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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就算是一个乞丐捡到了,交给朝廷也能封侯!而陈恒直接就放在他桌几上了,将这份功劳让给他了。沉默了半响,曹仁学着曹老大一样,眯起了眼睛,笑容很是玩味。

    “子初,汝舍得”

    “恒不舍得。唉,但又不得不舍得。”

    陈恒没有假惺惺的作态,直接就将心中的担忧扔了出来。

    曹仁的父亲、祖父都当过食俸两千石的官,家世要比己吾陈家显赫得多,和这种家世的人说话,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哈哈哈!”

    果然,曹仁昂头就大笑,还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扔出了两句话。

    “子初,某今日终于得知,为何主公将夏侯颍川之女养于府中了。”

    “叔至统兵之能,别部司马之职是屈才了。嗯,他也随某也有些年了。”

    他的第一句话表达的意思,是从今日开始将陈恒当成半个曹家人了。第二句是陈恒让传国玉玺的功劳,他会投李报桃的找机会给陈到往上提一提。

    陈恒听明白了,很感激的又一记拱手作礼,“谢曹议郞,恒告退。”

    “嗯,某不送。”

    看着陈恒远去的背影,曹仁又坐在桌几前,目光迷离的看着传国玉玺一小会儿,哂笑几声,便低头执笔军报。

    正如陈恒所料的,有了玉玺的光芒在,曹仁对袁术的人头不屑一顾。只见军报上就上面只有两句:于淮南夺回传国玉玺;扬忠都尉恒斩杀逆贼袁术于成德。

    但他没有想到,曹仁还以个人名义写给曹老大的书信,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小字,将事情原原本本都托盘而出。而且书信还是夹带在军报里,一起以八百里告急的方式送去许昌的。

    是故,陈恒就尴尬了。

    他从寿春城回到当涂就花了十几天,也写了一份只字不提传国玉玺的军报,以驿站传过去的。军报才发出十日呢,算算日子应该才刚到许昌呢,他就迎来接手城防的曹军。曹老大从徐州调了一名军司马打算在当涂城屯田。

    他还带来了曹老大的口信,说让陈恒即刻回军许昌。那口气说的,跟火烧眉毛了一样。也把陈恒唬得有点愣。

    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曹仁私下将两人的龌蹉捅给曹老大了。这种事,陈恒也没打算能瞒得过,但是曹老大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你曹阿瞒好歹挟天子令诸侯,打着匡扶大汉的名义,刚好你堂弟曹仁就把玉玺寻回来了,多么完美的佐证!多么完美的牌坊!

    对于促成这一切的我,不应该是心照不宣的假笑一番吗至于让我以一日四十里的速度赶回去吗!还加了句逾期斩

    我去大爷的...

    在这个时代,步卒正常的行军速度,是一日三十里。但人生第一次被曹老大用上“斩”字来下令的陈恒,下命麾下兵卒要一日行军五十里。

    毕竟,比起兵卒们的累一点,自己的小命更要紧嘛。

    麾下兵卒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因为他们的都尉在出发前,就将缴获私下分发了。穷苦出身的兵卒嘛,最不缺的就是懂得感恩的淳




第一三四章、初见曹丕
    “汝为何断定袁术必经成德”

    曹老大的问话刚落,陈恒立刻就将应付徐盛那一套扔来了出来。

    说袁术若走陆路,则必经徐州,有车胄在肯定会截杀。而自己去成德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碰碰运气看袁术会不会走海路而已。

    曹老大信了,嗯的一声,又来了一句为什么将传国玉玺交给曹仁,以你陈恒贪功的尿性,难道不想当列候不成

    好吧,该来的还是来了。

    “恒谨记主公训导,不敢再轻佻行事,但求报效主公耳。”

    那股正气凌人,那种毫无怨言在职责上发光发热、不求任何封赏的作态,陈恒装得是那么的自然。曹老大差点就信了。

    马上的,眯着的眼睛一瞪,脱口而出,“竖子!汝欲回己吾当富家翁乎”

    “嘿嘿。”

    没有半点尴尬,陈恒讨好的笑了笑,脸上转为正色,躬身道:“恒只是觉得,那块石头由曹议郞呈上更好。”

    这次曹老大没有说话,眯着眼睛,眼光落在俯首在跟前的陈恒身上好久。

    两人的沉默就这样持续着,气氛也慢慢的变得肃杀。躬着身子的陈恒,额头开始冒出汗水,觉得腰椎骨变得酸痛。

    此刻,他猜不到曹老大的心思。毕竟他这次讨好曹仁,有点结党营私的味道,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

    “那块石头呵,贪功竖子倒是有长进了!”

    终于,曹老大盯着的眼睛闭上了。他这是不再深究下去的意思。不过呢,话锋一转却变成了家常,“汝寻个长辈,找个日子来司空府下聘吧。”

    额,下聘

    刚直起身子的陈恒,看着用手自己太阳穴的曹老大,有点愣。

    这才想起夏侯若君今年十五及笄了,到了出嫁的年纪。只是...这就是你让我急行军赶回许昌的原因吗还用了个“逾期斩”

    你大爷的...

    很快,曹老大就打消了他的腹诽。

    “一切从简,速办了吧。细作来报,袁本初在纠集军队了。”

    陈恒猛然惊醒。他想起来了,官渡之战发生在建安五年!就在明年!现在也应该进入双方摩擦的前戏了。

    “扬忠都尉部死伤过半,汝暂时不会有调令。嗯,先允汝休沐一个月吧。去岁年末,典韦去了。唉,下去吧。”

    是的,典大个走了。当年医者就断言,肺腑受伤很重的典韦,最多能熬两年。曾经力抗猛虎的汉子,只熬了一年多,最终败在了寒冬的冷酷里。

    这么一败,便是永恒。

    出了司空府,陈恒昂头,努力深呼吸好几口。

    见过太多的死亡,所以眼中没有泪水在汇聚,心里的悲切得不到发泄的渠道,便一阵阵的绞痛着,让他觉得呼吸很是不畅。

    从陈太公到陈伯再到典韦,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接二连三的都走了。属于幼年一些事和一些人,最终都消失在岁月中,尘封在记忆里。

    跨上了马匹,陈恒看着旁边有同样魁梧身材的张仁,依稀中似乎看到了典大个的轮廓。呵呵,裂了裂嘴,便用腿夹了夹马腹。

    “走吧,去军营。”

    这时,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洒落人间的雨滴,落在他的脸上,打在他眼眶下,汇聚成线条,演变成了他想流而流不出来的泪水。

    翌日,清晨。

    许昌东城门。陈恒在驻马,身边只有张仁和刘鹏两人。

    昨日他已经勒令徐盛暂代副将之职



第一三五章、放手施为
    好几年没有回来的陈家乌堡,没什么变化。

    区别只是有些熟悉的苍老的面孔再也看不到了,和多了不少陌生的小稚童。新生与凋零,总是交替上演。

    亲自将曹丕等人引去休息的房间后,进入乌堡主宅的陈恒,一眼就看到了大半年不见的小陈仇。

    他已经学会走路了,正在庭院里嘻嘻笑着,和陈到、陈哲的孩子打闹着。看到陈恒进来,便将手指放在嘴里,歪着脑袋打量着。

    “仇儿,来让阿父抱抱。”

    蹲下身体,陈恒伸出了手。

    小陈仇迈开腿了,但方向是往堂内里。抱住了走出来的张婉儿的腿,脸上有一丝害怕,“阿母...”

    嗯,他一岁半了,但和陈恒呆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三个月。父亲这个角色,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了。

    陈恒哑然,收回手,对着张婉儿露出个有些尴尬的苦笑。

    张婉儿笑着横了他一眼,抱起小陈仇来到跟前,“仇儿,你不是盼着阿父回来吗这就是你阿父啊,让你阿父抱抱好不好”

    “不好...”

    小陈仇用手环住了张婉儿的脖子,小脑袋也藏了进去。

    额,好吧...

    摇了摇头,将手放在小陈仇头上揉了揉,陈恒吩咐一声,便进去了屋内。

    “罢了,我先去洗洗,让子德来前堂。”

    “嗯。”

    子德,是陈坤,陈家乌堡的管家。

    三十好几的他,颚下留着几寸山羊胡子,气度一如之前的儒雅与稳重。看到换了便服的陈恒走进前堂,便起身恭声道了声:“家主。”

    “嗯,坐。”

    “喏。”等陈恒坐下来后,陈坤才坐了下来,“家主,方才丕公子说身体困乏,吃食直接送去他房间里就好。”

    “嗯。”

    “中牢之礼已经让人准备了。”

    “嗯。”

    “去岁余粮五百石,合之前积累,家里存粮约二千石。”

    “嗯。”

    “前两年淮南大饥,百姓逃荒,坤禀婉夫人后收了些佃户。子恪兄挑了精壮之人训练,现今家里有私兵三百了,田亩...”

    “此些琐碎,不必说了,你与链兄商议着来即好。”陈恒挥了挥手,打断了陈坤的话,“让你来,是有些事要筹备下。”

    “是。请家主示下。”

    “今夜派一个人去找典满,说明日我与丕公子同去祭奠典大个。届时当着丕公子的面,切莫称呼我为家主。”

    顿了顿,陈恒又叹了口气,“算了,让虎头以后称呼我官职吧。他日后要进司空府当值的,早点改口也好。”

    “是。”

    “此番你也我随去许昌呆一阵,操办我结亲之事。”

    “是。恭喜家主。”

    “你长子今岁十四了吧学艺如何”

    嗯

    陈坤有点诧异的抬头,心里隐隐有了些期待与激动。

    他的胞弟陈泽和陈链的儿子陈到,分别过继给陈太公早亡的两个弟弟,成为了陈家的嫡系血脉。

    陈到混得好,官职已经是别部司马,所以有能力将自己的兄长陈哲带进了军中谋前程。但陈泽比较曲折,如今也不过是虎豹骑里的一名什长。

    如今陈恒问起他的长子,必然是兼顾他们两支血脉的差距,做点安排了。

    “回家主,岗儿性子坚韧,六岁始学艺,不曾懒怠。”

    “嗯,让他跟在我身边当个书佐吧。”

    “谢家主提携!”

    陈坤离席跪拜了下去,声音有点哽咽。跟在陈恒的身边,这个前程可要比陈到的兄长要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下去吧。”

    陈恒点燃了檀香,闭上了眼睛。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提拔



第一三六章、文姬愿否
    漫天星辰,点亮了静寂的夜。

    皎洁的月光,辉映着荒野中无数尽情飞舞的萤火虫,将大地渲染出了别样的瑰丽。

    几匹战马的背后,一个火堆升起在旷野中,陈坤的长子陈岗席地而坐,正专心致志的烤着肉。他抽出小匕首,轻轻的削去烤焦了边沿,才将手中的烤肉递给了陈恒。

    “家主请用。”

    “嗯。”伸手接过,吹了吹,咬了口,陈恒便微微皱起了眉毛,艰难的咽了下去,拿起水囊灌了口,“剩下你自己用吧,某没胃口。”

    嗯,陈岗将盐巴撒多了,还不是多了一丁点。

    “喏。”少年应了声,没多久,就将口中的烤肉吐了出来。带着局促不安的表情,“家主...”

    “呵呵。”

    陈恒莞尔,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军中不比家里,日后称呼某为都尉吧。嗯,今日疾驰,双股内侧磨破皮了吧”

    脸上刚缓和了表情的少年,又变得有点羞愧来。何止是磨破了皮,一整天都在马背上颠簸,他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受父命跟入家主军中当书佐,陈恒疾驰回许昌,他自然也是要跟上的。但才第一天,就感受到了当兵的悲惨。

    “把水烧开了,用布帛热敷伤口处再睡。不然你明日就要跌下马来了。”

    陈恒又笑了,仿佛看到当初跟着夏侯渊奔袭的自己,“你今日表现很好。去睡吧。”

    “喏!”

    得到嘉奖的少年,带着欣喜应了声,起身离去。行走中仿佛双股火辣辣的疼痛都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陈恒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逝,抬头看着俏皮眨巴眼睛的星星,想起了小姐姐的笑容。

    是的,他此次回己吾,还见到了蔡文姬。

    自从张婉儿带着小陈仇回己吾后,得到消息的蔡文姬,每隔两个月都要来陈家乌堡里住十天八天的。

    而昨天,陈恒在己吾事了,即将离开之际,恰好她从圉县来访。老天爷的安排,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巧,让人不由心存感激,念叨一句冥冥中自有安排。

    也许是经年累月沉浸在书香墨韵中的关系,二十五岁的小姐姐,愈发漂亮了。那种美,不止于惊鸿的容颜,还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仙气。

    当她走进主宅之时,正在庭院里逗儿子的陈恒,不由眼神凝固了。而她的眼眸中也瞬间亮起,闪过了惊喜,还夹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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