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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落明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猫踩老虎背

    世上之事,总是先因而后果,世人只看到朱齐成待朱启明的好,却不知朱启明待朱齐成的好。朱齐成生母早逝,母家不显,自己的性子又不讨喜,很是遭了一段时间的罪,当时还不是太子的朱启明意外发现了他被奴才欺负的事后,就把他带在了身边,对朱齐成来说,朱启明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这份好他记一辈子。

    这也是为什么朱启明成为太子后,他反而要离开皇城,去东郊军营的原因。

    朱齐成想做朱启明的盾牌,想掌握兵权,来日若有个万一,起码能护得朱启明周全,而他也仿佛为军营而生,从小就展露了非一般的天赋,又在朱翎赟面前立下过血誓,这才被朱翎赟早早的扔到了军营,省得耽误了他,浪费了他的天赋。

    朱启明被禁足的时




第四十五章 任家遇伏,帝惊疑
    任家出事的那天,任万民正好累倒了,仓促离开皇城,本就是在他病体未愈的前提下,一路上又是要打理杂务,又是要打通关卡,还得操心子侄的未来,强撑着一口气的任万民终究还是到了强弩之末,在众人惊慌交错的视线中晕倒了。

    这下,任万民的子侄是说什么都不肯让他操劳了,一个个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硬起来,严防死守的盯着他,就怕他又一不小心累倒了,任万民也乖觉,没有再强求什么,毕竟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是真的不能够再胡来了,免得得不偿失。

    这会已经远离了皇城,任家算是保住了根基,接下来只需按照一开始计划的那样赶到任万民选定的新的定居地,就可以蛰伏起来,以谋后事了。所以,任万民没有再劳心劳力的为家人打点一切,他只管好好休息,确保自己在赶到目的地的时候是精神的便行了,赶路不费事,到了目的地以后要做的事才是最为重要的。

    任万民老实的待在马车里休养的时候,他的子侄则忙前忙后的,这么一大家子行走在路上,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人情往来都是需要费心的,好在有青宛兰的人暗中为他们保驾护航,一路走来,小的问题不少,但都无伤大雅,也没有什么山匪之类的拦路打劫,叫他们的心稍微安定了些,不像开始的时候那样慌张。

    任家虽然急着赶路,但也是忙中不乱,按着计划,一天赶一段路,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就寻个地方歇脚,运气好的时候能够碰上客栈,运气不好的时候,就要将就一下了,而将就一下的时候居多,不是在破庙里就是就地扎营,条件艰苦。

    出事的地方是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庙里,任家子侄也不是不知人世险恶的单纯之辈,每寻一个歇脚点,必要派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会歇下,暗地里又有青宛兰的人帮着排查,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危险。

    可总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若以有心算无心,再怎么细致的排查,终究还是逃不了疏漏,伏击任家的那伙势力又是实力强大,善于隐藏行踪,隐匿气息,以致于连青宛兰的手下都被糊弄过去了。惨剧发生的时候,是在晌午时分,人畜皆处在疲惫懒散的状态,而一路走来的风平浪静也叫青宛兰的人放松了几分戒备,没能及时嗅到危险的气息,直到任家人的惨叫声骤然响起,才惊起了一地飞鸟。

    那伙人来势汹汹,杀心浓烈,见人就杀,毫无废话,青宛兰的手下想拦,却抵抗不过,见势不妙,青宛兰的手下便决定护着任万民先走,结果被缠上了,到最后也没能救下任万民,只逃出了两个脚程最快的,也有可能是对方故意留活口。

    “那伙人像是从地里钻出来的一样,兄弟们竟都没能反应过来,等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回想起那堪比阎罗降世的场面,侥幸逃回来给青宛兰报信的眉毛略显浓密的手下仍是一脸后怕,对手太强,令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这种感觉将成为他的梦魇,过得去,便是海阔天空,过不去,就完了



第四十六章 风动叶落,各家事
    许是刚下过一场雨的关系,尽管短暂得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停了,但还是为满园的景色添了几分雾气,一只手伸出窗外,感受着停留在空气中的那份湿气,微凉,带着一点清新舒适的感觉,却抚不平内心的不安与躁动,若再多看一眼透着白雾的景色,视线只怕也跟着朦胧了,任婉婉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低落感,那会让她陷入更大的混乱中,故轻掩窗户,将视线放在了室内,月牙正在绣着花样。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月牙待任婉婉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的,稍有动静,就能及时感知到。看着月牙关切的脸,任婉婉摇摇头,表示无碍,却又忍不住诉苦的欲念,一没留神,说出了心里话,“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难受得厉害,想哭,哭不出,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失去了。”

    “小姐……”月牙先是担忧的看着任婉婉,再就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灵光一闪的样子,眼底一亮,竟翘起了嘴角,走到任婉婉面前,恭敬的跪下,仰着头,虎牙微露,轻笑道:“小姐,奴婢看这八成是小主子在闹您呢,听人说这有了身子的女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您这患得患失的模样,不正合了孕喜的征兆”

    任婉婉眨眨眼,“这是真的吗,怀了身子的人都会像我这般伤春悲秋吗”

    月牙肯定的点点头,“千真万确,这民间的一些说法最是真切不过,毕竟那都是他们亲身经历的,奴婢可是打小就听那些阿嬷阿婶说这些的,肯定错不了。”

    “你呀,还没出嫁呢,就满口的这些胡话,也不怕羞!”任婉婉心安了些,却在看到月牙那晶晶亮的眼睛时,忍不住一根手指戳上了她的额头,笑骂道。

    “啊呀,疼,小姐不疼奴婢了!”月牙见任婉婉笑了,也跟着笑了,却不忘了捂着额头扮委屈,任婉婉好笑的摇摇头,却在这时听得通传声,是朱启明又派人来给她送东西了,月牙一听,也不耍宝了,麻溜的爬起来,替任婉婉打点一二。

    任家出事,自是闹得沸沸扬扬,议论纷纷,但有朱翎赟的死命令,又有朱启明的吩咐,任婉婉竟是半点风声都听不到,一心期待着再次诊脉的时候能听到好消息,为自己和所爱之人挣得一线生机。瞒着任婉婉这事,朱启明的心是矛盾的,于情于理,任婉婉都该为任万民守孝,但形势不由人,朱启明怜惜她家逢巨变,顶着诸多压力,不忍再让她受一次打击,所以,便是日后她怨他,他也不后悔。

    使了手段瞒着任婉婉后,朱启明又派了更多的手下去照顾她那个被流放的父亲,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伙势力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多做准备,总是没错的。

    在任婉婉一无所知的时候,皇城就任家遇伏一事已经讨论了不下百次,伏击任家的人实在是嚣张,毫无避讳的自报来历,堂而皇之的将任家人的尸身扔在曜日下,以尸血书写挑衅朱翎赟龙威的话语不说,还宣扬一切不过刚刚开始,背叛许风吟的人一个都逃不过。这出大戏,叫心里有鬼的人寝食难安,念着许风吟好的人痛快饮酒,不知



第四十七章 猖狂肆意,无畏死
    男子跪在地上笑着,放肆的笑着,许是太过用力,额上青筋明显,随时都有可能爆开,但他并不在乎,依然放纵着自我,可笑着笑着却又哭了,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滴在地上,像是石头砸入了水面,要屋里的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睛,本想劝说男子,此刻竟也没了心情,都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回忆那个无可取代的人。

    “陛下,陛下……”男子哭得不能自已,力气也耗尽了,半晌,忽的咳嗽起来,一个没控制住,竟咳出了一口血,叫周围的人都脸色大变的围了上来,替他顺气的替他顺气,喂他吃药的喂他吃药,一番折腾后,众人都坐了下来,看着脸色惨白的男子,男子摆摆手,不怎么把自己的伤当回事,“无妨,左右还死不了。”

    “那件事有消息了吗”男子一冷静下来,便想到了正事,看向右侧的男人。

    任家是完了,但仅毁了一个任家不足以平息男子的恨意,若可以,他还想做得更多,甚至剑指朱翎赟的狗头,奈何他旧伤复发,身体亏损太重,好赖撑着一口气,也不过多得苟延残喘一年。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是容不得他侥幸的,所以,他要尽快寻到那个可信的人,将手上的势力托付给对方,他相信,他拥有的这一切在对方手上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说不得还能拿下朱翎赟的人头。

    坐在右侧的男人面露担忧,也不知是在担忧男子的身体,还是担忧弟兄们的未来,挣扎着开了口,“已经有眉目了,正试着和对方接触,取得初步的信任。”

    男子点点头,环视了一圈后,轻声道:“这些年跟着我,兄弟们受委屈了,我一介残身,能为兄弟们做得也不多,希望这次能为兄弟们寻个好去处,不至于被我拖累了,不必说,不必说,我知道兄弟们的心意,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全了。”

    摆摆手阻止了众人张口欲言的动作,男子咳嗽了一声后,放慢了语速,“都散了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回去后也收拾起来,该走的时候才能不拖泥带水。”

    众人散了后,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跪在地上,“陛下,奴才给您报仇了!”

    “奴才没用,不能做得更好,还请陛下恕罪,到了下面,奴才还要伺候您!”男子说着,头贴在了冰冷的地上,久久的贴着,许久之后才慢慢的抬起了头。

    “找到了好,非常好,留一个活口,其他的全杀了!”朱翎赟这次是动了真怒,派出最信任的暗卫首领调查任家遇伏一事,暗卫首领也没有让他失望,很快就寻到了眉目,派人来请示他的下一步指令。朱翎赟的指令下达得快,负责传信的人脚程也不慢,暗卫首领那边收到消息后,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暗中观察。

    根据先前收获的情报,暗卫首领并不敢轻视这伙来历神秘的人,但真的交上手后,才发现对方的可怕之处,更惊讶自己可能中了对方的将计就计之策,他以为他寻到了蛛丝马迹,一路摸准了对方的行踪,却不知这是对方有意为之,他们根本就不屑遮掩行踪,但这般牵着他的鼻子走,



第四十八章 浑水摸鱼,吐蛇信
    许明珠自然是没有不应的,来到郡主府后,她每天不是陪着贤宜郡主玩乐,就是陪着贤宜郡主吃喝,若非血海深仇不能忘,只怕就要贪恋于这份无忧无虑每天睁开眼睛只管想着该如何更好的吃喝玩乐的生活了。贤宜郡主最近的状态不错,也许是有合心意的人陪着她,也许是听到了令她高兴的消息,整个人都很放松。

    当然,也有让贤宜郡主不顺心的时候,那就是董嬷嬷说教的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总能在她高兴的时候泼一盆冷水下来,让她兴致大减,只想回屋睡觉。董嬷嬷虽说已经下了决心,只要贤宜郡主开心,其他事她便睁只眼闭只眼,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那份视贤宜郡主为亲女的微妙感情,还是让她控制不住自己说两句的冲动,只每次说完看到贤宜郡主嫌弃的表情,又不自觉的后悔起来。

    “小明明,你替我揍她一顿,好不好”贤宜郡主拉着许明珠的袖子,自以为隐蔽的看了董嬷嬷一眼,实则有眼之人都看得到她的动作,许明珠苦笑一声,歉意的看了一眼董嬷嬷,董嬷嬷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贤宜郡主,知趣的退下了。

    见董嬷嬷走了,贤宜郡主像是胜利了一般,原地转了一圈,接着玩泥巴了。

    贤宜郡主玩着泥巴,许明珠细心陪伴,郡主府上下气氛轻松,大将军府那边,青宛兰用心抄写佛经,真诚的向佛祖祈愿,求佛祖保佑任婉婉喜脉为真,任婉婉此刻也在向上苍祈祷,求苍天赐她福运,不是她功利,渴望用腹中的孩子来复位,而是这个孩子本身的意义就不凡,是她和所爱之人的血脉,她想好好的生下来。

    “小姐,您就别担心了,小主子肯定就在您的肚子里。”月牙取来食盒的时候,瞧着任婉婉眉眼间透着的忧愁,笑着劝慰了一句,主子神思不属的时候,她要做的就是给她鼓励。任婉婉点点头,闻着清河鱼烩的香味,便让月牙夹些来,可当筷尖夹破鱼腹的时候,鱼腹忽然露出来了一个东西,叫任婉婉皱了眉头。

    月牙以为是厨房的人设计的小心思,就是为了讨任婉婉欢心,便挑出了藏在鱼腹中的微白物件。任婉婉看着物件,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一股难言的吸引力叫她拿起了物件,用袖子使劲搓干净后,仔细一看,瞬间变了脸色,整个人都懵了。

    “小,小姐,您……”月牙反应过来的时候,任婉婉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再就是无可抑制的哀哭起来,月牙吓坏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还不待她安慰任婉婉,任婉婉就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这下,别庄乱了,本就住在别庄,专门为任婉婉调理身体的太医赶紧跑了过来,替任婉婉诊脉,力保她身子无恙。

    在太医的努力下,任婉婉醒了过来,醒过来后却死死的抓着月牙的手,厉声问道:“祖父是不是出事了,任家是不是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瞒了我什么”月牙被问得一脸懵,她根本就不知道任家出了什么事啊,要怎么回答

    旁边的人却是脸色大变,彼此对视了一眼,像是在询问



第四十九章 无能为力,空悲切
    朱祁哲虽然被禁足了,也彻底被朱翎赟放弃,但他府上的人还是能够与外界接触的,毕竟这日常的采买,瓜果蔬菜的更替,总需要人去做,负责看守四皇子府的士兵检查过后,就可以放行了,然而再细致的检查,终究会有疏漏的时候。

    朱祁哲的手下便是抓着外出采买的机会和潜伏在他处的暗子联系上的,而这位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普通鱼贩的暗子实际上掌握着一批不容小觑的势力,虽说这批势力皆是三教九流,不被人看上眼的存在,但在关键时刻还是能发挥作用的。

    又有许明珠和崖溪风暗中推动了一把,被瞒得死死的任婉婉终究还是知道了真相,而朱启明也如朱祁哲预想的那样,不管不顾的跑到了任婉婉身边,朱翎赟更是顺势撤了朱启明的禁足令,这样一来,朱祁哲下手的机会就更多了,但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好心情”的给了朱启明和任婉婉温存的时间,慢慢图谋。

    青宛兰赶到别庄的时候,朱启明已经到了,正抱着任婉婉轻声劝慰着。

    站在门口,看着朱启明和任婉婉之间流动的情意与悲伤,青宛兰莫名的有一种想翻白眼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再看了任婉婉一眼,见对方哭得睁不开眼的样子,微微一叹,转身走了,任婉婉这会可不需要她的安慰,有朱启明一人就够了。

    但青宛兰没有就这么返回大将军府,离开前,特意去问了别庄管事几个问题,她想知道究竟是谁把手伸进了别庄拨风弄雨,却被告知负责任婉婉日常膳食的厨子已经服毒身亡了,而负责鱼肉果蔬采买的奴仆也没了踪影,线索暂时中断,正在想办法寻出蛛丝马迹追查下去。别庄管事一脸的苦色,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这要是引来帝王的怒火,别的人先不说,他这个做管事的只会第一个倒霉,哎!

    青宛兰却觉得查也查不出个结果来了,对方来势汹汹,肯定早就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且这事说大也不大,不过就是让任婉婉知道了她早就该知道的事,便是追查下去,又能怎么样,还是想想办法稳住任婉婉心绪的好。想到这里,青宛兰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有朱启明的安慰,估计任婉婉也不会一直悲伤下去了。

    “明郎,我想去见祖父最后一面,你就让我去吧!”任婉婉冷静下来后,泪眼婆娑的看着朱启明,朱启明心疼的替她擦掉眼泪,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叫任婉婉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这是不愿让她出去的意思吗朱启明能理解任婉婉的心情,也懂得她待任万民的感情,但很抱歉,他不能让她出去,将这事捅到她面前的人目的并非是冲着她,而是冲着她腹中可能会有的皇嗣,他不能拿这来冒险。

    任婉婉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朱启明,却只看到朱启明眼里的愧疚与挣扎,半晌,低声道:“我只想见祖父最后一面,就一面,难道这样也不行吗祖父无辜丧命,做孙女的却不能见他最后一面,为他守灵,为他守孝,何其不孝,何其无德明郎,你要让我成为一个不孝不仁无德无情的人吗求你了,我求你让我



第五十章 此情真切,此情虚
    “等会。”朱齐成随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后,拿起茶杯又是一饮而尽,一副渴了三年的样子,叫朱启明很是无奈,直接将茶壶递了过去。朱齐成眼睛一亮,像是在说“你早就该这么做了”,对着茶嘴大口的灌起来,直到喝完了一整壶茶,朱齐成才缓过了劲,正想说一声“爽”,就在对上朱启明的视线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举止实在是粗俗,都怪那些老兵油子,见天的带他长见识,他才会这样。

    尴尬的笑了笑,朱齐成这才说起他这几天的收获,却是一脸的一言难尽,“别提了,养那些人养了那么久,个个都给我养得膘肥体壮的,结果到了关键时刻,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半点线索查不到不说,还差点暴露了身份,反要我来擦屁股。”

    朱启明轻咳一声,示意朱齐成收敛点,要知道现在可是在别庄,任婉婉随时有可能来找他不说,别庄里多出来的那些人都是朱翎赟派来的,若私下里把朱齐成这略显粗鄙的言行说与朱翎赟听,只怕会害了朱齐成的形象。朱齐成摸摸鼻子,左看看右看看,见着四下无人,觉得朱启明未免有些太小心了,便又放肆了起来。

    “要我说这事根本用不着查,肯定是朱祁哲那玩意做下的,直接把他抓起来就完了,搞这么多事没得浪费时间。”朱齐成重视朱启明这个兄长,自然看不惯先前也备受朱翎赟宠爱,试图争夺太子之位的朱祁哲,言行举止里透出来的全都是对朱祁哲的不屑,对他来说,只要是对朱启明不利的事,那肯定是朱祁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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