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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据说东郡太守刘延的告急文书,如同雪片似的,每天都让探马带回许昌一份。所以曹老大也在整军,准备去救援了。

    所以呢,陈恒不得不动了。

    他本来就是曹老大派出来,借助河东郡为跳板攻入并州,吸引袁绍的注意,分担一部分兵力的。

    现在曹操都要动了,他总不能一点动静没有。

    不然,曹老大是不介意换个督军来的。

    好吧,陈恒现在也只能心里诅咒着钟繇能骑马闪了腰,一边在黄河岸边揪头发忧愁。

    “伯儒兄,汝乃河东人,可知道




第一六五章、论驭下的肉骨头
    卫凯很不能理解。

    他不惜以官府名义征调民资,不惜自己的名声下令强买强卖了好多农夫的羊。还将弘农官署里的小吏们,逼得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才能在三天之内,筹够了足够一千兵卒渡河的羊皮筏子。

    结果,陈恒就将其堆在黄河岸边。每天让那名叫夏侯霸的书佐,带上几十个羊皮筏子去观望对岸的敌情。

    自己推荐的几个隐蔽渡河口,他陈恒就说一声:知道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都十天过去了,钟繇都发回来第一封书信说,已经劝动马腾愿意出兵了,他依然没有渡河的意思。

    更可恨的是,每次自己去问何时渡河,得到的答案就是几个字。

    什么稍安勿躁、什么自有安排等等。

    今天就更过分了,扔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书佐来说他陈恒病了!不宜见客!

    昨天晚上,还在营地里满嘴流油的吃烤羊肉,夸着用汾水酿的酒好喝呢!才一个晚上,就病了,还是不能见客的那种

    这样耍三岁小孩都嫌寒碜的理由,也能拿得出手!

    卫凯直接就怒了。一把推开那位名叫陈岗的书佐,撩开了军帐卷帘后,差点没被气得冒出烟来。

    陈恒正在一个将佐打扮的人啃着烤兔子呢!

    看到他进来,先是一愣,就笑呵呵的递过来一只兔子腿

    “陈子初,你以为某不敢上书曹司空,诉你畏战之罪乎!”

    卫凯直接一把拍掉了兔子肉,指着陈恒就吼。

    这一刻,他的口水很肆意的飞翔。

    先是看着地上的肉可惜了下,陈恒才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伯儒兄,这些天你就没有发现军营里的兵卒变少了吗”

    “废话!你都分兵一半去雒”

    根本来不及思考,卫凯就脱口而出,然后话没说完就愣住了。他不傻,既然陈恒这么问了,肯定不是指已经跟着文稷走的那些。

    而是这个军营里的兵卒。

    这十天里,他光顾着盯陈恒什么时候渡河了,还真没注意军营里的变化。

    好像,堆得老高的羊皮筏子,也变少一些吧

    卫凯猛然惊醒,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陈恒的手,“子初,你已经派人渡河了”

    “伯儒兄之前不是说有些隐蔽之处,可以渡河吗”

    嫌恶的甩开被抓住的手,陈恒指着一起吃兔子肉的将领,“他是军中别部司马徐盛。深谙水性,这些天他带人去试了试你说的渡河点。老天保佑,有一处可渡!”

    被指着的徐盛,在袖子上抹了抹手,便对卫凯行了个军礼,“卫御史,那处渡河口乃某亲自带人过去看的,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万无一失。”

    卫凯哑然,刚露出个开心的表情想说点什么,就被陈恒一句话给怼回去了。

    “听到了吧,伯儒兄。他是有把握光靠一张木筏,就能在夜里渡过淮水的人。这下你可以不用担心我陈恒白拿你卫家的粮食了。”

    区区两千石粮食而已,我是吝啬商贾吗

    愤愤的盯了陈恒一眼,卫凯的语气也不好了,“为何瞒着某难道某会通敌不成!”

    “哈,自然不是信不过伯儒兄。只是兵者诡道也。若是伯儒兄都能瞒住了,对岸的王邑军自然也就瞒住了。”

    额

    卫凯沉默了一会儿,明明知道对方是在推脱,但也找不出反驳理由来。

    只好捏着鼻子一个拱手,“善!既然子初已经有渡河的把握,为何还按兵不动岂不闻兵贵神速乎”

    兵贵神速我还知道早死早超生呢!

    老匹夫钟繇没领兵到,我赶去当炮灰啊!

    心里默默回了一句,陈恒眯起了眼睛,“恒虽不才,但也领兵多时,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渡河时机尚未成熟,还请伯儒兄暂且等待数日。”

    好吧,他将“领兵”两个字咬得有点重。

    早就人情练达的卫凯,自然知道什么



第一六六章、绕道而行谋先机
    箕关,也作濝关。地处中条山和王屋山交接山谷中,是从河东郡进入河内郡最近的通道。当年杨奉等人护送天子回雒阳,就是从箕关经过。

    当然,箕关也是天下有名的险要之地。因为它是大名鼎鼎的“太行径”之一、轵关陉上的一处关隘。

    文稷与曹真,接受陈恒命令从雒阳走孟津渡奔箕关而来。一路行色匆匆,终于赶到了以后,就看着巍峨的雄关,牙疼一样吸着冷气。

    只见两侧陡峭的崖壁光秃秃的,连颗松树什么的都不屑于生长,只有些许蕨类招摇着阳光的灿烂。

    抬头而望,入眼不过一线天。

    就如同老天爷拿了一把巨大无比的剑,劈出来的一道伤痕。而三丈有余的城墙就卡在中间,堵死了通行的可能。

    三月天的风,依然寒冷。在被两侧峭壁挤压下,变得尖锐无比,如钢针直刺入耳,呜咽得让人一身鸡皮疙瘩。

    文稷就在头皮发麻。

    张着嘴巴,对着箕关发了好一会儿呆的他,才侧头对着曹真问了一句,“子丹,某记得陈督军乃陈留己吾人,不曾来过河东吧”

    同样呆呆看着箕关的曹真,闻言不由苦笑。

    他哪里不知道文稷的潜台词,不外乎是在说:想攻下着箕关,他手下一千兵卒死光了都做不到。所以,你是不是应该以副将的身份,给陈恒说下实际情况。并非我们畏战不前,而是攻下箕关,是根本完不成的任务!

    “文都尉,稍安勿躁。司空曾多次说陈督军有谋善断,此次让我等前来此地,定然不会是让我等来送死。想必是有其他计较,先扎营吧。”

    安慰了文稷一声,曹真下了战马。

    其实,关于陈恒让他来这箕关的目的,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的。

    “那,子丹,我等扎营后,要试着攻打一番吗”

    “你能试出个什么结果来!”

    顿时,曹真就一瞪眼。然后才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唉,算了,就不做这种徒增伤亡之事了。”

    文稷嘿嘿一笑,没有被看穿的尴尬,立刻就转身督促兵卒扎营去了。

    转身之际,神情还明显的松懈下来。

    他故意又问了一嘴,就是将责任全扔给曹真了。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曹真是陈恒的副将,还是曹老大的养子,要不要执行陈恒攻箕关这命令,还是曹真来顶着吧。

    毕竟,陈恒这位上司,是很喜欢拿军法砍人头的。

    而接了军令而不前,就是死罪之一。

    而依然盯着箕关的曹真,砸吧着一嘴的苦涩,捏着还来不及茂盛的胡须陷入思绪中。

    陈议郞,你是真不知道此地之险,还是另有打算呢

    “阿嚏!”

    狠狠打了个喷嚏,浑身都的陈恒揉了揉鼻子,嘟囔了声该死的。他刚掉进黄河里了,在渡河的时候。

    是的,在天刚灰蒙蒙亮的时候,他就率领着手下兵卒渡河。

    简陋的羊皮筏子,在端急的水流中,很难以掌控方向。而且是横渡,速度也不快,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摸到了另一次的河岸。

    陈恒有点倒霉。

    本来都看到对岸的旖旎景色了,结果一个浪头过来,他就直接掉进了水里。要命的是,他根本不会游泳。

    不过,他还是很幸运的。

    徐盛和他在一张羊皮筏子上。所以他掉进去了,还能被徐盛舍命捞了上来。而有一些兵卒,已经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有些是被浪花卷进去的,有些是因为羊皮筏子散架了。不过结局都是一样的,都成了河底鱼鳖的食物。

    所以陈恒心里对钟繇的怨念又深了几分。

    若不是他逼反了王邑,渡过黄河,是可以一个人都不用死的。

    “督军,是否受凉了要不我等生火烤一烤”

    被



第一六七章、老天爷的眷顾
    河东郡自古都是人口稠密之地。但东恒县,却被民生凋敝。

    作为王屋山山脉的延伸,东恒地处丘陵地带,适合耕种的田亩很少,还依着一条动不动就闹脾气的河,制约了人口的繁盛。

    当然,这也让陈恒的偷渡,哦不对,是偷袭计划,顺利了不少。

    自从哪天渡过黄河后,他带着兵卒尽挑些人烟罕至的山谷、树林前行,离看到东恒县城墙就差一天的路程了。

    一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还顺便吃了不少野味。

    不过呢,夜路走多了都能碰得到鬼。更可况一千兵卒的行军。临门一脚的时刻,他们终于被发现了。

    话说几个东恒县的樵夫如往常一样在半山腰上,忙活着一天的生计呢。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一声狍子的悲鸣。伸头往山的哪一边瞄了瞄,然后

    “啊!”

    惊呼声响彻山林,连吃饭的斧头都不要了,樵夫们就拔腿往山下跑。因为对面有一位少年将士,也发现了他们,正引弓欲射。

    那是夏侯霸,他少年心性,在每日枯燥乏味的行军中,时不时拿着弓箭到处祸害。终于让老天爷看不过眼了,小小惩戒了下。

    嘚!嘚!

    饱饮长风的箭矢,钉在了树木上,徒留几个樵夫远遁的身影。

    夏侯霸一脸急切,迈开步子就去追,但却被同样射出弩箭的顾烨拉住了。

    “仲权,追不上了。我等还是回去禀报督军吧。”

    顾烨,是陈恒怕小舅子遇上了熊和老虎什么的,扔出来当保镖的。

    “顾司马,不杀了他们会走漏消息的!”

    “某知道。走吧。”

    和夏侯霸想象中的被责骂,或者被罚抄书什么的不同,陈恒对他走漏了踪迹,一点惩罚没有。只是淡淡的一声,“哦,某知道了。”

    然后继续让兵卒们继续加速行军,争取第二天能在东恒县城墙外扎营。

    就走了。

    如果此刻有人跟在陈恒的身侧,就会发现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手指都发白了。隐约中还有一声嘀咕:该死的,我为什么要想吃野味!

    翌日。东恒县。

    城墙上站着的县令,一脸的生无可恋。

    老县令今年五十有余了,是卫家的一个旁支子。依靠自己老爹是卫固的叔爷,所以捞到了一个穷困的县令养老。

    昨日几个臭烘烘的樵夫半夜来报,说山中有贼寇。好几个,还是拿着弓箭。他当时就让小吏赏了他们几下板子。

    有毛病!

    兵荒马乱的季节,山里藏着几个贼寇有什么奇怪的!县里驻扎的郡兵就有五百人,是几个贼寇能撼动的吗

    至于在三更半夜的扰我清梦吗!好吧,就算我还没睡,而是在和小妾研究人伦大礼,你们也不能鬼哭狼嚎的,吓得我偃旗息鼓了不是

    以后不能用了怎么办!

    找打!

    然后,现在,老夫真是作死啊为什么昨夜不让人去安邑报信呢

    几个贼寇

    这分明是一支军队啊!还是不下于千人之数!

    回头看着惧色布满脸上的郡兵们,老县令又是一声叹息:今天早上派出去的五十郡兵,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是的,他虽然赏了樵夫板子,但还是派了兵进山林里搜查一番的。在其位谋其政嘛,能不能找到贼寇无所谓,做不做是态度问题。

    但是,很快的,老县令的眼睛睁大了。犹如铜铃,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看到今天派出的郡兵,一个不少的,毫发无损的,从敌军阵中缓缓而出,直接走到了城门下,说自己回来了。

    仿佛是去走了一趟亲戚一样。

    难道是投敌诈城

    但是敌方兵卒里离城门两箭之地呢,就算城门开了也赶不上啊!

    难道是王太




第一六八章、麻烦你传个话
    黄昏之时,如血夕阳染红了铁岭关隘。

    许多墙垛口上夯土都裂开了缺口,露出了里面的条石。三三两两的兵卒们刚用完暮食,正倚在上面,百无聊赖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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