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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遥遥山水,汤汤风景,眼看着还有两三日就要到北魏了,晚晚从侍女揭开的帘布下凝望向远处无边的草原,一旦进入北魏境内他们就要部警戒起来,那一场仗他们没有忘,北魏人又怎会忘呢?这趟必来的继位国君之行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平安顺遂还是前路坎坷,相信不久就会见分晓。而凤景行这一路都没什么动作,难道他就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让他们再顺利回西凤吗?这个政治死敌只有打破了一方的平和才能打破西凤眼下看上去的宁静,相信其他惦记西凤的国家也都必然在觊觎着,只是还不敢轻易挑起司相和贤王之间的战争,只因他们两人并非都那么好糊弄的。可若是他们自己先按捺不住呢,所以这场好戏谁都想看,看看西凤究竟会落到谁手中。相较于各国晦暗的心思,北魏人则更希望这个闻名天下的司相能有人让他败下阵来,他们已对这个声名显赫的不败战神心有畏惧,同时更多的则是愤恨。

    相比晚晚的紧张,侍女到是对北魏的美景赞不绝口。正值盛夏时节,草地上各色的小花都开了,远远望去像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玉锦,连绵起伏间恍如被人弹奏的绝妙音符,一层层异常华丽动听。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眼神撩过晚晚,随着她的视线一齐望向北魏大地。他眼神沉寂,晦暗中看不清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神情轻松,想来到是她多虑了。晚晚在他平静的眼眸中也渐渐沉淀下来,既然来都来了,前路如何怎是怕就能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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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崖底很是难熬,不停有簌簌地风声吹进洞中,即便她已经用自己的身子坐在外侧来挡住还是不能将风挡的严实,苏映寒的额头越发滚烫,迷糊间连神智都烧的不清,起初还会叫小七这个深藏在他心间的名字,后来即便短暂的醒来面对她时连她是谁都分不清,只是呢喃着冷。好像那吹进来的不是风,而是冷冻了他十几年的寒冬。恍惚间他像是做了个长久的梦,梦中他看到了蹒跚走路的自己,看到了父皇的严厉和母后隐忍的眼泪。每一次偷偷地来看他都会被责备慈母多败儿,而他吵着想要母后时也会遭到无情的惩罚,渐渐地他似乎忘了母子亲情是什么,只有冰冷教条的规矩和那沉重血腥的皇位。他想逃,可是生来就在帝皇家,成王败寇又能逃到哪里,他的世界除了生就是死,他想努力地活着就要不折手段的坐稳自己的位置,这就是帝王之术。他也能六宫粉黛,却不能独为一个女人放弃一切,现实教会了他残忍,可梦境却教会了他如何去爱。他渐渐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若只能在梦境中才能开口挽留住她,那他可否自私的拥有她,他再也不想尝孤独的滋味。

    连续着好几个时辰都未喝过一滴水,阿月嗓子干涩的难受。她不想再这么干等下去,如果一定要死,那至少也要努力过后才能死,像这般懦弱地被困死绝不是她行事的风格。她放下苏映寒,将这个先前寻找过一遍的崖壁再寻找一遍,她深信他们一定能活着离开,就像她催眠苏映寒时说的,坚持下去。

    夜晚冷凝的风肆无忌惮的刮着,吹的脸上生疼。现在是北魏的夏时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大的风,若说崖底有风吹上来,那说明了什么。崖底或许并非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那她要不要冒险试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个念头在阿月脑中盘亘了许久,再三思虑下她静静站在崖边,心底很平静。訾夙,如果天注定我们要死在一起,那么来生我一定偿还你的恩情。你记得一定要等着我。

    她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善恶因果,只相信凡事都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无论好坏她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比如现在。当日阿月抱着昏迷已久的苏映寒再次跳下悬崖,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是期望着能活下去。这个念头支撑着她坚韧的心,以至于被人发现时她仍死死拽着苏映寒的手。救她的农夫无奈之下只得将他们安置在一张床上,但这位小娘子的丈夫受伤太重,脉搏时有时无,胸前插着把可怖的箭矢,看起来就触目惊心,救了几次都险些救不回来。农夫拔下箭柄,心想着如果真的死了那他也是尽力了。

    阿月醒来时已是两日后,她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霎时就想到受伤的苏映寒,她还活着,那他呢?指尖触动就碰到了趟在外侧的男子,面色依旧是惨白的,但那柄箭显然已经被人给拔下,伤口也已经包扎过,还换了身粗布的浅蓝衣裳,对面前的这个美人来说依旧无损他的气质。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推门进来的妇人惊喜开口道。她手中拿着汤碗,浓浓的汤汁下冒着热气。随着她一并进来的农夫则脸色有些沉重,两人经过介绍后阿月知道了他们所在是处在向阳坡的崖底,因地势低漏,半空中常年都有化不开的雾霭,是以让人以为底下深不见底可怖异常,其实他们早年间不过是为了躲避战乱而想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谁知后来就躲进了山中,后来族人慢慢迁徙,这才与世隔绝。而阿月他们能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还不死说明是他们命大。

    农夫开口道“我们虽在这里避世不外出,可却也清楚这里离王城不远,你们身上穿着的服饰都非普通,我们不想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什么,也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能救的我们必然会救,但你的丈夫伤势太重,即便用了草药,能不能熬的下去谁都不知道。”

    阿月没有解释她和苏映寒的关系,对于救他们的夫妇万分感激。她摸了摸苏映寒的额头,他的烧应是退下去了,额头没有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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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皇权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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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的箭伤发了炎,我家相公说若再差个分毫就真的回天无术了,他能撑这么久想必也是舍不得独留你一人,切莫担心,他定能熬的下去。”妇人和蔼说道,说着就要去给苏映寒喂药。

    阿月从她手中接过药,“我来吧。”她已经麻烦了别人这么多,哪里还好意思再辛苦她。

    妇人也不推托她,随着她去了。门外有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传来,妇人听了忙向阿月歉意的说道“我去看看。”说罢,随着她一同走出的还有农夫,他的眼神一直追逐在妻子身上,那种融融的爱意想让人忽视都难。看的出来,那是个极爱妻子的男人,而从半掩避的房门来看,隐约有一对孩子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多数是女孩的声音,男孩子极少插话。想来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阿月不由的看呆了,她一直都在寻觅的生活,无非就是你在闹而我在笑,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宠溺。无需繁华精致的景色将生活点缀,平淡平凡而平安的活着就好,与一人相守到老,儿女膝下。可这看似简单的生活却有太多的无奈和艰难,他们生活在这个乱世,战乱稀松平常,谁都想将权利握在自己手中,随意的操纵他人的生死,要想活着,活得比别人好,就必须活在算计中,否则难成活。

    阿月将汤药一勺勺往苏映寒嘴中灌,他能喝下的不多,她就不厌其烦的帮他擦去残渍,接着再喂。

    訾夙,答应我你一定会好的,我们都要活下去,你还有江山要守,而我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要做,即便是要孤独的活下去,这都是我们要走的路,谁都不要轻言抛弃。

    到得第四日时苏映寒的情况才微微好转,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很漫长的梦,梦的尽头没有归路,而他还是独自一人茫然的走着走着,他想抓着小七的手,告诉她不会再放开她,然而她却笑着转身离他越来越远。他一个紧张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的茅草房中,而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的,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吗?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激动的。

    阿月看起来睡的很沉,眼睑下有一层浅淡的乌青,她就那么披散着头发,毫无警觉的睡着,双手枕在脸侧,是那么的沉静美好。他抬起来想触摸她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中,不忍打扰这宁静的一幕。她必定是累坏了才会睡的这般无知无觉,再看去却赫然发现她原本修长匀称修剪整齐的指甲都没了,指尖布满了血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还是深红一片。苏映寒猛地一颤,这些是怎么伤的?在他印象中她的手指生的极美,浑圆饱满,指甲富有光泽,可如今看着那参差不齐的模样怎不让他心疼,难道她都感觉不到吗?他受伤必定是她一直在照顾自己,虽不知他们是如何活下来的,可想必过程定很是艰辛,否则她也不会累趴下。

    桌上有他喝剩下的药碗,屋中陈设简单,他们沿窗而卧。苏映寒勉力的撑起半个身子,受伤的胸口还是剧烈的疼,他抬手支起小半扇茅窗,肆意的阳光就那样毫无预警的照了进来,从他的指尖缝中一路流泻上她的侧脸,被光影笼罩的她则像是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七彩泡沫,一碰就会碎。

    时间仿佛就在指尖停止了走动,而他们若能停留在这一秒即成永恒,那一定是他能想到的最美的画面。唇边缓缓溢出一抹笑来,飞鸟在窗外鸣叫,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没有比这一刻更确定他想要什么,他从未怨恨过任何人,生来便是他的宿命,他得享常人难以企及的荣耀,自然也要比别人失去的更多,那些失去的就让他都失去吧,若只是为了换她的到来,那些走过的坎坷艰难就都是值得的。

    阿月,我很欢喜,真的。

    男子唇角的笑容越发深沉,他静静凝望着面前的女子,谁说他必定要拥有六宫粉黛而独弃一人的,自始至终他想要的人就只有一个,而她无论身份是谁,都最终走到了他的身边,那么他就不会再放开,除非是他死。

    窗外渐渐有嬉闹声传来,嬉闹声有些大,惊着了阿月,她忙的坐起身,却在那一刻落入一双倾城的美眸中。那眼底有压抑的缱绻深情,与她看不懂的情愫。还不待她说话,身子便被人拥住。苏映寒的力气很大,像是下一秒就怕她会消失般,牵扯到受伤的伤口他也是丝毫都感觉不到疼。

    阿月哪里猜到他是怎么想的,压着他的手轻声说道“没事了,我们还活着。”

    半坐在床上的人并未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她,听着她说话,好像就已经是满足。

    已是临近继位大典前一天,往来各国的使臣都纷纷到达入住行宫,魏宫却像是一盘散碎的沙,太子失踪的消息虽被封锁,但宫中之人又岂能瞒住,小道消息总归不胫而走。再加之前几日出现在魏都街头的那场闹事,死伤不少人,连着百姓都被波及,这种举国喜庆之余居然就在国都闹事,不免让人心里产生疑虑和恐慌。但好在这件事似乎并没影响,宫中还是在紧锣密鼓的操办,只说太子为祭典操持琐碎之事众多忙不过来,这几日的早朝均是由魏帝来主持。魏帝年岁渐大,朝中事物早已交托,许久都未插手,此时难免会力不从心。经过前几年苏映抑逼宫一事更是气伤了身体,近些年来一直在调养,这个节骨眼出来主持大局到也说的过去,毕竟是交接的时刻,流连这最后的皇位在所难免。只是当真就没有人怀疑吗?还是有的,譬如说当日在魏都城中的那场激烈打斗就有不少人围观,难免就有不少达官贵胄的眼线看到,虽未必就对那位贵公子认识,可总归会猜测,暗中必也派人打探。如今被北魏帝派出去寻找苏映寒的人有好几拨,即便是暗中秘密进行,不可大肆的搜捕,但现在魏都城中来了各国使臣,也就意味着来了不少暗探和眼线,那些人的嗅觉不会比别人差,更是万分警觉,一旦太子失踪之事传出去,那围聚在魏都的各方势力会否趁机对北魏发起攻击,还是将魏都秩序扰乱,这将谁都未可知。但可以遇见的是,北魏必会大乱,引起各国虎视眈眈,从而趁机下手瓜分,势必会对北魏不稳的局势产生动荡。这种时刻光是拖延似乎已经无用,除非在短时间内将太子找到。可现在太子是死是活无人知晓,连截杀太子的杀手目前都未抓到人,猜测到是有好几个人选,首先考虑的便是与西凤打了好几年仗最后落败在其手中的司相,这次能将他引来指不准人家早就想先下手为强。其次就是南晋派了成邑大将军前来,身为轩辕澈最得力的手下,其骁勇善战并不亚于威名赫赫的宁浩,上次他们想偷袭却被北魏先下手反将了一军,这个亏对于睚眦必报的轩辕澈来说怎咽的下去。他此次派成邑前来该不会又算计好了什么吧?其次便是一直都低调内敛的东燕,看着仿佛不愿争强好胜,不去争夺弱肉强食,但实际不过是因东燕国力较差,再加上目前朝中一直被九公主百里泠凝的母亲明妃把控着,余下拥护太子一党的老臣除了继续寻找太子外,一时间竟不能与之对抗,所以明妃有着什么心思众人都猜不透,只是当初在北魏攻打西凤时,这个头却是东燕先挑起的。也不知是明妃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还是只想坐渔翁之利,反正捡便宜的事东燕也没少做过,到也是个难缠的主。至于那些边境小国那是最好收买,谁还不想瓜分一块以壮大自己,若是他们前来搅局,或者被哪国收买打头阵一点都不足为奇。至于北魏朝中,多年前那场血淋淋的教训就足以让人提心吊胆,其中还有多少是暗藏着实力积攒至今没让人拔出来的,又是否是他们在暗中操控着这场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魏帝只觉得越发看不懂,或许他是真的老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再过一天便是继位大典,到时若还找不到人那事情就会穿帮,任凭谁都无力回天。魏帝在玉清殿中徘徊不停的走动,时以夜深,他却丝毫没有安寝的心思,连着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都忧心忡忡,想着是否要请熹妃来劝劝。但这种事找熹妃怕是不妥,还是找皇后吧。可皇后势必会比皇上还要忧心,劝不成不说反而会添麻烦。老太监也是头疼,一时想不到更好的人选,到是有一人跃入脑中,便悄悄遣人去请。

    苏映抑候在大殿时魏帝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正要去请他来,没想到他到是与自己想到一块了。派出去寻找苏映寒的人消息至今石沉大海,总不能等到庆典当日再宣布取消,那才会引起朝野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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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皇权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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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苏映抑低头跪拜。

    魏帝疲惫的坐在龙座上,抬手支着额头,居高临下看着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这几年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放出来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他每次去请安也就在殿外远远的不去打扰,他们父子的情分终究是生疏了。而他的身上少了分意气风发的锐气,反而多了丝内敛,人也是稳重起来,瞧着或许是真的改变了。

    “你应当是知晓了你皇兄被人刺杀失踪的消息了罢。”

    苏映抑抬起头来,目光镇定道“儿臣听说了,这才来问父皇该如何做。儿臣是说如果皇兄真的赶不回来,那祭典是否可以延后?”

    “取消吧。”魏帝不无叹息的说道。事情还未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有这个时候取消才不至于影响最坏。

    苏映抑眸底的光芒一瞬间黯淡下去,但他掩饰的很好,面上仍是一派平静。他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决定,然而清楚是一回事,当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即便没有苏映寒他都不愿意将这皇位传给他吗?究竟是为什么?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差别这么多,那他算什么,他又为何而活?蚀骨的恨意从心底蔓延而起,如今的苏映抑已不是几年前,他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哪怕再恨都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只会在背后狠狠给敌人一刀。这就是重生后的苏映抑,仰人鼻息都只是暂时的,适当的时候悄无声息杀死敌人才是他会做的事。所以无论今日的魏帝会说怎样的话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他早已不期待。

    “是,儿臣遵命,儿臣这就去办。至于各国使臣方面也会派遣各大臣安抚好,理由就说是太子殿下偶染重疾需好生休养,继位典礼重择吉日。”苏映抑告禀道。这个主意虽烂,总好过什么都不说就取消的强,谁让魏帝非要一意孤行。

    魏帝显然是累了,挥手道“就按你说的去办。”

    “那儿臣告退。”苏映抑的身影一点点的倒退融入夜色中,坐在皇位上的帝王才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寒儿你究竟在哪里,这个时候你出事总透着那么股蹊跷,不是父皇非要将皇位传给你,而是抑儿他总教人不放心啊。你赶快回来吧,北魏的江山还要靠你来支撑。

    到得次日早朝时分,取消继位礼的消息到是流传的快,满朝官员几乎都在小声的讨论这件事。才睡了没多久的魏帝显然精神很是不好,但他依然威仪的坐在大殿上,看着底下嘈杂的人潮声,怕是该来的总会来。

    “陛下,臣得知陛下要取消继位礼,听说是因为太子殿下染了重疾,不知是染了哪种疾病,可有让巫医来看过?继君礼可非儿戏,怎可在这时说取消就取消?”说话的是礼部隶使,为官数载也是老臣了,正在极力的劝谏。

    “是啊,陛下,各国使臣都来了,北魏的百姓都翘首期盼着这天的到来,戍边的各族已开始大肆庆祝,这个时候说取消,怕是会引起举国动荡啊。”另一老臣也上来劝谏道。

    这时站在人群之前的国师贺青彦也加入道“继君礼乃我北魏更新换代的重事,太子殿下若真只是染疾,哪怕是抬臣等也会抬着去。可若事实并非如此,陛下还打算欺瞒到何时?”他的话字字句句戳到魏帝,底下的人群霎时爆出热烈的议论,纷纷道“国师这话是何意?”

    贺青彦也不点名,只意有所指道“几日前城中忽然爆出有一伙人滋事,闻听杀了不少人,每人武功皆不弱,一时城中百姓人心惶惑。然而临近继位礼又是何人这么大胆敢生事,亲卫军、禁卫军等纷纷出动前来,那些人却在转瞬间消失无踪。这件事看起来与今日之事毫无关联,可再仔细一想,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才会取消祭典吧?”

    此话一出,底下众人也都在思考,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魏宫中难道真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是比染重疾更严重的?该不会是遇刺了吧?猜测像是把无形的利剑直指龙座上的魏帝,让他霎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没想到贺青彦会在此时发难,这个国师平日里对北魏忠心耿耿,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忠良,难道还是他看错了?

    “陛下,还请陛下莫要瞒着众人,太子殿下若真的出了事,那北魏将由谁接手?”众臣中又有一人腹议道。

    “看来北魏将要有大祸了……”

    “陛下,太子殿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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