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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司夜离对这个姑姑可不就是无能为力么,明明是朝堂上指掌千里的女人,谁能想到私下里与亲人一起时竟这般的胡搅蛮缠,仿佛这时才能看出明妃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有她自己的小情绪,也会像个寻常妇人般嘀嘀咕咕教训着不听话的孩子,而非是那个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君主。

    司夜离抚了抚额,对于明妃甚是无奈道“侄儿告退。”他匆匆行了个礼就带着沈暮娩走了。两人一路行至殿外,沈暮娩跟随在后,风有些大,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就听到他的叹息声,颇有些无奈道“你不该做这些,你明知道在尚未找到她前我根本不会考虑这些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那些都过去了,我会忘记的。”

    沈暮娩站在原地,拢着披风的手停留在空中,她眼底有委屈,情绪激动道“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会相信吗?你总说都过去了,会忘记的,可你能忘得了吗?我们又还能回到过去吗?”泪水氤氲在眼眶中,倔强的不肯掉落。滚热模糊了她的视线,就在她抬头间,身子被拥进了他温暖的胸口,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或许我们都应该彼此冷静一下,到时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那已是几日前司夜离前往宫中拜别明妃,阿月等人都未有跟随。她虽心中有些好奇他为何几次出去都要避开她,不过也好,正好乘着这段时间去了书函至北魏。待到杜丽娘将消息传回来时,訾夙已启程在来的路上。她近来行事都非常的小心,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想应当是司夜离开始在揣测她的身份了,在他尚未查出来她的身份前,看来已经不能在他身边继续潜藏下去了。本来这就不是个长远的计划,太过冒险,不过是在渝州时误打误撞的彼此利用过罢了,心里也抱着种对他的疑惑,想要更加多的了解他,但越发深入的参与到他的事中却越发的看不透他。他就像是团迷雾般,即便拨开了看得见的缭绕,却还是难以拨除眼底的迷惘。

    “公子,音儿那边你可安排好了?我怕这个消息太过震惊她会没法接受。”杜丽娘担忧的问她。

    阿月呷了口茶惬意道“她若真能震惊到也是好的,正好让此事冲淡她的伤怀,免得她整日都在痴呆想着一人,被困在鲁家庄中不得自由。鲁潇然虽将这份偌大的家业都交给她来打理,可她毕竟还年轻,没必要为了鲁潇然的自私来断送后半生,不值得。”

    这话杜丽娘到也赞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音儿她,当真是北魏的公主?”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身边竟有这般身份尊贵的姐妹,啧啧,早知道她就该拼命的使唤她,那才不枉他们相交一场,这若说出去那她可就能横着走了。

    杜丽娘美滋滋的想着自己使唤音儿的样子,却忘了两人私下里斗嘴,音儿压根就不搭理她的事。阿月见她神情飞扬,不免故意打趣问道“她的事自有操心之人,到是你上次与荀子墨的情形我可都看见了,他这是浪子回头了?”

    杜丽娘脸上的神采瞬间就消散不见,睨了眼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压根就不想说到那人,可阿月既然问了,她到是也能找到个人发发脾气道“他若不浪子回头还好,我就最怕他像狗皮膏药般黏着甩都甩不掉,这不脑子抽疯像转了性般,你可知道对我太好我也无福消受啊。”到是令她害怕,想躲多远就躲多远。

    阿月看她脸上那小嘚瑟,再看她桌上摆放的精致吃食,都要酸的她牙疼了,啧叹道“你呀,你就作吧,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有多难伺候哦,但你玩玩可以千万别忘了以前的教训,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我们之所以要让自己变强,不仅是要在玄月宫那弱肉强食的地方有一息活着的机会,还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不让女子生而卑微,成为男人玩弄的禁脔。”这是她成立望江楼一直以来的宗旨,她所救之人也必然是想要与命运对抗之人。

    杜丽娘轻点下头,她又怎会忘记过去的伤痛,那些往事历历在目,就算被遗忘了,也难以忘记疼痛的感觉。

    稍倾,下属进来敲门,说是有位公子求见。阿月眸底一亮,忙起身下去迎接。当苏映寒风尘仆仆站在客栈门前,用帷帽兜头,缓缓抬起眼眸看向她时,阿月也正在好整以暇的看他。他伸出手,她回以一笑,朝着他走去,直到他将她抱了个满怀。杜丽娘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彼此相拥的情景,忽然觉着那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虽然她狗腿的认为阿月站在司相身边的画面也是相当和谐的,但她总觉着司相的气场太过强大,好像就硬生生压了阿月一截,这让她很是不爽。再说司相那冷淡生人勿近的气势,总给人太过冰冷生疏,不像苏映寒,他虽也有王者之气,却能在阿月面前很好的收敛起来,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有压迫感,反而更加的亲近。或许他是真的爱着阿月,她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那种藏匿的深情来,是那种疼宠与包容。她未曾在任何人身上看到过的。而阿月在他身边也自在随性的多,眉眼间都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和笑意,甚至连举动都透着亲昵。都说好的感情能让人变成小孩,杜丽娘想或许苏映寒是那个能让阿月被宠成公主的人。

    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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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复仇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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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随我上来,音儿马上就到。我还想着你少说也还要再有几日,莫不是听到有妹妹的消息就迫不及待想来见人了吧?”阿月调侃道。

    苏映寒睨了眼她,见这客栈中的人都安全,也就不再拘束打趣道“如果我说我日夜等着你的信,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你的召唤你可会信?”

    “呵。”阿月鄙视道“少来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忙,朝中那么多事需要你来处理,哪有时间耗费在我身上,你这是当我无知呢,还是当我好骗?”她气呼呼的鼓起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往楼上走,杜丽娘在前面为苏映寒引路,听着他们的话不免挽唇忍住笑意,她何曾见过阿月露出这般小女儿情态了,当真是个当局者迷的傻瓜。别看她平日里看待别人的感情好像很能看得透彻,实则还不是和他们一样。

    “是是是,你不好骗,我怎么敢骗你呢。”苏映寒无奈摇摇头,一和她谈到感情的事这家伙就会躲着,他也懒得和她说了,反正她今生都会是他的未婚妻还有什么好怕的。她想慢慢来那他就陪着她好了,总归也不能逼她太紧,等到她心中的事了了,再提他们的婚事也不迟。

    “北魏一切可好?”阿月问道,近来也没听闻什么大事,心想着该是都好。

    苏映寒接过杜丽娘递过来的茶水,道了声谢很是客气的打了个照面,点头道“你放心,有我打理着怎能不好。我还等着你哪天回来验收呢!”

    这两人聊天越发的没谱,杜丽娘在边上听着也不打扰,只觉着苏映寒此人到是有趣的很。

    呵。阿月嘲讽的看了眼他,亏他还有脸说了,是谁将北魏弄得乌烟瘴气,又是谁与西凤打了多年的仗弄得民不聊生,现在到会将自己撇得干净了。

    苏映寒咳嗽了声,心知自己言多必失也就不与她再说下去,转了话题道“你说音儿手上的胎记与舍妹相同,我将你看过的那副画给带来了,要不你再看看清楚。”这种事糊弄不得,他找了她那么多年都未找到,要是真的找到了那必定是北魏最大的喜事,可若不是那岂非让熹妃白欢喜一场?而他父皇也必定会伤心失望的。

    阿月也知道他的意思,这种事自是不可马虎,所以她才会让他亲自前来确认,虽说当年音儿还小,但毕竟是兄妹,又曾那么要好过,音儿先前还因接受任务接近过他,两人自是非常熟悉,总是能查出来的。再说她也想为音儿找到亲人,特别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有亲人的相伴或许会让她的心情好些。

    将画轴打开,迎面的女子娇小可爱,站在秋千上,双手攀扶着秋千,笑得明媚阳光,仿佛时光在那刻禁止不前。她的手腕上露出的一截藕臂,有枚细小的蝴蝶栩栩如生,被画师精妙的给画了出来。在小女孩的手臂内侧。她不会看错,上面的蝴蝶与她在音儿手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她虽然长大了,可蝴蝶却并未随着长大。杜丽娘也凑上头来,她看了眼画上的小女孩,虽是没仔细注意过音儿的手臂,但小女孩的神色与音儿有几分神似,似乎还能从画中看出几分轮廓来。

    房外有人瞧了瞧门,杜丽娘去打开来时,正是音儿到了此处。她大概没想到还会在此处碰到苏映寒,想起失败的任务,顷刻就向阿月跪拜下来道“公子,音儿未能完成任务,还企图将此事蒙混过关,未能领受惩罚是音儿的错,还请公子责备。”她的举动到是将众人都给吓住了。

    阿月回过神来才明白她说的是何事,掩唇笑道“你做的好,何罪之有。”

    “啊?”她这话就将音儿给弄糊涂了,她虽知道阿月与苏映寒的事,可苏映寒见她难道不是将此事说与阿月听?

    阿月将音儿扶起道“望江楼早就没了,我也不再是楼主,所以我不会拿宫规来处置你的,放心吧。今日訾夙会来是有一事想要向你求证。”她将画轴推到她面前,道“你看看。”

    音儿在阿月的指引下慢慢朝画轴看去,当她看到画中的小女孩手臂内侧有个熟悉的图腾后,她的眼中一痛,不可置信的拉开自己的袍袖,宽大袖沿下是她娇嫩的手臂,向着内侧的方向有枚很小的蝴蝶印记,印记一如小时候般刻印着,蝴蝶振动的翅膀像要展翅高飞。

    音儿的眼眶慢慢红肿起来,她那时太小了,根本没有什么记忆,就算有零星模糊的印象也记不得家在哪里,自己又是谁。这些年她无数次想找到自己的父母亲人,也曾在无数个深夜问过自己到底为什么她会流浪在外,无家可归?难道是父母不要她了吗,还是养不活她不得已才将她给抛弃的?然而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的家人也在找她。那种感觉,她无法形容,苦涩喜悦参半,隐隐还有丝怨恨。如果他们能早些找到她,那她又何至于流落到玄月宫,何至于在玄月宫受尽了苦楚。如果不是遇到阿月,如果她没有拼了命的活下来成为每一届训练营中的翘楚,那他们今日的寻找还有何意义?

    音儿的神色众人都看在眼中,她看起来并不好,也不似那么高兴。苏映寒不敢太过刺激她,只能小心翼翼说道“话中的小女孩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三岁时因宫中内斗被苏映抑设计弄丢了。这也是我的错,小时候我与妹妹感情好,熹妃也素来就对我亲近,但熹妃深得父皇宠爱,我身为太子自当也在父皇面前多有垂怜。因此苏映抑怀恨在心,以为父皇是因熹妃的关系才对我这个太子多加培养,在他的认知中太子本就不应只传王长孙,他的能力不比我差,为何却要从小就被我压过一头,永远在我的光芒底下抬不起头来,父皇的眼中也从来就没有过他。他心中充满着怨恨与不甘,同样是皇后所生,凭什么我生下来就得天独厚,尽享一切。为此他将怒意迁怒到王妹身上,偷偷将她藏在出宫的马车中骗出了宫外,再将王妹派人移送出去丢弃,目的就是为了嫁祸到我头上,让熹妃疏远我。而王妹就是在那时所丢,自此再杳无音信。”虽说北魏自古传下来的制度是要改上一改,可这些都不足以成为苏映抑泯灭人性,篡夺皇位的借口。他也不该将他们都当成是他踏上皇位的垫脚石,在他心中可有一刻将他们当成亲人过。虽说这都是苏映抑的错,可自他说出还是不免让人感到心凉。

    阿月注意着音儿听了此事后的情绪变化,然而她好像根本没在仔细的听,情绪淡淡的,始终都游离在外。阿月有些担心她乍然听到此事会受不了,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得音儿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这些事与我何干,为何要说与我听?”

    众人不免被她的话给惊吓住,苏映寒难免也动了丝怒气道“怎的与你无关,你就是我的王妹,苏映歆。”他相信她听懂了,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音儿咯咯的笑起来,看着苏映寒毫无畏惧道“殿下这是在拿我寻开心吧,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对殿下不住,不过还是不要拿我的身世来开玩笑了。我若真是北魏的公主,又怎会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为了能活下去需要徒手杀死自己的同伴,看着他们惨死在自己面前,还是自己死在他们手中做抉择。我活得像畜生那样没有尊严,为了活下去没有什么是不能出卖的,自尊、良心、残忍。难道这样的我有资格做一国的公主吗?”她眼中有闪烁的泪花,质问着苏映寒。

    苏映寒竟被她的话问的无话可说。可这些又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想过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生活,若能有选择,谁不希望自己能在父母背后过安逸的生活,享受快乐单纯。然而生活不得不将人逼得成长,无论是哪一面不都是生活赋予的一面?更何况她以公主之尊承受了那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本就已足够,又哪里配不上这个尊贵的头衔了?

    苏映寒伸手将她轻轻握住,郑重道“歆儿,不管你过去经历过什么,哪怕双手沾满鲜血,但这些都过去了,你没必要为了那些而自卑,那不是你的污点,父皇和熹妃娘娘,甚至是整个北魏都不会介意你的过去。就像你生而为皇族中人,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你应当明白,皇族中腥风血雨,谁的手上又比谁干净多少,谁又不曾在波涛海浪中趟过来。我与你家公子都明白这点,也更加明白亲人的可贵,你又还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若她只是介意这些污点,那是不是说明其实她是有些在意的,不过是害怕自己配不上。

    听得苏映寒这么说,阿月也拍了拍她的肩道“歆儿,你从此后便不再叫音儿,你也不是个无父无母连名字都没有的孤儿。我们生在玄月宫的人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不得已和苦难,然而无论我们曾经经历过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们都能幸福。这个幸福并非是婚姻美满和睦,而是你们能拥有想过的人生,自由自在,对生活有说不的权利。不要被任何事束缚,也不要被自己困住,人生难得百年,必要恣意而活,方不枉此生。”就像她,哪怕为了那份遥不可及的情爱险些丢了命,为此离开玄月宫最终落得个悲惨的下场,可她还是不曾后悔过当初的决定,人生不能重来,也无从选择过去,那又何必将自己的未来虚耗在光阴里,郁郁终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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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趁势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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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丽娘也劝解道“你个傻子,有这么显贵的身份还不要,当真是要羡慕死我吗?”她说罢眼角已有了泪意。她这话哪里是在安慰人,音儿被她这一说险些就笑了出来,她才又叹息幽幽道“你不像我,为了追逐那虚无缥缈的情爱丢弃了最宝贵的东西,若能将爹娘换回来,我此生宁愿不曾爱过。可我悔悟的太晚,也没办法再让一切重来,更无法侍奉在他们身边。你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正是弥补这些年你所渴望的亲情,你的娘亲正在等着你,日日盼望着能与你团聚,你也再不必过这种辛苦算计的生活。难道你还非要公子再来操心你吗?行了,你也别添乱了,赶紧过你那富贵日子去。”杜丽娘颇为嫌弃的横了眼她。

    就知道这好好的说词到了她口中就会让人想发笑,真是越发的没个正行,也不知当初的林愫放任自己后怎就变成了今日这副模样。不过阿月到喜欢她这副洒脱的性格。

    他们这么说音儿的心里难免会有些松动,也将她的顾虑打消。只是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毕竟冲击太大,她需要有个适应的时间。苏映寒也不勉强她,只听他建议道“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北魏去看看?这件事熹妃尚不知情,我也没敢在证实前告诉她,但想必她会很高兴,而你手上蝴蝶的刺青她也必会给你个解释,这些难道你都不想知道吗?”

    音儿点头道“好,我想见见她。”听到她松口,众人都松了口气。

    说起此事阿月到也有事要拜托苏映寒道“在你们回北魏前,可否调道去西凤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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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一百四十二年秋末,西凤帝都接到了来自北魏御史的凑请,自西关之乱后,两国一直处于局势紧张之时,同时中断了两国贸易往来。为此在宴请各国官员参加北魏的继位礼时,西凤国相司夜离特意放下身份,携同夫人一同前往北魏,想要以此来修复两国邦交,达成休战复荣的目的。然而此去北魏,不止是司相冒着被挟成人质的危险,更是诸国在看待北魏处理西凤事宜上的态度,继而采取进一步的对策。他们虽然觉着北魏与西凤在这场战役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怎么都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可又一方面在担心,万一他们又握手言和了呢?毕竟没有共同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看待这件事上的看官纷纷揣测着瞬息万变的局势,朝堂上波诡云谲,朝堂下暗潮涌动。

    唯一令人想不到的或许是发展太快的事态,俨然有种狂风暴雨过境,肆虐残零的悲凉。在那时北魏发生了太多事,就连朝堂都几近动荡,皇位也是岌岌可危。更别说谁还有心思去管北魏与西凤的朝事会如何了。但就在这时,司相夫人却神秘死在了北魏。既非关系到动荡的朝堂,又毫无利益牵扯,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泄愤,报复西凤战赢了北魏?那可是传闻中司相最珍爱的夫人,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再怎么样都不会牵连到一个女子身上,哪怕是北魏当真想对司相下手,可又难以应对,也绝不会下损到对付个女人。怎么说这事都透着蹊跷,然而相国夫人死在北魏却是个不争的事实。这就在坊间茶余饭后演变成了谈资中的阴谋论,也有人说这是看似一派平和的南晋所为。四国表面上风平浪静,一旦打破这个局面,焉知就没有在背后推波助澜想要一举将之铲除者?

    那么这次北魏的御史忽然来访,说是北魏太子即将出使西凤,为两国邦交而来。这其中莫不是早就忘了相国夫人死在北魏的事?还是根本无惧司相在西凤的权势,才胆敢踏入西凤的领界,不怕旧事重来吗?再者,在战事上北魏输给西凤,这次北魏前来若非战败受服,举国百姓又岂会不蠢蠢欲动将之动乱者?怎么看,此次北魏太子出访西凤都是危险重重,而且真要是在西凤出事那别说是和谈了,战事才是一触即发,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日子又会受到波及。不仅百姓流离失所,就连休整的战士都未能喘过气来。这个苏映寒此次前来西凤究竟是何目的,到是让人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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