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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人生哪有早知,就算历史从来一遍你们还是会将柳絮卖掉的,不仅是为了难以为继的生活,也不仅是为了柳絮能有个更好的前程,你们心里难道没有一点点私心想要改善困苦的境况这种事没有对错,不同的选择不同的人生,既然是你们先将柳絮抛弃的,那么朝夕到是能有点理解柳絮的做法了。一个在青楼的女子没有点手段怎么得到她想要的生活,为早日脱离苦海使计骗人也是情有可原。她会挑中陈政亦,或者说她只是放了条长线,如果不是陈政亦也会是别人上钩的,偏是陈政亦良善害了他自己。

    事情到了这里她忽觉又查不下去了。柳絮的身份没有可疑,她的死因也没有可疑,那她又为何在临死前告诉自己的父母说她怀孕了,这明明就是要他们帮她伸冤,若她还自杀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从天门府大牢出来朝夕想的头都炸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更乱更无头绪。在她未寻出柳絮的死因可疑前她又不能鸣天门府的鼓,让他们重新翻案。在死因可疑前她也必须要将柳絮的尸体交出去,这一旦处置了她的尸体那可真是板上钉钉,什么疑点都被销毁了。望着天门府威严森




132.她要查案
    白羽在她怀间舀了舀小身子,探出头来,好奇的张望,露着双水润圆眸饶是惹人爱。朝夕拍了拍它毛茸茸的狐狸头,嗔道:“怎么,连你这小东西都对美好的事物感兴趣”难怪,如此风景如此美色,谁人又能推却。“想要去看看吗”白羽在她怀里掂了掂,气的朝夕半死。这不争气的小东西,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就猜到她的纠结了,她哪里是想去,她就想看看娄嫣这女人是怎么勾引她男人的,她就想亲耳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旖旎的话。白羽都会好奇,她好奇也不足为奇嘛。她这么自我安慰着,脚下步伐已不自觉迈过回廊,沿着荷花池走了数米,要想回头才是晚了。

    “离哥哥,你再喝些酒,嫣儿再给你弹些好听的曲子,堂姐这大晚上都未回来,你一人等在这怪无趣的。”娄嫣娇嗔的替司夜离又将面前的酒盏满上,那人脸上惯是冷漠,也不多说什么,敬了娄嫣一杯,独自饮下。斜倚在廊柱下,慵懒的迷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娄嫣放下雕花青瓷酒壶,娇羞掩笑,双手又放上瑶琴,柔和的曲调慢慢流泻而出。

    她早就知道娄嫣这女子惯会勾人的,看她那灼人的眼神就能看出,她恨不能两个眼睛都粘到司夜离身上去,说话又是轻声细语,一副小女儿娇羞欲语还说的姿态,这般扭捏也真是看的人别扭。偏偏男人还就是喜欢这套,她哪次都能看到娄嫣出现在司夜离身边,他从未恼怒赶走过。指不定等他们回府的时候都要多带上一个人了。朝夕满是不屑,转身待要走又听得那人说是在等她。她心思百转,方才的那股恼怒俨然消了消,但转念一想这是在宁府,他怕又是在做戏给人看了吧,这人也不嫌累的慌,装什么鹣鲽情深呢,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朝夕嘲弄的拍了拍白羽,勾起的唇角冷然,转身就走。

    “堂姐。”娄嫣那酥媚的唤声随着风声传来,朝夕很想装听不见,但娄嫣又唤道:“堂姐怎的来了也不出声,怕是有什么误会了妹妹与离哥哥呢。”她言外之意那么明显,且在座的又不都是傻子,就算先前装没看见的婢子也不好再无视朝夕,纷纷向她行礼。

    朝夕这迈出的步子着实为难,这若走了就好像真的误会了他们,显得她太过小气,这若不走她也实在想不出来要说什么话,只能尴尬的转身道:“呦,这么巧啊,你们也来赏月呢,我就是来看看,据说水里的月亮比天上的圆……”她就随口这么胡诌。

    谁料那人冷不丁问道:“那你到说说看出来了没有”

    啊她凝眉望去,那人站在高高的廊柱下,面无表情的回看着她,眸底深邃如海,似要将她望穿,又似要将她的灵魂吸附进去,那种神情太过复杂,令她不敢深望。

    “我再研究研究……”朝夕说着忙不迭的闪了,她可没忘自己是怎么坑害他的,留在这里岂非要等着他来算帐。

    回到梅香阁中,幸好没有人跟上来,这一吓到是让她清醒不少,了无睡意。料想着那人被娄嫣缠着估摸没那么早回来,遣了芷澜想让她拿几坛酒来,看他们喝酒她也眼馋的很。刚唤了一声,院子里没人应答,这丫头又跑哪去了,算了,叫上她她肯定又不允自己喝,没准还要说上一堆话,她眼下最烦别人说话。

    “小羽,还是你最乖,安安静静的陪着姐姐,我们一起喝酒,不醉不归。”从院子的柴房里挪了几坛女儿红,至于她为何会知道这里珍藏着不少好酒她还真想不起来了,又好像对这里非常的熟悉。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气喘吁吁地将酒挪到屋前的菩提树下,月光洒满枝头,一树银灰,是个惬意的地方,在她看来并不比翠意亭的风景差。

    院里的几个侍婢听到声响赶出来看看,朝夕正好让他们挪了矮几小榻,抱着白羽美美的躺下。

    “小姐,您的手受伤了不能喝酒。”丫鬟忧心道。

    “啰嗦,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回去睡吧。”朝夕拿起酒盏倒了杯酒,醇香的女儿红扑鼻溢出,正是最佳的饮用时间。闻着酒香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舒畅了,朝夕舒服的叹了口气,将白羽放在肚子上,给它喂了口酒,没想到小家伙比她还贪杯,就着她的手咕嘟咕嘟喝了不少。

    朝夕不听劝,丫鬟们甚是无奈,只得远远候着去了。

    “小羽,你这一口气都将酒喝了大半,我还喝什么呀。”朝夕恼怒道,捏着白羽的尖耳朵就是一个爆栗,白羽哀痛的嚎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蔫了下去,再不敢和她抢酒喝。可是这酒有主人的味道,是主人酿出来的醇香,主人嗜酒,所以酿出来的酒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辛香无比、辣度适中、浓度非常高,后劲十足。它记得以前主人也是抱着它喝酒,别的人都喝趴下了,就他们俩还在喝。

    “好了,小羽乖,酒逢知己千杯少,也就你能陪着我喝了,来来来,我喂你。”朝夕又斟了满满一杯与白羽共饮,地上已经丢了横七竖八好几个酒坛子。

    怎么主人好像喝醉了,主人的酒量素来浅。白羽一脸忧伤的看着朝夕,在她肚皮上噌了几下,不管主人变成什么样子,主人的身上还是有它最熟悉的味道,还是它最爱的主人。



133醉吐心意
    朝夕脑子略略有些清醒,无惧的迎视上司夜离道:“我对你本也没什么不满,就是厌烦你的虚情假意,厌烦你对我假意的深情,厌烦我们要装的相敬如宾。闪舞你去喜欢你喜欢的人好了,我不会管你,但也请你能容许我去喜欢我喜欢的人,我也想有喜欢人的权利,我也想要幸福,我也想有一天离开你的时候对你说一声我们各自安好……”

    凝望着她满眼疼痛,满目隐忍委屈,司夜离眸底沉黯,俊脸冷峻。他忽然有些不忍,亦如她说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将自己定位的很好,她是这场棋局的牺牲品,明知他不爱,她也毫无怨言的嫁了。或许刚开始怀疑过她嫁他的目的不纯,可这些日子下来她并没有做出过多对他不利的举动,就连这场戏她虽心不甘情不愿都陪着演了。要说起来,她已经做的很好,反而是他,一直想要对她几番试探,对她几度猜疑。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借着蕙平的手想要除去她,就算她侥幸活了下来,他该做的事也做了,该接的人也接了,一切都完美落幕,戏台上唯有她一颗弃子,显得那么可笑凄凉。这些她若知道,也该是怨恨他的吧。既然这步棋他走了,落棋无悔,只要她与那件事无关,那么有一天她若想走,他可以放了她,让她去自由的爱她所爱,自由的过她想过的生活,她可以不死。这是他能给她唯一的承诺,也是对她唯一的亏欠。

    “好,你有权利要求过自己所想所爱,以后你都不用再委屈与我假装恩爱,我不会逼你。”说罢,他轻柔拍了拍她的头顶,正如她拍白羽般宠爱,竟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看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柔情。

    司夜离提步而去,是他对她太过苛刻了,她若什么都不知道,心无城府,那不过就是个可怜的女孩。闪舞他可以对天下人好,唯独只把冷漠留给了她。

    朝夕揉了揉酸痛的额角,那斯方才说什么了,她怎么一句都没听懂她不是该和他讨论讨论柳絮的案子吗她说了什么,她一句都不记得了。

    “等等,我觉得柳絮案可能另有隐情,何大娘将柳絮的身世告诉我了,既然柳絮没有可疑,那么有可疑的只能说明是案子本身,柳絮是因陈政亦牵扯进来的,我认为应该从陈政亦身上查起,我要重启陈政亦案。”朝夕高谈论阔道,完全忘了先前刚说过要放下这件案子的。

    迈出的步子倏然收回,司夜离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她,漠然道:“陈政亦案你可知陈政亦是什么人,你说的是什么话”思虑了一会愠怒道:“你是怎么听何氏说的话,还是说你闯过天门府大牢了”

    “闯了又怎么,天门府那么不牢靠,我想闯就闯,他们还能耐我何”

    芷澜抚额哀叹道,她的小姐啊,你就算是闯了大牢也不该在相爷面前理直气壮的承认啊,哪有做贼的人招摇喊人来抓自己的!

    果然司夜离的脸沉的发黑,怒指着她道:“我就当你今晚的话全是醉话,陈政亦的案子早已了结,你就想都别想了。”说罢,他拂袖而去。

    自此天门府的大牢再无人能闯入过,先前松散的守卫也全被换光,一刻钟轮班制也被换成了不间断轮流制,天门府百里之内都有重兵把守,竟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朝夕你这是否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朝夕气愤地拿起面前的酒坛直接就往嘴里灌,她本就醉了,如此醉的更厉害而已。她想醉就醉吧,人生难得几回醉,她也不是那轻易醉的人,能有那一次两次该是多么不易。她且不知自己酒品如何,但喝的兴起了,难免会想做些平日不做的事。譬如说,弹琴。

    “帮我把西厢房中的南笙琴拿来,我要弹琴。”朝夕边爬着云梯边吩咐道。她身体东倒西歪,脚步虚浮,云梯在她手中跌了又跌,都快散架了。几个帮她扶云梯的侍女冒着一头冷汗,醉酒的人身子乏沉,他们光扶着她已是吃力,还需配合着她的脚步就越加难上加难。

    芷澜焦急的仰头往上喊:“小姐,你别再上去了,你想弹琴我们在下面弹就好,为何非得爬到屋顶呢”

    “是啊,小姐,屋顶危险,跌下来会重伤的。”丫鬟紧张道。

    “呸呸呸,瞎说什么。”芷澜怒斥道,让他们抓紧云梯千万别将朝夕给摔了。哎,她是没见过朝夕醉酒,没想到她喝醉了竟会这般失态,这酒品真是不怎么好,真是可惜,可惜了。

    “别吵,我的琴拿来没有”朝夕爬上屋檐,蹒跚着踏上瓦顶,回过头来掉碎几片青瓦,吓的底下人赶紧退开,摸了摸吓破的心脏。

    芷澜冷眼凝去那扇紧闭的房门,小姐弄出那么大动静她就不信相爷会一点都不知,他是真的不在乎所以懒的管吧,正如他说的不会再逼着小姐演戏,既然不演那就连客套都省了,相爷可真是狠



134.醉吐心意
    “怎么了”他漠然问道。

    “小姐在上面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奴婢怕她摔下来也不敢贸然上去。”芷澜急色道,以他们的身段就算爬上檐顶也扶不动朝夕,没的弄不好一起摔也说不定。

    司夜离脸色铁青,就知道这女人不省心,还想着是他眼拙竟没看出来她会弹琴,且是个中高手,这外界的言论真是不实。没成想她就瞬间又将自己的形象给毁了。看来不是他眼拙,是她真的太过顽劣。

    “你们在底下候好。”司夜离稳住身形,爬上云梯,踏上瓦砾,刚抓住朝夕却被她一个反手扯下。司夜离一个不稳跌坐在她身边,没想到她竟然没睡着啊,这醉酒的人力气还挺大。他愠怒地扯开她拉住袖沿的手,冷然道:“既然没醉为什么不下去,他们那么大声叫你没听见吗”

    “你来啦,呵呵。”朝夕仰头冲他傻笑,笑的那般痴傻那般纯洁,然后她头一歪,倒在他怀里,人事不省。压根没听司夜离在说什么,她就感觉到这个人是她熟悉的,也是她放心的,她可以安然的倚靠。她困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在熟悉的人面前一但骤然放松心神就再也没了知觉,身体也沉重的厉害。可她不害怕,她知道就算黑暗降临,她也不会再一个人独自面对,至少她倒下的地方是温暖的,柔软的。

    “果然是醉了。”司夜离将她怀里的南笙琴取下,好将她抱下去,谁料朝夕死活抱着瑶琴,差点又没咬上去。“你属狗的是不是,怎么老是咬人。”司夜离无奈的对着好梦酣甜的朝夕赏了个爆栗,架着她将她拖到了檐外,让底下的人抱住她身子将她弄了下去。可想这画面要多好笑有多好笑,亏得朝夕已经睡死过去,否则她也无地自容了。所以这醉酒什么的,您老酒品这么差还非要嗜酒是要不给别人活路吗!

    ——

    “棋,你听到琴声了吗”一道红色的身影旖旎斜靠在枝头,对着底下紧步追来的紫衫女子说道。

    紫衫女子仰脸回望她,声音略显激动,音色隐含颤抖,“我以为是我产生错觉了,可是你也听到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没有死,他一定没有死,他还活着。”女子掩唇嘤嘤啜泣。

    “棋你冷静点,那样的琴音确实世间难得,我也怀疑他是不是没死,但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方才你沿着琴音也去找过了,可不是什么都没发现么。或许世间真的有如他那般的人也不定,我们就算再期盼,当年的事也是你我亲眼所见。为今之计你只有再去一趟无回郡确认,而我则留在这里派人去查探,就算是将凤都翻过来查个底朝天也要将这弹琴之人找不出来,不管是不是他,至少要让我们心死。”红衫女子冷静分析道。

    “好,琴你说的对,他若活着不会不认我们的,他不找我们只能说他有麻烦,你去找他也切莫小心。”紫衫女子说完拂袖而去。

    红衫女子倚在枝头的身影晃动,稳步掠过草丛,步莲生花。虽知那不过是个痴念,但她看棋那么执着,自己似乎也有点相信了她说的。如果他没死,他又在哪里,知不知道他们都在等着他回来。

    “你看那恶婆娘将你打成这样,我看你还是不要去招惹她好了,那寻芳阁不要也罢,你若想再开一间花楼,我来帮你筹划,钱我有,我也可以从其他地方挖些姑娘过来,总有些认识的小姐妹能帮我,届时你可什么都不用管,我会替你打点好一切。”女子情真意切的说道。将手中的药酒倒在手中,揉搓了一会,撩起男人的上衣将其擦在他腰上、腹部,约莫是肩上不好擦,又不太好意思开口让他解了衣物,红着脸扭扭捏捏。闪舞

    啧啧啧,她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能说出此番话呢,没成想竟是他们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不对,这对狗男女怎么出现在她阙仙楼呢

    杜丽娘倒退了两步,打量了下四周的物景,确认是阙仙楼最偏僻的杂房没错,这种地方她一向交给掌柜管理,甚少理会,平日里也懒得来看住的都是些什么人,无非就是店里的伙计之类,若非今夜与棋兜了一圈误打误撞走到此地,她哪里能看到这如此动人的情景。杜丽娘又倒退了两步,莫非是她眼花了既然地方没错,那她怎么会看到与荀子墨如此相像之人还有那个许珊,她可不记得自己有收留了她。

    “公子,你是不是嫌许珊的手艺不好,你这穿着衣服让我该如何替你揉捏呢”许珊娇嗔道。

    “你这说的哪里话,我都这般落魄了,只有你才不嫌弃我,还肯来看我,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荀子墨说着剔除了自己的衣物,抓过许珊柔若无骨的葇夷放在自己肩背上。

    许珊望着男子麦色的肌肤,喷薄的肌肉,血脉喷张的背脊,上好的身线,一颗心乱跳。连触着那温暖的肌肤都是发烫的,指间更像是着了火般在他身上点燃。烛火映的许珊脸色潮红,粉颈乌鬓,端得是女子最娇俏羞涩的面容。

    荀子墨睨着她笑,将药酒递给她道:“怎么样,这手感可还满意”

    他这话一说,又引得许珊一阵嗔睨,整个身子都要往他身体贴上去。

    这两人在那边,完全忘我,哪里能感觉到有危险靠近。杜丽娘冷凝着一张脸一脚踹开房门,就这么倚靠着门口看着他俩。

    “你你你……”许珊结巴的瞪着门外的不速之客,心中怒意交加,脸色青红交措,她的好事就这么被破坏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135.醉吐心意
    “我不知道,那丫头都是她来找我,我哪知道她住哪里,我要知道我又何必住到你这里来。”在杜丽娘的逼人注视下荀子墨只好扯谎道。

    可惜杜丽娘哪是那么好骗的,早已看透他的把戏,从身上拽出来个鞭绳将他反手绑住,踹在地上道:“你不说也好,说了我反而不信,对你这种男人就不必客气,你好好在这里凉快吧,我会找人伺候好你的。”说罢,她打了个暗哨,四五个粗壮的男人从门外进来恭恭敬敬对她行了个礼,然后就开始对地上的荀子墨轮番的攻击。这些个人身高体壮,拳头粗重,都是杜丽娘从关外带来的护卫,不止徒有其表,武功也是高强,但她现在还没想弄死荀子墨,就先让他们练练手吧。杜丽娘阴冷的看着被包围起来的荀子墨,她这是替那些被他骗过身子的女人除害,这种男人没什么可惜的。心里的气纾解不少,拽着旖旎的红裙,她也该去睡个美容觉了,这人若不保养就会老的特别快,她最不喜欢自己变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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