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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一些住在城中的将领在朝夕的送行下都先回去,也有从城外赶来的人就留在府中推杯换盏,管家又请了凤都有名的花旦来唱曲,吵吵嚷嚷好不热闹。送走最后一波宾客,朝夕揉了揉酸痛的额角,向宁浩告退道:“爹,女儿先回房了,您和叔伯们也早些歇息,莫要贪杯,可明日再接着话聊。”

    宁浩欣慰点头,桌上的一众老将看到司夜离也都起身作揖,他含笑客套几句携着朝夕回房,反正没有人敢拦他,不过都是些场面上的过场走走罢了。

    朝夕不作多想,疲累的一天终要过去了,她应付了一天笑容都有些僵硬,到最后勉强牵起的唇角连自己都感到虚假,不知他人看到会否也觉得她太过做作。闪舞她看司夜离到是如鱼得水,表面功夫做的滴水不漏,甚至都不能从他面上看到一丝厌倦或疲累之色。朝夕以前没有看到他在官场上的样子,但看百姓对他的喜爱深知他自有一套笼络人心的方法,她也看到过他对兰晴语缱绻深情的样子,而对她却是撕下伪装后仅剩的冷漠,就算是和她演戏演的再逼真,她总归都是清醒的,他能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她,因为她总是知道那不是真心,在他眼中她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感情。

    “今天谢谢你。”进门前她感谢道。侧眼望去离她一丈远的司夜离正推开门,抬脚迈进,他头未抬,只关门的手顿了下,随后听到他合门的声音夹杂着他清冷惯有的疏离声:“应该的。”

    朝夕刚进门白羽就摇晃着尾巴朝她扑来,撒欢似地在她怀里打着滚。朝夕挠了挠白羽,戳着它雪白的额头气恼道:“小羽你看把房间弄的,这么脏还叫姐姐怎么睡啊!”床上的铺褥都叫白羽给散乱出来,帷幔纱帘都褶皱不堪,显眼处咬了几个大洞,连她的妆奁都不放过,首饰翻的到处都是,房中的摆设有些也遭了殃,都快让她无处落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房间遭了贼,哪想这小贼身上还挂着她的饰物,褥子上也有其脚印。白羽经她一说,耷拉着脑袋缩在一边,显然是知错了。朝夕抱着它找了个地方坐,桌上有她早上吃剩下的糕点,此刻食盒中只剩残渣碎沫,想必也都进了白羽的肚子。

    “贪吃的




139.暗生情愫
    众人鄙视的怒瞪着他,可惜光线太暗看不见这赤果果的白眼,这厮除了出卖鲁爷又怎能轻易搞定颜九呢,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阿九不来也好,潇然必定也不想看到她涉险。”接过流锦手中的宝剑,紧握掌心,这一次总要分出个胜负,这些年与宁浩暗中的较量让他深刻明白宁浩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想要彻底铲除他就要切实抓住他的把柄,为此他不惜深入宁府,没有什么比他的府邸藏有更多的秘密。

    月入西华,凤都街头唯有更声断断续续传出,三短一长,夜已入丑时。草丛中悉索有脚步声,间歇间快。这时辰静的只能听到虫鸣声,宁府的竹林内外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府卫把守,府卫们精神抖擞,来回巡视,丝毫没有倦怠之意。竹林深处的木屋中烛火通明,映衬的整个屋子亮如白昼。而烛影下两个华服男子相对而坐,无法辨清两人在谈些什么。

    从竹林下曲折的小路蹒跚着走过,男子提着壶酒,耷拉着脑袋,走的东倒西歪,几次险些撞到竹竿上。身上华服贵重,但不见他有任何富家公子的举动,反是举止粗鲁,衣衫不整,束冠的发丝散落脸颊,走几步路提起酒壶灌一大口酒。

    巡逻的守卫撞到他,被他大声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是谁,是你们都敢撞的吗”

    守卫借着手中的灯束将他仔细看清楚,一看之下纷纷跪拜磕头道:“奴才不知是大皇子来了,还请大皇子恕罪。”后面的守卫也忙跪下,虽然心中疑惑今日并未见到大皇子的面,他这夜半喝的醉醺醺而来又是为何,但府中的守卫没有哪个又敢得罪凤云殊,他和宁将军的关系是世人皆知的,只是老爷没有交代过若大皇子来了要作何处理。府卫们一时束手无策,面面相觑,不知这位主子抽的哪门子风。

    “滚开,我找我舅舅有事。闪舞”凤云殊晃了几下稳住身形,媚眼如丝,对着府卫指手画脚。

    带头的府卫见他醉的不轻也不敢说实话,正犯两难,一个不留神凤云殊就从他们面前走过往里冲。府卫暗叫不好,忙的指挥几人上前去搀扶,说好听是怕他摔着,说难听是拖住他不让其进去木屋。

    “殿下您是喝醉了,这大半夜的,若是有事等明早老爷醒了再说,奴才扶您回府歇息吧。”有不怕死的府卫冲上前来架住凤云殊的胳膊往外拽。另几个见凤云殊脑子不清醒也大着胆子将他拽住,这深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这主子怕是喝高了脑子发热吧。

    凤云殊被架着身子悬空,他反手一掌将他们推开,怒骂道:“你们这帮狗奴才连本宫的道都敢挡了,本宫不过就是想与舅舅说几句体己话,为舅舅来祝寿。你们知道本宫是谁吗本宫是大皇子,这天下都是本宫的,你们胆敢忤逆本宫,看本宫治不了你们的罪,你们以为本宫是好欺负的吗,你们个个都想爬到本宫头上来”

    府卫们平日里没听说凤云殊会武功,此刻被他的掌力打到连退开数里,惊觉事有蹊跷,忙的纷纷围上去将其困住,质问道:“你不是大皇子,你究竟是谁”

    府卫们个个手持刀剑,如今见此人有异纷纷拔剑相向,一时间兵刃淬寒的沉闷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金属暗亚的光泽在黑夜中反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联想事情的经过,不难发现他们被这个自以为大皇子的男子骗了。且不说凤云殊要在半夜来,单他怪异的举止就足够令人起疑,都怪他们被他的外表迷惑,如今看着觉得这个男子像是像大皇子,不过是学了几成像,也故意要这般粗俗露出破绽给人看。

    男子低垂着头,隐隐露出笑意,唇角微勾,再抬头时手中多了两把淬光的寒剑,左右手同时开弓,朝着离他最近的人就是一剑刺入腹部的闷哼声。

    “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算最笨,我本想好好耍你们玩玩,可惜你们不爱动脑子就喜欢动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陪你们练练手好了,反正最近小爷手痒了。”说话的男子顶着凤云殊的脸,讲起话来却没个正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模样再配华服身份着实令人怪异,偏生他倜傥不羁,挥剑如雨的身姿又显出另一番风情,好似正在演绎一场华丽的舞蹈。

    剑雨翻飞,不消片刻这边的打斗声就在静谧的夜中传出,不远处巡视的守卫闻讯赶来,被守在竹林口的男子截住,刀光剑影好不热闹。男子举剑凌空劈下,没想到宁府的守卫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着他举剑的方向翻滚避开,堪堪躲过刀片的追杀。一边将守卫引开,另一边竹林尽头悄然潜入两名黑衣人。黑衣人动作利索,一人踹门而入,一人破窗而入,皆是堵住要塞,不让敌人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然而令黑衣人吃惊的是屋中两人一派淡然的沉坐位上,面对着他们凝肃的脸上哪里还是世人见过的面容,分明就是两个极普通又陌生的脸。黑衣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动手去撕两人的脸,两人也不躲,从容淡笑着凝视着他俩。

    “不好,中计了。”黑衣人一掌扫向华服男子,一掌凌空撑起,身体往梁上飞。此时门口已有大批的府卫脚步声往林中挤,朝着他们的方向越涌越多。

    “走。”另一黑衣人也看出房中



140.暗生情愫
    宁浩的院子偏居西南,紧连着前院,其四周植种假山顽石与花园,并不与府中其他人住在一起,环境自然清幽静谧,除了守卫鲜少有人能进入阁院。

    今夜院中守卫尤其少,不少人被调去前院护卫安全,估摸着还有人应是在竹林驻守吧,就等着他自投罗网。可惜他们这么多人怕是要空欢喜一场,白白浪费了这许多人。他让摄魂他们去捉宁浩与轩辕澈,只要他们半夜在一起的罪证一公开,西凤帝定会对他们起疑,宁浩勾结南晋的罪名总能安上。他让唐枫故意假扮凤云殊,就是要他露出破绽,只要那边混战,这边的人闻声就会前去支援,为他潜入宁浩的书房余留时间。而他们真正要做的就是找到书面最有力的证据,宁浩与玄月宫之间的关系,与南晋多年来所作的交易,这些方能将他定罪。正如西凤子民期待的,朝中局势终要有些改变,这些改变就从武将开始吧,军中也不能都是宁浩一人的天下。

    果不其然,院中陆续有守卫小跑着走出,交头接耳轻声说着什么,往竹林的方向跑去。一道黑影从栖身的假山中走出,避开亮处,闪身躲进宁浩的书房,将房门掩好,再三确认门外没有任何埋伏。宁浩的书房中规中矩,有两扇立于屋顶的书柜镶嵌在墙壁上,上面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各国的书卷,其中一面墙柜上放着诸子百家与孙子兵法和一些行军作战图。翻了翻图纸并无异常,厚厚的书册竹简也都是寻常摆放,底下到是有些书没有写目录名册,翻开其中一页写着人名,下述生辰日期,再往下就是生平简历及家中情况,写的并不具体,有些地方也仅用代号略过。他仔细翻了几页,上面的人名没有一个认识,这些人多数也都非一个地方,中间并未有交集,彼此都不认识。他随手放下,虽是好奇,但这些都于他无用。

    书房中摆有不少兵器,其中不少名家铸剑,看的出来宁浩甚是爱惜和喜爱,用上等的桃木支架构起,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一些是他打仗最常用的都用布匹经年擦拭,剑身都磨的光滑了。闪舞桌案旁摆有古董花瓶,瓶中插有书画,案面上放置着文房四宝和上书奏折,余下倒也干净,几乎没有藏东西的地方。但他在宁府中安插的眼线探得的情报是宁浩最常在地方就是书房,他若在府中必定一天内都在书房,除去夜间回房睡觉。反正这也不过是他计划中最省力的一部分,能直接抓到宁浩的把柄最好,不能就一步一步来。宁浩盘根深厚,只有先试探才能令他在戒备时露出破绽,否则实难抓住他的把柄。

    顺着视线纵观全局,房中物置摆放整齐,但太过刻意的整齐像是故意收拾过,哪里有一点被人使用过的痕迹。是宁浩已猜到他的调虎离山计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他频频来书房就是个幌子他薄唇紧抿,撩起的唇角没有丝毫笑意,眼底越见冰冷。手中的宝剑出鞘,剑锋凌厉逼人,气势恢弘,透着一股嗜血的寒气。银面男子捏紧手中的剑柄,倏然房门四周有铁柱上闸,瞬间井字形的牢门就将屋子四周凡是有门窗的口子都围困死,速度快之令人避之不及。

    “看来你应该猜到了,可惜有点晚,你的帮手都被我的人困住,想要救兵是不可能了,你可以想想还有什么遗言或问题我或许能替你解答。”书架后面响起一道老沉的男声,声音明亮有力,哪里还有半丝醉酒的嘶哑,而这分明就是在前院与人喝酒的宁浩。

    银面男子退至窗边,观察着屋中的结构,对付他宁浩选择智取,身为对手他该感到荣幸么但也以此能看出宁浩的战斗力,能将唐枫摄魂等人困住,岂是几十个武功高强的人就能摆平的事。

    “怎么没有话说那就由老夫来说好了。你自以为聪明的认为老夫被你的人打草惊蛇就会以逆行思维偏偏继续留在那里,而你的人美其名曰去抓老夫实则是放烟雾弹,好让你潜入书房,翻找老夫的罪证。闪舞可老夫又有什么罪证能落入你手里,好供你参老夫一本呢,司相”宁浩语调低沉,隔着门板阴测测的笑。

    银面男子没有否认也不承认,凌厉的剑花飞过,直朝着说话之声的方向刺去,一掌劈开高耸的书柜,书架上的书翻坠入地。以掌心的内力震开书柜后的石墙,想必此人武功并不弱。随着石墙碎裂的是剑气散发的寒光,在幽暗密闭的空间里如飞龙在天,势不可挡的气势逼近宁浩。宁浩手中的剑顺势迎上,两人缠斗在一起,打的不分上下。

    “怎么,被老夫猜到恼怒了一个凭空而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儿凭什么能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凭几年在朝中为百姓做几件事就能受拥爱戴,还是为了树立形象弹劾异己铲除了几个贪官污吏,抑或是装的与世无争公正廉明光凭你做的这些事就足够得罪诸多人,没有一点本事想要别人的保护竟能活至今日怕是不能吧!你以为老夫真会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和我斗”言下之意既坦诚了要杀司夜离的人里有他一份,也狂妄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银面男子薄唇微勾,对于宁浩的话不置可否,能与之对敌的必定与之实力相当,论起来谁又没有暗中在调查对手呢。趁着宁浩说话分神之际,银面男子掌心旋转凌空劈出一掌,一掌虚晃之后趁着宁浩去接,银面男子踏壁而上,再一掌击穿瓦砾,朝着屋顶架空飞起,只留下一个翻飞的袍沿,上乘的轻功伴随着黑色身影快如闪电般飘忽来去。

    宁浩又哪里不



141.暗生情愫
    帷帐外青烟袅袅,缕缕清淡的香气散碎在空气中,少了份淡薄宁和使人沉静的清香,多了些鲜花芬芳鲜活的浓郁,虽是零星半点的香味却足以破坏安息香的作用。安息香本有安神凝睡功能,一旦掺杂百合等馥郁之物不但会破坏其功效,而且使人多梦惊觉,行反之效果。

    纤细的素手撩起帷帐,她明明记得临睡前在小兽炉里只添加了一味香,也叮嘱过芷澜他们不要进房间打扰,这房中多出来的香味是哪里来的穿好盘花绣鞋,一步步来到桌案前,探手掀开炉顶,炉体中明灭交暗的香灰只余下一丝灰烬,这是安息香的灰烬不会错。从妆奁台上捡了根金簪伸到炉体中慢慢拨弄,灰烬被挑开,埋藏在底下的百合香一点一点蔓延上来,散发出馥郁的馨香,其制香比鲜花味道更为浓烈,但只掺杂了零星半点,若不仔细分辨实难发现。

    白羽听到动静也从它的小窝中扑拉着钻出,摇晃着狐狸脑袋窜到朝夕脚边,使劲的蹭着她鞋子,水汪汪的碧透眼珠盯着她,仿佛有话要告诉。朝夕抱起白羽,抚摸着它顺滑的毛发,白羽蜷了蜷小身子,锋利的爪子揪住她衣襟,拼命往外扯。

    “好了,小羽乖别闹了,姐姐正在想事情呢。”朝夕敲了敲白羽不安分的小脑袋,将它的爪子扯下,免得它扯坏自己的衣服。

    她心中疑窦丛生,又将炉顶盖上,琢磨着事情发生的蹊跷。她素来不太点香,但对香却甚是了解,好似记忆中有认识的人对制香技艺颇高。这掺杂百合的人是否知道她对香味敏感呢她不过难得点上一次,竟然就能被人盯上,是她运气太好,还是别人早有预谋

    凝思着是谁要在她的安息香中添加东西不让她安睡,静谧的夜空中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听的仔细些似是刀剑相撞的金属声,再听下去又太过遥远不甚分明。闪舞不对,这声音分明是从府中发出的,否则她不会听到。宁府守卫森严,宁浩寿宴又邀请了众多将领在府中叙旧,按理说谁还敢不怕死的打扰他们,那这声音……莫非是他们喝醉半夜兴起来较量一番不会吧,这加起来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心中略为不安,她还是准备去看看。

    来不及换衣服,就抱着白羽仅着亵衣褒裤冲出门,一路迅疾往院阁外跑一路寻找有无了解事情之人,追着声音的地方不停歇。

    打斗声越见趋近,白羽从她怀中跑出,小短腿欢快地往院中窜,朝夕追着白羽,却在花园的草丛中发现几个躲藏的侍女,其中就有芷慧。

    “芷慧,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府中发生何事了”朝夕凝眉冷问,难能端起小姐的架子。

    芷慧等几个侍女见是她纷纷行礼叩拜,左右四顾,神情怪异,连行的大礼都甚为荒诞。这种礼只有在见到皇帝时才会拜,显然是一时紧张忘了分寸。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昭示着府中不同寻常的异常,几个侍女支支吾吾不敢告诉她实情,浑身颤抖犹如筛糠。

    朝夕心中焦急,没功夫看他们表演,他们定是在她睡着时知道些什么的,她必须赶在去往刀光剑影之地前先从他们口中打听到实在的内容,她内心隐有不安,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芷慧,你可是伺候我的人,难道还说不得一句实话是要我动用家法吗你若不说我可以不听,那就拖下去杖毙吧。”朝夕凌厉的眼眸射向她,说出的话却是云淡风轻,似不过掸一掸衣上的尘埃。

    芷慧心中大骇,忙又趴在地上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这就说。”芷慧在宁府也待了好几年了,从前不过是个粗撒的丫鬟,自从宁朝夕出外疗养了一阵后再回来才被调到梅香阁的,梅香阁中的侍女听说都是新调来的,到宁朝夕出嫁不过侍候半年有余。她不知从前这小姐是何脾气,但府中似乎也从未传出过小姐苛责下人的流言呢,都以为这位主子性子会如坊间传闻的那样懦弱,没想到这次回来到是变了许多。芷慧一时拿捏不准宁朝夕的性情,但她既然开口要杖杀自己那就不会有假,芷慧不敢赌,只能如实脱出:“奴婢们也是听说府中进了刺客要刺杀相爷和老爷,还说这刺客若刺杀相爷成功就嫁祸给老爷,这不老爷派了府中的府卫正全力缉拿刺客呢。”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刺客而且这刺客偏偏要选在今夜,她和司夜离在府中已经住了几日,怎么前面不来呢就算这杀人嫁祸的事说的过去,也能成功挑起两大朝臣的纷争,问题在于司夜离人缘一向极好,有谁会想要他死。看来这个人是除了想要司夜离死,也想要宁浩死。司夜离与宁浩他们一人掌文一人掌武,莫非还有共同的敌人既然宁浩都被惊动了,没有道理不惊动到那个人。她方才出来的匆忙没留意隔壁房间的动静,如今想来刺客要刺杀司夜离必会有响动,那人身边的暗卫又不是吃素的,怎会没有刀剑声若有刀剑声她虽睡死又怎会一点都听不到动静从出来的路上院子里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那司夜离呢他不可能听到外面那么大动静的打斗声还能继续在屋里安



142.暗生情愫
    “今夜没有人能救的了你,放弃吧,这天罗地网本就是为你而设,看你战到筋疲力尽最后一刻老夫也是于心不忍,毕竟同僚一场,在你死后老夫定会禀告皇上说你死于流寇之手,至于什么刺杀你而嫁祸老夫的计谋老夫到时会负伤明志,证明老夫确有保你之心奈何流寇太过猖狂,你又手无缚鸡之力被误杀在所难免,你说可好你放心,老夫绝不会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你死后可继续保有万事名声,供后世瞻仰爱戴,而老夫则会替你完成遗志,好好侍奉皇上,至于这天下迟早是会乱的,你就不必操心了,反正你也看不到了。”宁浩冷笑说罢,脸色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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