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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江南梅萼

    “爷就碰了,你能怎么着吧”刘光裕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向自己拽过来,目露淫光。

    霜月在被他拽进怀里的一瞬间猛然抬起右手捶在他胸上,手中紧握一支金簪。

    时近夏天刘光裕穿得不厚,是以以霜月的力气都顺利地将那根金簪扎进了他的肉中,可惜她力气不够大,虽是让他见了血,却不过是小伤而已。

    刘光裕只觉胸口一痛,低头一瞧是霜月拿金簪在扎他,登时大怒,一巴掌甩过去骂道:“贱人,敢跟爷动手”

    他乃习武之人,这一巴掌又不遗余力,霜月一介娇弱女子哪里受得住,当即应势而倒,唇角都叫他打裂了,沁出一缕鲜艳的血丝来。

    刘光裕原本没打算在这里办了她,但霜月这一扎倒是将他的兽性给扎出来了,他心想:在哪儿办都是办,干脆就在这里将这女人先奸后杀,尸体交给冯士齐去处置




玩弄
    听闻纪行龙还活着, 在霜月眼里这刘光裕自是更不能杀了。自己如此狼狈地出现在安一隅面前也让她羞愤难当,当即扔了刀去柜中翻出了衣裳, 想找个避人的角落换上。可是刘光裕在床上,安一隅在门前,她还能避到哪儿去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长安轻笑一声, 退出门外。

    霜月松了口气, 赶紧躲在刘光裕看不见的角落穿戴整齐,将自己的长发草草挽起, 然后急匆匆地往房间外面走去。

    到了门外,她见长安还站在外头,迟疑问道:“你不走”

    “你先下去,我马上来。”长安眼神明亮笑意微微地看着她。

    霜月低了头想走。

    “等一下。”长安忽然又叫住她。

    霜月抬头, 一只手拿着一方帕子轻轻摁在了她被刘光裕打裂的唇角上, 将溢出的血丝轻轻擦了去。

    她吃痛地微微蹙起娥眉。

    长安停下动作,看着她道:“任何时候, 都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狼狈的样子,因为,他们不配。”

    霜月听得此言, 心中便似突然裂开了一条缝,有些什么东西顶破血肉长出来了一般, 一时也不知是何滋味。

    她衣服换的急, 根本没想到拿帕子, 当下便接了长安的帕子捂着自己的伤口, 讷讷道:“多谢公子。”

    “快走吧。”长安催她。

    看着她消失在走廊拐角处,长安重新进了房,好整以暇地踱到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刘光裕。

    刘光裕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做男子打扮的长安,心中不由一疑:这少年怎么跟钟羡身边的那个丫鬟长得如此相像

    可惜今天上午他也只在那个丫鬟往他脸上扔帕子时才看到了那丫鬟的正脸一面,且长安会根据男装女装的不同身份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所以他一时之间也不能确定这少年和那个丫鬟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但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眼前这少年给他的感觉是危险的。方才姓纪的娘们儿突然将刀搁在他脖颈上时,他确实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姓纪的娘们儿心中有牵挂有顾忌,所以她不敢杀他。

    但眼前这个少年心中明显没什么顾忌,看他狭长明亮的双眸中那因可以玩弄别人而显而易见的愉悦神采,刘光裕甚至可以确定,他不仅敢杀人,他还敢慢条斯理地将人折磨够了再杀。这一点,倒是与他很是相像。但这也正预示了他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凶多吉少了。

    只恨自己不知中了什么暗招,突然全身麻痹不能动不说,连话都说不出来,如若不然,威逼利诱,总有一样能救自己的命。

    长安看着他掉到脚踝的裤子以及暴露在外的那两条大毛腿,心中暗啐:男人呐,不管在人前多么风光霸道,一到了女人的床上,到底还是丑态毕露!

    迎着刘光裕密切关注的目光,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口中悠悠道:“将军真是会玩的人呐,床上如战场,再会玩的人,也得找得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才能玩得尽兴不是霜月不中用,我代她来陪将军玩玩如何”

    长安若有一分不怀好意,便能在脸上表现出十分来,以至于她还没做什么,刘光裕都已经在心里将她与“疯子”“变态”之类的字眼联想到一起了。

    然而长安接下来的举动却有些出乎刘光裕的意料。

    她并没有用刀伤害他,而是用刀尖抵在他的小腿内侧,顺着他肌肉的弧度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往上移。

    刘光裕自幼练武皮糙肉厚,是故这点力道非但不让他觉着疼,相反,他还觉着有点痒。

    这种花样往日在床笫间他也并非没有见识过,不过他的那些姬妾用的工具是羽毛,她们的柔荑或是香舌,用刀尖……倒是的的确确第一次。

    然而,效果却是显而易见的,这刀尖刚刚游移到他的大腿内侧,他那原本已经疲软并被锦袍覆盖的孽根又一柱擎天起来。

    长安恍若未见,脸上带着兴致盎然的戏弄表情继续手下似玩弄又似挑逗的动作。

    察觉那刀尖越来越靠近自己的鼠蹊部位,刘光裕因为她这带着性暗示的动作而微微放松的心弦再次紧绷起来。

    那冰冷的刀最终正如他所担心的那般,缓缓探进了锦袍下摆,毫无阻隔地贴上了他的孽根根部,偏生他被长安刚才的动作撩拨得情绪高涨,那孽根一时之间竟然软不下去,就这么直挺挺地竖着,仿佛不知死活地想与刀刃一较软硬一般。

    他刘光裕生性嗜血好杀,是以虽然贵为赵王世子,对于生死,却从来都是看得开的。只是,活着被人阉了这种事,他却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整个人就如一摊死肉一般,怎么也动弹不了。想到自己将要遭遇什么,他眼中平生第一次漫上了恐惧与绝望的情绪。

    长安抬眸看着他眼中的恐惧与绝望,微微勾起唇角,然后在他目眦尽裂般的惊惧中手下使力,慢动作一般将刀朝着他的重要部位狠狠一划。

    刘光裕惊得一颤,孽根感觉到那线冰凉划过的瞬间,他只觉脑中嘣的一声一片黑暗,两眼一翻差一点就厥过去。

    “哈哈哈哈哈……”在因过度紧张而自己哽住呼吸所带来的窒息中,刘光裕听到了眼前之人乐不可支的笑声。

    他这才发现,那一划过后,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难道……他并非是用刀锋划的他,而是用刀背他纯粹只是想羞辱戏弄他而已

    长安自然只是想羞辱戏弄他而已,若真把他给杀了,刘璋一怒之下把钟羡也给杀了,得不偿失。这刘光裕固然早晚要杀,但不能以钟羡的性命为代价。所以,她只想狠狠地气他,愤怒会让人丧失理智,而一个丧失理智的狂悖之徒最终会做出什么事来,不难想象。

    念至此,她将刀一扔,看着刘光裕气怒交加几欲喷火的双眸语笑嫣然:“这一抖真是**,白眼也翻得甚是标准。刘将军,你可真好玩儿。好,今儿爷尽兴了,这是打赏



陈若霖
    六月十一, 赵合带了两名蹴鞠伎来求见慕容泓。

    “你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此事。”慕容泓站在甘露殿前, 一边看着那两名蹴鞠伎在阶下表演球技一边对赵合道。

    赵合解释道:“蹴鞠伎好找,但是要找家世清白来历清楚的却难,那些练球的女子, 多的是自幼被人拐卖的, 身世来历不清楚不说, 品性也堪忧。这不,寻摸了两个多月才寻摸到这两个人, 父母俱在家世清白,最关键的是这两人仍是完璧之身,不怕她们带坏后宫的娘娘们。”

    慕容泓闻言,斜睨赵合一眼。

    前些日子太后见慕容泓不大去后宫, 将他叫去说皇帝的子嗣也是国之根本, 不可轻忽,要他别整天只顾着忙于朝政, 也要让后宫雨露均沾才行。

    慕容泓回了句“眼下朝中事多,朕力有不逮,待过阵子清闲下来再说吧”, 如今听赵合这言外之意,他的这句话怕是已经流传到宫外去了。

    赵合其人也不是笨得无可救药, 被慕容泓这么一睨, 顿觉自己多嘴, 忙讪笑着转移话题道:“陛下, 听闻安公公犯错被您罚去给先帝守陵,这都两个多月了,还未罚完么”

    “怎么,你找他有事”慕容泓问。

    赵合道:“我能找他有什么事只不过,这长乐宫没了安公公,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我这个难得进宫的人尚且如此觉得,想必陛下定然感触更深。若安公公犯的不是什么不可饶恕之大错,我能否托大为他求个情求陛下念在他往日的好处上,且饶他这回”

    赵合有此求情之举,倒不是因为他和长安的关系有多好,只是为了他和嘉容这事,前面他已花了那许多银子和精力下去,若是长安就这般一去不回,这一切不都泡汤了么。

    慕容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倒不意你与长安的交情如此之好。”

    赵合闻言一怔。

    这时褚翔从紫宸门那边大步而来,到了殿前对慕容泓行礼道:“陛下,微臣有事奏报。”

    “嗯。”慕容泓转身往殿内走。

    他方才那句话赵合越品越觉着不对劲儿,于是忙道:“既然陛下有事要忙,那我就先回去了。”

    慕容泓停步转身,对他道:“不忙,今日是你姐姐生辰,待会儿一起用过午膳你再回去。你可先将这两名蹴鞠伎带去给你姐姐瞧瞧。”

    赵合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动了气,内心稍安,答应着带人走了。

    慕容泓与褚翔来到内殿,屏退宫人,褚翔呈上一封密信,道:“陛下,这是今天上午刚收到的。”

    慕容泓检查一下信封上的火漆图案,见无异样,才拆开信封抽出信纸来。

    并不是好消息。

    云州之战,潭州这边举步维艰,福州那边自发兵后却是连夺了两座中级城池,犹如一把尖刀般,瞬间就将云州这块大饼划了一块出去。

    当初得知他以攻下之城池皆为福州之领地的条件要求福州参战,朝中便有半数朝臣反对,认为此举将壮大福州的地盘和实力,最终形成尾大不掉之势,无异于饮鸩止渴。

    这一战况若是以军报的形式发到盛京,只怕大臣们反对福州向云州用兵的奏折又要堆满他的御案了。

    “陈若霖。”慕容泓默念了一遍福州那边的主将名字,对褚翔道“去查一查这个人,朕要他最详细的资料。”

    “陛下,此人之前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是福王陈宝琛的庶子之一。”褚翔道。

    “哦为何朕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慕容泓眉头轻轻蹙起。

    褚翔道:“因福王妻妾成群,嫡子庶子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之多,所以当初奉陛下之命调查陈氏家族时,也只拣了受福王看重的以及外祖家有实力的嫡庶子的情况呈与陛下看了,这个陈若霖,并不在此列。”

    慕容泓思虑道:“也就是说,此番福王派了一位既不受他重视,母家又没背景的庶子去替他攻城掠地了。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陛下有所不知,自前朝建国到如今,足足近两百年的时间里,这个陈氏家族一直偏安一隅,从未参加过任何战事。长久的安定已经改变了他们的观念,在福州上层世族的眼里,这带兵打仗攻城掠地已经不是一件可以光耀门楣扬名立万的体面之事了,而是一件随时可能掉脑袋的吃力不讨好之事。他们并不指望通过战事来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加富裕,所以您的那道旨意对他们来说,恐怕也是可有可无。既然是可有可无之事,自然是派可有可无之人去做。若是做好了,得利的依然是他们,若是做得不好,死的不过是可有可无之人罢了,不会伤筋动骨。”褚翔道。

    慕容泓指点着信上陈若霖的名字,道:“照你这样说来,这个人,其实是他们随便挑选出来去送死的而已,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褚翔想了想,道:“若说此人有何特殊之处,恐怕也只有他的身世了。听闻这个陈若霖的母亲是一位远渡重洋去福州谋生的色目人舞姬,陈若霖在外貌上肖似他母亲,高鼻深目,头发卷曲,异于常人。在陈若霖还是孩童之时,他母亲便丢下他跟着另一个去福州做生意的色目人跑了,福王视此事为奇耻大辱,所以非常不待见这个庶子。”

    “一个不受自己父亲待见的孩子,必然不会有机会接受多好的教育。第一次带兵打仗便能取得如此战果,这个陈若霖必是个有军事天赋的。这样的人若是福王不要,朕倒是十分愿意接手。你再派人去多打听打听此人的情况。”慕容泓将信纸递还给褚翔,道。

    褚翔应诺。

    看完了密信,慕容泓又处理几份奏折,无意间一抬眼看到不远处多宝架上的那排糖人,神情一时又怔忪起来。

    出了一会儿神后,他合上奏折,带着人去了后苑。

    过了于飞桥,行经通往长秋宫与中心花园的岔道口时,慕容泓隐隐听得花园方向传来一句:“……你若撞了人,也叫奴婢替你道歉么你若打破了旁人的东西,也叫奴婢替你赔么既然不能,凭什么你弄脏了我的鞋,却要叫奴婢替你来擦我今天就要你亲自给我擦干净了。”是周信芳的声音。

    慕容泓停下来,吩咐一旁的长福:“去叫皇后过来。”

    长福答应着一溜烟地小跑着去了。

    慕容泓自己带着张让等人往通往花园那边的道上走了几步,远远地看着紫藤长廊上的那一小拨人。

    正在被周信芳刁难的正是尹蕙,自从在选妃大典上和周信芳撞了华胜之后,这周信芳就似狗皮膏药一般黏上了她,甩都甩不掉。招惹上这样一个家世相貌恩宠样样胜过自己之人,尹蕙可说真真是束手无策。

    周信芳见尹蕙涨红了脸僵着不动,上前一步道:“怎么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担着,指望谁给你担着呢你要不愿意给我擦,也行,跪到外头太阳底下去,跪足一个时辰便可。”

    尹蕙怔了怔,猛然抬起脸来,看着周信芳道:“周美人,无意间弄脏了你的鞋是我不对,但责罚后宫妃嫔是皇后娘娘才有的权力,你没这个资格让我罚跪。”

    周信芳道:“我哪儿让你罚跪了我这不是让你自己选吗你若不想跪,替我将鞋擦干净了便是,你若自己选择去跪,又怎能说是我让你罚跪呢尹选侍,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在陛下面前或许好使,在我面前,可不好使。”

    一旁的才人栾娴闻得此言,便知周信芳此番发难恐是为了上次陛下去琼雪楼用膳一事。她心中一时不忿起来,暗想:你周信芳都已经得了陛下临幸了,旁人不过就陪陛下用了一次膳,你便如此容不下,可着在你眼里陛下只能去你那儿不成今日若由得你欺负尹蕙,他日我若得了陛下之幸,岂非也得看你脸色

    念至此,她便开口道:“周美人,此事认真说来,也不能全怪



赵合的婚事
    长信宫瑞云台, 宫人们已将午膳撤下,换上了清茶。

    慕容瑛看了眼面如敷粉一表人才的赵合, 为免自己不自觉地流露出慈爱之意,于是又转过头去看赵宣宜,微微笑道:“听厨下说那碟子红烧鱼鳔是你特意交代要上的, 哀家还当是你爱吃, 却不曾想全进了赵合的肚子。”

    赵宣宜含笑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赵合, 眉目间俱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爱之情,对慕容瑛道:“回太后, 三弟他从小就爱吃鱼鳔,今日是妾生辰,承蒙太后和陛下眷顾,让我们姐弟能有机会一起用膳, 妾大着胆子借花献佛, 不过是为了让他能一饱口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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