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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遇故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隐青山

    老大没读过什么书,对青白不清白的事也不放在心上。在得知对方出




有惊喜
    早上起来,立方已经把饭菜做好把泥瓦匠找了过来。薛睿喆看着刚刚从地平线上爬起来的太阳,不由得明白,这小子这么积极恐怕不会想要跟着他和平方去黑山寨当山贼了。

    果不其然,立方见人齐了便问薛睿喆,“公子,泥瓦匠来了,现在就动工吗”

    “你去跟那些泥瓦匠说一下我的想法,我和平方先吃饭。”薛睿喆说。

    立方很积极地转身就走,并且把薛睿喆所说地简易抽水马桶告诉了这些泥瓦匠们。听着少年活力四射的声音,薛睿喆想:这样也好,这里是自己的退路,有立方在这边帮着经营,若是哪一日山寨呆不下去了就来这里。

    薛睿喆能看明白的事平方只会更加敏感,因为在这之前的十几年里,他和立方呆在一起的时间最久,两个人从小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公子,咱们的归处我觉得不方便告诉立方。”平方捧着碗小心翼翼地说。

    薛睿喆没有接这句话,因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只说:“一会儿我和立方上街去走走,你在这里当监工,可以吗”

    平方点头,“公子一会儿给我一两银子,我去买两个酒缸。”

    “嗯!”薛睿喆点头。

    吃过饭,墙里墙外又是泼水又是动用铁撬铁铣的开始忙活起来,薛睿喆走近了看才发现这院墙是用泥毛坯整个竖起来的,要是不用水将墙浸透,想打个院门就要把整个儿墙拆了重新砌。

    薛睿喆跟很多男人一样对建房子拆房子很有围观的兴趣,尤其他本就是学工程设计的。古今建筑有很大的差异是他最感兴趣的事。

    就在他矗立在内门观看泥瓦匠忙活的档口,身后传来立方的声音,“公子,您看这个大缸怎样”

    薛睿喆看了一眼,大缸半人高,里面还放着一个40厘米高的小缸,他忙点头,“不错!你跟几位大叔好好说说,一会儿收拾收拾跟公子我上街,其余地让平方盯着。”

    “好的。”立方一脸激动。

    高个儿少年地兴奋与积极薛睿喆都看在了眼里,他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立方,他的执行力与热情如果放到现代一定会很招各个老板的喜欢。这样的人不放手让他去商场上闯一闯,自己就是在浪费人才,说不准会被各位老板诅咒。

    将这边的事安排好,薛睿喆便带着立方上街了。这一出门就是一天,主仆两人直到日头西斜才找了一个饭馆吃晚饭。

    立方坐在薛睿喆对面,狼吞虎咽地把最后一口汤喝完,然后一抹嘴道:“公子,今日一番走下来,小的终于明白您昨晚说得话。但凡小的想到的营生这镇上都有了,咱们就算做回布庄的生意,这镇上也早有两家在做,咱们店小争不过。”

    薛睿喆跟立方一样饿得厉害,但他仍旧慢条斯理的用餐。待吃饱了,他摸出袖子里的手帕,说道:“咱们回去再说。”

    立方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公子逛了一日是有什么主意了”

    “想必你也有了。”薛睿喆嘴角带笑,“咱们回去把自己的主意全写出来一个个分析,看哪个能实行。”

    “好叻!”立方满脸兴奋。

    主仆二人从饭馆里出来,看到一个少女用板车拖着一个大男人在街上走着。两人都是脸色黢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他们身边跟着不少人但没有一个去帮忙的。

    “可怜哟!”饭馆外面地墙角,蹲着一个老乞丐。

    薛睿喆问他,“哪里可怜”

    他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二十年,比这凄惨地事情见过不少,比如他,母亲被亲生父亲扔下井,自己出门赶考路遇大雪,险些冻死在山坳里。这样的事情那么多他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陌生人,倒是这个老乞丐,自己靠乞讨为生却还有心力同情别人。

    老乞丐头发花白,脸上灰尘纵横,薛睿喆自觉是个体面人并不想和对方对视。只听老乞丐说:“那姑娘是板车上那瘸子娶的童养媳。”

    &



梦中语
    这个时代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药罐子,薛睿喆没去厨房帮忙反而转身去了卧房。那男人躺在被褥里,眉心皱的死紧,显然这伤让他很是苦痛。

    平方和立方一左一右守在旁边,见薛睿喆过来,忙几步到他身边问:“公子,咱们真要收留他”

    “今日天色渐晚先将就些,明日我便去街上把新铺子给买了。咱们主仆明日就住新铺子去!”

    “公子,铺子的事明日再说,关键咱们就这一床褥子,两床被子!给他们睡了,咱们睡什么”平方问。

    薛睿喆有些傻眼,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公子,小的这便去买新床被。”立方从炕上跳下来。

    立方消失在卧房,平方又道:“床褥解决了,床怎么分配他现在腿脚不便,一个小姑娘估计也不好照顾他起夜,难道要我或者立方照顾”

    “不是你们难道是本公子”薛睿喆挑眉。

    两个小厮沉默了,薛睿喆承认自己是冲动了。当时热血上脑完全忘记了他们主仆三人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可让他回到一刻钟以前他还是会伸手相助的。

    在另一个时空,他真正的出身是军人家庭。父亲是海军,爷爷是陆军,无论古代还是现代,他都有难以明说的军人情节。看到保家卫国的英雄这般凄惨,他难以不被触动。

    “薛公子……”不等薛睿喆想到什么解决的法子,小丫头站在门口说:“谢谢公子收留。万望公子收留一晚,明日我便带夫君离开。”

    “妹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平方愧疚道:“只是你也看到咱们这边只有这一间卧房有大炕,咱们公子救了你们,你们怎么忍心让他夜里受冻而你一个姑娘家,你夫君又是伤患,我们也不忍心让你们受冻,这……”

    平方说得是事实,薛睿喆没有怪他的意思,看小姑娘的样子也有些为难。

    她说:“我倒是无所谓,在家里挨冻挨习惯了。可我夫君……他腿脚不便,若是夜里起夜让你同薛公子伺候,我会内疚。”

    薛睿喆说:“其实若是你不计较这事也好解决的很,大炕很大,横着睡五个人也是富富有余……”

    这句话薛睿喆没有说错,大炕的确很大,横躺七个人都不是问题,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丫头是个女的,跟一群男的睡一张床,只怕她会羞死。

    小丫头果然不愿意,她甚至不是羞死,而是羞耻是恐惧。薛睿喆看着对方苍白的小脸,便即使闭上了嘴。

    他自然不知道这小丫头想到了什么,在古代没有被普及过某种知识的女子心里,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要生娃娃的。在他们村里,她都不敢跟自家夫君躺在一张床上,就怕自己会不知不觉怀孕生子。现下要她跟四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那就是让她给四个男人生子!

    她年纪小才十五六岁,给一个残废当妻子已经让她预见到半生凄苦的命运,若是给四个男人生孩子,她只怕是要立时死了。

    故而她越想脸色越白,薛睿喆自诩细心周到也想不到这一层,只是见对方越发惊骇,便出言安慰:“……或者你带你家夫君在这屋子里另搭床咱们屋里烧着大炕,也不会太冷。”

    “有劳薛公子了。”小丫头担忧尽去,竟有劫后余生之感,她说:“只要公子给我准备一个长凳就好,夫君睡在炕上。”

    平方从大炕上跳下来,他说:“这个你大可放心,咱们有多余的床。你等一下我去前面的铺子给你搬,正好前面柜台可以搬过来,让它趴下就能当床。”

    前面铺子里的确有一个半人多高的长柜台,搬过来正好给这小丫头当床。

     



他醒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卧房、厨房,前面控制的铺子,以及廊檐下都点了灯。厨房起了炊烟,立方抱着三床被子从外面回来,将东西往炕上一放便去厨房帮平方做饭。

    小丫头端着药进了卧房,薛睿喆从炕上下来让她给自己的夫君喂药。他则经过深思熟虑后去了厨房,各种烟雾缭绕中,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两个小厮。

    立方皱眉,对薛睿喆忽然改变的想法不太认同,但也没说出自己的想法。

    平方则很高兴,“公子就该如此,咱们一时伸手帮助是好心,但要长久的供养他们实在吃不消。”

    ”可是,”立方道:“他们现在无所依傍正可以签了卖身契为公子所用。”

    薛睿喆一脸黑线,让一个朝廷大将签卖身契,这小子可真大胆!

    见薛睿喆一脸铁青并不认同他出的主意,立方只得再说:“公子,他们正是艰难的时候,咱们可以不费银钱同对方结契,平白得两个使唤人!”

    如此会算计,薛睿喆不得再次感叹,这就是个天生的商人。若是早几年给他资金,这小子说不准现在已经是个小土豪了。

    不等薛睿喆说什么,一边平方接道:“那汉子现在是个病患,谁知道他们还有多少银钱,万一他腿好不了呢咱们就又要供他吃喝又要给他看病,什么时候他才能下地给公子当使唤人再说,他来历不明,是你们从街上偶遇的,谁知那些传言是真是假”

    薛睿喆眼前一亮,自己这个平时只会傻乐的小厮如今开了七窍,比他这个主子想得周全。

    “话可不是这么说。”立方道:“咱们先不跟他们签契,等问清楚大夫他腿的情况不就知道了。我的意思是先收留,白得的使唤人,就算费点银钱也是值得的。”

    “你知道他的来历吗”平方急道:“万一跟你了解的完全不同呢”

    “总不至于是山贼。”立方道:“咱们可以找人查他们的来历……”

    眼见着两个小厮要面对面撕扯起来,薛睿喆连忙出面阻止,他说:“我决定的事不容更改!这两个人可以暂留一天,明天就得离开这里。”

    立方一脸受伤的看着薛睿喆,“公子,我是想为您招伙计!”

    “伙计可以就近招。”薛睿喆话说得平静,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他说:“等他们走了你不要同他二人联络,我没有兼济天下的那等心思。”

    薛睿喆想想对方的身份,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立方扭身离开了厨房,然后院子里传来打水的声音。

    平方一脸忧虑,“公子,立方他……”

    “或许以后他还会把这两个人招过来,但那都与咱们没甚关系了。”薛睿喆心中忐忑,只想把那两人赶紧打发走。

    这样他就不用担惊受怕,怕那些身处暗处的人悄悄跟上他,找到了黑山寨的巢穴。

    “公子,您真的不带立方上山”平方皱眉。

    薛睿喆忙示意平方不要多话,自己才道:“他跟你我不同,来到这里以后立方的种种表现已经告诉我,他可以成为我们的退路。”

    “公子的意思是……”

    “现在做得这些事,若是有朝一日被上面发现就是一死。你难道不想着留条后路,让你我能顺利活着。”薛睿喆一脸担忧,说得内容含糊不清但平方却听得明白。

    “公子思虑的周全。”平方说:“立方在长青镇经营店铺,若有朝一日咱们活不下去了,这里就是安身立命之所。”

    “你明白就好。”薛睿喆道:“我只希望那一日晚点来。”

    主仆二人沉默,立方挑着两桶水走进厨房,然后将两桶水陆续倒入门口矗立的缸里。

    就在这时,小丫头出现在厨房门口,她脸带喜色道:“薛公子,夫君他醒了,想见您,想亲自答谢您的帮助。”

    薛睿喆没有拒绝,跟着小丫头往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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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
    对于别人的试探除非傻子听不明白,薛睿喆沉下脸,他十分庆幸自己没有长期收留对方的计划,不然这人怕是真会派人跟着他们主仆,查清他们的根底。

    一旁的小丫头也是个聪明的,很快就听明白了自家夫君的意思,她蹙眉着急解释道:“夫君莫疑心,薛公子他是好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皱眉,眼里有凶光一闪而过,看小丫头的目光更添凶狠。

    薛睿喆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生存不易,见此便出口道:“姚兄本不必如此,我同家中下人不过一时怜悯,既然你夫妻不需要我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们便走吧!”

    躺着的男人瞬间闭嘴,把本该出口的一些狠话吞回肚子。这时立方出现在门口,他铁青着一张脸目中燃着火苗,他说:“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家公子欠你的”

    “噤声!”薛睿喆训斥自己的小厮,“你进来作何”

    立方恭敬向自家公子行礼,然后道:“饭菜已备好,公子在哪里用饭”

    薛睿喆看着自己的小厮,心想不都是卧房用饭吗值当立方专门过来询问他看了一眼炕上的伤患,便明白立方是要用这种方法给人难堪。

    本也不是受委屈的人,薛睿喆站起身,道:“前面收拾出来了吧去前面用饭。”

    立方立时换了笑脸,转身走去了厨房。

    薛睿喆站在炕边,道:“姚兄在此稍待,我去用饭。”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卧房,完全不过问小夫妻两个是否需要用饭。

    走出卧房后,薛睿喆在窗户边略停了一下脚步。果不其然,门内那位大将军吩咐小丫头,“去,给他们买点。”

    小丫头没应声。

    薛睿喆不敢多待,怕对方看出自己在瞧他这位大将军的笑话。几步走去了前面的铺子,那里已经摆好了饭菜,两个小厮也已经做好。

    薛睿喆刚坐定,立方就愧疚道:“公子刚才同那汉子说得话小的都听到了。先前顶撞公子是小的不对,小的不该一时贪图便宜就想把这人招揽。”

    “无妨。”薛睿喆大度道:,“我晓得你是为本公子着想。”

    这时一旁坐着的平方边给薛睿喆盛汤边说道:“立方,你以后多听公子的话。公子做出的决定都是思量好的,哪怕他有一时冲动的时候,事后也会再三衡量得失的。”

    薛睿喆接过平方递过来的汤,漫不经心的横了这多嘴的小厮一眼。

    平方立时讨好的笑笑,然后故作热情的招呼,“公子快吃!”

    主仆三人一块儿用饭,薛睿喆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便问立方,“你对咱们要做的生意可有什么想法”

    立方捧着碗思索了一下道:“咱们这个店铺虽然有两间,但是内区过深外沿太窄,这样小巧做得生意须得不那么需要人费时候挑拣,最好一目了然。像布庄生意就算了,我原想做茶叶生意,但茶叶不易存储,咱们这处店铺,门脸正对东方,靠南的旁边是做米粮生意的,北边倒是空荡,可咱们店铺的位置却是实实在在的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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