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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中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露晓夜白

    萧爻心道:“果然应该这样,假使钱兄先输,我再与温兄斗酒,才能成事。”便说道:“既然胜者只能有一人,就依钱兄所言。”

    钱嘉徽料定自己酒量不如二人,未分胜败,先谋后招。便说道:“倘使是我和萧兄输了,温兄,你可别提太难的事。”看着萧爻说道:“萧兄,倘使是我和温兄输了。你也一样,不可提太难办的事,不然我要是做不到,那就是不守信诺了,对朋友不守信诺,岂不是枉称朋友”

    温仁厚笑道:“咱们是初次结交,都没有喝过,谁输谁赢,尚难下定论。温兄何以抢先把自己列入输家之例呢”

    萧爻说道:“咱们既有约在先,无论谁输了,都得依规矩行事。无论事有多难,那都是要照办的,切不可推诿搪塞,免伤朋友之义。”

    钱嘉徽道:“萧兄这话说得硬了。”温仁厚心道:“萧兄对药香的事,似乎知之甚多。我三年没见过药香,便好趁此机会,赢了他,要他说出药香的近况。”转念又想:“可斗酒之事,既是他提出来的,他的酒量定当非同一般。倘使猜拳行令,我或可稍占上风。但这么硬喝,拼的是真本事了。”心下殊无必胜的把握。又想:“我自学会饮酒以来,也有十几年的酒龄了。萧兄年纪比我还小,他的酒龄该在我之下,看来还是有些胜算的。”说道:“咱们以君子论交,所求之事,断不可违背侠义道。”

    萧爻心道:“他二人爽然答应我的斗酒之约,只怕二人的酒量都不浅。钱兄明白我的意思,一会儿喝起来,要是我赢了,自然要温兄去李宅。要是钱兄赢了,也照样能让温兄去李宅。要是温兄赢了,这事反倒难办。”心下不免有些踌躇。又想:“爷爷很早就教我喝酒,他曾经说过,一个人酒量的大小,是与生俱来的。但还与内力有关。内力越是深厚,酒量也就越大。他们二人都是练家子,钱兄重文轻武,内力不高,酒量也就一般。但温兄的武艺如何,内力如何,我却是一无所知。和他拼酒,是输是赢,只好听天由命了。”

    温仁厚站起身来,将三只玉碗倒满,端起碗来。说道:“二位,请,请。”三人各饮了一碗。萧爻赞道:“好酒,好酒。兰陵美酒郁金香,果然名不虚传。”

    钱嘉徽咂咂嘴。说道:“再来,再来。”温仁厚又倒了三碗酒,三人端起酒碗,相互致敬,便一口喝干。温仁厚又倒了三碗,三人端起酒碗,相互致敬,依旧是一口喝干。

    酒过三巡,钱嘉徽说道:“酒是好酒。可也不能辜负了这美味佳肴。咱们喝喝酒,也该吃吃菜。正是三人饮酒照肝胆,两厢调和不伤胃。”萧爻说道:“说得好。”抓起花生,剥掉外壳,嚼了起来。温仁厚亦吃菜下酒。他本是主人,但那两人都不客套的,不用他劝,两人各自吃喝,倒也十分自在。温仁厚道:“我自踏入江湖以来,所结交到的豪杰侠士之中,要论豪气干云,便以两位为最。来喝酒。”

    温仁厚便倒了三碗。三人又各喝了三碗酒,这才来吃菜。吃了菜,依旧斗酒。又各自喝了三碗。萧爻说道:“在下自入江湖以来,如此斗酒,已是第二次了。”温仁厚道:“原来萧兄早已与人斗过酒,今天又来与我们斗酒。却是大占便宜了。”萧爻微微笑了笑。

    钱嘉徽道:“萧兄上一次斗酒,却是与何人喝的”萧爻说道:“在下与一个茶老板喝的。那人是个老叟,他叫凤鸣秋。”温仁厚惊讶不已。说道:“凤鸣秋竟然做了茶老板”

    萧爻听他话中有异。说道:“他确是一个茶老板。在镇江与南京的交界处,他在路边开了一家茶肆。温兄,你也认识凤鸣秋”

    温仁厚不答。却问道:“两位行走江湖,可曾遇到过使剑高手”萧爻和钱嘉徽互看了一眼。萧爻说道:“要说使剑高手,前几天还遇到过一个。那人叫莫不信,是‘神州一剑’关天赐的关门弟子,神剑八雄之一。”钱嘉徽伸出脚来,指着腿上的剑伤。说道:“那狗贼剑法精妙。我小腿上的伤,就是给他刺到的。”

    温仁厚看了看,脸色颇有些凝重。缓缓说道:“如此说来,神剑八雄,还在人世的。”




第七十三章 四门六合刀
    屋子里的四个人都在凝神倾听,一时间鸦雀无声,静得有些怕人。李药香忽然低声说道:“温大哥,我、、、、、、、怕。”温仁厚伸手握去,挡在她前面。说道:“香妹,有我在,一切会没事的。”李药香心绪方平。

    忽然,夜空中又传来一阵冷笑,如同鬼叫。李药香问道:“温大哥,来的是什么人呢”温仁厚将她的手紧了紧。说道:“香妹,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呢。”李药香嗯的答应了一声,她乍见情郎,本待拜堂成亲,行花烛之喜。听得忽然间来了些怪客,来者又是不怀好意。拜堂不成,洞房之乐眼看作罢,不由得芳心邑邑,暗暗不快,眉头微蹙,脸上笼起了几丝愁云。

    萧爻初时亦有几分骇怪,听到这几声冷笑后,确信是有人暗中捣怪。心念一动,一手抓起桌上还没开过封的酒坛,另一手拿着一只肥鸭,当即闪身出门。钱嘉徽见萧爻如此作为,已明其意。劝道:“萧兄,敌暗我明,千万别冲动,以免中敌人的圈套。”萧爻哈哈一笑。说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钱兄,和我一同出去瞧瞧如何”说完,也不等钱嘉徽答应,却已出了屋子。

    屋外月光如银,四野凄清,静得如同坟墓。萧爻凝视片刻,微风乍起,西南方上,一颗大柏树随风摇曳,传来沙沙之声,树杈之上,似乎藏得有人。萧爻既已猜到是有人捣鬼,而不是真鬼,惧意减退,胆气顿时壮大起来。扒开封口,喝了一口。朗声说道:“敢问是哪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一个声音说道:“你是谁”声音似是从东南角传来,萧爻心道:“果然是人非鬼。”向东南角看去,见那边有几棵大树,枝叶繁茂,十分稠密,然而最好藏人。抱拳说道:“在下萧爻,尊驾既已到来,何不现身一见”

    树丛之中,有人说道:“无名小子,晚辈后生,不见也罢。”一个声音说道:“此事与你无干,识相的快快滚回你的狗窝中去,躲起来。”又传来一阵怪笑。这时,钱嘉徽已走出屋子。

    萧爻心知来者不善,但从嗓音辨来,对方起码有四五十岁的年龄。见对方一再无礼挑衅,心下来气,绝不肯吃这个亏,打定主意要与对方周旋一番。说道:“在下行走江湖以来,也曾听过一些世外高人的名号。我还听人说这些世外高人,便是喜欢夜间出动,都不以真面目见人的。几位深夜造访,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便是世外高人了。”

    有一人哈哈大笑,问道:“你小子年纪轻轻,又知道几个世外高人了”又一个说道:“你说老子是世外高人,你是故意拿好话来哄老子开心的吗”另外几人随声大笑,笑得十分得意。

    从笑声中辨来,一共有四人,萧爻耐着性子。说道:“在几位高人面前,晚辈绝不敢说谎。晚辈所听说过的高人,是确有其人的。”那几人听他有赞扬之意,语气顿时缓和下来。有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你倒是说说,你知道的几个世外高人都是谁”那声音尖锐的说道:“若是说中了,说得大爷开心。还可饶你一条小命。”

    萧爻凝神细听,从话音辨出对方共有四人。便笑道:“这些高人之中,有姓土的,有姓猎的,有姓疯的,有姓死的。姓土的名叫土狗,姓猎的名叫猎狗,姓疯的名叫疯狗,姓死的嘛。几位既是高人,就是在下不说,想必几位也猜到他的名号了。不知四位高人是姓土、是姓猎,又或是姓疯,姓死。四位既不以真面目见示,只会在暗中咬人。晚辈猜不到了,不过,请四位对号入座便是。”钱嘉徽哈哈大笑。李药香与温仁厚也出了屋子。

    树上的四人顿时喝骂起来:“无知鼠辈。”“狂妄后生。”“竟敢辱骂老子”“老子先杀了你这野狗!”突然白光一闪,一柄泼风刀自大树丛中激射而出,刀声破风,嗤嗤作响。一个漆黑的肉球跟着扑下来。萧爻与四人对骂之时,早已全神戒备,见泼风刀来势迅捷,身子一闪,闪到院坝之中。那肉球跟着扑到,一把接过刀柄。站在院坝之中,以刀指着萧爻。众人这才看清,肉球却是一个人,他身形矮挫,外面穿着黑色大袍,腰粗如桶,圆脑宽脸,说他是肉球,也不为过。肉球人脸色蜡黄,少说也有四十六七岁。然而他将刀先掷出,自后跟来,却能抢先抓住刀柄,轻功之高,可见一斑。

    萧爻笑道:“只会暗中咬人,果然江山易改,狗性难移。四狗之中,你姓什么”肉球人怒道:“老子是‘一刀两断’龙一刀,先杀了你这随口伤人的浑小子。”说完,唰的一刀,砍向萧爻的肩头。他虽然矮小肥肿,但出手却十分快捷,刀势也十分猛恶。这一刀若是砍中,非将萧爻的一条肩膀卸掉不可。钱嘉徽叫道:“萧兄小心!”

    萧爻后撤一步,向旁避开,向钱嘉徽抱拳示谢。看着龙一刀。说道:“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出口伤人在先,老子不过是礼尚往来。”钱嘉徽见萧爻步伐轻盈,有恃无恐,这才放了心。

    这时,另外三人均已下树。一个穿着白



第七十四章 急中生智
    月光下,刀光闪动。两条人影,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连着那只大酒坛,迎着月光,往来穿梭。

    拿铁拐的说道:“恭喜龙兄,炼成了四门刀法,神功又得以更上一层楼,武林中从此多了一位高手。”

    使柳叶刀的说道:“这小子狂妄无知,龙兄,你便用这四门刀法好好教教他。”

    龙一刀激斗之中,听得同伴出声助威,顿时信心倍增,出手更加的迅捷。按着四门刀法,一刀一刀的使将下去,刀锋已渐渐迫近萧爻的身子。

    钱嘉徽听他在旁助威,而萧爻那边只能躲避,并不能还出一招,形势渐渐有些危急。他观看战局,在一旁审时度势。从年纪上来看,这几人算是江湖前辈,但他们来讨债之时,藏头露尾,装神弄鬼,不够光明正大。四人无礼在先,此时又以老凌弱,对这四人更无半分好感。见萧爻在招式上处于下风。不由得心道:“萧兄和我一见如故,他救过我两次,恩德盛大。我更是与他一同做了暗媒人。此时面对强敌,可说是同荣共辱,倘然萧兄不敌那矮胖子,被他打败,我自也脸上无光。到了危急时刻,说什么也要从旁协理。”又想:“那矮胖子龙一刀攻萧兄,其他三人只是观战,并不参与,任由龙一刀与萧兄单打独斗。这四人虽然言语无礼,却还是顾及江湖道义的。他们不会出手相助龙一刀,我自也不便出手相助萧兄。免得落下话柄,说我钱嘉徽不顾江湖道义,以多胜少,不光我要被江湖同道耻笑,就是萧兄也不愿我出手帮他。”

    他心思晃动,一时拿不到主意,向温仁厚与李药香看了一眼。李药香脸上愁云不展,温仁厚默然无语,温仁厚于那四人,本为债主。对于萧爻和钱嘉徽,他是主人,两人是客。就是要打架,也该是他做东道主的出手,绝无让客人出手,自己作壁上观的道理。但他乍逢李药香,在钱嘉徽的鼓动下,李药香又肯答应拜堂成亲。他为人本来缜密,在两翻喜悦相冲之下,一时竟将这主客之别遗落了。见萧爻并无还击之势,心下担忧。

    夜越来越深,过不了多久,便要天亮。李药香巴不得这四个讨债的瘟神赶快离开,自己与温仁厚还可趁着夜未央,行成亲之礼,入洞房之乐。见萧爻久久未能占得上风,这场打斗不知要拖延到何时,才可止歇。芳心不快,又无别的计策。所幸的是,此时此刻,能与温仁厚并肩而立。也算得是与情郎有过一次共患难的历练,眼里望着两人在打斗。心中却在想:“今夜本是我与温大哥拜堂成亲的好日子。偏生来了这四个瘟神,打乱我们不得成亲,这四人当真讨厌。”看了那四人一眼,眼神中尽是怨恨,目光转到温仁厚身上时,又变得含情脉脉。转念又想:“我与温大哥分别三年而情志不改,纵使今夜不能成亲,往后的岁月可还长着呢,拜堂成亲是迟早的事。这四个瘟神的到来,恰是我与温大哥共历患难的机缘。都说患难夫妻感情深,从此以后,我得与温大哥生死不弃,倒要感谢这四个瘟神了。”

    萧爻凝神打斗,苦于不懂刀剑上的武功,不能以刀法与龙一刀对敌。而一双手又抱着酒坛子,更是不能回击,一直在避让。

    听那拿着铁拐的人说道:“好一招‘山呼海啸’。龙兄,我以前也见你使过这一招,以前所见的,却不如你刚刚使出来的这般有力道。”这时,刀光越闪越快,刀声荷荷作响。龙一刀一刀斩下,如泰山崩倒,似东海横流,直切萧爻的左手。萧爻势已无可退避,在旁观战的钱嘉徽、温仁厚、李药香一颗心都提到了腔子上,三人看得清楚,这一刀若是砍中,萧爻的左手非给劈落不可。而与龙一刀同来的三人却脸露喜色,大有幸灾乐祸之意,要看着萧爻左臂断下,痛苦倒地。

    正在这时,只见萧爻忽然缩回了左手。将那酒坛子交给右手。龙一刀一刀斩下,却切中了萧爻左手拿着的那只肥鸭,一只鸭腿顿时被切落在地。萧爻左手手背上一阵冰凉,幸得手中拿着那只肥鸭,刀锋斩落之时,被肥鸭挡过了,一只手仍然完好。见萧爻终于避过,免却断臂之厄,钱嘉徽、温仁厚、李药香不约而同地嘘了一口气。

    萧爻虽然避过,但见对方刀法厉害,额头也不禁惊出了一阵冷汗。心道:“这贼子的刀法果然厉害。”危机已过,复转平和。说道:“想吃鸭子,跟老子说一声。老子请你,何必要抢”

    话音刚落,只见龙一刀左切一刀,右劈一刀。这两刀斩落下来,已封住了萧爻两边的退路。萧爻心中暗叫不好。

    钱嘉徽见龙一刀刀法精严,料想萧爻躲不开这一招。他手按剑柄,打定主意,只要萧爻遇险,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危急之时,势必要出剑替萧爻挡开。温仁厚手按斩马刀刀柄,与钱嘉徽亦是相同的想法。

    拿着铁拐的那人,左脚是跛的。他以铁拐代步,而在铁拐上,系着一个酒葫芦。他这时看的酣畅,解下葫芦,喝了一口。说道:“好,须是这招‘泽润四方’方可制住这小子。”

    泽润四方,那是说大圣大贤济善天下,布施四方,天下间受他恩惠的人多。又或是贤明帝王,治国有道,勤修善政,使得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因此叫做泽润四方。



第七十五章 剥皮抽筋
    那使铁拐的人说道:“你这一泡口水,连蚂蚁也淹不死。却大言炎炎,说什么能抵百万雄兵,也不怕惹江湖好汉耻笑”

    使铁拐的与龙一刀等四人,如同穿了连裆裤的,向来同荣共辱。江湖人称藏边四怪。他见龙一刀受萧爻戏耍。藏边四怪自踏足中原以来,还从没被人如此奚落过。见龙一刀无言以对,便站出来,要为龙一刀找回面子,也是给藏边四怪找回场子。

    萧爻说道:“我的一泡神痰淹不死蚂蚁,连苍蝇蚊子也淹不死。但若要对付你,一泡神痰却已绰绰有余。”如此一来,便是说你连蚂蚁苍蝇也不如。

    使铁拐的怒道:“小子,在藏边四友面前,岂容得你放肆!”藏边四怪行事做人亦正亦邪,江湖上的人便称四人为四怪,怪之一字,颇含有讥讽之意。四人自称时,却称作四友。

    萧爻喝了一口酒,那坛新开封的酒,又已被他喝去了三分之一。到这时,他酒量虽高,却也有了五六分的酒意。他生性不羁,薰薰酒意袭来,更加的桀骜不驯。打着酒腔问道:“你说我、、、、、、我是在放肆”钱嘉徽见他醉态发作,怕他出丑。说道:“萧兄,你何必跟他计较”温仁厚劝道:“萧兄,藏边四怪是来找我讨债的,此事该如何了断,为兄自有话与四位前辈分说。你是我请来的佳客,还请回屋休息。”

    萧爻摆了摆手,他酒意正浓,正想找人来消遣。对钱嘉徽和温仁厚的话便是置之不理了。提着大酒坛,看着那书生打扮的人。说道:“我看你像个秀才,应该是讲理的。我来问你,我是不是在放肆你老老实实的说,我不怪你。”

    那书生打扮的人还没搭话。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使柳叶刀的人便说道:“你不是放肆,你是在放屁。”萧爻朝他喝道:“闭上你的鸟嘴,我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放屁的份。”使柳叶刀的顿时发怒。喝道:“老子在藏边喝酒打架时,你还没出世。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在我们藏边四友面前卖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萧爻说道:“什么你们四个叫什么”

    使铁拐的说道:“我们是藏边四友。”萧爻打着酒腔说道:“藏边四丑嗯,果然很配嘛。你们既是藏边四丑,蜗在藏边卖乖还可,跑来中原出丑,也不怕天下好汉耻笑吗”那四人听了后,无不大怒。钱嘉徽素知萧爻爱占便宜,此次与这四人斗嘴,丝毫不落下风,在一旁呵呵大笑。

    使柳叶刀被萧爻几次嘲弄,心里正堵了一口怒气,没处发泄。见钱嘉徽大笑,他恶念顿起,斜刺里一脚踢出。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钱嘉徽身上。钱嘉徽没有防备,这一脚,正踢中左肩。身子顿时歪倒。他无故被踢了一脚,心中大怒。扯出长剑,一剑刺向使柳叶刀的人。使柳叶刀的抽出刀,两人斗在一处。钱嘉徽恨不得一剑将对方刺死,报他一踢之仇。使柳叶刀一心想制他与死地,出手尽是杀招。两人一边打,一边对骂。钱嘉徽刺出一剑,直刺对方咽喉。骂道:“你无缘无故踢了老子一脚,老子入你祖宗。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使柳叶刀的回道:“藏边四友何等身份,我们说话之时,岂能容你在旁耻笑”

    钱嘉徽道:“老子就笑你们四个蠢货,藏边四丑,不如禽兽。哈哈哈,你能把我怎么样”他笑得十分得意,一边大笑,一边留神对敌。

    使柳叶刀的怒道:“无知小儿,你翁大爷就用这把刀。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送你归西。到了阎罗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一刀砍向钱嘉徽的手臂。钱嘉徽这时已刺出了一剑,若不回手,待剑尖刺到对方时,自己的手臂也难免中刀。若是高手过招,这时,须回剑自救,先拨开对方的刀锋,再筹谋进招攻击。寻到对方刀法中的破绽,出剑取胜,如此稳扎稳打,一双手便可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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