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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就是,你说你是相国夫人,我可不曾听说相国夫人是个什么官,你可有证据平白胡诌谁不会,当真以为我们是吓唬大的。”衙役提着刀指住朝夕,满脸不屑。

    “这位姑娘确实




125.与他较量
    他们的态度虽不好,朝夕除了无奈也别无他法,这个时代的法制就是如此,女子依附男子而活,所尊享的尊荣也皆是由男子而来,女人是附属品,是各方获得利益的筹码,比之物品没有更多的价值。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是挑战这整个男权至上的法度,光凭她一人之力恐会碰的头破血流。眼下她还没有那个本事,她只能倚仗那人给予的身份,躲在他的护佑之下,直至他不能给的那天。

    朝夕不想生事,对衙役的嘲讽隐忍下来,同时朝芷澜使眼色,让她别出声,按芷澜的性子定是要替她打抱不平的。衙役见朝夕也没有要为难他们,心里暗暗放松她这算识抬举的,便领了众人往回撤,没再刁难他们。

    “小姐,你没事吧,都怪芷澜来晚了。”芷澜说着都快哭出来,可见着实吓的不轻。她将令牌递给朝夕,哽咽叮嘱道:“相爷让我将这个交给你,让你千万别再丢了。”

    望着失而复得的令牌,她仿佛能遇见他给这块令牌时说话的语气,哪里是芷澜这般语重意切,怕是咬牙切齿的冰冷寒意还差不多,亏得芷澜能曲解了他的含义。对芷澜偷偷尾随自己的怨念也没了,这丫头该是担心怕了自己才不听她的命令跑出来的,也是她太过让人操心了。

    “你来的正好,要是没有你这道护身符,你家小姐可还真是没什么用。”荀子墨鄙视地瞪着朝夕,扶了何大娘夫妇去找义工拿钥匙开锁。

    朝夕摸了摸鼻子叹气地撇撇嘴,所谓交友不慎说的就是他吧。她可真替荀子墨能看上的人悲哀,天天被这么张毒嘴亏也该好受的。

    义工原先是候着他们去的,后来看到衙役打人临时害怕不知躲到哪里,何大娘搀着何大叔唤了好几声他才慢悠悠从后堂的茅草屋中钻出来,佝偻着身子衣衫褴褛地给他们作揖,听闻朝夕的身份到是没有怀疑地就掏出了钥匙,拿着其中一把开锁。当锁扣嘀嗒一声落下,开启那座低矮的岩房时,朝夕难免有些恐惧。她可真是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虽说她自己的经历已经够离奇,怎么还会怕这些凡间的物事,又是大白天的。但死人的地方总也寒气重,阴森森的怪诡异的。人有时是心里作祟,对既知的事物越显恐惧。

    本来从密闭封锁的窗户望过去就是一片黑暗,此刻房门打开的刹那,扑鼻而来的腥臭味夹杂着潮湿阴冷的气息熏得人窒息。屋内也是一片黑暗,不大的屋子里竟是连盏灯都没有,借着光才能看清里面大大小小摆放了几口棺材,床板上隐约有人平躺着,竟是连个白布都没有盖,委实太过慎人。

    这阴森诡异的房间连喘气声都显得尤为惊恐,何大娘一声啼哭打破了安静,搅得朝夕他们均是一颤,吓得再迈不动脚。尤是芷澜胆小,扯着朝夕的衣袖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小姐,您也别去了,奴婢看着就怪慎人的。”芷澜止不住全身发抖,打了个哆嗦。

    “怕什么,这大白天的,若真有鬼怪让他们先来找我好了,我保护你。”余下的人都随着义工尾随而入,就剩朝夕主仆杵在门口,朝夕拉不动芷澜,话也不听,自己不进去也非要拉着她不让进入,朝夕颇为无奈,只好又吓她,“那我去了,你一个人呆在门口,若有什么人来找你我可不管,届时你自己逃命去吧。”她这么说着硬是扯开芷澜的双手,掩唇入屋。荀子墨回过头来听得这翻话,笑得比贼还欢,真不知他的笑点如此低。朝夕横了他一眼,她其实底气也不足,只好目注着前方,心中默念无量经,尽力不去看旁边的尸体,大步向义工带领的人儿走去。

    何大娘见着躺在门板上衣衫完整的女子,扑跪着抱住嚎啕大哭,何大叔也偷偷抹着眼泪。屋内光线昏暗,朝夕想跃过义工挤到前面去看清楚些,谁知身后芷澜扯住她,哀求的看着她,深怕朝夕又将她给丢下,她自己却是怎么都不敢看的。朝夕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

    听得义工冷漠开口道:“我就不陪你们在这了,你们走时将门带上,钥匙放在门口的小吊篮里就行,只一点尸体不可带走。”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朝夕今日是要对柳絮的尸体验尸的,她心中有琢磨,一来荀子墨毕竟只对活人下手,这验尸的本事虽不敢质疑,但她计较着她来的突兀,并未向官府通报,没有另一个有经验有权威的证人在场,届时真若验出不同凭他们一面之词谁又相信。也是她大意,就想着司夜离要演戏不会公然下她的面子,趁着他没改变主意赶快将事情查清楚。不仅是他,连府尹都要先斩后奏,免生枝节。这匆忙之下才什么准备都没有,眼下让她去找有权威的证人,谁又肯听她的,她也没处去寻。只好将义工叫住,拜托道:“劳烦大叔请帮我在附近找个仵作,可行”说罢,又将衣衫下的几锭碎银子掏出递给他。

    那义工本不太愿意,见这么多白花花的钱,耷拉的脸立马有了生气,恭敬地连连说是,保准马上请到。

    “瞧他这德性,有钱能使鬼推磨。”荀子墨扭头来调侃道:“你也总算没笨到无可救药。”

    “呵呵。”朝夕回了个皮笑肉不笑,就知道他没好话。朝夕懒得搭



126.与他较量
    朝夕也不与他废话,侧开身,让他过去。仵作将手中的箱子置放在地,与荀子墨见过一礼,荀子墨略颔首,对仵作道:“我素日接触的都是活人,这死人还是第一次,你也别推托,我就给你打下手,你先来。”

    敢情这荀子墨是胆小吧,朝夕朝他无情翻了个白眼,被荀子墨怒视回来。

    向仵作了然,打开箱子取出蜡烛交给众人,让他们在屋中点燃。视线光明了,也能驱散些众人心中的惧意。

    朝夕方点好蜡烛就听得一道女声悠然道:“哇,好热闹啊。”吓得朝夕半死,差点将支在门板上的烛火撞翻,累得伤手反磕在板案上,疼得她掌心冒汗。妈呀,哪个人故意装鬼来吓她,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亏得她还真以为是那个死掉的柳絮发出的声,要知道她对这柳絮可一点都不熟,心里一直怕着呢。

    “呦呦,怎么了,这脸色发白的,吓成这样也敢来此,我可真是高看了你啊。”说话的女子一身艳丽桃衫,眉目秀雅,笑容明艳,神情狡黠,无不让人有股熟悉的感觉。

    她可是听闻了摄魂偷偷在对结魄说她六哥拿了上好的龙涎散给那女人的事才好奇来看的,当时摄魂那语气暧昧莫寻,讳莫如深,深怕被人听到的样子气得她恨不能冲上去撕烂他们的嘴。可那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她六哥莫不要真被那小妖精给迷惑了,她那使的一手苦肉计就想博得同情,真是够奸诈的。这女人想要勾引她六哥,那还要问她同不同意,她颜九可不是吃素的。

    “怎么是你”朝夕恍然惊道。这不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倒霉鬼吗她怎么哪里都能碰到她,莫非她是跟踪而来

    “怎么不能是我”颜九反问,冷看着她,满眼的不屑。这女人不止长的丑,就连脑子都不太好使,怎的到现在还没怀疑她的身份,也不知她用了什么狐媚招数令六哥就注意上了。哼,管它是什么鬼魅魍魉,不把她打的现出原形她就不是颜九。

    “你意思是这义馆只有你能来,我就来不得了”

    她是这个意思吗她怎么就碰上个这么难缠的人,谁人不对一个莫名奇妙出现的人不好奇这本属随口一问,如今到变得朝夕是在故意针对她,朝夕冷了脸,懒得和她计较,只冷冷丢出两个字,“请便。”

    众人哪里知晓颜九与朝夕间的小过节,旦听他俩说话以为他们认识,对颜九不免客气,随得他俩在那边僵持,这边已经开始行动。既是验尸,仵作做事向来是一步一步查看清楚的,主要也是看尸体有没有其他地方未查出的伤,查完外伤才能查内伤,触额摸脑,按压腹部,四肢健整等。待得仵作一点点掀开柳絮身上的衣衫查看伤口,荀子墨从另一边进行时,屋内众人都屏息凝神,芷澜边是害怕边拽着朝夕的衣袖不时探头瞟了几眼,又紧闭双眼,一副紧张的模样,甚是搞笑。到是颜九的行为举止令人摸不着头脑,饶有兴致的围着柳絮的尸体转,仵作查探哪里她也跟着查看,仵作见她这般好奇,也会与她说一二,只是太过专业的术语哪里是颜九能懂的,敷衍的应付着。

    “阿九姑娘,你究竟是谁”朝夕问出自己的疑问,她先前以为和颜九只是碰巧在同一个地方,但一而再的碰巧就绝非是巧合了,显然这个女子对自己的行踪是了然执掌的,可她却并不认识这位阿九姑娘,这让朝夕很是心惊。除了身边人,试问还有谁能在暗中窥探着她可她在这天壑大陆并未有多少认识的人,按着原先朝夕的性子也断然是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的,那么这位阿九姑娘为何会注意上她

    颜九正与荀子墨、仵作三人聊的兴起,冷不丁这么问到自己,差点脱口而出,暗骂了句你大爷的,回了朝夕个冰刀子眼神,焕尔笑道:“你猜。闪舞”

    猜你妹啊!她要猜的到,何必还要问她。努力拽了拽十指,朝夕真怕自己忍不住冲上去打人。这小丫头片子,看起来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坑起人来半点不含糊,她还治不了她了。

    芷澜忙按着朝夕即将要冲出去的身体,规劝道:“小姐别和那阿九姑娘一般计较,死者为大,柳絮定会不安的。”

    “行了,你若与这阿九不和,我帮你将她撵出去总行吧,你俩这碰在一起真是吵的耳刮子疼。”荀子墨最是不喜女人吵吵闹闹,他们这会呱噪影响到他判断,难免被他训斥。

    荀子墨这一顿训斥到好,朝夕和颜九都没了声音。一个不想被人嫌弃,一个不想被人赶走,只能各自瞪着彼此,谁都不敢再叫嚣。

    仵作见这两人规矩了,这才将自己的验尸结果报给朝夕,“回禀夫人,奴才已替这位夫人仔细检查过,除却额头上的外伤,确实没有更多的内伤,因此奴才确定其死因与先前判定无错。”

    “那可有检查这柳氏是否怀孕”

    “怀孕”仵作面有难色,他可从未听闻这等事,且检查女子怀孕本是简单之事,只需探脉查虚浮即可



127.与他较量
    朝夕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荀子墨在说什么,整个人怔怔地盯着他闭合的双唇,眸底沉黯,幽然道:“柳絮她……根本没有怀孕。”那声音迟疑轻缓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相较于她的如遭雷击,别的人都算淡定,毕竟柳絮有没有怀孕对他们都无所谓,只有坚信何大娘的朝夕晃了晃身形,努力稳住颤抖的双手,竭力抑制心底蓬勃的怒意和怀疑。

    “不可能,不可能,荀子墨你再查一次,一定是我查错了,你也知道我并不懂,也许是我曲解了你话里的意思,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对,肯定是这样。”朝夕哀求的看着荀子墨。

    “没有不可能,你既亲自照着步骤验了何来不信,事实既是如此,就说明柳絮没有冤屈,确为自杀。”门外传来斩钉截铁的论断。那人站在窗下,被光挡去了身形,一袭白衣出尘,面无表情看着屋里的人。却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一站,让人无法挪开眼睛,不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有些人就是这么有气场。敢情他是何时来的,又在这里站了多久完了,那她做的糗事岂非都被他瞧见了晕,要是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吧,她没脸见人了。

    “六哥。”颜九脆生生的叫着面前的男子,吓得朝夕又着实不轻。这竟然是司夜离的妹子话说这人不是没有亲人么。

    “颜九你又来胡闹,给我过来。”这位谁都不怕的颜九姑娘被自家哥哥训斥却是一字都不吭,乖乖的站到司夜离身边,要多乖顺就多乖顺,是绝对不敢顶嘴的。

    哎,真是人气人气死人,这位小姐好歹也知道她是嫂子吧,非但不对她恭敬,还嚣张的要死。啥嫂子……那不就是说他们是一家人那她是不是要讨好这位小姑子呢,指不定讨好了她就能接近某人了,毕竟讨好了他的家人就等于讨好了他,事半功倍嘛。闪舞问题是这颜九与她撂下的梁子可不小,她那么坑害自己为何还要去讨好她,这不明摆着让她以后再来欺负自己么。看她摆明了身份后的嘴脸,一副要想我六哥喜欢你,先过我这关的架势,朝夕想想就觉算了吧,她干嘛非要那人来喜欢自己,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那么卑躬屈膝丧权辱国的事她可干不来。于是,她莫名的又朝颜九瞪了回去。颜九原是要自己的六哥能压一压这女人的气焰,没想到她软硬不吃,就是和她杠上了,气的颜九双眼冒火,她发誓绝不会认这个女人为六嫂的,她也决不会让她六哥落到这女人手里。

    “司相,相爷。”众人一一见礼。

    司夜离漠然颔首,瞥了眼身侧撅着嘴生闷气的颜九,警告道:“你最好别给我添乱,否则你的事谁都帮不了你,你就趁早死心吧。”

    颜九双眼冒光,“这么说只要我不捣乱,六哥就能帮我”

    他俩在那边说着悄悄话,朝夕看得碍眼,与荀子墨暗示,无奈荀子墨无视她的暗示,反驳道:“相爷说的没错,你自己也查验再三,若非怀孕若非流产,还能有什么那何氏诬陷朝廷命官你就信,为何却是不信自己亲眼所见”

    朝夕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得道:“我去找何大娘问清楚,我不信她要骗我,她也没有理由来骗我。”她说完急急赶往门外。

    背后声音冷冷传来,“不用去了,何氏夫妇诽谤朝廷命官现已被我下狱,三日后自可出来。她没有要骗你,她也就这么一说,是你非要赶上去替她出头,如今事实证明你是错的。你可以不信我,我也没什么可让你信的,但你宁可帮着别人来对付我,也一定要拖我下水,你真叫我失望。”他唇角含笑,嘲弄的看着她,意味深长。

    朝夕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毫不示弱道:“真是卑鄙,你若不害怕何必这么急着将人送入大牢,还是你想使计迫使他们闭口我是一定要将此事弄清楚的,我且等你三日,三日后若他们有所异样,我定是要告你擅权之罪。”

    许是被朝夕逼狠了,司夜离看她的眼神越发冰冷,又对她有种无可奈何的怅然,怒其不争道:“你放心,我还不会做用刑逼供这等卑鄙的事,我就看看你怎么不撞南墙心不死。”

    “你最好说到做到。”

    眼看着两人又要剑拔弩张,颜九自然是乐见其成,荀子墨颇为头疼的拉着朝夕往外拖,“这忙活了大半天的也该肚子饿了,来来我做东请你们吃饭,你想吃什么,好好好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姑奶奶。”在朝夕的怒瞪中荀子墨不怕死的又去招呼司夜离等人。

    司夜离身为相国自是不好意思让别人请客的,就说他来请客,结果还真没人客气,演变成了吃司相的不吃白不吃。架了马车将他们赶到阙仙楼,要了临窗最好的座位,朝夕气哼哼的沿窗而坐,反倒司夜离又变回了那个面瘫脸,坐在她右手边,看她搁置在桌上的袖沿下隐约露出的白色裹布,隐忍的怒气也没了。荀子墨坐她对面,与前来点菜的小厮甚是靠近,边听着介绍边询问着两位女孩子喜欢哪种口味的菜肴。

    颜九是真饿了,点了几个她爱吃的,也点了些清淡的素菜给她六哥,没再继续去惹朝夕,乖乖的坐着等菜上来。

    “把最好的菜都给我上来,再拿两坛临河渡和一壶雪松叶。”朝夕撑着下颌,斜睨着头对小厮笑道。她笑的一脸无辜,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点的有多贵,在众人膛目中怡然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端得是个



128.她要查案
    早知颜九定会受不了她,朝夕心底闷笑,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神情,本来她也是无意,谁让颜九这丫头非要当回事的,那她就恶心恶心她好了,叫她得罪自己。

    眼看着颜九都要哭出来了,她六哥终于站出来打算帮她说句话了,说出的话却是又将颜九气了个半死。

    “她是用手摸的死人,又不是用筷子,手又没碰到菜,她自己不嫌脏,你到嫌弃起来了,你刚对着个死人也没见你有半分扭捏害怕,如今倒是矫情什么。”

    “六哥你偏心,你怎么竟帮着她说话,你不也吃了她夹的菜,你就不觉得恶心吗”颜九委屈的瞪着司夜离,就知道摄魂他们私下里说的话是对的,她六哥着了这女人的道了。

    “恶心你就用茶水漱漱口,这大庭广众的着实不叫人难堪你可是女孩子,要是有任何蜚短流长对你名声有损,你还不注意些自己的言词,非要弄得和她这般疯癫才甘心吗”

    “司夜离你这是拐着弯的说我不是呢,你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怎的你自家妹子你就心疼了,我言行莽撞粗鲁就不是丢你的面子了”被戳到痛处的朝夕炸毛了,他这话里明显就是贬低自己,为博颜九高兴呢。

    果然颜九听这两人杠上了,硬挤出的眼泪也抹了,鼻涕也吸了,撑着腮帮子乐呵的看他们掐架。不过颜九这纯属是白看,掐架什么的只有一人热枕有什么用,人家司相可压根懒得理睬他们。

    睨了颜九一眼,颜九乖乖的低下头什么想法都没了。司夜离见她难得乖巧,安慰道:“我的面子可不是说丢就能丢的,那也要说出去别人认可了你的身份,你说是也不是且你已无药可救,谁人还能管束得了你”他这么说自是对朝夕擅自越权插手刑部的案子不满,也间接道出在凤都提起宁侯的女儿都能知得是个胆小懦弱的丑女,却是不识相国的夫人是谁。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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