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苏映寒抬手抚上她的眉眼,精致的面容倾国倾城,见过的人饶是忘不了,更何况是那个曾与她相处过的男人,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阿月抬手握住他的指尖,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道“祭司常年都用帷帽将自己包裹起来,我到时将自己裹的严实些,他们又怎能看清我的容貌,你别瞎担心,再说就算我以这副面容站在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我是谁,又怎的怀疑呢。你别总是不信我,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差点将自己给整死,还好意思说的。”苏映寒不满的嘟囔了几句,到是惹得阿月在那问他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到也热闹,像极了受窝囊气的妻奴敢怒不敢言。音儿端了水果进来就见苏映寒被阿月给治的服服帖帖,那张妖艳的脸上都写满了委屈,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心想他们俩还是挺配的。
宿罪
(iishu)是,,,,!
38.趁势而归
【】(iishu),
到了第一日晚宴,阿月依约着并没出现。这日音儿陪同着苏映寒前去参加,西凤的皇宫到了夜间灯火通明自是别出风采,御花园的采华殿中宫女鱼贯而入,手中托盘上的美食层出不穷。殿中舞女穿着单薄的衣衫跳着华丽的舞步,端得是旖旎风华。依殿沿着两侧而坐的各大臣相互交流着,偶尔评价下现在凤都中最流行的舞姬和舞乐,一派和气的样子。今夜陪同着西凤帝一齐出席的有淑妃和蕙平两人,各自争相艳丽,满目华彩。西凤帝看起来心情也不错,拖着病体还喝了些许酒,惹得淑妃在旁连连劝他少喝些。
晚晚也在旁伺候着,端了汤药给西凤帝喝,小声对淑妃道“娘娘不碍事,这是奴婢经过调和过的参酒,有滋补温气血之效,皇上难得多喝几杯并无碍。”她这么说着淑妃才发现徐暮端上来的酒壶就唯独西凤帝的不同,难怪今夜蕙平竟坐在旁边不曾开过一句口,往常她为了讨好她父皇可没少做出些恭孝的事来,可淑妃与她相处了这么些年难道还会不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么,不过都是做来演戏给人看罢了。
果然,蕙平颇为嗤之以鼻的看了她眼,心中忍不住暗讽淑妃自作多情,以为是为西凤帝好,可殊不知她总在做无用功,她永远也不知西凤帝想要什么,所以这么多年了,即便只有她儿子一人独享这尊贵的皇子头衔,可她始终都爬不上后位。不是西凤帝有多深爱死去的皇后,甚至说当年他因宁皇后阻止他爱的女人而怀恨在心,那又怎会在宁皇后死后始终将后位悬空,又是为何?这些事怕是只有西凤帝心中清楚了,可淑妃她就不配,也没资格统管这后宫,有她蕙平在一日她就休想爬上去。蕙平冷眼蔑视了眼淑妃,端起酒杯朝着西凤帝道“儿臣敬远道而来的魏太子,也敬父皇,更敬在座的每一位大臣,愿我们能永远在这片盛世繁华下永享太平。”说罢她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苏映寒撩眸看向坐于西凤帝一侧的这位三公主,她就是传闻中司夜离想要辅佐之人?到是个伶俐的女子,且看她那副自信从容的样子到有几分司夜离的影子,可惜比起司夜离来她还不足以有足够的智谋和沉稳,锋芒太过毕露,很容易就让人窥见其野心。与同坐于西凤帝一侧的淑妃相争,到显得她太过狭隘,不足以放眼于天下。就连他才看了没多久就能看出她的心思来,这样的女子又怎值得司夜离这样的人来辅佐呢?那人又是如何想的?苏映寒撩眸喝尽杯中的酒,同时看向居坐于贤王身侧的司夜离,他表情淡然,看着瑶台上翻飞的舞女,到像是什么都未曾听见般,神思都游离在外。他举起手中的杯盏,在蕙平的祝词中将酒饮尽。
已是酒过三巡,推杯换盏间场面很是热闹,舞女也是换了一波又一波,热烈的舞步极能展现出西凤多元的文化。
音儿今日坐在苏映寒身侧,以公主的姿态俯视着众人,依着她来看,瑶台上那些女子的技艺不过如此,相比玄月宫的女子到底是差远了。她有些闷闷不乐,虽然他们从前对于这样的场面应对自如,但从何时起她竟觉着有些疲累,或许是从嫁给鲁潇然起她的心境就有所改变了,她想要过那些平静淡泊的生活,不想再过尔虞我诈的算计,和口是心非的说词。这或许就是当年阿月的心路写照,她必定也是愿为一人洗尽铅华,可他们都事与愿违。然而生活就是这样,从来不要妄想依靠着别人来改变自己,就算逃避了一时,可到头来发现还是原来的自己,也只能做自己。
袅袅歌舞升平,款款衣香鬓影,端得是一派祥瑞。西凤在天壑大陆能得今日之地位,全是相爷之功劳。为此先前还在担忧司相会因爱妻被杀一事而迁怒到国事上,看来也是白担忧。司相素来都极会隐忍,分得清孰轻孰重,况且人死不得复生,再娶一个就是,何必耿耿于怀,于自己的仕途过不去呢,聪明人都懂得择轻避重。
底下议论声传入苏映寒耳中,他便也借着此机会端起酒盏朝司夜离道“寒素来仰慕司相,今日特向司相敬上一杯酒陪个不是,相国夫人之事实乃是意外,此事虽说北魏脱不了干系,但却是太子妃顽劣所故,还望司相能既往不咎,喝下这杯酒,前程过往一笔勾销,今后北魏与西凤还能化干戈为玉帛。”他脸上端着笑意,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旁人看来自是诚意十足。
既然身为北魏太子的苏映寒都愿意低下头来赔罪,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化解的恩怨。这到是给司夜离出了个难题,众人都在看着他们俩,若司夜离不接受苏映寒的赔罪,那岂非显得他太小气,继而牵扯到国事上;若是他接受了苏映寒的道歉,怕是又有人会说杀妻之仇不共戴天,司相对兰晴语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就像当年他与宁朝夕,不也是情薄的很。这在坊间本就有传闻,虽说那些女子对他的爱慕之情仍是狂蜂浪蝶,但到底还是会有些不好的传闻传出,让人不免会有些顾虑。他本人到是没什么,不过是说什么司相固然是人中龙凤,无论哪方面都是天壑大陆女子的首选,可他娶了两任妻子,两任妻子均以死告之,这难免会让人心生胆怯,谁会成为这第三个。是以凤都女子面上虽无恙,但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他们既期望能被好运选上,又怕重蹈他人覆辙,毕竟那两位女子已是天下无双,就连那样的人都逃不过命运的摆弄,他们又何德何能被眷顾呢。这些话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谈,无伤大雅,毕竟若能嫁给相爷哪怕只是一天他们也是愿意的。但这么一传闻总归于司夜离来说算不得好,流锦原是想去处理此事的,但被司夜离阻止,事实已然是如此,若他再强行将舆论导向他这边,那才是适得其反,再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传一段时间就会过去了。
司夜离单手叩着酒盏,既没有要接下去的意思,也不反驳,令得众人都猜不透他究竟意欲为何。西凤帝也在看他,大概是怕他当真让苏映寒下不来台,举起酒盏笑道“司相酒量浅薄,怕是不胜酒力,朕替司相喝上这一杯,来敬太子。”到底是深得帝心的宠臣,这种事竟还能被西凤帝给压下去,就算苏映寒心中再不爽,看在西凤帝面子上也不会有任何表现的。
苏映寒正要饮下酒,就听得司夜离寡淡的声音传来,隔着舞姬舞乐,清晰的传入他耳中。他说“微臣是不胜酒力,但太子殿下若一定要让微臣喝,那微臣必然不得不却之不恭了。”他这话的语气很是勉强,像是苏映寒在强迫着他喝,强迫着他将杀妻这口气咽下去。
这话换了谁听心中怕都是不舒服的,而且颇有些挑衅的味道在其中。可偏偏他的话也在理,除非是要被他的激将法挑怒,否则就必得将话给咽下,那就要看谁有容人之量了。
苏映寒假装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上表情虽未见得好,到底还是举杯将酒饮尽,自讨没趣的坐下。他与司夜离之间从来就不曾想过会有和平相处的那天,那中间夹着阿月,前仇恩怨总不会停歇,若非要隐忍他真想好好同他打上一架,不死不休。他凭什么将他捧在手心中的女人伤这么深,他又凭什么得到她的心,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所以无论司夜离今日会用何种态度来对他,于苏映寒来说本就没什么区别,他们这辈子都将是情敌,无可改变的事实。
苏映寒冷讽地一笑,不甚在意的继续观看歌舞。到是西凤的几位官员脸上显得有些难看,特别是倚靠贤王这一党,对于司夜离的表现很是不满。觉着他这么做是将西凤的脸面不顾,一点国相的样子都没有。
苏映寒端起酒盏,勾了勾唇,看来司夜离虽在西凤地位稳固,但也并非想象当中一人独霸朝纲,也还是有些顾虑的么。那就好,最怕的就是再无人可左右他,那阿月所要面对的敌人才将是可怕至极,无法撼动的。
这么一出小插曲并未影响大家高涨的情绪,歌舞尽兴后,就听得贤王幽幽的声音传来“本王听闻北魏民风彪悍,对于歌舞也是一绝,既然太子来了何不也让大家开开眼,光是看西凤的歌舞岂不扫兴?”贤王这话分明是在挑事。
苏映寒心想这两人果然都不是好对付的,身边音儿已有些被贤王的话激怒,想要有所举动。他们来是客,他们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要求,分明是要为难他们,明知北魏与西凤的歌舞不同却还要求,怎么,是想看他们的笑话不成,她就不信北魏会输给他们。音儿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在不知不觉间已将自己当成是北魏的一份子来看。
宿罪
(iishu)是,,,,!
39.趁势而归
【】(iishu),
苏映寒在桌底下拉住她的手,眼神示意她莫要轻举妄动,他心底欣慰,很满意她不再排斥自己的身份。音儿得到安抚也不再说话,只听得苏映寒道“贤王所说之事也无不可,那就让西凤与北魏来场对决好了,比试一番方能显得哪边更强之,省得徒有一绝之虚,那就定在后日如何?”他发出邀请。
“行,那明日暂且先准备一下,届时我们一定要欣赏一番北魏的风采哈哈哈。”贤王说着一致得到了大臣的拥护,连西凤帝也点着头说这个主意好,不失为一场雅兴。
宴会结束,苏映寒他们回去的路上却是点名要让贤王的人护送,说什么今日与贤王相谈甚欢,路上可以继续聊。对于贤王一下子能与魏太子走的这么近,众人看在眼中不好多说什么。既然如此,司夜离索性就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凤景行,别以为被苏映寒看上会有什么好事,是福是祸尚未可知。欢愉庆祝那都是表面上的,隐藏在欢笑后的阴谋歹毒谁都不知,随时都有可能一个不警惕跌个粉身碎骨。
司夜离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吩咐摄魂道“派人密切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务必将苏映寒此次来的目的查个一清二楚。”
“是。”摄魂领命而去。
流锦也是不明所以问道“主子,按理说这贤王与魏太子没什么牵扯,为何两人像是一见如故似的,难不成这其中藏着什么阴谋?”
是不是阴谋怕是只有他们得知了,但苏映寒显然并不是那种无聊之人,他会找凤景行要么就是他们本来就是相识,要么他想拉拢凤景行,才故意卖他面子的。
回行宫的路程算不得远,众人骑马前行,这个时间点街上的行人算不得多,但因凤都繁华,多数商铺仍是开着,逛街的人也不少。一路骑着马能欣赏到各处的风景,华灯夜上,霓虹像是天池中的星火般将夜色点亮。这里比之魏都更让人心驰神往,各色各样的华服美饰,不同的杂技游戏,豪华气派的酒楼妓院,都是曾经熟悉的场景。
“太子若是喜欢凤都的生活何不多留几日,相信必定会流连忘返。”凤景行见苏映寒对各色摊位上的美景感兴致,敷衍的应付道。
百姓们对于皇家出行早就见怪不怪,看了几眼后又都各忙各的去了。凤都素来都包罗万象,早也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侍卫队一路往西,苏映寒也应承道“王爷的好意寒心领了,但寒怕自己一直赖着不肯走,该是要讨人嫌了。”他说罢转身去看身后的那些人。禁卫军们手持长矛紧跟在后,这是往常皇家之人出行才有的阵仗,苏映寒说的也不错,若是日日都这般大张旗鼓的戒备,不但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怕就连苏映寒也忍受不了这等监视。他目光扫过去处,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踪影,他们着寻常百姓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邀好了一起去喝酒,但实则以他们的身形来看身姿轻盈,脚盘稳健,双手环胸,又哪里只是一般的人这么简单。
苏映寒假装没看见般又转了身回过头,与凤景行道“这凤都的治安到底严谨,怪不得民风淳朴,就连百姓怕都是要夜不闭户了罢。”他这么说凤景行又是个机灵人,哪会不知他指的是何意。
说来也是他心中有鬼,原是早先就得知了苏映寒要来的消息,又暗中思虑了下他与司夜离之间的纠葛,心中盘算着既然未能有机会除去司夜离,那何不换种方法呢,谁说只有杀人一种,嫁祸不也比直接杀人更来得有趣。这么想罢他就决定要让人在路上伏击苏映寒,继而嫁祸给司夜离,反正他们俩有恩怨是谁都知道的事,届时不管是苏映寒受伤还是死在西凤都与他无关,他只需看好戏即可。只是如何让人下手却是个难事,苏映寒此次来西凤戒备森严,既怕他来挑事也怕他会在西凤出事,几乎动用了凤都能动用的一切人力物力,就差调几个军队回来了。这么严防的安保工作若是还能让人找到机会下手,那就真是司夜离的失职了。所以他此次必定也派了不少人暗中监视护卫着,明面上已有那么多人盯着,暗中若再有人,凤景行的人怕是一时难以找到机会,这么想着才让人给跟着,随时找机会下手。而一路上过来他也想过了,择日不如撞日,苏映寒既然选中了他,那机会再好不过,他正愁没能接近他。一来他能替那些人制造机会,二来他也能替自己脱罪,旁人怎么都想不到他会监守自盗。这么个一石二鸟的机会岂可错过,他指尖轻叩正要发送信号,却不想已先一步被苏映寒给识破,他方才警告的话就是说给他听的,他若听懂就说明那是他的人,他若听不懂那就休怪苏映寒不客气了。凤景行斟酌再三,心中也不大敢依计行事,苏映寒此人他不熟可也听过江湖上的传闻。那是从皇位的腥风血雨中走过的人,你以为他是如何执掌北魏江山的?那张妖艳魅惑的脸不过是迷惑敌人的假象,其手腕手段丝毫都不比司夜离差,是以同他为敌那必要做好准备。凤景行不觉得自己在他手中能有几分把握,他看出的太过容易,他的人已经很隐秘,却还是未能逃过他的眼,那么就连一分的胜算他都未必会有,也就没必要再去冒险。
凤景行藏在暗中的手换了个手势,示意那些人退下。等到苏映寒再假装无意中看过去时,果然那些碍眼的人已不在。他神色莫名的看着凤景行,凤景行也在看着他,两人无声的交换了个信号,心照不宣的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这于凤景行来说算是苏映寒在卖个面子,他的示好那么明显,凤景行又不傻怎会看不懂。两人此前尚算陌生,可经此一事却有了几分默契,不能说是朋友,但至少不会是敌人。
在经过阙仙楼时无意中看到开门营业了,凤景行脑中一时闪过无数的念头,莫不是她回来了?这些年他不是没后悔过,也不是没派人找过她,只是回过头来再深想他却觉着如果还能重来他依旧会做这种抉择,有些事注定无法改变,唯有经历过了才懂得什么是弥足珍贵,也才明白不可失去。他有些想她,却又害怕再见到她,这种矛盾是凤景行从未有过的,他怕再见她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当年的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可解释,也无可原谅。他将她推出去送死的那刻就该明白,不是什么事都能重来的。不过阙仙楼能重开于他来说还是怀着份期待,他眼神中有种掩藏的渴望,渴望那会是故人。
苏映寒看了眼阙仙楼,不禁明白过来。于凤景行建议道“据闻这阙仙楼可是能与望江楼并称一绝的,王爷何不赏脸陪我进去喝上一杯,也让寒见识一下究竟有何魅力,是否真如江湖上传闻的那般瑰丽呢?”他让人先送音儿回去。
他既这么说了凤景行自是不好推辞,禁卫军在外守候,两人在掌柜的招待下一路来到了两楼的厢房。阙仙楼的三楼曾几何时是凤景行的专属楼宇,然而时过境迁,阙仙楼到底还是不同了,就连里面的人都是陌生的,唯一不变的或许只是精美的建筑和那浩渺的烟波湖了。
“掌柜,来几瓶灼桃夭。”凤景行自说自话的按照老规矩来,只见掌柜面色为难道“这位爷,本店并无灼桃夭这种上好的酒,还望爷谅解。”
“那临河渡呢?”凤景行还是不死心问道。
掌柜也摇了摇头道“没有,小店只有上好女儿红和状元郎,不知两位爷要选哪种?”
到底还是不同了。凤景行最后的一丝期望也被破灭,一时竟是无言,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心思难测。他眼神明显黯淡下来,连掌柜都莫名奇妙看着他,正准备再问一遍。苏映寒接口道“就来几壶女儿红吧,还有几盘小菜。”掌柜得了令正要下去就见他又再问道“对了,不知这里的楼主可在,尔等慕名来此也有幸见上一面。”
掌柜又折回来道“回禀这位爷,这里是小人在掌管,并无楼主,先前到是有一位,但后来将阙仙楼盘给小人后就一直是小人在打点,当然比之先前是不行,还望两位爷见谅。”掌柜到是客气,话也说得漂亮。可他这一说,凤景行的眸底是更加的失落了。
待到女儿红上来后,苏映寒到像是主人般替他将酒斟满道“寒与王爷一见如故,能有幸在一起喝酒也算是缘分。撇开国事,寒真应该多来西凤走走,来了西凤才知道什么战争争斗都是虚的,只有真真切切的生活富足百姓安居才算得上是大事。”
宿罪
(iishu)是,,,,!
40.为她铺路
【】(iishu),
凤景行也举起酒杯道“来,本王敬太子一杯,酒逢知己千杯少,太子有此等心胸想来西凤与北魏交好并非是难事,将来也必定能一起共谋发展。”
“那就看王爷乐不乐意促成此事了。”苏映寒笑着又敬上一杯。他的话暗示味甚浓,凤景行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既不表态也不反驳,让人看不清他的态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