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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飘依雨

    张正书觉得好笑,说道:“怎么不好喝了,我酿的果酒,可不同于其他人。老实说,这可比什么二陈汤、紫苏饮、椰子酒、豆水儿、鹿梨浆、卤梅水、姜蜜水、木瓜汁、梅花酒、香薷饮……好喝多了!”他说的这些,都是汴梁城中有卖的香饮子,也就是宋朝这时候的饮料了,都是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真的么”

    曾瑾菡被张正书这么一说,勾起了她的酒瘾。张正书倒是忘了,初初见面那一会,他们可是在樊楼上喝了不少酒的!要是论起来,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小娘子,其实也是一个有酒瘾的小姑娘!

    “当然,这可是我精心酿制的果酒!”

    张正书大言不惭地说道,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不过是收购了好几桶果酒,按照比例兑入甘油和冰糖之后,才有的这种酒。而且只能取上面的来饮用,下面的还有一点沉淀物,只能浪费了。不过也没关系,即便是买了几桶果酒,这果酒的价格也超不过一贯钱,甚至比不上一个酒桶的价钱。可见这时候的果酒是多么不待见了,也怪不得曾瑾菡这么反感,宋人也是顶会享受的,没有人喜欢喝又苦又涩的东西。

    “那我要尝尝……”曾瑾菡狡黠地说道,“若是你骗了我,哼哼哼……”说着,她耀武扬威一样挥舞了一下小粉拳,张正书却觉得这一点威胁力都没,反倒是有种打情骂俏的意味在里面。

    “来,尝尝……”

    张正书给曾瑾菡倒了




第两百五十六章:酿酒计划
    “你说,这果酒会不会大受欢迎”

    当张正书把底价全盘托出的时候,曾瑾菡震惊了。原来,这真的是她曾经喝过的青梅酒,只不过加入了什么“甘油”,就变成了这种模样。如果是这么勾兑的话,那确实是赚大钱的好项目!

    “郎君,这酒当然会大受欢迎。只是……如今并非青梅时节,今年的青梅酒也不多,怎生能造出这般多果酒呢”曾瑾菡对商业有着很敏锐的触觉,一下子就捉到了关键所在。如今已经是深秋,各种果子已经过了季节,想要收购都来不及了。

    “没事,可以遣人去乡野之中收购。”张正书笑道,“不管是什么果酒,只要勾兑入‘甘油’,那么肯定会上好几个档次的。我瞧着,就算是樊楼的‘和旨’,都比不上我这果酒!”

    看着张正书信心满满的样子,曾瑾菡当然不会去打击他了,只是觉得他很有雄心壮志。人家樊楼可不是一两年就得名的,就好像前些时日张正书故意把炒菜技术泄漏出去一样,别看所有酒楼都受到了冲击,可樊楼愣是没多大影响。因为樊楼的菜肴,都经过了多次改良,里面的秘法不是一般人能掌握得了的。就好像张正书说的那样,炒菜其实很简单,但是把炒菜炒好,那就不简单了。

    要不然,张正书也不会给范大郎出主意,弄一个厨师大赛,让汴梁城中的酒楼都参加,送两三道拿手好菜,然后让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品尝打分,决出胜负。这样一来,不仅能打响知名度,也会让百姓形成一个概念,就算会炒菜技术了,也要练很久才能达到酒楼的水平,甚至还可能一辈子达不到——毕竟人家可是专业的,你只是“业余”的。

    要说私心嘛,张正书当然是有。

    要知道他可是有林百间那脚店五成股份的,只要传授几道菜给脚店里的那些厨子,拿个好名次不是问题。这么一来,也算是给脚店打广告了。再加上《京华报》的报道,说不定还能掀起对“吃”的热潮。虽然中国人天生就是吃货,但是宋朝这时候的菜品并不算太丰富,做菜手法也没有后世繁杂。如果能就此促进大宋的“吃”文化,张正书觉得这也是不错的。毕竟要形成繁荣的商业,酒楼必不可少。衣食住行,都是日常要消费的东西,对经济的作用绝对不能小觑了。

    更难能可贵的是,炒菜的价格下降之后,能拉动更多人来酒楼消费,这也是范大郎之前不曾考虑到的。要不是有张正书这个承诺,你以为范大郎会这么轻易放过张正书这可是砸大家饭碗的事,要惹众怒的啊!

    “那来年呢”

    曾瑾菡又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是啊,今年是没几个月了,果子也没了。但是来年的话,还是以这样的办法来制造果酒吗曾瑾菡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张家女主人的身份里了。张正书察觉到了,心中觉得好笑,却没有揭穿。

    “来年啊,那就更简单了。”张正书信心满满地说道,“只要打开销路,来年我会专门建一个酿酒厂,不再收购其他果酒,而是转而收购果子,自己专门酿造。当然,也少不了雇人,我估摸着起码要雇百来号人吧说不得,千号人也是要的。果子值钱了,果农肯定也就多了起来。我打算专门派人到秦凤路、永兴军路那边收购柑橘、枣子、桃子、梨子、山楂、杏子等果子……”

    “为何要隔这般远去收果子这汴梁左近就有啊!”

    曾瑾菡觉得有点不能理解,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汴州附近,也是产果子的。

    “为了治河……



第两百五十七章:品牌效应
    曾瑾菡却是知道的,自己未来的夫君不是不想做官,而是根本考不过人家。别的不说,张正书连《论语》都只是被了半部而已,更别说其他儒家经典。要知道,宋朝的科举可是要考诗词、策、论、经义的,张正书不论哪一项,好像都沾不上边。别说中进士了,能通过解试中个举都要烧高香了。

    知道内情的曾瑾菡吃吃地笑了起来,张正书被羞得够燥。“我这可是真心话!”这就好比后世那些考不上公务猿的人,话里行间都是瞧不起公务猿的,但实际情况却是羡慕不已。

    当然,张正书不是这种情况。虽然,在大宋来说,读书人和当官的都是极为受欢迎的,然而张正书是真的不艳羡,因为张正书知道,创造历史的向来不是那些只懂清谈的文官,而是平头百姓。要是张正书能把土地的问题解决了,你看宋朝的君臣会不会生出野心来

    野心是要匹配实力的,没有实力的野心,只能是笑话。

    曾瑾菡也不说话了,只是轻快地用着筷箸,夹着菜肴,吃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张正书嘚瑟地说道,一副求表扬的嘴脸。

    “嗯,是不错,可以来我家当个厨子了……”

    曾瑾菡揶揄道,差点没让张正书噎着。

    见张正书如此模样,曾瑾菡得意地笑了起来,宛若山花漫烂之时。

    “好啊你,都学会编排你未来夫君了,该罚!”张正书故意这般说道,他其实也不过想逗逗曾瑾菡罢了。

    曾瑾菡笑意一敛,诧异地说道:“那要怎么罚”

    “就罚你今晚和我一同出去逛街!”张正书嘿嘿一笑,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虽然大宋这会男女之防不像明清那样,可良家小娘子也不会轻易同男子上街的。即便有了名分也好,大家闺秀上街都要规避陌生男子。然而张正书却憋着坏,要逗逗曾瑾菡,所以才说出这话来。

    “哼,我才不要哩,你这人太坏!”

    洞悉张正书不良居心的曾瑾菡,才没有上当。

    张正书叹了一声,说道:“没天理了,夫纲不振啊……”

    “吃菜吧,这么好吃的菜都塞不住你的嘴……”曾瑾菡夹了一块腰花放到张正书的碗中,虽然言语间有些俏皮的意味,可动作却是轻柔得很。

    张正书傻傻一笑,也开始品尝起这菜肴。说来也怪了,换做前一世,张正书自己做饭的时候,总是没有什么胃口。但现在却不一样,自己做菜却吃得津津有味。也可能是厨艺提升了不少吧,张正书可以算得上一个吃货,前一世赚来的钱,几乎有三分一是花在吃上面。有如此菜肴,食指大动那是正常的事。

    “是了,前些天来财过来说,第一茬大棚蔬菜好似就能收成了,你打算怎么卖啊”

    曾瑾菡有点担忧地问道,“这么多时蔬,又不是甚么隆冬季节,甚难销出去啊!”

    张正书点了点头,这也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不过,张正书觉得这都不是问题,汴梁城中有百万人口,这么点蔬菜还消化不了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点子,能提升销量的。没错,就是当场演示怎么炒菜。反正炒菜技术已经泄露出去了,为了卖菜,炒一道青菜,免费让汴梁城的百姓品尝。只要把口碑打响,那这点蔬菜都不够



第两百五十八章:果真好胆
    这也是抢购的坏处了,即便单价再高也无法赚大钱。而且想走量的话,前面花了大价钱买了香水的人,因为价格下降而觉得心理不平衡,那样会无形打击“兰蔻”牌香水的品牌形象。这年头的商贾基本没有什么品牌意识,可张正书却知道,如果把“兰蔻”这个品牌打响的话,那将会是一大笔无形的资本。

    要知道,一个好的品牌,就意味着高质量、高信誉、高效益、低成本。品牌的背后,是一个在市场竞争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的成功企业。只要整个大宋,甚至大宋周围国家的人都知晓了“兰蔻”牌香水,认可了“兰蔻”牌香水,那么张正书下一步再推出“兰蔻”牌其他东西的时候,也会打上“高端”的烙印,这才是张正书想要做的事。

    为了短期利益而坏了一个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品牌,那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曾瑾菡一开始还不能理解,但张正书把“品牌”的作用一说,曾瑾菡就能理解一下了。毕竟张正书上大学时学的就是经济学,品牌肯定是要学到的。虽然很多都还给老师了,但对于品牌的概念张正书还是记得的。

    “郎君,你怎么懂得这般多”

    曾瑾菡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隐隐带有点崇拜的味道了。

    张正书大言不惭地说道:“你夫君我懂的东西何止这些,还有很多都没亮出来呢!”

    “夸夸你都不行……”曾瑾菡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说道,“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

    张正书一看,我的个乖乖,桌子上只剩下一堆残羹剩菜了。“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多”张正书傻眼了,他还没吃饱啊

    “谁叫你做的饭菜那么好吃,我就多吃了一点嘛……”曾瑾菡俏皮地说道,“决定了,你以后要每日做菜给我吃!”

    “我倒是想,你愿意一直吃吗”

    张正书敢肯定,以他的厨艺捉住一个女人的胃实在太简单了。这可不是说笑的,要知道这时候的大厨,或者是后世的大厨,几乎都是男性,这是有原因的。这是因为男性在体力上,在创造力上,天生要比女性厉害那么一点点。虽然有例外的,可总的来说男性还是要比女性多的。

    以曾瑾菡的七窍玲珑心,哪里听不出张正书话里的话只见她的脸上好似有烟霞升起,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似喜似嗔地说道:“你这人好不老实!”说罢就一路蹦跳跑开了,留下露着笑意的张正书。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不长,张正书也没想到的是,有一个贵客上门了。

    来人很低调,但是再怎么低调,都无法挡得住他骨子里的傲然。就好像人在看蝼蚁一样,张正书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眼睛里浮出了一丝不满。确实,任凭谁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来俯瞰世人,那都是让人不自在的。哪怕是赵煦,如果有这样的眼神,张正书早就扭头走人了。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是这个道理。

    “你就是张正书”

    这个老人真的挺不客气的,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商贾而已,不知道当今圣上为何这般看重他还说,王安石的变法想要成功,成败在此人身上。虽然这个小老儿是知情的,赵煦这么信任张正书,完全是因为张正书不求官,还帮他治好了身体的隐疾。若非亲信之人,哪里能得赵煦如此看重

    就算是这小老儿,也是因为支持新法,才能身居高位的。

    今日沐休,他要来看看,这个把赵煦迷得神魂颠倒的商贾,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货色

    “不错,



第两百五十九章:死胡同
    这老小子怒极反笑,多少年了,都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就算是他的政敌,也是不敢这么说的。因为儒学,是大宋的根基,一旦儒学被否定,那岂不是整个大宋都要被否定不论是朝中哪一党,都是不能容忍这种事的!

    “我好不好胆不知道,倒是挺佩服你们的。把儒学捧到这等高度,好像学了儒学之后,就把人世间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这可能吗任凭是谁,都是觉得这不可能的,但为什么没人提出来呢因为学了儒学的人,脑子都僵化了,根本考虑不到这个方面。因为他们忘了,孔圣人只是‘述而不作’,他也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罢了,然而后人却忘了世间真理那么多,孔圣人一个人就能探究完了这可能吗用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古人观点来改造这个世界,你觉得可能成功吗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也是不明智的。我就不明白了,朝中诸公都是大宋最聪明的人,为何偏生都看不出这个来”

    面对张正书的诘问,这个老小子真的词穷了。

    不错,若是讲到经史典籍,这个老小子能把张正书绕晕。可若是说到逻辑辩论,这老小子就真的不是对手了。儒家,从来不是以逻辑见长的。而儒家的死对头墨家,才有逻辑一说。

    “说句实话,儒学真的走进死胡同了。”张正书摇了摇头说道,“古人的经验是宝贵的,但是一味认为今人及不上古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世界是永恒发展的,哪怕是有曲折,但总体都是向上的。古之圣贤确实值得钦佩,但过于崇拜,那就是盲目了。至今,儒家都没有给出解释,为何太阳要东升西落,天上繁星有几何,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儒家连世界有多大都不知道,就得出的结论,你认为它会是百分百正确的吗换句话说,儒家推崇的东西,真的就无懈可击吗儒家的治世方向,真的就对了吗”

    张正书一连串的诘问,把这老小子彻底给说晕了。

    但是,张正书却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再说回孔圣人,虽然他被尊为圣人,但他也不过是一千六百多年前的人了。在他之前,还有无数圣人,他们的学问又为何没人继承这个是世界先有人,还是先有学说的所以,儒家学说再厉害,也只是千年多以前的学说。如果儒家学说不能与时俱进,不能适应当下的社会情况,那它就是落后的学说。想想看吧,儒家学说到了大宋这时候,是不是已经停滞良久了,所研究的东西都是空泛而无物的比如说什么礼法啊,纲常啊,之类的。扪心自问,你真的觉得这种指导思想,能使得大宋强盛起来”

    这老小子就好像听到最可怕的言论一样,虽然明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居然敢否认孔圣人,可不知道为何,他内心深处觉得张正书说的是正确的。

    如果换了一个人,只道张正书是得了失心疯。

    可这老小子却觉得推行新法困难重重,之前没找到答案,但是给张正书这么一说,他好像隐隐间明白了些什么,这才是他哑口无言的关键。

    张正书挺同情他的,



第两百六十一章:寸土寸金
    张正书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下大祸,被皇帝记恨上了,哪里是这么容易脱身的不掉一层皮都不行!当然张正书也不会后悔的,谁叫那老小子一开口就出言不逊呢原本赵煦提及了“京华报社”的张正书,是无心的事,只不过是讲碰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小子,一心为国。

    章惇就不服气了,想要来一探究竟,最终发现只是一个小商贾,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成什么大事所以才起了轻蔑之心。然而他却没料到张正书这人属马蜂的,你不惹他还好,一惹上了那必定是睚眦必报的。

    所以,很悲催的章惇被喷了个体无完肤,差点要致仕辞相了。

    这也是他倒霉,换一个嘴炮过来,最多喷一喷章惇的执政方针,或者是喷他太过小气,对元祐党人斩尽杀绝。可张正书不一样,他知道换谁做宰相也做不到章惇这个程度,所以他并不打算喷章惇的执政。张正书选择的角度,是儒家的死穴,也是所有唯心主义的死穴,永远忽略了一般与个别、相对与绝对的矛盾,他们都从不同的侧面割裂了个别和一般、相对和绝对的关系。当然,儒家也是有学派注重这个辩证统一的,可惜那是荀子学派,早就湮没在历史洪流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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