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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清歌如觞

    朝夕很想反驳他,但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词,只能对着他远去的背影翻白眼。什么叫拖累他,她是很有骨气的好不好,他以为她稀罕当他的妻子么,在她看来他们之间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呢。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另一面某人微微弯起唇角,勾了勾唇。似乎对于逗弄她很是好玩,特别是看她吃瘪的样子,很像她养的那只宠物狐狸,很想让人忍不住摸摸她的头。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朝夕这次去其实并不打算带上芷澜的,她自己都要人保护,带着个丫鬟更是累赘。偏是芷澜死活都要跟去,说什么小姐娇贵惯了没人照料着是不行的,至少在衣食上面一点都马虎不得,因为谁让她挑剔呢。朝夕抽了抽嘴角,她平日里有这么娇气吗怎么说的好像没了芷澜就不行,最后被她磨的头疼,朝夕也就迷迷糊糊答应了,反正她可以伺候颜九,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又去叫上颜九,因她对此案也非常感兴趣,只是近来颜九一直在闹情绪,连朝夕都不能让她展开笑容,那个活泼的颜九好像一夕之间沉默了许多。不知那个鲁潇然究竟对颜九做了什么,竟搞得她如此模样,爱情果然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她自己尚且都管不好自己,哪里有资格去管她,所以派了人将颜九的东西给收拾了,硬将她拖上了马车。颜九绝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她必定要憋出病来。

    一切收拾妥当,朝夕坐上马车去皇宫接蕙平,在路上却意外遇见了一个人。撩着卷帘的手即刻朝着街对面招呼,那骑在马上的人也看到了她,侧头调转骏马朝着她骑来。待与她平行朝夕方惊诧问道:“訾夙美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訾夙扬了扬马背上驮着的包裹,倾美绝尘的眸子耷拉下来,似很是无奈的说道:“家里人找上门来要将我抓回去结婚,我若不逃就得乖乖去娶那个我不喜欢的女子,这不才刚出来就遇上了你。”试想这样的绝色美人用那种委屈的眼神看着你时,你还能狠心去责怪他么。

    于是朝夕也就顺理成章的安慰他道:“我们訾夙美人那么美,天下间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坚决不能娶个自己不喜欢的,免得相看生厌。反正也不怕找不到女人结婚,你这样的想法可比世间男子三妻四妾的想法好的多了。”朝夕撑着下颌趴在窗棂上,话虽是说给訾夙听,难免想起自己的处境,一时有些唏嘘。她倒宁愿司夜离能放了自己,无论他喜欢谁,她看不见也就不会那么心痛了。

    跟在身后的菩桃双眼抽搐,心里忍住嘲笑。闪舞主子可真会瞎掰,说起谎来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明明他们早就在消息爆出来说宁朝夕身为典狱司参与陈政亦一案时早就查到了她的身份,怪不得他们查了那么久一直都查不到小七这个名字相应的籍贯住址,原来她的身份竟比他们想象的要高上许多,也幸亏她不是什么目的不纯之人,否则铁定活不了这么久。正因如此,主子对她的兴趣又浓上几分,当即就决定跟着她去黔郡看看,这才一大早的就带上他等候着他们会出现的路上,结果还要假装偶遇,真想不通万一宁朝夕没看到他们,主子又要想什么办法去引起她注意呢。他又何尝看到过主子如此幼稚的举动,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可怜我有家归不得,又不知能去哪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对了,小七又是去哪里,这似乎不太像你说的家中情形啊”訾夙边说边忍住笑意,看她怎么自圆其谎。

    哎,他家主子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真越来越大了,看着可怜的小绵羊慢慢落入布下的陷阱,菩桃有种罪恶感。宁姑娘可真可怜,碰上主子这样腹黑的狐狸,还不被耍的团团转,幸亏主子对宁姑娘只是有兴趣还没到喜欢的程度,否则她只会更惨。

    被訾夙这么一说,朝夕略有尴尬,想当初之所以骗他完全是不想被当成异类看待,单纯的只想交个朋友,抛开了身份的枷锁,只因她是她




3.查案赈灾
    司夜离坐在舒适宽敞的车厢中闭目养神,依他的计划天黑之前应能赶到第一个驿站歇息,所以后面跟随坐太医的马车或携物资的马车等都要加快速度跟随打头阵的。

    车帘撩开一条缝,流锦侧坐着露出头来对着车厢小声说道:“回禀主子,依照属下探听来的消息这个訾夙说自己家住在西凤与北魏的交界,父母皆是北魏人,但祖上有同西凤通婚过,家中做着小生意,他是家中长子。西北交境虽一直战事不断,但因做的生意就是与此打交道,所以在这两年战事稍息时他就想来繁华的西凤看看,又加上他年岁已过,家里催着他成亲生子,无奈他又不喜那个女子,是以拒婚而逃,迟迟不肯归家。”

    紧闭着的眼倏然睁开来,在幽暗的空间里犹如一把犀利的锐刀,紧盯着流锦沉肃道:“这个訾夙以此为背景说的到是合情合理,全然无破绽。就是因为太过合理看起来总有点虚假,你派个人前往查探一下,最好是没有问题,否则此人藏头露尾必定有不可告人的身份,于我们将会是个麻烦。”

    “是,属下遵命。”流锦颔首告退。

    倚靠在车厢里的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手中的扳指,看着那两人说话亲密的样子应不是认识一天两天那么简单,上次她夜不归宿也是同那个訾夙在一起,他虽不介意,但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她不顾着脸面他还要呢。他们两个人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吧,所以才会连去黔郡都要将他带上。司夜离想到此,心里隐隐觉着不太舒服,毕竟宁朝夕太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一直被他冷落,也明知他是不会喜欢上她,她就耐不住寂寞出去偷人了不,她应该不是那样的人,那个女人若是真在外面有人绝不会再跟他继续演假夫妻。那么这仅是她的追求者就她那样竟然还会有人喜欢某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就她那性格和执拗的性子,还真是难得有人能拨开她的外表看到她的精华。想到这里,他心里终于舒服点,就算是不要她也要他先开口,更何况她现在还坐在相国夫人这个位置上。

    那边厢朝夕同晚晚正聊的热闹,两人还约好晚上要住在一个房间,看颜九闷闷不乐又将她拖上,无奈颜九的兴致还是不高,朝夕就和晚晚接着说,拍了拍颜九的手,将她放到自己肩上,让她睡一会。而她则像是出来游玩般心情好的不得了。女孩子总有说不完的话,或分享彼此的小秘密。而且他们整日都在车厢里赶路,其实身体非常的疲累,说说话吃点东西缓解疲劳,这不那边訾夙美人又从车厢外探头进来,慵懒暧昧的端着盘点心讨好道:“小七主人,您累不累饿不饿,看我多贴心给你弄了最爱吃的茶酥糕来咯。”

    啧啧啧,朝夕看到茶酥糕两眼放光。这个时候荒郊野岭的哪里能有这等甜香可口的美食,简直让她置身在云端,勾着她味蕾大动,馋虫都被吊出来了。朝夕毫不客气的将糕点接过去,递给晚晚、颜九和芷澜他们吃。趴在窗棂上勾唇笑道:“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颜九被这一吵闹也没了睡意,眨巴着眼看着他们。

    “小看我,我要想弄这些还不容易么,行行行,告诉你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訾夙无奈道,本来还想给她个惊喜,谁知哪里是惊喜,人家根本就不领情,他只得老实招认,“就知道你好这一口,早在出皇城前我就让菩桃去阙仙楼打包好了,就怕你路上会馋,看我对你好吧,现在知道带着我的好处了吧”

    朝夕一允不允地盯着他志得意满的骄傲说道,心底翻江倒海的心疼。他们才认识不过多久,他就能记住自己的喜好,还知道怎么去讨好她,可那个与她相处了大半年时间的人又是怎么对她的,别说记不住她的喜欢,就是平时对她的好都一直是在做戏给别人看,若非不得已他是否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她多想记住这些的人是他,哪怕明知道他不会喜欢自己,就当做做梦也好,为何要那么清醒的要她记住他是如何的残忍

    “小七你该不会是感动的哭了吧,你怎么这副表情,不就是一盘糕点,莫非你是要以身相许不成行啊,若换成是你,那我勉强是可以接受的……”訾夙还要待说,猛然间一块糕点塞入他口中,将他堵住。

    “吃点心吧,看还堵不上你的嘴。”晚晚好笑的拍了拍手,又引得白羽呜咽两声,看吧连白羽都赞同她的观点,她抱起白羽赞许的塞了块糕点给它吃,傲娇的白羽嘴一扁就是不要吃,虽然它瞥着茶酥糕的嘴角都要流出口水来,但小爷也是有骨气的,小爷绝对不吃和相爷抢主人的情敌拿来的东西。

    訾夙吃了瘪,又去找朝夕寻求安慰,将唇角凑过去伸手指了指残留的碎屑,示意让她清理。朝夕龇牙咧嘴的看着他,外面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他自己脸皮厚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拉着她一起,她可不想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感觉很是丢人有木有。

    訾夙凑近了她,压低声音说道:“快擦,还是你想让司相他们



4.查案赈灾
    “小姐,红杏出墙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奴婢会看住你的,奴婢怎么着都不会让你往死胡同里钻。闪舞你可知道偷情是什么罪,那是会被腰斩的。”芷澜掩唇凑到朝夕身边,一本正经的吓唬她。

    晚晚也附和的点点头,“虽然相爷是不喜欢你,但你也别想不开啊,至少每日锦衣玉食的,这要是做了伤风败得的事别说命没了,你的这些个想法观念可都没了,届时万一真的实行女革,你可就看不到了。”晚晚信誓旦旦说道。

    这些都是些什么损友啊。她自己夫君她不能喜欢,别人她也不能喜欢,还摆出这种吓人的阵势来恐吓她,是要她怎样。她就活该一个人孤独到死吗,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就对她那么不公平现在的她像是只困兽般,不知该怎么挣扎出去,她想身为一个女子她也是会渴望被爱的,若真能有个人不嫌弃她破过身、毁过容、嫁过人,还能爱她包容她照顾她,她又为什么不能去喜欢那样一个人呢!她想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大抵都不会去错过那样一份被爱,哪怕这份爱的背后是赴汤蹈火万劫不复,都是甘之如饴的。只是那个人还没出现,所以她也不奢求。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攻击我了,搞得我好像真的要背叛司夜离一样,我是那样的人嘛,都别烦我,让我睡会。”她假装不去看他们饱含肯定的眼神,将拿起的茶酥糕又丢进盘子里,再索然无味,索性头一歪倒在软垫上,闭起眼睛再不看这些恼人的家伙。

    颜九摸了摸鼻子,以六嫂这种不墨守成规的性子真的挺像会背弃六哥的,至少她与别的女子不同,不会在六哥不喜欢她的情况下哭闹吵骂,甚至听闻六哥要娶兰晴语她几乎都没怎么反应,那个反对声几乎不过就是装装样子,最后还不是很顺利就妥协。闪舞不知六哥当时看到她如此干脆心里会是何反应,早知道她就跟着去了,白白错过这场好戏没看。

    天色越渐黑沉,再行过一段距离就到了驿站,那边除了皇家的御林军驻守外,边上还有一个茶水铺子,其余的客栈都离的较远,最近的也要相差十几里地。因走的是官道,一般算好时间差不多准能在天黑时到达,驿丞看到司夜离他们忙赶上来招呼,点头哈腰的卑微状。司夜离指点着他们带去的侍卫将货物卸下来搬进驿站,十个左右驻守的御林军则是将马匹牵着去进食,余下的人各自带着自己的行礼搬去房中,整顿好后就将吃晚餐。

    驿站本身就不大,一下子又涌进来这么多人,驿丞赶紧将最好最宽敞的屋子指给司夜离,后面的女眷就是几个人一间,本着对蕙平不能行特殊照顾以免让人看出端倪的原则,司夜离只看了她一眼随她自己决定。蕙平这人脾气虽大,但非不讲理,答应的事情还是会遵守原则的。她并没有摆出公主的架子要这要那,嫌弃来嫌弃去,这点上朝夕不免对她有几分佩服。可这佩服还没结束,她才刚从马车里走下来,就看得蕙平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就像一阵风擦过,朝着驿丞异常客气道:“那不知是否还有仅次于这间上房的房间,能宽敞舒适的,就我与我的侍女同住”

    驿丞不知蕙平的身份,只接到通知说会有大理寺的女官员一同前来,他虽是惊讶不已,西凤什么时候开始有女官员的,但看这女子应该就是了。于是忙不迭道:“有有有,还剩一间毗邻的,虽是小了些,但无论是光照、舒适度,还是房间的格局布置都是上等的,并不比上房差,姑娘请。闪舞”驿丞适时的拍着马屁,将蕙平主仆领了上去,蕙平临走前轻蔑地看了眼朝夕,那眼中饱含一切她要说的话。她边跟着驿丞边又说道:“若是还有稍好些的房间就让我的侍卫住吧,他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你可千万别小看他。”她红唇嫣云,笑声中顾盼生姿。

    “这个……自然,自然。”驿丞方要为难的说一人一间的话房间不够,话到嘴边听闻是大红人这个词又灰溜溜的咽了回去,这年头马屁难拍,又难得见到这些大官员,要是拍的好说不定他就能升官发财,当然不敢怠慢,说什么就是什么。

    朝夕心中很是恼怒,就知道蕙平走那么快肯定没安好心,果不其然就将好房间都抢了去。

    还是叶裴对她好,将房间让给她道:“我那间你们几个女孩子去住吧,我一个糙人住哪里都行,你们身娇肉贵的哪里能吃那样的苦。”

    朝夕正不高兴,一听叶裴的话瞬间来了精神,偷看了晚晚两眼,心里嘚瑟,有晚晚在真好,叶裴什么都会让着他们。她携了芷澜,美滋滋的不客气接受了,“芷澜,把东西搬上去,好累,我先去睡会,晚饭你们吃吧别叫我了。”反正她在马车上也是吃,真不怎么饿。

    司夜离临步入屋子前侧身望了望暗无边际的远处,风撩动树叶,发出沙沙响声。再仔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他眸底深谙,如一汪寒潭般凝视了良久,方道:“走吧。”

    “要不要属下去看看”流锦也盯着那个地方,眯眸道。

    “不必了,让她尝尝苦她就能



5.查案赈灾
    訾夙笑的妩媚勾人,好看的丹凤眼微微斜起,唇角挂着邪恶的笑意,从她手中将缰绳拿过去就潇洒的跨上马背,一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两人身体紧贴着,这个举动更是大胆了,看得众人膛目结舌。宁朝夕,你敢整我,看我不还回去。你夫君不是在么,看你俩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连住都不在一起,想必真如传说的那样感情不和睦,那我干嘛还要顾及他。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有那么点试探的意味,因为朝夕在他面前从来不提起自己的夫君,这让他很是好奇他们的关系,后来又看到他们居然一人一辆马车,连话都很少说,这就很是奇怪了。后来为什么又故意做那种行为,是故意要给司夜离看还是别的什么,他心里也不清楚,只是想这么做,似乎只有这么做了心里才会舒服点。

    朝夕慢半拍的后知后觉发现訾夙竟挨自己这么近,她下意识的挣扎,不免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可恶,訾夙你这是占我便宜啊。

    “宁朝夕,你够了没有你这是要演给谁看,若真是想与男人就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别碍了我的眼。”蕙平斜倚在窗棂上,鄙视的睨着她。

    “别再动了,你若再动那就真的同西子璇说的一样了,还是说你真的想勾引我”訾夙又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将头往朝夕身上凑,他一张妖媚的脸放大了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冷香,那味道甚是好闻,让他忍不住越往下凑。

    朝夕看到訾夙的脑袋都要凑到自己脖子里了,她忙一只手将他拨开去,顶着他的下颌恶狠狠道:“够了啊,玩笑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到底将訾夙成功吓退。

    但訾夙还是将她双手揽在怀中,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只无辜可怜道:“小七一点都不好玩,被西子璇一吓你就凶我,我不开心了。”他说这话时幼稚的像个孩子,被跟随着的菩桃在心里怨念鄙视了无数次。主子你若真想泡妞何必用这种小孩子的招数,要知道从来都是女人往你身上粘的,何曾有过你这样低声下气的讨好人了。

    “你不开心关我何事,我可不会哄人,你自己调节吧。”朝夕凉凉的丢下这句话,再懒得管他箍紧的手,反正自己的力气根本挣不开,省得又被蕙平说。

    “愣着干什么,是要杵在这里等天黑么”司夜离薄唇撩起,斥责着呆滞的流锦。

    流锦也是无辜,都怪那两人没事弄出如此大动静,害他被主子骂。问题是主子不是不在意么,怎么发这么大的邪火,无非就多耽搁了一会,他的脸黑的比煤炭还黑。

    司夜离的话不大不小,刚好让朝夕他们都听到。流锦悻悻地扬手招呼启程赶路,对朝夕他们很是幽怨的瞥了眼,再不看他们。

    朝夕听着那人斥责的话心里很是委屈,努力闭了闭眼才压下去心底的那股酸涩。她耽误路程是她不对,但也不至于这么凶吧,她也不想的,搞得好像她没有分寸。

    见朝夕低头,訾夙却是莫名的心情很好,特别是听到某人发怒的声音,他就是喜欢逗弄这个丫头,司夜离你管得着吗别忘了你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小七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这副沮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莫非你我同乘一骑有何不妥”

    訾夙美人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朝夕没好气道:“骑你的马,废话如此多,是嫌自己不够啰嗦吗”

    訾夙扁了扁嘴,他啰嗦吗于是他又转头看了看菩桃,用眼神示意他回答。闪舞无奈菩桃心里正想说他啰嗦,到了嘴边又不得不违背心意改口道:“主子哪是啰嗦,主子是想给小七姑娘解闷呢。”菩桃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见长,换得訾夙夸赞的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也。

    朝夕唇角一哆嗦,无语的再不吭声,免得被他们主仆俩给烦死,谁让她有马车不坐非要来骑马的,还不被訾夙找到机会报复一番,还她用白羽亲自己的仇。

    两人未免引得众人生怨,特意将马骑的慢了些,走在队伍最后。訾夙这人倒是规矩,除了将她揽紧外并无做什么让她反感之事。想来他一个美人也不屑对她这个丑妇有肖想,她自然也不会往其他地方去想。只是这让她想起当日与司夜离同乘一骑的场景,她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白檀香,以及他抱着自己时传来的淡淡体温,和他那强有力的心跳,那一下一下就像同时砸进她心里,让她泛着涩涩地疼,直至现在她都忘不了他们曾经那么近的距离靠近过。她曾僵硬的想要同他拉开距离,就是怕他听到自己不规则的心跳产生怀疑。她多想去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感受他的真实,可她没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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