了一副洒脱狂傲的性格,难得的是他还怀有经天纬地之才,满腹治国妙策,常人不敢想、不敢做之事,于他皆无不可,端得是百无禁忌。

    就连白檀都忍不住几次私下里夸赞对方为当世鬼才,韦骄听了每每只一笑了之。

    其次便是刚才所提到过的张端平了。

    张蕴伯,字端平,今年年初时刚刚行过加冠礼,他家世清贫,父亲是白家药圃里的一位老匠人,因着做事细心谨慎,几年前升为西城药圃的管事,五年前老人家在田间劳作时,突然晕倒,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卧床不起。

    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很快就用尽了,张蕴伯便主动停了在私塾里的课业,求着白家派去接管的仆人,想要寻一份活计谋生。

    白檀当时恰巧去城西巡视铺子,听说这件事后,出言考校了张蕴伯几句,发现少年确实是可造之材,便决定收归麾下,不但派人去给张父治病,还出钱资助张蕴伯读书,甚至带在身边,让他自由出入白家藏。

    张蕴伯也确实没有辜负白檀的期望,潜心苦读了这些年,才华已然达到惊艳世人的地步,只是因着为人谦和低调,一直韬光养晦罢了。

    至于程锐,他是武将出身,与白檀可说是不打不相识,几年前的花朝节,两人在街上偶然遇到,为了一盆极为罕见的十八学士争执了几句,虽




73.美貌小哥儿(五)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么么哒  揽月阁里, 阮白氏正逐一核实账册,白檀坐在里间的暖炕上,稚嫩的小手握着特制的狼毫笔, 有模有样地临摹名家字样。

    阮白氏虽然对白檀十分疼宠,却并不娇惯他, 在某些方面甚至比其他人要求更为严格,按照她的话来说, 东都白氏岂可出平庸之辈

    待到写完一张大字,侍女百岁上前笑道:“累了这半天,公子歇会,仔细手疼, 婢子给您揉揉吧”

    穿着银红色撒花小袄的孩子仰头,甜甜一笑:“百岁姐姐快别忙了, 我并不累, 你若得空, 不如捡些府里的新鲜事说给我听”

    百岁好笑:“公子想是整日待在房里觉得烦闷了, 现下春寒料峭的, 夫人不得已才拘着公子,过两日天气暖和就不会如此了。”

    白檀打了个喷嚏, 揉着白嫩嫩的鼻尖, 颔首:“我晓得。”

    百岁绞了一方帕子, 为白檀净手,这才接过小丫头递上来的红枣养气茶,双手捧了奉上来,“要说新鲜事,府内眼下正好有一件,点星斋里的那位松少爷前些日子不是落了水吗也不知道怎的,醒来后竟像移了性情似的,言行大异于往昔,花姨娘寻术士请佛像,很是忙碌了几日,把个点星斋闹得鸡犬不宁的,后来还是一游方道士写了副偏方,让松少爷喝了碗符水,这两日才渐渐好了,嬷嬷们议论起来,都猜测松少爷撞上什么了……”

    说到后来,百岁突然想起公子年幼,听不得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忙语焉不详地含糊了过去。

    白檀抿了口甜丝丝的热茶,嘴角带着些不符合年龄的冷笑,以为身为穿越者就能无法无天所向披靡了打量谁是傻子呢,只不知这碗符水能让阮青松长多少记性

    一道清脆的“咔嚓”突然传来,似乎是瓷器碎裂的声音,隐约夹杂着奴仆们的啜泣声、求饶声,以及是阮白氏带着怒气的呵斥。

    白檀惊异:“母亲怎么了”

    侍女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白檀下了炕,迈着小短腿走到外间会客室,“娘亲,娘亲,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云奴儿。”阮白氏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这才自责地说道:“娘亲不该发脾气的,吓到你了”

    白檀摇头,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转,室内跪了一地穿红着绿的中年妇人,观其衣饰,比府里的侍婢们都要体面些,面前各自放着一个托盘,上面盛放着或粉白,或鹅黄,或朱红的花朵,还有一些奇形怪状,散发着淡淡苦味的药材。

    “咦”白檀走过去,随意拈了朵花,认真端详起来,“娘亲,花花好小,竟没有檀儿的拳头大。”

    听了儿子的童稚之语,阮白氏本来紧绷着的脸瞬间缓和不少,笑道:“傻孩子。”

    看到阮白氏笑了,白檀又噔噔噔地跑过去,示意道:“娘亲低头哦。”

    阮白氏噙着笑意俯首,白檀顺势将粉芙蓉簪在她发间,拍手笑道:“娘亲真好看。”

    自从老父亲去世,阮乐正显露出虎狼面目,夫妻两人形同陌路,阮白氏已经很久不曾用心打扮过,如今被儿子这般一闹,不由抚着鬓发感概丛生。

    虽然遇人不淑,险些被阮乐正毁了终身,但能赐给她一个如此贴心的孩子,也算是上苍垂怜了。

    白檀注意到阮白氏神色变化,拉着她的袖子央求道:“娘亲,地上凉,还是请各位婶婶站起来回话吧。”

    阮白氏点头。

    各路管事娘子们纷纷起身,有机灵的先冲白檀道了谢:“小公子菩萨心肠,老奴惭愧。”

    白檀留意到这些人虽然上身穿着绸衣,头脸干净,鞋袜却很有些破损,且手指粗长有力,想来是需要经常下到花圃药圃里巡视的,照理来说,管事娘子们大半生都耗在田间,经验丰富,轻易不会出现纰



74.美貌小哥儿(六)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三”还未落下,姜宏端庞大的身躯就摇晃了几下,砰然落地。

    于此同时,殿内的几盏琉璃宫灯也全都熄灭了——因着这寝殿占地面积极为广阔,室内又满是陈腐灰败之气, 即便是白天, 也是需要掌灯的。

    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白檀面前, 视线冷冷地打量着他。

    白檀道:“没想到,楼主竟然亲自来了。”

    黑影皱起眉头:“你今日实在太过大意了, 倘若我晚来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白檀微笑:“你以为我是软柿子, 任由他拿捏即便你不来,他也近不了我的身。”

    黑影好奇:“你做了什么”

    白檀示意他看那尊熏香炉,“我方才在里面加入了‘魂梦’, 姜宏端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最多撑不过一刻钟。”

    黑影莞尔,他掏出一个竹筒状, 造型奇怪的东西递给白檀,“拿着它,有事就立刻点燃。”

    一阵轻微的风拂过, 黑影早已消失不见, 熄灭的宫灯渐次明亮起来, 宫殿内再度恢复灯火辉煌的样子。

    看着瘫软在地上,死猪一般的姜宏端,白檀恨得牙痒痒,绕着他转了两圈,伸出脚毫不客气地狠狠踹了几下,又从荷包内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瓷瓶,打开来,凑到姜宏端的鼻孔下,强迫他嗅了半晌。

    殿外尚有几排侍卫把守着,白檀不敢做得太过,否则说不得要被安一个行刺的罪名了,何况因着刚才那番异动,已经惊动了不少人,此刻李福海正在门外细声细气地询问原因。

    白檀神色平静地站起来,将熏香炉内的灰烬倒在随身带来的帕子上,折叠好后仔仔细细地收进袖子里,这才装作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惊慌失措地便喊便往外冲:“来人啊,救命啊,皇上发病了……”

    宫女侍卫潮水般冲了进来,轻车熟路地实施急救,一时竟没有人分出精力去注意白檀,他便站在角落里,眉眼冷淡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穿着杏huang se蟒袍的青年在众人的簇拥下疾步奔来,脸上满是担忧之情。

    李福海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切莫着急,御医已经施针了,陛下应无大碍。”

    姜琸松了一口气,又道:“父皇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这……”李福海为难,有些话可不是他一个奴仆能说的。

    姜琸还欲再问,一回头忽然发现那曾经惊鸿一瞥的少年正站在灯火阑珊处,跃动的烛火打在他姣好的脸庞上,忽明忽灭,让人看不真切,竟无端多了几分飘渺仙气。

    虽然知道不该,姜琸还是克制不住地露出几分喜色,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檀淡淡道:“自然是被皇上召见而来。”

    姜琸心中一跳,手指不觉拢紧,“他找你做什么”

    白檀语气讥讽:“能为什么,自然是想让我成为他的娈|童,供他肆意玩乐。”他说完,似是不堪受辱般,颇为难堪地转过身去,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表情,纤弱单薄的身影在烛光下很是无助。

    姜琸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被人拿着鹅毛轻轻搔动了一下,不由柔声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白檀背对姜琸,垂眸想着姜宏端的目的,说起来他的长相确实十分诱人,姜宏端又是个荤素不吝的,会生出不轨之心,也算是意料之中,只不过,他最后说得那些话,似乎大有深意啊……

    白檀抿了抿唇,决定出宫之后立刻去向阮白氏求证一些事。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和自己白氏传人的身份脱不了关系……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暗红色宫装,妆容精致的中年妇人快步走进勤政殿,在走廊里撞见李福海,劈头就问:“白檀呢”却是大公主姜锦城。

    李福海知道姜锦城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并未因为她是女流之辈就心生轻视,应对之间反而更加小心谨慎,只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主不必心急,皇上旧病复发,未及动手就晕了过去,白家公子安然无恙。”

    姜锦城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见周围并无外人,不免埋怨道:“父皇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竟生出此等肮脏心思,实在让人不齿……”

    李福海失声道:“大公主慎言!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徒惹祸端。”

    姜锦城轻轻嗤笑一声:“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精力顾及其他。”

    李福海道:“公主别再说了,趁着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您快带着白家公子出宫吧。”

    姜锦城怔然:“海公公,你怎肯如此……”姜宏端向来刻薄寡恩,喜怒无常,若是醒来见不到白檀,又岂会善罢甘休

    李福海苍老的脸上闪过怀念之色,感慨道:“大公主,您已经忘了老奴是如何来到这深宫内院忘记了我李家祖上是因何获得荣耀的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姜锦城恍然,“是了,千年之前,李家亦是白衣客的忠实拥簇,传承至你这一辈,本该是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只可惜,不过是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不老仙药’,皇祖父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氏一族抄家流放,可见人世间祸福无常。”

    李福海哑声道:“不错,只不过我李家虽因为白衣客的‘不老仙药’遭此横祸,但到底平白多享受了千年荣宠,若无白衣客,李家千年之前就断了香火,今日如此,也算稍稍回报白衣客当年的大恩大德。”

    姜锦城一声长叹:“世间岂会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可笑我皇祖父早年时何等睿智聪慧,到了晚年却因为一个传说害得几位顾命大臣家破人亡,最后仍逃脱不了疯疯癫癫的宿命,如今我父皇竟还要步他的后尘。海公公,你说还有无可能规劝父皇及时退步抽身”

    李福海摇头:“皇上执念太深,现在再说这话为时已晚,只能先避其锋芒。”

    两人对视一眼,相对默然。

    这是封建落后的古代,身份等级森严,从呱呱落地那日起,人就被划分成三六



75.美貌小哥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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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豹台之名由此而来。

    白檀低头挑了些香药放在腰间荷包内, 闻言笑道:“你只管去就是。”

    翠萝山林被茂密,花木繁森,除了猎户少有人来,呈现一派天然景致, 自有其他山脉比不了的野趣。

    白檀捡了条较为平坦的小路, 手里拿了根竹条, 一边走, 一边耸动着鼻子, 偶尔露出灿烂笑容, “这是铁皮石斛、蓼兰钩吻……,咦,竟然还有商陆……”

    用竹枝扒开草丛一看, 果然见到一株形态极似栌兰,叶片呈卵圆形, 果序直立,浆果扁球形紫黑色的植物。

    白檀笑道:“真是不虚此行了!”

    不远处的竹林忽然挂起一阵无名风,白檀侧耳倾听片刻,快手快脚地将那紫黑色的浆果小心摘了下来, 又环视周围, 看到一块巨石倚山而立, 连忙攀爬了上去。

    一吊睛白额, 花色斑斓的猛虎从林间迈出,仰天嘶吼两声。

    白檀之前曾带着下属到各地山林中搜寻稀奇花卉,见过的阵仗也不少,倒没有如何畏惧,只呢喃道:“也不知这法子能不逼得那人现身……”

    只是面对猛虎,白檀到底不敢大意,他从腰间掏出一小包药粉,打开来,倒进掌心里握着,严阵以待。

    那斑斓猛虎琥珀似的兽瞳孔梭巡了两周,视线锁在白檀身上,兴奋地刨着地,作势冲过来饱餐一顿。

    劲风来袭,白檀扬手欲将粉末洒出,眼前猛虎却发出一声惨叫,噗通一下软倒在地上哀叫不已,头颅上正插着一支羽箭,大片鲜血快速流出,渗入地面。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条三指宽的黑色丝带,恰恰覆在白檀眼皮上,他抬起手,想将黑色丝带摘下,却有一双手早白檀一步,从他身后伸出来,捡起丝带两端,动作灵敏地打了个结。

    “嗯”白檀诧异,继而低叹一声,“楼主就这般不愿露出真面目”

    一袭黑袍将姜戎严严密密地裹了起来,只是本该被束起的腰腹处,此刻却空落落的,袍角无风自动,划出圆润的弧度。

    姜戎隐身其中,从兜帽里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白檀:“你又何苦逼我。”

    白檀道:“即便如此,你也无需将我双眼遮起来吧,山路本就崎岖难行,现在又目不能视,如何寻找草药”

    姜戎上前一步,握住白檀的右手,“你不是能闻到草药散发的味道吗告诉我方向,我扶你过去。”

    闻言白檀别有深意地勾了勾唇角,看来这人已经来许久了,说不得方才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只是他倒乖觉,知道不能佩戴香料,以免被嗅出来。

    白檀打趣道:“能让燕子楼的幕后老板供我差遣,说出来还不知道让多少读书人羡慕。”

    少年人肤质白腻若雪,被黑色丝带映衬着,越发显得唇红齿白,容颜如玉。

    姜戎见他笑得可爱,也微微露了点笑意,任劳任怨地带着白檀寻找采摘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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