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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嗯,孙权的讽刺嘲笑,直接跳过了贾诩的品德差,直指曹丕。

    因为当年宛城之战,杀死了曹昂的人,就是张绣和贾诩。若不是有贾诩,曹昂就不会死,曹丕也不会继位。也就是说,孙权笑话曹丕现在给贾诩的报答,是感谢贾诩当年杀了曹昂,让他有机会上位。

    好嘛,孙权等于指着曹丕的鼻子笑话:这种感谢杀兄仇雠的人,这种为了权势忽略了骨肉亲情的人,也配当人主乎!

    才兴高采烈、得偿所愿当上魏王的曹丕,得知孙权的言论,暗地里就咬碎了牙。

    一颗征伐江东的种子,也在他心中萌芽,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

    明面上,才继位没多长时间的他,忙碌着稳定曹魏的局势,比如任命了魏前将军夏侯惇担任大将军,减少关隘城门税、赏赐钱粮给各地督军与大将什么的。

    暗地里,却让人悄悄的,将囤积河东的粮秣和兵力都往淮南调遣。

    那些人马粮秣,都是曹老大费了两年时间,从全国各地征调而来的,为了将刘备赶出并州;为了将刘备这个汉室苗裔灭了,让天下再无大汉旗帜。

    结果呢,曹丕竟然不顾家国重任,只是为了要泄私愤,在曹老大尸骨未寒就给破坏了。

    当然了,这件事情,曹老大留下的人才,给谏言了的。

    是度支中郎将新平霍性。

    他上疏谏曹丕说,当下政权才刚过渡,应该等个几年人心稳定了,才能大兴刀兵。如果一定要征伐,也不该改变曹老大生前制定的战略,将征伐并州刘备改成了征伐江东孙权。

    然后呢,曹丕闻言大怒,直接将他下牢狱拷问,竟然死在了牢狱中。

    也让所有人,都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谏言什么。

    这还不算,曹丕还让人特地跑了一趟陈留己吾,催促陈恒加快速度赶来邺城。嗯,顺便在路上,想一想征伐江东的建议。

    是的,四月了。

    狡狐陈恒的三年守孝时间,满了。

    本来无官一身轻的他,在守孝满了以后,便去了谯县。

    一方面,是祭拜下丁夫人;另一方面是接陈修。嗯,在这个月,曹睿给丁夫人守孝一年也满了,早就回去了邺城。而陪着守孝的陈修,则是留在那边,等着陈恒过去。

    在得到曹丕派使者来传信后,陈恒不由心中叹息了声。

    不是感慨自己的劳碌命。

    而是在




第四零七章、利益是决策源泉
    虚岁十六的陈修,因为一直生活曹魏的权力中心,在耳濡目染之下,没有了年少该有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暮气老成。

    尤其是面对其父,世之狡狐陈恒的时候。

    在策马驰骋往冀州邺城的路上,他没有抱怨过餐风饮露的辛苦,没有为磨破的双股请求放慢马速。

    他一直默默忍受着。

    为了成为己吾陈家、他阿父眼中的,合格的少家主而努力。

    狡狐陈恒看在眼里,没有怜惜,没有安慰和勉励。只是默默冷眼旁观着,扮演着严父的角色。

    自古欲戴其冠,必受其重。

    在大争之世,只要踏上了权力的路途,就没有什么可怜可言。

    他想看看,这个被他寄托了未来希望的儿子,能否成长到“受其重”的地步。

    若是陈修无法做到,那么,他就将自己的权势过渡到另一个儿子身上;或者是从麾下挑选一个合格继承者。

    甚至,是放弃了谋划更高权力的打算。

    人,最忌任重而力小。若是能力有限,就量力而行,就不要强行赋予重任。

    不然,就是给未来赋予了灾难。

    秦二世的例子依然在史书里讽刺着,曹丕的例子也即将发生。狡狐陈恒,不想让己吾陈家在未来,被灭了族。

    幸好,他是幸运的。

    在一天露宿野外的夜深人静,他独自坐在火堆前,仰望着漫天的星辰,思绪着未来的路。陈修,便来到了身边,轻轻的来一句。

    “阿父,孩儿或许能回答三年前阿父之问了。”

    声音不大,却能将狡狐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他侧头,看着这个上唇冒出些许柔软胡须的儿子,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嫡子是在说对什么有了答案。

    “叔兴,汝可想好了吗”

    冲着他露出了个微笑,陈恒便将头转向了火堆,伸手拨弄着出这种话呢

    怎么



第四零八章、物是人非铜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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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人生第一次喝酒的陈修,才轻轻呡了一口,就被辛辣呛得咳嗽连连。

    原先有些惨白的脸庞,也变得微微发红。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得到了父辈的认可。

    是的,他的阿父既然让他喝酒,就是认可了他的答案。

    所以他对第二个问题,“为什么王莽篡汉后被天下讨之”的理解,也有了新的认识。

    王莽从“周公在世”变成“国贼”,不是因为他的篡汉之举。而是他实施的井田制等各种变法新政,损害了官僚以及世家豪强等人的利益。

    所以才被群起攻之;所以才被千夫所指。

    只是如今,他也无法将答案告诉其父狡狐。因为这个答案,早就被陈恒说了出来。

    “阿父,孩儿是否让有负汝希望了”

    他有些忐忑不安,抱着迟疑,还是问出了口。

    “还好。为父在汝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看不明白。”

    他的阿父是这么说的,看着火堆的眼光,和火光一样迷离。

    是啊,狡狐在初入曹营的时候,还留下了个性情刚愎的性格呢!以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能奢求儿子能做得到呢

    “谢谢阿父。”

    陈修有些如释负重,刚道了声谢,却被狡狐一句话给弄有些惶恐。

    嗯,狡狐是这么说的,“父子之间,不必客套。不过,叔兴,道理知道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汝今日之后,可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了吗”

    好嘛,陈修又沉默了。

    他是知道答案的,但以他的年龄,实在无法将谋逆不臣等言辞说出口。

    还好,狡狐也没逼迫他回答。

    而是在问完了以后,便露出了久违的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歇下吧,明日还要赶路。若是哪一天汝想说了,再来告诉为父。”

    但是呢,陈修只是抬起了头,却没有起身。

    他有些急促的呼吸着,尝试的张了好几次口,最终,还是有男儿变声期的嗓音融入了夜色中,“阿父,孩儿姓陈,此生都无法更改。”

    说完了以后,他的神情彻底松懈了下来,还在对视着其父狡狐的眼睛,露出笑容。眼中的光芒,也再无半点闪烁及畏惧之色。

    的确,不过是一句话语而已,说了就说了,也不是那么艰难。

    “善!”

    狡狐的笑容,也如皎洁的月光一样灿烂。

    心中,也有了腹稿。如何面对如今魏王曹丕,关于征伐江东的问策。

    此夜过后,一路再无话。

    时隔三年,再度归来邺城,入眼的一切仿佛都没有什么变化。

    巍峨的铜雀台,依然高耸入云,傲视着芸芸众生;一身官袍的僚佐、高冠的士人和布巾裹头的黔首等等,构成了熙熙攘攘的喧嚣,皆为利来往奔波。

    唯一的不同,也许就是铜雀台里的主人,换了。

    狡狐让随从护送陈修去夏侯衡的府上,与夏侯若君与陈亮等人团聚。自己则是来到铜雀台的基座下求通报。

    他如今,已经没有官身了。

    也失去了,径直踏上铜雀台无数台阶的资格。

    遥想当年,他第一次看到铜雀台,是被司马懿亲自当向导引路的。

    因为曹老大那时候依然尚在。而如今,曹丕不但没有让人提前迎接,还是让他在烈日骄阳下,等了半个时辰。

    这也让他觉得,再也不亏欠曹魏什么了。

    毕竟,有些人是值得敬重的;有些人,只能是用来虚与委蛇的。

    “在下,见过魏王。”

    陈恒带着一身的汗臭味,终于得以进入了铜雀台;在见到曹丕的时候,也终于觉得暑气顿消。因为在这个大厅之内,放了好多冬天就存在地窖里的冰块,让整个空间都凉爽无比。

    与外面的炎热,犹如冬夏之别。

    曹丕的本性,是尚奢华、好享受的。

    在他还是司空之子的时候,就曾经为了享受生活,私下拉下脸皮,找如今官职为骠骑将军的曹洪,借钱。

    当然了,生性吝啬的曹洪给拒绝了。嗯,原先是卫将军的曹洪,升官了。因为大将军夏侯惇故去,曹仁升迁



第四零九章、谋权师出有名矣
    “子初可试言之。>

    曹丕低垂了眼帘,让脸庞变得深谙上位者的喜怒不形于色,徐徐而言。

    “诺。”

    狡狐点了点头,开始了洋洋洒洒,“征伐幽州刘玄德,按先王之方略即可;征伐陇右马孟起,亦是效仿当年先王征伐汉中之策也。征伐江东,则是先夺南中之地,再发大兵威逼交州,逼迫孙仲谋不得不将双方战场放在荆南。以此,便可让江东的长江地利以及水军精锐优势,皆不复存在。只需我军能保持十年攻势,以江东的地广人稀,自然会不支。”

    “发举国之兵,尚且需十年”

    曹丕挑起了眉毛,语气中带了些许不悦,“孤若是以举国之兵,从淮南、荆南同时攻之,五年之内尚且不可虏孙碧眼邪”

    五年

    你当江东十几万精锐之兵是泥捏的啊!曹老大都做不到好嘛!

    你算哪根葱!

    陈恒露出了一丝苦笑,“回魏王,江东已历三世,根基稳固。若从淮南进军,我军难在于跨过长江;而且去岁荆南我军新败,已伤军中锐气,亦恐难以建功。”

    嗯....

    曹丕的回答,只是轻微的一个鼻音,来表示了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稍微沉吟了一会儿,便想起了什么,又徐徐开口,声音有些冷,“以子初之间,此三家势力,若是孤图之,何方最易何方最难”

    “在下以为,当以陇右最易,而江东最难。”

    陈恒想都没想,直接就扔出了答案,“然而,在下以为攻伐幽州刘备无论难易,魏王都应不留余力!”

    好嘛,曹丕这次,再也没有掩饰眼中的冷意,声音也变成冷漠无比,“子初是以为,孤征江东,乃不智之举乎!乃是有愧先王乎!”

    净说什么大实话!

    陈恒心中不由来了句。继而,用手往天上举了举,“回魏王,在下不敢。在下的理由,乃刘备终究是汉室苗裔,乃我曹魏天命之绊脚石矣!”

    额....

    曹丕愕然。

    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些苦涩。

    他终于从孙权嘲讽的羞恼中醒了过来。

    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阿父留下的人,都在反对他征伐江东的决定了。

    原来是借着攻打刘备,将天下人都觉得汉室灭亡必不可免,让天下人觉得曹魏代汉,乃是天命所归!

    只是可惜了,他的麾下臣子们,没有一人胆敢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说出口。没有人愿意在这种事情的谋划之初,便参与进来,让身后名在史书中留下不好的笔墨。

    “唉...”

    昂头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起身走了下来,抓住了陈恒的手,脸庞上有些感动,也有些愧色,“孤谋划征伐江东数月有余,众僚佐皆默默无言。唯独子初,敢直言让孤得知矣。”

    是啊,都五月了。

    他都让人将囤积在河东的粮秣与物资,几乎都搬去了淮南。

    不可能再让人再搬回来!

    不然,不说苦于徭役的民夫,就连来回赶路的兵卒,都得群起叛变了。毕竟行军打仗是本分没错,但没有朝令夕改让人来回奔波的不是

    又不是遛狗!

    也就是说征伐江东,已经变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曹丕想反悔,都没有理由了。所以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争取打赢了这一战,为了赢回自己错误决策的些许颜面。

    “子初,事已至此,可有良策可助孤赢得此战乎”

    他眼中带上了殷殷期盼,看着陈恒,“豫州之南,孤皆可让汝督战!此战各路兵马如何策应,孤皆可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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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零章、曹子桓初失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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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想攻打江东,在如今的曹魏阵营里,人们就会将眼光聚焦在两位都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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